诡骗师的第九周目 第485章

经过这几章我意识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真实直播和视频的弹幕反应，没我自己编的弹幕有意思......

这不就意味着......我不能抄弹幕偷懒了吗？（摔！）

卷四·人间彩缕争祈巧 : 第八十一章 必须狠狠拷打雨宫莲

雨宫莲和双叶此时正在高卷杏的家里。

暑假雨宫莲打算回伊豆了，因此不少事情都得提上日程，比如教高卷杏怎么调试模型怎么用电脑直播并且让她出道。

嗯，顺便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试图让高卷杏恢复记忆。

这些事情如果现在不做，那就只能从伊豆回来之后再进行了，虽然其实较真的话也没多长时间，最多推迟个三四十天吧。

早一个月出道晚一个月出道其实没太大差别，尤其像高卷杏这种爱好拓展性质的出道。但雨宫莲的性格还是喜欢能尽快就尽快比较好。

所以雨宫莲带上了双叶，打算趁着时机不错帮高卷杏恢复记忆——怪盗团的人有能力自己恢复记忆，但触发条件苛刻，因此让别人来协助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其实对雨宫莲来说高卷杏最好还是自己恢复记忆比较好，等雨宫莲帮高卷杏出道，然后亲自，或者依靠粉丝，去给高卷杏安利游戏《Persona》，甚至不需要上手去玩，她只要随便云一下，就能触发恢复记忆的开关。

然后那个时候雨宫莲肯定已经跑去伊豆了，高卷杏恢复记忆后是见不到他的，这一段时间可以完美的用作冷静期。然后等雨宫莲从伊豆回来，再和对方心平气和地好好聊聊。

如果这段冷静期不够高卷杏冷静，那也没事，至少能避开最初恢复记忆的混乱期。

这个计划是很美好的，但多少有点不负责任了，真这么干的话雨宫莲会有心理负担——哪怕雨宫莲觉得高卷杏其实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太过计较。

结果嘛......意外的顺利。

该说是高卷杏小姐比较没心没肺，还是说她比较宽宏大量呢？预期中那种她大概会很生气，至少要闹一段时间脾气，需要雨宫莲去哄的情况没有发生。

高卷杏小姐恢复记忆的过程，除了大家都要经历的头痛，就是一副非常心累的样子在那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雨宫莲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高卷杏小姐的认知还停留在一周目，后来发生的事情对她造成了哪些影响，她又变成什么样了呢？

从目前已经恢复记忆的同伴们来推理，大家对雨宫莲的意见，其源头其实主要集中在他八周目的肆意妄为，对于九周目自己失忆的事情其实并没有太多不满——想来当初她们去攻略傀儡剧场，给雨宫莲改心的时候，就有人告诉了她们这个举动可能会招致的后果吧。

怪盗团的成员还有空白等人，都是依靠雨宫莲共享不羁之力才得以在一次次轮回中行使特权，对雨宫莲发动改心之后，这份特权自然也会消失。

所以失忆这件事基本上并不会招致她们的不满，八周目对她们的隐瞒才会。

高卷小姐自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女生，她从来都是敢爱敢恨的率直性格，但她并不任性——虽然看上去一副金发双马尾的经典傲娇人设，但她其实并不怎么傲娇，也很少会做出无理取闹的任性行为。

甚至可以说，高卷杏内在其实是一个明事理，具备很强自我克制能力的女生——这一点看看她当初在鸭志田殿堂，能够忍住仇恨保持理智，不消灭鸭志田的阴影就能看出来。

所以高卷杏在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自身对现状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致判断——她和雨宫莲一个班还前后桌，低头不见抬头见，雨宫莲如今是什么样子她一清二楚，恢复记忆后连思考时间都不需要就能知道现在的雨宫莲状态不对劲——他肯定没有过去的记忆，至少没有恢复全部，不然雨宫莲不会是这个样子。

在新朋友眼中，雨宫莲总是成熟得不像学生，也不像是个年轻人；但在过去的同伴们眼中，她们对现在莲的评价多是纯良且稚嫩。

所以高卷杏并没有向并不记得过去的雨宫莲发表不满，她只是皱着眉头对过去残留和现在新增的麻烦事感到头疼，还得花心思把它们捋顺。

“所以......我怎么就成了你的后援会会长呢？”高卷杏再一次对这个周目出现的新麻烦感到棘手。

她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身份，也没有履行过任何义务，她就只不过是拒绝不了雨宫莲的请求帮他小小处理了一些事情，怎么就变成同学们心中的后援会会长了呢？

过去莲可不会惹上这些麻烦，虽然过去的雨宫莲也很温柔，但他可不会因为【不希望别人因为喜欢上不值得喜欢的人而在回忆中留下缺憾】这种理由就花费这么多心思去郑重拒绝一个个女生。

如果是过去莲的话，他从一开始就不会收下情书，也不会接受女生的告白邀约。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他要做的事情总是清晰且繁多，他的内心被同伴和敌人占满，分不出多余的目光投给陌生人。

只能说这个周目的雨宫莲在那段时间里还是太闲了，排满了日程表的工作？那算什么？如果放一个随时可能吞噬星球灭绝文明的噬星体在月球上他能有心情做这些事？

“嘛......”雨宫莲尴尬的挠了挠侧脸。“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算啦！虽然和那帮家伙打交道还挺麻烦的，但对我来说也不是没好处。”雨宫莲还没怎么解释，高卷杏就随意地摆摆手主动揭过了这件事。

高卷杏在学校里的位置是很微妙的，她姑且算是辣妹，属于校园社交生态中占据上层位置的兵种。但与此同时她又是海归转校生，属于被本地人敌视的过江龙。虽然有铃井志帆这个好朋友，性格也现充，但讨厌她的人也不少。

现在好了，她身为雨宫莲后援会的会长，占据雨宫莲前桌，此乃地利；又因为和雨宫莲有交情而在那些喜欢雨宫莲的女生中颇具威望，此乃人和；原本她嫌弃这件事带来的只有麻烦，但这会儿她恢复记忆了，此乃天时。

现在高卷杏已经有办法把这个原本被她视为麻烦的事情转变为对自己有益的事情，至少那些原本看她身材好还在当模特而敌视她的人，不敢光明正大地乱传谣言了——有一群簇拥着自己的会员还是有好处的——虽然这群会员真正簇拥的人其实是雨宫莲，她只是顺带的。

日本高中的校园生态就是这样的，你不占据高地，别人就会占据。日本校园里永远不缺少那种想方设法贬低他人抬高自己试图以此衬托自己活得光鲜亮丽的家伙，那为什么不自己站在顶点呢？

“啊——这个周目的变化还真大，好不适应啊！”高卷杏还在调理过去和现在的记忆异同。“对了，说起这个，根据我在这个周目了解到的一些信息，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白银诺艾尔和润羽露西娅，这两个女孩子是你的新女朋友吗？”高卷杏问道。

“啊？”雨宫莲愣住。

“还有两个？！”这是双叶发出的惊呼。

“还？不止这两个？”高卷杏立刻抓住了双叶话语中的问题字眼，也露出一副诧异的样子。

“等等等等，你们先停一下。”眼瞅着话题就要滑向误会的深渊，雨宫莲连忙叫停。“我和她们两个不是那种关系，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她们？而且为什么你会觉得她们是我女朋友？！”

“诶？不是吗？现在女生群体当中流传的消息里，她们两个和你之间的各种奇怪传闻是风头最盛也最过分的，你不知道吗？”高卷杏一脸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这种事情......”雨宫莲神情微妙地说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学校里流传着很多关于她们和我之间的风言风语？”

“对啊！”高卷杏点点头。“在我印象里，你在学校里和这几个女生确实走得挺近的，既然你否认的话，那就是朋友关系？”

“算是吧。”雨宫莲皱着眉头说道。“那些谣言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就是说她们勾引你咯。”高卷杏侃侃而谈道。“润羽露西娅的话，在学校里风评本来就不是很好，当初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说她经常在网络上勾搭男人，私底下很不检点，有性瘾之类的。近期被盯上的目标就是你。”

“白银诺艾尔的风评也差不多，很多女生都说她多半是以前被痴汉侵犯过，一副阴沉女的样子还长着一对大到畸形的胸部，肯定半强迫半自愿地和不少男人发生过关系。做出一副清纯可怜地样子来接近你。”

“......”雨宫莲一边听着就一边皱起了眉头，一些女高中生在散布谣言诋毁别人的时候还真是极尽恶毒。

“虽然学校里的这种谣言通常我都是不会信的，但她们和你关系亲密这个部分，我觉得还真不是没可能。”高卷杏双手抱胸翘起脚说道。“别的不说，她们喜欢你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这方面的话题还是饶了我吧......”雨宫莲也开始感到头疼了，有一个位居学校生态链顶端的现充女朋友是什么感觉？学校里方方面面各种捕风捉影的流言估计都会落入她的耳中，然后其中一部分会变成用来拷打雨宫莲的话题。

“就目前来说，我和她们只是朋友关系。”雨宫莲无奈地说道。

“那不知火芙蕾雅和癒月巧可老师呢？”高卷杏接着问道。

“哈？为什么芙蕾雅的名字也会冒出来？”

“和你走得近的女孩子身上肯定会产生流言的，不过为什么你只提不知火同学？”高卷杏的眼神狭促起来。“你和巧可老师难道真的有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雨宫莲言辞否认道。

“目前还什么都没有对吧？我明白的。”高卷杏神色平静地点点头，她对雨宫莲实在太熟悉了，说话留一半这种话术，瞒不过她身为时尚lady的经验和直觉。“毕竟你对老师出手也不是第一次了呢！”

“......”雨宫莲感受到了，虽然高卷杏嘴上说她不在意失忆的事情，嘴上说她理解雨宫莲现在失忆了给不出八周目的交代，但理性并没有影响到感性的一面，她的心情并不是很美好。

所以现在她正在用只属于她的，不生气的方式，报复雨宫莲。

“说起流言的话，我突然又想起来一部分——戏剧部的那些女孩子，你拿下几个了？”高卷杏接着问道。

这个流言可不得了，除了在女生当中经常作为话题，在男生当中也有着相当的传播度。

魔性之男雨宫莲，加入了一个成员全部都是女性的社团，而且就目前知道的情报看来，那个社团里的女生全部都没有男朋友！这种慧心撞地球的组合，对外说没发生点什么谁信啊！其中的信息量能养活光坂新闻部五年甚至三年。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缺少拿着这件事来讲故事的人。

男生当中已经有不少人默认戏剧部成员没有男朋友就是因为雨宫莲了，甚至有一部分人把戏剧部看做是雨宫莲的后宫社团，每天念叨着希望雨宫莲爆炸。

“一个都没有！啊......不对，嘶——”雨宫莲惯例地严词否认，他和社团里的同学们相处还是很有分寸的好吧。

但是话刚说出口，雨宫莲突然意识到湊阿库娅也是戏剧部的一员......所以，这个问题命中了他唯一一个无法反驳的地方......他确实是对社团成员出手了......

“是Minato同学对吧？”高卷杏眼珠子转了一圈，露出个笑容来，她已经知道了雨宫莲改口的理由。

湊阿库娅和高卷杏同班，而且坐得那么近算半个邻座了，雨宫莲平时和湊阿库娅的互动她同样是看在眼里的。

“那神乐mea、神乐七奈、犬山玉姬和时雨羽衣她们当中，有我的新姐妹吗？”高卷·校园百晓生·现充万事通·杏小姐，继续心满意足地拷打着雨宫莲。

她在印象空间里使用的武器是长鞭不是没有道理的。

“居然连她们也在流言里吗......？”雨宫莲突然对【校园生态】这个东西产生了由衷的恐惧。

在那些他不曾涉足的小圈子和小团体里，平时究竟流传着些什么东西啊？！

“还有谢拉·露易丝班长和道明寺可可亚同学。”

“你等一下！流言的主人公越来越离谱了喂！”

“其实还有更离谱的，你想听关于京华君和帕里君的部分吗？”

“......”

2017年7月15日，金曜日，高卷杏将军大破雨宫莲号。

卷四·人间彩缕争祈巧 : 第八十二章 美妆穿搭系Vtuber高卷杏

雨宫莲也说不清楚高卷杏对待他增加女朋友这件事情究竟算是态度洒脱还是算以毒攻毒。

但目前看来这个话题对他自己伤害很高，所以在高卷杏列举出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流言——比如明智吾郎相关之前，雨宫莲当机立断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现在你记忆恢复了，有什么近期就想做的比较清晰的目标吗？”雨宫莲问道。

虽说他原本一直在怂恿高卷杏Vtuber出道，但这也看自身意愿，如果恢复记忆后突然有别的事情想做，对Vtuber没兴趣了，那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嗯？我还是以做模特为目标啊！这一点不会有什么变化的。”高卷杏撩了一下头发随意地说道。“说起这个......这个周目的娱乐业感觉已经开始变得莫名其妙了啊......”

高卷杏当然也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自己的事业，在过去已经走完了一部分路程。按照乐正龙牙的说法，她们至少也是曾经经历过2022年的人了，那可是五年后。

那一年，如高卷杏这般女生已经22岁，即将大学毕业；新岛真这类比较年长的甚至已经步入了社会。

是啊！即使抛开那些里世界的超然经历，光是从高中到大学毕业这段时光，就足以一个人发生巨变了。17岁较真地论起来，终究也还是孩子而已，从孩子到对世界和社会有着明确认知的社会人，恢复记忆后变化会这么大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世界重置会让自己原本在事业上的成就归零，但同样也有好处，刚入行时的懵懂不必再经历，曾经踩过的雷不必再踩，需要付出代价才能学到的事情无须再来。

不如一个全新的环境和领域，如同摸着石头过河，要摔多少跤才能探明前行的路呢？即使有不畏失败的资本可以一次次重头再来，但走的那些弯路是不会磨灭痕迹的。

对现在的高卷杏来说，她对自己想走的模特艺人路线要做怎么走原本是很清楚的，不过整理一下这个周目的记忆，她发现娱乐业的环节已经变了。虽然同样都是完全浸没技术改变社会，但是SAO的第七周目里娱乐业并没有一开始就发生剧变。

理由也很简单，第七周目的时候没人用完全浸没技术做【平台】。

不知道是艾恩葛朗特的杀人游戏事件和妖精国度的人脑改造事件抑制了完全浸没技术的正常发展还是什么，反正刀剑神域偌大一个世界，大家居然都很努力地在用TheSEED做游戏，没有人去开发【平台】的。

SAO里完全浸没技术对娱乐业最大的影响，大概就是《序列之争》整了个MR的虚拟歌姬出来，然后......没了。

而如今的第九周目，亚森集团一上来就开始做平台，在极短的时间里给人们的生活造成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直接影响到了影视、购物、游戏、医疗、直播、通讯等行业，高卷杏从事的模特行业当然也被包含在内。

日本的娱乐业因为偶像行业的发达，其实很多职业都是揉在一起的，在日本当模特，基本上逃不开偶像、演员、歌手的附加标签——当然，标签的主副属性大多时候是反过来的。

当然，这种现象其实在世界各地都存在，模特有了人气和流量，就被人看中拉去演戏什么的，例子太多了。只不过日本因为偶像行业的存在，这类跨行现象尤其突出而已。

用一个比较直接的说法——有时候你很难分得清【写真偶像】和【模特】的区别。

模特出身转偶像，模特出身转演员，偶像出身转演员，演员出身转歌手，各界之间的艺人区间一团乱麻，要举一个代表性人物的话可以看滨崎步，她同时是歌手、词曲作者、演员、模特、主持人。

又或者新垣结衣，她就是模特出身的，结果在影视界大放异彩。

其实随便找个日本名模盘点，再随便找一个名字查一下资料，就能发现这群人里几乎没有不演戏的，甚至不少人出演的都还是人气名剧。

当然一心一意走在模特道路上，甚至进入了国际圈的模特也不是没有，但非常稀少。

如果上面几个都不熟悉的话，还可以用岳羽由加莉来举例，这位P3的恋爱牌，在就读大学期间兼职模特，然后因为有人气，就在经纪人的安排下兼职了特摄剧演员，出演《不死鸟战队》翔羽粉。她的路线可以说是和高卷杏高度重合了，很有代表性。

所以高卷杏虽然名义上是以成为顶尖模特为目标，但且不论国际环境，单说日本国内，要成为顶尖模特，影视、音乐以及偶像文化可以说是绕不开的。

岳羽由加莉作为高卷杏崇拜的偶像，高卷杏会选择的路线，大概率也和她差不多。

高卷杏同样需要一个确定的经纪人，和其他艺人一样经营自己。

所以她才会对这个周目已经被亚森集团搞得天翻地覆的日本娱乐界感到苦恼。她现在还在读高二，给时尚杂志当模特还只是兼职，没有真正意义上地进入业内。

等到她高中毕业进入大学，也就是两年后，那时的业界会变成什么样子？那可是完全浸没技术将会大肆发展的两年，恐怕说是日新月异都不为过。

“你和亚森，目前就VR领域来说，对未来都有些什么安排？”高卷杏头疼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雨宫莲问道。

引领世界前行的家伙是自己男人，这大概算是前路剧变之中唯一值得欣慰的消息了，至少自己不会被什么突然出现的技术升级搞得措手不及。

“这......我的话，因为并不希望虚拟完全取代人们的现实生活，所以我这边一直在试探虚拟生活和现实生活的平衡点。但即便如此，艺能界的虚拟化也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事情，歌手的演唱会、影视剧的特效拍摄、模特的时尚舞台和各种展会、甚至新形式的综艺，都可以通过虚拟现实来实现——降低成本，更简单的参与难度，更广泛的消费群体，都会促使他们必须投身虚拟平台。”

“但是有些事情我们不做，不代表就没人做了，据我所知，微软很可能就在计划推出一个高自由度的开放式超级平台，为现在的人们推出所谓的【第二现实】。主打虚拟完全替代现实，或者说，完全占据那些不需要从事生产的人们的业余时间。”

“这也就意味着......”

“意味着当艺人的家伙其实没得选。”高卷杏叹息着接过了雨宫莲没说完的话。

虚拟现实目前还无法产出生产资料，所以无法撼动生产行业；但是娱乐业就不一样了，娱乐业属于服务行业，娱乐至死不应该是人类的目标，但却注定会是娱乐业的终极目标，所以这个行业在未来终将全面和虚拟现实接轨，届时艺人与虚拟现实的关系就像鱼和水。脱离虚拟现实就和自寻死路没什么区别。

“所以，这个叫Vtuber的东西，到底能做什么？又需要做些什么呢？”高卷杏接着问道。

“什么都可以做。”雨宫莲想都不想就说道。“Vtuber诞生之初是为了满足部分观众无法在现实中寻得的幻想，但事到如今早就不是这样了。”

“随着虚拟和现实的融合度越来越高，【虚拟油管主】这个词当中的【虚拟】元素会越来越被淡化。实际上，你就是单纯的以虚拟现实的形式成为了一个油管主而已。既然是油管主，那自然就什么都可以做，一切人们感兴趣的内容，只要还有人追逐就可以做。”

当有一天虚拟现实彻底融入了人们的生活，那么【虚拟】二字自然不会像现在这样蕴含【梦幻】的意义，届时的【虚拟】，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日常】而已。

“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像一个正常的模特一样，干一个模特该干的事情，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咯？”高卷杏挑了挑眉，对Vtuber多了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