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走中学生
……以上,是两位成年男性的对白。
时间确实能改变很多东西。
这是句实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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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卷结想休一天,这几天加更好累……算了,都最后了,今天至少来一章,起个头。
终卷 未来 : 一之章 众所周知,白吟向来很会保密
大家好,我是白吟。
经过商讨后,我们决定……像这种后日谈,还是由我本人的角度出发,会更好些。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由于本人年轻时情感的缺失,所以,这份手稿的内容,很多处都参照了方希前份手稿的内容,他的口吻,以及后来的,已然不会再受【算仙】所影响的,我本人的思想。
其实这样反倒挺好,正如那句话,“他还年轻,便只会闷头向前冲,全然不顾身后追逐着他的一切,那些欢喜或悲伤”。
总有些东西,是年龄大了才明白的,哪怕是我,也不能例外。
那么,先说说如狐死后,对我的安排吧。
我问过方希,他曾说,他当时之所以安排我过来,确确实实就是抱着“以后由我管理妖都”的想法,而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并没有错。
对此,他甚至还难得地对我来了几句超高评价。
比如,“我以为我已经非常了解算仙了,但你证明了,我还不够了解。”
“平心而论,或许我在某些方面是比你厉害的,但是,在更多的方面,我其实并不如你。”
要知道,这厮以前教我的时候,可是经常说些类似“我指出的是你的不足,你的优秀你自己知道就好,难到还得写你额头上么?”的话……
我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但这并不影响我一直很想锤他一顿。
所以,这难得的高评价,反倒让我有些茫然,并警惕地问了一句:“……您最近桃花运又比较旺盛?”
“还好,也就是被几个女高中生留了号码,我都习惯了……”
“那就是突然又发现了和你客观上有血缘关系,或者主观上希望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你究竟想问什么?”
我望着某局长,认真道:“如果真发生了上述事件,我是一定不会帮你向师娘掩饰的,放弃吧,就算你再给我戴高帽也是没用的……”
半秒后,我被一脚踹到了办公室门外,并从中传出一句……“给我滚去妖都,管好那边儿就是你的工作内容。”
“好嘞。”
……嗯,这个味儿才正。
我是由【见神】和【仁王】造就的人造人,甚至于说不正经的,可以说是方希和念长歌的孩子……从这一点讲,我叫方希一声父亲,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我没有这样叫。
我并不缺乏父爱,尽管曾经的我,还不明白“爱”是什么东西,但……我的父母,那对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父母,一直都是健在的。
所以我没有这样叫。
所以我不会这样叫。
不论多久,我都会叫他“方希”,直呼其名地叫。
至于在我心中,是“父亲”,是“老师”,还是“狗贼”……都无所谓。
对我而言,他就只是方希,我也就只是白吟。
这种关系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也没必要知道。
我只知道……如果他突然给我一个任务,让我杀一个档案上的无辜人,甚至是好人,仁义远扬的人——如果是别的那些心怀正义的执行员,他们可能会据理力争,可能会非暴力不合作,可能会满怀着愤慨接下任务,或是理智地去用自己的眼睛判断,判断那个人是好是坏,是人是狗等。
但我不会。
我只会接单,踹门,杀人,处理尸体,走人,上交任务,并领走属于我的一份奖励——哦对,顺便把杀人中途偷拍的方希路遇xx女性的照片放到师娘那边。
这不叫“无情”,如果真要说……我愿意称之为“默契”。
我不是好人,不是坏人,不是乖儿子,不是听话的学生,不是正义的执行员。
我只是白吟,正如他只是方希。
我理解他,正如他理解我。
我们都是命运的“主角”,却也都是挣扎的“凡人”。
◇
说起来,这些年,随着我能彻底解锁算仙,且不受“绝心绝性”的影响,我对能量的入微程度,也在逐渐提高。
这带来的影响当然是多面的,但……对我而言,真正重要的,其实是一点。
——不论任何时间,不论春夏秋冬,我都可以把雪离带到人间界了。
我满怀欣喜地把这件事给雪离说,她很高兴,却没我想象中那么高兴,大概,只是普通地开心,比如“早就知道暑假要去旅游,然后突然得知去旅游的地方是自己心仪的城市”这种感觉。
我问她怎么了,她却只是笑。
“开心啊,当然开心。”她对着我笑,像是融化的霜,“可以去很多地方了呢……”
“但感觉你好像没那么开心?”
“啊,被看出来了吗?”她挽起唇边的发丝,将之撩到耳后,“其实是因为,只要和阿白你在一起,我就总是开心着的……妖的开心是有上限的啦,就像是火,本来就是点燃的火堆,哪怕再填些柴,也只是火焰更旺了些,温度却不会升太多,是吧?”
我“额”了一声,“好吧,真让人失望……”
微顿半秒,轻哼,“……你以为我会这么说?”
她迷惑着眨眨眼,我便继续道,“你以为我是谁?哈,小惊喜什么的,还不是信手拈来……我们可以这样。”
我们聊天时,正依偎着打双人游戏,姿势大概就是我随意坐着,然后让她坐在我胸前,我则用臂环住她的腰,捏着手柄搭在她腿上。
据我所知,不少女生好像都很喜欢这种姿势,大概就是“能体验到彻底的体贴”这种感觉——请注意,这里的“据我所知”,指的是“我听到可信的人士亲口说过”,而不是“我亲自在多个异性身上试过”。
至于可信人士是谁,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哦,我答应了他的,不能随意外泄身份,尤其是向师娘。
对,保密。
作为一名出色的执行员,我对我的保密水平有着绝对的信心。
什么?你问雪女小姐这个姿势我怎么压枪的?
很简单,因为我们玩的是双人pvp(玩家vs玩家)游戏……单是想方设法输得不着痕迹就已经很费脑力了,哪有心思在意别的?
——雪离显然也是很喜欢我的这个提案的,或者说欣喜地过了头。
而她欣喜的表现是……轻轻扬起头,用手,环住我的颈部,然后,送上了微寒的吻,如同秋日的霜。
然后,两只手柄被放在了一旁,荧幕上,人物静止不动,像是拔去了发条。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呢?
——作为一名出色的执行员,我对我的保密水平有着绝对的信心。
那么,提案的具体内容是什么呢?
嘘,会公布的。
但不是现在。
而是在不久后,在一切都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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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每到这种时候,都会有种伤感的情绪呢……一章一章写吧,啧。
终卷 未来 : 二之章 众所周知,白吟向来有逗猫棒
对策局办事向来效率,尤其是有领导亲自安排时,更是如此,说是让我滚去妖都,当天下午就有人上门帮忙搬家。
这栋房子当然是留在这里的,并不会租出去,以我现在的身份,也不会担心无人打扫,所谓搬家,也只是带走一些常用的,我们用着习惯的东西,像是床铺,冰箱之类,留在这里即可,以后不时回来看下,还能有些感触。
至于妖都那边住用怎么办......天字一号大富婆了解下?
恐龙蛋大的珍珠用仓库装,那是真的有钱,真的有钱。
来帮忙的人居然是刘哥,穿着一身满是口袋的灰色工装,背后还印了五个字儿——劳动最光荣。
我大概能猜到方希的意思。
搬家这种事,没太多的技术含量,纯粹的力气活,比起专业,倒不如找熟人更好,有什么需要在意的,有什么客观上不大珍贵,却刻在主人家记忆中的......换了他人来,往往就会弄得像是狗熊掏蜂蜜,甭管什么“大自然的建筑工”,或是“完美六边形结构”,脑袋里只有带了甜食带走,而换了刘哥来,自然就合适些。
当然,也不排除这厮婚后疏于锻炼,以至于体力太虚,没法满足某位大姐头,然后被家妻打发过来流流汗的可能性......
关于刘哥的情况,我们留到后文再说,总之,我留他在家,亲自下厨做了顿饭,就将之打发回去了——搬家的事,我做就行,倒也不缺劳动力。
我也不是没有帮手的,苗巫巫就是。
尽管喵星人一再表示“我最讨厌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体力活”,并三番两次试图从窗户缝溜出去,不过,我才是主人,她说了不算。
再然后,收拾收拾家具,零碎......
“书架上的书,全都带走。”
“主人你开玩笑吗!你书房里四个大书架的书欸,全部带走跟直接背着书架有什么区别?”
“少废话,我负责这边,你负责那边,动作小心点,尤其是架子上那本《铜钵柳》,这可是重金买来的绣线本。”
“嗨,嗨......”
她模仿着樱岛动漫常用的词缀,嘀嘀咕咕地把书从书架拿出来,让人感觉她像个跳到桌子上的猫,随手可能打翻贵重的香水瓶;但那动作却很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从小玩到大的毛线团。
她一直很不懂事,却又总是在该懂事的时候懂事。
所以我一直很喜欢我的猫。
我喜欢看书,而喜欢看书的人,书总是很多的,把它们全部整理到外面,是不小的工程,大致整理完后,日头已然西下,天地间变成苍红,云层像是被烧透掉。
好在虽然麻烦,却也是最大的工程,封存到箱子里后,便只余下了零零碎碎。
我平日便有收拾房间的习惯,其他家庭里常见的,“当你不知道一个物品有什么用,但总觉得以后应该用得到,所以就把它放到某个房间积灰”的仓库,在我的家里是没有的。
因为我总能找到一个物品的正确用法,哪怕它真的没什么用,我也能想方设法把它变得有用,至少也要拆掉卖出去。
是算仙庞大的算力让我变成这样的吗?
不,是贫穷......
......总之,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认为,家里可收拾的不多,不过,这种东西,就像你打联机游戏时的朋友——你以为你没有,但却总能发现好像也不是真没有。
那些东西,拿出来,堆在大厅里。
“哦哦!”苗巫巫突然抱着一张照片大呼小叫,还对我大幅度地甩着手。
我明白她的意思,无奈走过去,“怎么了?”朝那张照片扫一眼,微微一愣,“这是......”
“是初中时的毕业照片诶!”
她显然是来了兴致,显得欣喜异常,强拉着我要“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我看看周围,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便扯着嘴角站过去,看纤细小巧的手指点着照片上稚嫩的脸。
“啊,这里是我,嗯,嗯,可爱依旧。”
“旁边是我......哦,当时站在一起的么?记不太清......”
“当然啦当然啦,好有缘分对不对?”
“跟缘分有什么关系......按座次排位,我们初中时是同桌,当然站在一起......我记得,当时我们个子差别不小,如果硬按座次排列,你的脸会被前面的同学挡住,老师让你站前面,你却非要和我一起,拍照时拼命垫脚才露了脸......哦,好像还有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上?”
“......猫艰不拆啊主人桑!话说什么记不太清果然是胡扯的吧,你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嘛!”
她被戳了痛处般的悲鸣,气得跳脚,我便不由露出了微笑来。
之后,苗巫巫又神神秘秘拿出一封信纸,“猜猜这是什么?”
我一手刀“啪”地敲了下她的脑袋,“别卖关子。”伸手拿过来,打开,娟秀的字体神展开来。
“这......情书?”扫了几眼,“......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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