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进。”老袁也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来找他,会是谁呢?柏珍?还是其他贵族或者资产派官员?
“孝一郎大人......”
艾米丽有些害怕的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其他几人。也就是那位僧侣、女魔法师、还有矮人。这几人的衣着也是完全变化了,他们换上了昂贵的丝绸与珠宝,身穿起了名贵的衣着。这倒不是老袁的奖励,而是杰克森去做的。杰克森觉得这些人怎么说也是勇者大人的近臣,怎么说也不能那么寒酸。于是杰克森干脆大手一挥,向府政要了一笔钱,专门给这几人当做‘工资’发。
“怎么忘了还有他们。”老袁揉了揉额头,感觉十分的无奈。这些人,按照他的看法,就是一些侍卫罢了。现在他也不缺这种人,而且与他们在一块反而有很多不便,于是老袁干脆组建侍卫队的时候,就没有把它们列入其中,只是要他们维持原职务罢了。
但和他们过分疏远了又不行,历代勇者拥有一支小队,这是好比皇帝拥有玉玺一样的身份象征。你要是干脆把这些人排开,那那些大臣会怎么看他,可就难说了。
“你去顶一会吧。”老袁风轻云淡的对孝一郎说道。
“我也有点累了,得休息一会。记住,不要乱讲话,不要说胡话。如果你表现的好,我以后会给你更多的时间让你出来。”老袁继续叮嘱的说道。
“我知道了。”孝一郎的反应也很平淡,却也让老袁非常满意。他就是需要这样的一个家伙,不敢和他争夺,又老老实实的。现在先忍耐一段时间吧,等以后,要是找到办法,一定要根除掉这人的灵魂,自己独占此身躯。
这种状态真是让老袁感到浓浓的不适,以前还得维持形象的时候还好,现在自己已经是万人之上的大统领了,身体内居然还有一个愚蠢的家伙,就好比有人往一碗豆浆里面掺了一勺子盐一样,虽然也能过,但总是让人很不舒服。
"先休息片刻再说..."老袁的魂灵进入了休息之中,即使是勇者的身体,长时间高强度的工作也会感到些许劳累,感到轻微的不适。这种不适对于身体还好,但对于没有获得怎样增幅的灵魂,可是难以忍受的。
孝一郎好像触电了一样,他轻轻的浑身抖动了一下,仿佛刚刚醒来。孝一郎抬起头看向艾米丽的脸庞,感到又惊又喜,他终于再次控制了自己的身体。
“艾米丽,怎么今天想起来找我了?”孝一郎问道。
孝一郎在这段时间的体内生活中思考了许多,也见到了许多。他看到了老袁的阴谋权术,看到了老袁的与外敌勾结,也看到了老袁的妄想。这真是颠覆三观的目睹,至少在地球的时候,孝一郎从来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人。
在地球时,在孝一郎的眼中。一切就是那么的简单分明,白的就是白的,黑的就是黑的。他也就是个高中生,还是在读没毕业的那种。一天天的痴迷游戏、小说、漫画,人际交往极其简单与窄小。在学校里也是尽可能的学到那么一点知识,以保证尽量不挂科。这样的一个孩子,尤其是在那个国家那样的环境下,能有怎样的大见识呢?
也不怪老袁瞧不起他,在老袁的那个时代,像孝一郎这样年纪的孩子,早就成家立业为生计奔波了。沉迷玩乐,那是那些破落九旗的作风,正经人谁瞧得起那些蠢货?但凡是有一点目标的,在这个时候不说是准备闯荡,那也是在潜心苦读,准备为官为学。
就这么个一问三不知的家伙,老袁问他日清战争发生在什么时候,之后都发生了什么,这小子居然除了知道一个战争的名字之外,居然啥也不知道。天可怜见,当初的两国,那个不是高度关注为其震惊。老袁实在是难以理解,未来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居然连平民家庭都能这么优哉游哉的宛如一个九旗一样了。
孝一郎虽然单纯、才浅,甚至可以说是幼稚。但他不傻,看过这一切之后,他还是明白些事情的。
他当然看出来了,这压根就不是什么他梦寐以求的奇幻异世界。每个人都尊敬他为勇者,对他好的不要不要,一帆风顺的异世界。这里虽然有着相同的生物、魔法等,但论人的心思,可是小说与动画难以比拟的。
曙光大陆不存在‘NPC’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们不像游戏中设定的那样,会无条件的服从各种命令。开玩笑,下棋的时候你可以把马当棋子看待,可以让他去掩护去送死。但打仗的时候,你能对骑兵这样下令吗?就是这样下令,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又能知道呢?
他接触到了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社交与政z,真没想到,其中居然如此复杂多变,简直比一团毛线还纷乱。每当他看着老袁去处理各部、各军、资产派与贵族的关系时,总会暗自咂舌,感觉这一切实在是比国考都要困难。
孝一郎,虽然看到了政z的真相,看到了肮脏的一切,看到了许多颠覆三观的东西,但他有一件事始终没有忘记。他或许不明事理,但他清楚的,勇者,应当救国救民,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这是无论那种异世界作品共同承认的根本规则,也是让孝一郎一直坚定的准则。
他到现在也一样,分不清贵族当政有什么好坏,毕竟在很多异世界题材中都是贵族当政的歌舞升平。他也看不懂什么资产的区别,不知道资产和贵族到底有怎样的区别,老实说,他其实甚至都不知道本国是什么制度,甚至都不清楚爵位之间的区别。但这都不妨碍他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老袁肯定绝不是那种拯救世界的人物。
与魔族交易,承认其他地区自立,暗害贵族,逼迫国王退位。如果干这些都算是勇者作为的话,那孝一郎一定要狠狠的批评那个写出来这个小说的作者,为他纠正文学上的错误。
“肯定会有办法的。”孝一郎坚定的想到。
“这身衣服...”艾米丽扭扭捏捏的用小手拽着自己的裙边说道。
“这身衣服太豪华了,我觉得不太适合我......”
“孝一郎大人,您可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我们了。在这座宫殿中,您就不觉得闷吗?”一旁的女魔法师压着艾米丽的肩膀笑着问道。
“这些日子事情很多,要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共和国刚刚建立,还有很多东西得去处理,实在是不得已才这样的。”孝一郎仿着老袁的语气说道。
“那您......”艾米丽更加扭捏了起来,她晃着身子,满脸通红的说道。
“快说啊艾米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一旁的红胡子矮人怂恿道。
“哎呀,烦死啦!”艾米丽生气的说道。
“想要出去走走?”孝一郎猜中了艾米丽的扭捏,他多少还是能看懂这种情绪的。艾米丽的情绪倒是很好猜,宛如一位标准的异世界女孩,这倒是让孝一郎格外的喜欢艾米丽。
“对,想要出去走走。”艾米丽点头期望的说道。
“勇者大人,今天天气稍微暖和一点,为什么不出去逛一逛玩一会呢?艾米丽可是期盼许久了。”一旁的僧侣也是笑眯眯的说道。
“嗯,好。那就出去走走。”孝一郎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脱下自己的龙袍。他并不是很喜欢这身衣着,与其穿着这一身,倒不如穿一身铠甲。
老袁没有表示异议,也没有醒来。在他的眼中,这家伙怎么说也不可能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倒不如现在安安心心的休息,养精蓄锐。
“好耶!”艾米丽兴奋的扑了过来,与孝一郎拥抱在了一起。孝一郎在感受到怀中的温存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驳动,他有些害怕起来害怕自己烟消云散,与眼前的这位天使一样的女孩就此永远的分开。
“那位前代勇者,好像也是地球来客吧?”熊孝一郎猜测的想到。
“或许,他会有办法帮助我。不过,必须找一个稳妥的办法,不能惊动了这个阴险的大叔。”
难得一见的暖和天,国都的,一所十分显眼的教堂敲响了正午的钟声。那位敲钟人的腰已经完全直不起来了,只能驼着背艰难的下楼。通过那钟楼的墙壁,一抹阳光打在了老人的脸上。那是一位老修女,一位面容慈祥的老修女。她颤颤巍巍的下楼,一不小心的,从修女服的口袋中颠出了一块小小的铁片。铁片被染成了红色,还带着斑驳的锈迹。一位老修女,居然会随身带着一个五角星形状的小铁片。如果要其他人看见,大概会非常的诧异吧?
204工作的意义
漫漫寒夜过去,阳光重回地面。冬日的白天是干燥又寒冷的,对于动物与魔兽而言,这是十分难熬的季节,对于人类而言,这也是事情非常多的时日。
这是中南府政建立以来的正式要面对的第一个冬季,府政的区域越来越大,要处理的事情也不像上个冬季那样简单。每个工作干部都早早的起床,去投入紧张的工作之中。村里的村集体要协调冬日的种植与申请取暖费用的调拨,城里的厂长们则要负责起为每位工人分发柴火和煤炭。至于府政大楼内的那些同志,他们就更忙碌了。
“什么?什么?”
高大健壮的小伙子一手拿着炭笔,一手拿着本子,大声的对面前的同志问道。
“要为我们服装厂的工人申请煤炭,至少一位工人得申请一百五十千克。”
面前的身穿朴素的大衣的中年厂长一手拿着帽子,对眼前的这位小伙子说道。
“一百五十?能够用吗?”小伙子与厂长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开始为这件重要的事情计算数量。
“太少,我看至少要有一百八到二百才比较合理!”
一旁的穿着简装的女同志侧过头来对小伙子提议道。
“工人们也很清楚,但大家考虑府政的工不容易,于是都纷纷申请降低补贴了。我来时的计划是一人要二百三十千克左右,但这笔计划被工人们投票表决给拒绝了。”厂长也是颇为无奈,他摊开手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这叫什么话,一百五还是太少了,这样吧,我给你们开一百八,你们去煤炭矿场领去吧。”小伙子大笔一挥在本子上写到。
“工人们知道我多要,他们会不高兴的......”厂长犹豫的说道。
“瓦西里!快来,是关外的农民集体负责人。”一位女同志对小伙子喊道。
“唉!我这就来!”
瓦西里用力撤下了单子,递给了面前的厂长,又握紧厂长的手叮嘱道:
“孙伯阳总计说了,绝不能让工人同志和农民同志挨冷受饿。府政现在的煤矿开采还是非常稳定的,估计等投入机器作业,开采的就能更多了。厂长同志,你要给厂里的工人同志们做好思想工作。要告诉同志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他们的认真工作,就是对府政的最大支持。”
“我明白瓦西里同志,你是不知道,工人们,很激动。他们希望为府政做些贡献,做点什么。这些日子每到五点下班,他们总是会去主动的帮着负责清洁的同志们清扫街道。尤其是咱们的那些列斯泽克同志们,你都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起劲。”厂长与瓦西里握手说道。
“这些天,还有个事,孙伯阳总计计划要对工厂进行调整,缩短工时,从冬季作息的早七晚五,缩短到早七晚四,缩短一个小时的工时。”瓦西里说道。
“真要命,这种事情该怎么跟工人们开口,他们准会觉得我是在玩忽职守的。”厂长摊手问道。
“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以后甚至会缩短到八个小时。不管工人同志们怎么看,是一定要推行下去的。”瓦西里说道。
“可这样,不会耽误生产吗?”厂长替工人们问出了这最大的犹豫。
“不会,我们已经与东南取得联系了,在原材料上,获得了很多的方便。很快就要开办更多的工厂,满足进一步的需要了。”瓦西里笑着向那边跑去说道。
“同志,是那个村的?”瓦西里又与那位留着胡子的老农民同志握手问道。
“乌里诺里村的,我坐牛车赶来的,可算是赶到了。”老农激动的说道。
“啊,是我们的乌里诺里村。怎么了老先生,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吗?”瓦西里疑问道。
“您给我们村批的补贴,实在是太多了。”老农民被搀扶着坐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条子说道。
“比伯他有事没能来,所以干脆就我来了。我说同志,虽然我们村是很早的解放村,但也不至于给我们批这么多补贴吧?”老农疑惑的问道。
“老同志,您这可是错怪我们了。你们乌里诺里村,全村一半还要多的同志都去参军支援前方的解放事业。按照我们的工作原则,这些补助,不多,反而有些少了。”瓦西里安慰道。
“参军报国,是我们的本分。更何况孙伯阳总计给我们分了田地,让我们重新直起腰杆子来,我们怎么还能向府政要东西?”老农十分激动的捏着纸条子说道。
“不,老同志。村内的同志们参军,是为了解放更多的勇达利姆同胞,是为了让更多的同胞过上向我们一样的好日子。这是我们应该的帮助,您就不要再提出异议了。”瓦西里又继续说道。
“这真让人过意不去,要知道,以前的那些地主老财,那个不是为富不仁?那个不是想要把我们农民的皮拔开吸食里面的骨和血。还有那些当官的,哪有像今天这样的。”老农站起来握着瓦西里的手说道。
“现在不同以往了,老伯,你只需要安心的耕作,就是为列斯泽克的最大支持。”瓦西里笑着回答道。
“要不是年纪大了,我也一定要去军队,去杀几个皇鬼子。”老农无不遗憾的说道。
“瓦西里同志,孙伯阳先生喊您过去!”一位更年轻许多的同志走进来说道。
“哦,我马上就去!”
......
孙伯阳的办公室就设在府政大楼的三楼,这里紧邻的还有奥克多的办公室、还有其他几位的办公地点。曾经有列斯泽克同志也提出过意见,这样的集中办公,是非常危险的。万一敌人突袭,那岂不是要坏事了?
也确实是极为拥挤,这座五层建筑现在真的是人满为患人来人往,新的府政楼已经在建设之中了,但在建设完成之前,也只能先暂时挤在一起。
孙伯阳的办公室和其他人或者单位的办公室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同样的朴素。一道木门上挂着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301,总计办公室。如果推门进入,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必然是要对里面的一切感到惊叹的。海逸安曾经诙谐的说,孙伯阳的办公室就像是一位老学者或者老魔法师的卧室,除了书与稿子,只有一张桌子,与几把椅子罢了。
对这种看法,孙伯阳是非常不满的,什么叫只有这些东西,明明屋子里还有很多东西好不好?比如一张待客和吃饭的小木桌,放书的书架、魔法灯,这些难道不是家具吗?
年轻的瓦西里以前曾经是一位抄书匠的儿子,这让他在幼年时多少认识了几个字,但依旧是要做苦工的活。直到中南地区,也就是他的家乡迎来了解放,他也随之参军投入革命,加入到轰轰烈烈的列斯泽克革命之中,一路升任到了营长职务。
在平定中南战役结束后,瓦西里又响应号召加入了府政,从事后方的支援工作。这里虽然不能上阵杀敌,但每天为前来的其他同志处理事情,瓦西里也觉得非常的有价值。
瓦西里在门前停下了脚步,他刚要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菲利希亚轻轻的开门对他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才把他迎接了进来。
“多罗斯同志你不要觉得我不会批评你,你在这方面的做法是完全错误的。宣言中讲过,我在平时也说过,对于农村的土地改革工作,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我们既不能放过一个敌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地主与老财他们多是为富不仁和肯定进行过剥削的,我们该惩罚就要惩罚,该枪毙的就要枪毙。但你们必须分辨出来,必须分辨出那些是可以改造的,那些是顽固的;那些以前犯过罪甚至杀过人,那些以前表现良好。我们的列斯泽克,不是要单纯的把地主打倒,换上我们的农民同志去反过来压迫他们,而是要平等,要一视同仁起来。”
孙伯阳十分生气的一手掏着口袋一手向前弯曲伸出说道。
“我们是追求所有人的平等,不是要打倒一些旧的地主再扶持新的地主上来。地主,他们也是有着许多的区分,也有着不同的情况,有的地主只需要平均分配田产与耕作工具和种子,有的地主必须要改造他们的思想,还有的地主是要枪毙的。这些都不能混杂,不能你想起什么就是什么。”
“更不能不分黑白的就去胡闹,什么该团结,什么是敌人,这点你要分清。”孙伯阳继续说道。
“我知道了孙伯阳同志,我会调整的,会改变做法的。”多罗斯低着头接受批评的说道。
“西中南那边的斗争形式比较复杂,我们的同志一时也是难以分辨,你不知道孙伯阳同志,那边的地主老财,那边的同志们交上来的记录,简直让人愤慨。”多罗斯又十分的激动的说道。
“越是复杂,越要谨慎。西中南刚刚解放,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现在全国都在看着我们,我们不能闹出笑话来。那边的土地改革工作,你可以再找些同志去。我不是派毛奇同志去了吗?他给我的回信中的思路是非常清晰和可行的。你们遇事,要互相讨论,不要各干各的。”孙伯阳神情也缓和下来说道。
“我一定改过,孙伯阳同志。”多罗斯点头回答道。
“啊这才对嘛,这才是我们的好同志。”孙伯阳终于露出了笑容,再次与多罗斯握手说道。
“瓦西里同志呢,我刚才不是说要他过来一趟吗?”孙伯阳又叉腰对菲利希亚疑问道。
“在这呢,刚才就来了。”菲利希亚用憋笑的表情看着孙伯阳说道。
“啊,我忙的喘不过气,都没看到瓦西里。”孙伯阳笑了笑与瓦西里握手说道。
“瓦西里,坐。我有个很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孙伯阳重新坐回了椅子上,面容严肃的对瓦西里说道。
205打击旧‘风俗’
“怎么了孙伯阳先生?是出什么事情了吗?”瓦西里坐在椅子上疑问道。
“瓦西里,瓦西里.洋戈同志,我记得你以前是第一军的战士?”孙伯阳也坐下来问道。
“对的孙伯阳先生,我以前是第一军的营长。参加过噩门关战役与解放中南,之后才响应号召回到府政工作的。”瓦西里摘下自己的棉帽,捏在手里分散注意力的说道。
“啊,对,是这样的。”孙伯阳点了点头说道。
“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去协助公an的同志们去做。”孙伯阳又严肃的说道。
“还记得前段时间的打击奴隶商贩活动的工作吗?有新的进展了。”孙伯阳从菲利希亚手中接过一份信件说道。
“记得,那段时间同志们查到了一处途径中南府政前往东南的奴隶贩卖团伙。难道说,已经抓获了?”瓦西里问道。
打击奴隶商贸活动,是中南府政的明确重点工作。取消有关奴隶存在的一切法令,严禁奴隶贩卖,严禁奴隶活动,这一直是中南府政的打击对象。不只是中南府政内的,就是来自外地途径的,也要严厉的打击,解救被定为奴隶的同胞。
这种做法一直被外省的奴隶贩子们污蔑,称其为解救犯过大罪的罪犯,是帮凶的行为。这些人救走那些因为罪而被判刑的奴隶,说他们是匪真是一点也不为过。这种说法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又感觉好笑,如果细数下来,这些奴隶中,有几人是真正犯了大罪才被定为奴隶的呢?有几人是被国家定罪的?这其中的大多数人,是不是都只是披着奴隶的名头,被拐卖而来的无辜百姓?是不是被强迫、被迫卖身而做的呢?
奴隶中间的重罪犯中南府政也不会轻饶,如果真的犯罪,自然是要被押到监狱中服刑的。但奴隶不允许存在就是不允许存在,这种惩戒,是一种非常容易被利用的刑法,是一种很容易被人操作的刑法。就好比h一样,是相同的绝对不允许存在。
对黄的打击也是非常坚决的,坚决取缔所有的红磨坊和奴役妇女同志的地方,不允许在中南府政出现任何一处这样的商业活动。如果有人说,这难道不是互相同意才做的吗?这难道不是合理的事情吗?那孙伯阳一定要冷哼一声,再把他赶出自己的办公室,要他离开的远远的。
这些不管是奴隶还是涉及黄一方面的,都是极有可能出现,为了利益而强迫去做的情况。为了利益,人总是会想尽办法去做的。如果没人愿意就强迫人去做,如果找不到奴隶就拐卖人去做。如果没人愿意,那就用诱拐欺骗的方法,甚至是高利贷的方法去做。这点甚至不需要举过多的例子,单说在曾经,在四几年以前有多少妇女同志就是这样遭受折磨的?又有多少同志一辈子都无法逃出那些恐怖的窟窿?这实在是难以计数,也让看到这一切的人们情不自禁的为其落泪。
仅在孙伯阳到来的这大半年中间,中南府政全境共解救了一千多名奴隶,捣毁了足足三个奴隶地下市场。在这段时间,被关停,取消的红磨坊更是高达近三十多个。当公an的同志们看到那些妇女被折磨的样子,都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想要把那些混账直接枪毙。
瓦西里以前也负责过这一类的工作,他曾经亲自参与捣毁了数个红磨坊,见到过勇达利姆最黑暗的一面。他曾经听那些妇女说过,那里面到底有多么的混账。他到现在都记得那些妇女同志被解救出来的感激的表情,记得她们的感到高兴而哭泣的神情。
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愤慨,旧社会把人变成鬼,甚至还想要变成牲畜。为此瓦西里总是会在有这样的工作时主动要求协助工作,他恨透了这些不把人当人的畜生,恨透了那些地痞无赖。
“没有抓获,但我们的同志已经摸清楚了,他们是专门从东南运输抓来的矮人,送到西南那边去的。”孙伯阳也是满脸的严肃,翘起腿来双手互相握着说道。
“现在我们得知,再过一个月,他们打算从东南那边运来近五百位矮人,运到西南那边去。瓦西里同志,我希望你去协助,一定要把他们截住。”孙伯阳说道。
“五百?这么多?那一定是有人协助他们的。”瓦西里也严肃的说道。
“对,肯定是这样。如果是寻常,这么个数量,是一定要被当地的列斯泽克同志给截获的,他们也不会敢一次带这么多人。”孙伯阳从怀中掏出一根纸烟说道。
“你这次,也要去负责起这个任务,一定要把是谁在帮他们这件事查出来。现在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竟然就有人开始滑坡,开始走向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