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再一条,需要更多的同志来中央省的南部地区,指导当地同志以及支援革命建设。南部地区因为曾经的封建残暴压迫而处于一片百废待兴的状态,急需全面的支援以及恢复。需要向这边支援粮食与工业品,缓解愈演愈烈的饥荒问题。”孙伯阳一手掏着口袋对面前的索罗同志说道。
“要立刻筹备组建中央省解放区府政,从临时状态转变为在谠总部下的统一调动。公安、府政等机构也要建立起了,敌人的反扑很快就会到来,我们不能以混乱的形式迎击他们,要尽快的整合起来如拳头一样坚强有力。同志们这些日子要辛苦一点,先把最紧要的事情处理完了,大家就可以安稳的睡觉了。”孙伯阳又笑了笑说道。
“等中央省解放区政权建立,我们可就更睡不好觉了。”毛奇同志笑着说道。
“哥哥你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怎么说也得休息一会了。”孙劳尔同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边看卫戍部队的报告边对孙伯阳诚恳的要求到。
“不急,我还精神好的很,不用这么着急睡觉。”孙伯阳摇了摇头回答道。
“菲利希亚姐姐,您管管吧。”孙劳尔立刻对一旁的菲利希亚诉苦道。
“睡觉吧,一个小时也好,总是要休息一会的。”菲利希亚抬起头来对孙伯阳要求道。
“快了,我再等一会。”孙伯阳笑着低头揉了揉菲利希亚的头发说道。
“孙伯阳同志我回来了。”史特南同志推开门快步跑过来说道。
“怎么,怎么样?军队的情况如何?”孙伯阳立刻走过去弯腰和史特南握手后又问道。
“军队的情况很好,大多数士兵愿意加入革命军队伍之中,少部分不愿意加入的也领了钱回家去了。骑兵同志们很积极,他们已经前往其他地方追击敌人的残部了。”史特南同志继续说道。
“就是,就是.....”史特南同志又面露难色的说道。
“是什么?”孙伯阳连忙问道。
“欧文同志牺牲了,在江边发现他的遗体,应该是被白军打死的。”史特南同志叹气道。
孙伯阳听到这个消息后很长时间都没说出话来,过了大概半个钟头,孙伯阳勉强恢复了心情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让莉昂娜继续读书,由我来抚养她。”
......
“别太难过了,起义就总是会有同志牺牲的。这不怪你,由我们抚养那孩子就好了。”菲利希亚安慰的说道。
“他爸爸和哥哥都为革命牺牲了,你说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孙伯阳放下手中的炭笔叹气道。
“哥哥,还是我来抚养吧。你已经有莉达这个孩子了,以后还得再要个孩子。倒不如由我抚养,我的时间要多一点,也有时间照看那孩子。”孙劳尔对孙伯阳说道。
“再说吧,还是先不要告诉那孩子这个消息。让她先完成学业,不要因为这个而耽误了。史蒂芬同志和欧文同志不会白白牺牲的,我们一定要把所有的白匪军赶出去,以慰藉牺牲的同志们在天的灵魂。”孙伯阳严肃的叉腰说道。
......
在修道院的顶楼,苏马罗科夫与那位小修女一起站在钟楼前面望着那已经暗淡的血迹久久无言。前几天还好好的,和他聊得也很开心。今天起义胜利了,她却没有看到这一切的景象。这实在是让苏马罗科夫难以解释,心中充满了不平。
苏马罗科夫伸手摸向那个大钟,这钟曾经在夜晚中放出闪光指引着起义,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那起义的信号是用血和牺牲敲响的。大钟旁边的粗木棍上还有或多或少的一点血迹,他轻轻抚摸那根木棍,想要感受一下海伦当时的感受。她当时是在想什么?是想的他?还是以前的伙伴,亦或者是革命?
苏马罗科夫又敏锐的看到了大钟下好像有个什么东西,于是他弯腰伸手把那个小东西捡了起来。那是一个小铁片,一个已经生锈了的五角星小铁片,一面还能看到隐约的红色,当初应该是被漆过了的。他将那铁片握在手中许久又揣入了兜里抬起头来看去,从顶楼放眼望去全城,夕阳的光正在照耀着这个城市,让国都染上红与黄的色彩。
“告全勇达利姆人民,所有民主人士,向往着平等与和平的一封信。”孙伯阳念毛奇同志写到。
“我们的同志经过历年的艰苦卓绝,终于在今日实现了革命,正式要为解放全国而奋战了。全勇达利姆的人民们,我们的中南地方政权从今日起正式要变了,他将从中南西南两地的列斯泽克主义地方政权正式变为为解放全国而奋斗的工农政权。我们今日就要自豪的喊出,一向所说的必须要进行的这个工农革命实现了,解放战争就要开始了!”
“曾经有这样一份和平建国,建立联合府政的机会摆在他们的面前,但他们并没有对此珍惜。反而主动挑起内战,破坏革命,倒行逆施。也因此,我们的列斯泽克政权在此宣布,所谓的临时府政为非法府政,是一定要被打倒的如当年的王朝一样的府政。”
“不断向前,直到解放整个勇达利姆。一切的所有权利,都将归于人民。”
472鉴于形势的军事改编
对于北方的很多人来说,一八三零年的秋天也与往常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又开始打仗了,只是双方变了罢了,其他的与以往没有什么变化。苦照受,税照交,只有这日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让人越来越麻木了。
在绝大多数的北方文人眼里,这场战争估计是不会打太久的。最多两年,甚至两年不到就应该是要结束战斗了。因为两边的战斗力实在是太悬殊了,北方联军有四十多万人,而革命军却只有最多十五万人不到,甚至都算不上二分之一。以这个兵力和奥列格的临时府政对抗,说是以卵击石都是夸奖了。
更不用说南北的人口差异了,加上现在的中央省南部部分地区列斯泽克也一共就控制了全国不到一半的人口。还得考虑中央省地方的人口还没整合,估计也帮不上多少忙。就靠着九百万人口对抗一千六百万人也实在是太可笑了,再加上土地的差距,七省对抗两省,列斯泽克谠不想输都不行啊。
不管从那个方面,只有两省地方的列斯泽克谠好像都是必输的。外国还在支持,他们又怎么可能取得胜利?许多北方的文人干脆把列斯泽克谠批评为乱谠,乱民,一反以前和平建国的口号开始叫嚣着要奥列格赶紧打败列斯泽克谠,结束这些地方军阀的乱政。
自从国都被占领后很多文人就日渐恐惧了起来,他们恐惧着列斯泽克谠的法律与思想,还想着保留着他们的一切特权继续享福。这种情况下列斯泽克谠居然成了落后的代名词了,他们在北方以抹黑列斯泽克谠和政权为荣乐此不疲。不过对于很多当年就在北伐军供职的将军们而言,这种狂妄自大的气氛实在是无法传播到他们身上。他们当年可是和革命军一起作战过的,知道革命军到底是怎么个水平,有多强大的战斗力。
对于文人而言是动动嘴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可就是上阵打仗了。别看革命军只有十五万,但要是真让他们去打,他们一时半会还真没这个胆子,得反复商量才能勉强准备作战。哪怕是四万对一万,一些将军都得思前想后的谨慎的来。革命军的战斗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这点甚至不需要从别处看,单是他们在北伐战争期间为北伐军输送的补给来看,北伐军一炮有打十次的份额,革命军的火炮就能打五十次甚至更多。
不过这样的军官是越来越少了,八零四事件之后有才能的军官被大量清洗,北伐军内百分之七十的经过系统培养的军官被革职逮捕或者辞退,剩下的或者都是关系生,或者就是有着家族利益的资产派军官。八零四事件后北伐军的战斗力一路直线下降,现在已经到了和勇者军不分仲伯的程度了。如果不是靠着投靠过来的几位勇者军将领撑着,估计现在的府政军1的战斗力还会更拉,更落后。
这些消息文人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只知道府政军二十三万,还有近二十万的外国干涉军在支援他们。他们看到那些将领忧心忡忡就误以为是操劳过度,于是又在报纸上写文章大肆夸奖。可怜这些将军军官,他们不敢戳破这些人的美梦,自己也有些得意忘形,居然真的以为或许能打败革命军了。
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正式开始了,战争的主要战场分为西部地区、中央省南部以及东部地区。面对这样广阔的战场环境,革命军也必须在压力下进一步改变,对此以更先进的作战方式作战了。敌人是以剿灭的态度对待列斯泽克政权的,同志们也必须竭尽全力,绝不能让敌人钻了任何空子,打好这次的最后战争。
......
“同志们,我长话短说,敌人分为三个方面朝我军扑来,意图绞杀革命力量。根据我们的北方同志传回来的汇报,敌人至少拥有二十三万大军,还有总共接近二十万的各国干涉军。我们面临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如果继续以军团为作战单位对抗作战的话肯定是捉襟见肘的。所以根据我们軍事委员会同志们的一至商讨,对我革命军做出如下重大调整。”谢尔曼同志对赶来开会的其他同志严肃的说道。
“我军的七个军团将进行拆分,划分为十六个师以师、旅一级为单位作战。以后的指挥体系将变为革命軍事委员会对各集团军指挥部下达命令,指挥部则直接下辖到师长一级,军长一级的同志并入指挥部一同指挥作战。一个集团军里的战斗师数量不等,但皆需要服从此方面集团军指挥部调动,统一行动。”谢尔曼同志继续说道。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就是把以前的小军团改成大军团了?也就是说以前的是各个军团出动作战,现在变成了各个师出动分别作战,军长们在后指挥了?”柯西同志抬头问道。
“可以粗略的这样理解,在集团军指挥部中各原军团军长服从命令参与指挥,不再是互相配合的作战,而是在统一的调令下行动了。以前的大军团作战过于臃肿,动辄需要出动上万人且难以分割,已经不适宜今天的作战环境了。寻常作战就以师为单位,各师只有一个上级,那就是集团军指挥部。”谢尔曼同志继续说道。
“各军将进行调整,将原本的各部队分至师一级,以前是某某师负责什么专门的工作,现在一个师就必须负责起全面的进攻准备了。现在的战时是这样调整的,至于以后应该是会进一步改善,改变的。但总之,我革命军以后就要以各师为单位作战以应对大战线环境了。在敌人的全面进攻下这样的编制更加灵活,也更容易防守。下面是我军拟定的四个集团军区,我来念一下。”
“西部集团军,下辖三个师,由雷奥多同志负责。”
“中央南部集团军,下辖六个师,由谢尔曼同志负责。”
“中央东部集团军,下辖四个师,由佩涅同志负责。”
“中南集团军,下辖三个师,由米高奇同志负责。”
谢尔曼同志说完后又沉默了一会,开始思考这样分配的合理性和以后的作战计划。以师为作战单位有利也有弊,但总归来说是适合现在的环境的。将一个个大军团拆成战斗师,原本大军团负责的职能也跟着拆开更方便派遣。军长一级的同志们则在指挥部统一指挥,在敌人数量更多的情况下,也只有这个办法比较合适了。
武器的日益更新也是支持这一改变的动力之一,如果没有日新月异的科学技术和军改部的战术更新,革命军没有对敌人足够的优势,就以前的那种结构是绝对没法支撑这样改变的。以后随着武器技术的逐渐换代,估计指挥的方式还会更加进步。或许以后还会加入军一级再保留集团级,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这些事情交给军改部的同志们操心就好,他只需要提出自己的意见供参考就足够了。
......
“老实说,就编制改变一事,有利,也有弊。眼下是利大于弊的,但以后还是要进一步的调整,部队多了之后该怎么办?是恢复军编制,将集团军往上抬抬,还是继续这个样子,由一个指挥部统帅海量的战斗师?我看都是要调整的,不能一锤子定音的。”毛奇同志坐在孙伯阳同志的面前夹着烟说道。
“对,现在的战斗师编制也并不是完全完善的,他是建立在我军战斗师以军为单位作战过于臃肿,以师为单位行动又相对灵活的情况下才建立的。军级编制以后是一定要恢复的,但眼下,我们也暂时就是如此,不会再调整了。我军的各师战斗力足够与敌人正面作战,而在与敌人大部队交战时,各师又能快速灵活的分兵支援,不再受到大军团的掣肘,直接由战斗师们自行决断就好了。”孙伯阳点点头双手放在腹部也说道。
“军改部的同志已经够忙了,要是军校能多培养一些学生,或许就能更加完善指挥制度了。”毛奇同志笑了笑说道。
“孙伯阳同志,有人来见您了。”瓦西里推门而入走进来说道。
“请进,是谁来见我了?”孙伯阳立刻站起来问道。
“是威斯同志和希亦斯同志,他们的部队从天阳城方向成功逃出了敌人的重重包围,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他们就在门外等着呢,刚刚到的,连口水都还没喝。”瓦西里回答道。
“快请进,请他们进来!”孙伯阳连忙喊道。
“有同志丛远方回来了,这些都是德默科特谠内的左翼同志,我原本以为他们已经牺牲了,却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从敌人的重围下逃出来了。”孙伯阳笑着对毛奇同志说道。
“德默科特谠左翼的同志们也是值得敬佩的,这些日子来投奔我们解放区的德默科特谠左翼人士越来越多了。我看啊,很快我们解放区也要成立一个德默科特谠,和奥列格的德默科特谠分庭抗礼了。”毛奇同志也笑着说道。
473什么是进步
“这可以吗?真的要接纳他们吗?他们可是德默科特谠啊,万一说来个里应外合?”索罗同志有点担忧的摊手问道。
“不,他们是不会那样做的。奥列格的种种行为与背叛革命无异,已经是相当于背叛最早的德默科特谠了。任何秉承最早的信念的德默科特谠人都不会认同他的行为,也因此他们是不会在于奥列格尝试同路的。”孙伯阳对索罗同志解释道。
“那要是,以后如果说他们要参与我们的工作之中,那又该怎么办呢?”索罗同志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在中南解放区就已经解决了,我们的解放区府政也有很多的没有谠籍的人士在参与工作,还有很多学社性质或者联盟性质的政谠。他们人数或许不多,但也不应否定他们的存在。这些同志也是为了民主与自由不懈奋斗,并且投身革命中来的。如果说他们不是我们的同志,那谁又是我们的同志呢?”孙伯阳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索罗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还是要学很多,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去学习。我们列斯泽克谠人要一直学习,接受新鲜事务。世界是一直在发展的,五百年前的封建肯定和一百年前的封建就不是一回事,都是有变化的。绝大多数谠派都是根据我们的宣言与规章建立的政谠,本质上说,也是我们的一种不同形式,都是在我们的树干上开出的枝叶。”孙伯阳走出门去说道。
“啊!威斯同志希亦斯同志,欢迎欢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孙伯阳走出去伸手与连忙站起来的威斯与希亦斯握手,和他们亲切的做了个拥抱礼。两位同志此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们一个胳膊上缠着绷带,一个头上包的严实,很明显是负了很重的伤。身上的军装也是充满了污渍,脸上也是脏兮兮的。
一路上到底是多么的艰苦很难想象,他们在奥列格大军的重重堵截下艰难的钻了出来,原来的三千部队经过一系列转进还剩下不足五百人。其中还有很多是一起跟随投奔来的德默科特谠员,足以知道一路上的艰难了。
“你们的状态不是很好,应该先休息才是。”孙伯阳看着威斯同志狼狈的模样又十分诚恳的对威斯同志说道。
“我去带面包来,瓦西里同志,你看好孙伯阳,不要让他乱跑。”菲利希亚立刻对瓦西里说道。
“对对,有鸡蛋就更好了,他们估计已经饿坏了。”孙伯阳立刻抬头说道。
“不用了孙伯阳同志,我们不饿。”威斯同志连忙摆手道。
“你话是这么说的,可是你的肚子已经出卖了你。来来来,快坐下,先休息一会,有什么事情一会再说。”孙伯阳拉着两人进屋说道。
“我们是这个样子的孙伯阳同志,和我们一起来的同志已经被安置下来了,我们两人则是啥也没顾的就来找您了。原本是想帮您认清楚奥列格这个家伙的真面目,不要被他伪善的面孔迷惑了。但是在路上我们就听说了起义已经胜利,来的目的也就变了,没必要担心奥列格那个家伙了。”威斯同志对孙伯阳说道。
“啊,毛奇同志也在这?好久不见了。”威斯同志对前面的那位同志伸手说道。
“上次见面还是毛奇同志带我参观中南的情况,一晃没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那时候维克多统领还健在,两谠关系融洽的很。结果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一切就都变了。”威斯同志叹气道。
“物是人非啊,什么都变了,现在我们又被称之为叛匪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希亦斯苦笑的对威斯同志摊手道。
“奥列格的动反统治不会持续多久的,他现在或许还能猖狂,但迟早也是要和他的政权一起钉在坟墓里的。你们不用太过担心,在我们列斯泽克谠的眼里你们依旧是最亲密的同志战友,在这边你们可以参与战斗,也可以参与革命事业和发展工作。我们是不会说,像奥列格那样,有异己就要打压,一有不同意见就恨不得赶紧消除掉。有意见有各种同志参与进来是好事,只要是为了革命事业的,总归来说都是好的。”孙伯阳点点头又安慰的说道。
“奥列格这人在东南做的事情简直是疯了。他好像是丧心病狂,得了疯癫病一样。他在到处迫害我们的谠员同志,真可叫去其精华取其糟粕。很多好同志都被清洗了,我们一路过来到处都是死去的同志,他们甚至还逮捕起了宗教人员,简直是疯掉了。”威斯同志坐下来对孙伯阳说道。
“你们有没有碰到一位叫马奇的神父,在路上,有没有见过他?他应该是很有名的,附近一打听就能打听到。”孙伯阳连忙问道。
“不知道,应该已经被捕了吧。东南境内有很多神父都被捕了,到处都是在屠杀和流血。我们这些同志也是拼死才冲出来的,一路上本来三千人的队伍打的只剩下五百多人。要不是敌人清洗掉了我们的一些军队中的同志,恐怕我们都不可能冲出来,就要葬身在东南了。”威斯同志叹气道。
“得早日解放东南省啊,那里还有很多同志在受苦受难,日子没推迟一天,他们就可能要面临更多一份的危险了。”孙伯阳对毛奇同志说道。
“所以我在想,孙伯阳同志,能不能让我们加入革命?德默科特谠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从奥列格窃夺位置后就已经失去了以前的样子,应该是要退出历史的舞台了。我打算加入列斯泽克谠,把这些害人虫统统的赶出去。您看?”威斯同志询问道。
“对,我也是这个想法。我认为列斯泽克谠带着人们的发展方式更先进,也更加民主。提彻仁同志和维克多统领的意愿本来就是建立一个平等自由的新列斯泽克,就现在的发展形式德默科特谠已经不可能担任革命重任了,我们愿意成为一位列斯泽克谠员,为革命继续奋斗。”希亦斯同志也说道。
“在德默科特谠内也可以继续参加革命啊,我们不反对德默科特谠左翼同志的存在,你们在那里,大家都不会有意见的。左翼的同志们也是刚刚聚在我们解放区,他们需要一个领头人去做工作,一起站出来反对奥列格。你们现在的任务很重,不需要着急加入我们谠。”孙伯阳劝到。
“我知道,越来越多的同志们逃了过来,也需要一位同志站出来领导。可是我也是诚心实意的,已经决定一定要加入列斯泽克谠了。我当初来中南参观时就已经明白列斯泽克主义一定是勇达利姆该走的道路,看到那些已经获得解放幸福的活着的同胞们我也是满心的高兴。我是打定主意了,您是没必要劝的。”威斯同志摊手解释说道。
“如果说谠要考验我,就是八年,十年,二十年,也都无所谓。我能经得住考验,不管入没入谠,我都是一个列斯泽克,信的是列斯泽克主义,而不是为少数人谋权的孟克维克。”威斯同志继续说道。
“我,我文化没威斯那么高,但是我也一样!我坚信只有真正的进步才能救了勇达利姆,建立民主的共和国。我也是一个想法,就是三十年四十年都没事,那怕死了给个追赠,我也知足了。”希亦斯同志连忙跟着说道。
“这很好,你们有这个信心是很好的。你们一直就是最坚定的革命同志,我也知道你们的心意。提彻仁同志是我谠最忠实的战友,你们的想法我是很明了的。这样吧威斯同志,你要先和希亦斯同志把来到解放区的广大民主人士组织起来,让他们先形成一个组织。现在革命已经到了关键时候了,需要尽可能的组织起来广大同志参与进来,为解放事业做斗争。”孙伯阳对威斯同志说道。
“从八月开始到现在,起码得有三千多位同志来投奔了。这些同志都识字,不管在那个行业都很重要。奥列格是毫无疑问,他已经彻底背叛革命,愿意当资产派的头子了。为了同志们还有同胞们,就是再打一年,三年,五年,也要继续打下去,直至彻底把剥削与压迫消灭为止。”孙伯阳坚定的说道。
......
国都的一条条命令发向解放区的各处,从勇达利姆大学里,解放战争的消息正式传播了开来,解放全勇达利姆的口号在解放区内成为了声音最大的呼声。消灭孟克维克,打倒奥列格,建立新共和国已经成了所有人的愿望,但凡是了解到了奥列格的排异行为多么残暴,除非他是个糊涂虫,否则就绝不会还愿意支持奥列格的。
在奥列格的逮捕下逃出来的各谠同志也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进步,什么才是在倒退。这些同志在激愤之下先后创办了民主联盟报,进步报,自由报等革命报纸,来反驳那些北方的家伙的种种言论。什么是进步,什么才是在倒退,在这点上北方的‘文人’们是在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这些报纸是被列斯泽克谠收买了还是自发的,这点就要交给无数同胞用雪亮的眼睛来辨认了。
474奥列格的会
两谠大战,战事再起,列斯泽克谠与奥列格所代表的的孟克维克-德默科特右翼谠的矛盾已久公开并且爆发,战争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宣布开始了。南方的列斯泽克谠建立了新政权,北方的奥列格也建立了新的所谓的临时府政。不管是南北,很多人都有了这样一种预感,那就是这大概是五年乱世以来的最后一战了,不管谁输,勇达利姆大概都是要再次统一了。
统一是要有底气的,列斯泽克谠的底气来自于九百万同胞,以及在中南早就建立起来的权勇达利姆最先进的工业基础,和训练精良武器优秀的革命军。最重要的则是强大而焕发着生命力的组织效力与高效运转的政权,随着武器的不断进步,人多人少带来的优势已经越来越小了。少打多的事情革命军经历的多了,再多几次也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
“快报,革命军正在预谋再次进攻西部地区,打算彻底占领我们的西部。他们的部队正在调动而且在朝罗波蒂亚地区试探,想要打通前往罗波蒂亚的关键地方。现在的一万守军和一万五千魔族军正在请求增援,需要部队接应。”柏珍将军对奥列格说道。
“已经这么快就要对我们的西部做动作了吗?”奥列格在大厅里震惊的问道。
“镇定,奥列格元帅。敌人是打不过来西部北部的,这里有勇江天险做屏障,他们最多就是在南部打几场战役,不可能过江的。”马克西姆平静的安慰道。
“可是元帅,我们绝不能丢掉西部的其他南部地区。如果被他们夺取了这些地方,他们就要和罗波蒂亚连成一线,完全可以从罗波蒂亚进攻北部了。我们必须得增加部队数量准备作战,就是不能将他们击退,也要固守住现在的控制地方。”阿尔勋将军也坐在一旁提议道。
“你们说的没错,必须要守住现在的南部,把他们与罗波蒂亚的沟通掐住。要增兵过去支援,不过魔族军不是拥有海量的魔法师吗,他们其实自己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吧?”奥列格有些不满的说道。
“元帅大人,魔导师大人求见。”一位卫兵走进来通报道。
“让他缓一缓!各国代表就要来见我了。”奥列格不在乎的挥手说道。
“可是他说他很急啊,等不了多久。”卫兵继续说道。
“他急,难道我的人就不着急吗?他着急他的魔族兵,我还着急我的府政军呢!让他等一会,难道这么一会还等不了了?!”奥列格继续挥手道。
“好吧,我去劝住他。”麦克唐纳站起来说道。
麦克唐纳离开还没多久,大厅里就鱼贯一般的涌进来了各国的大使和代表先生。每位大使先生的模样都不一,有瘦个子的,也有矮个子的。胖的高的戴眼镜不戴眼镜的都有,大使先生们按照各国之间的关系而就坐,中间占空最大的是奥苏斯帝国的大使,右边是阿赛克尚王国的大使,最左边则是法鲁伯公国的代表。各位代表都是彬彬有礼的向奥列格做了个礼节然后坐下,等待着某位大使先开个头。
“这个嘛,既然你们的德默科特谠已经和列斯泽克谠打起仗来了,那我就要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勇达利姆。”最中间的奥苏斯帝国大使摆足了架子对奥列格说道。
“你们的勇达利姆问题是该好好的谈一谈了,就发展到目前的局势来看,丢失了国都,你们已经是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了。”阿赛克尚王国大使翘着二郎腿穿着一身西装对奥列格说道。
“这怎么能怪我们?是你们的联军走的太慢了,才让他们抢了先的。”奥列格摊手问道。
“你们的勇达利姆嘛,尤其是北方,应当多少的有那么个秩序。”奥苏斯帝国大使继续慢里斯条的拿着腔调说道。
“说滴对,我们现在需要实行軍事獨裁,需要一个铁腕元帅。”小尼基塔插嘴说道。
“不过现在嘛,在你们的勇达利姆里,想要公开的建立这种秩序简直,不可能的。你们的谠内嘛,还有很多人不是很赞同,也想着争夺权利,应该是嘛,多少的统合起来。”奥苏斯大使又说道。
“我们的王国是不赞成搞所谓的民主的,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国王,简直是不像话,乱了套的。”阿赛克尚王国大使也抽着纸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