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如果我们干预军队,那从府政的法律来说也是不合理的,是会降低府政公信的。提彻仁同志,泰伦少将是西线军最高负责人,恐怕西线军遭受了这么重大的失败,他怎么说也是有很大的责任的,这点不能因为我们和他同是同志而包庇,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要奥列格元帅放人,要知道奥列格元帅可也是我们的同志啊。”那位年轻人继续劝阻道。
“奥列格元帅不会胡乱污蔑人的,或许泰伦少将真的做错了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走程序,看看军事法庭怎么说比较好。”又一位年轻人也劝阻道。
“真是胡闹。”提彻仁背着手焦急的边转边说道。
“他怎么可以这样?打仗哪有不打败的事情?”
......
“泰伦少将,你轻率组织军队进攻,在敌人的反攻下又构建不起有效的反抗。你在战役失败后和部队一起溃逃,导致军队损失严重,有一万六千多部队被俘被杀。你知罪吗?”军事法庭上的穿着军服的法官缓缓问道。
泰伦少将只是沉默的没说什么,他在宣布撤退的时候就料到这一天了。估计肯定是要被解职加判刑的,即使是协助东线做出了突出成果,但损失了这么多部队,肯定也是免不了撤销职务的。
“现法庭宣布。”法官看向那些等待着判决的军官们说道。
“判处泰伦.诺顿死刑,于明日立刻执行。”
418快刀斩庄稼
“死刑?”
“没听错吧?”
“我们对这种审判提出异议!”
“我认为这场审判是不公正的!”
许多的北伐军军官都纷纷站起来挥拳表示抗议,对那位法官大人表示强烈不满认为这场审判是不公正的。在场的不少跟随泰伦少将一起撤下来的军官也都是一脸的义愤填膺,他们晃着带伤的胳膊,为泰伦少将打抱不平了起来。泰伦少将的指挥他们还是看在眼里的,少将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审判宣布的那么不堪,更不应该被判死刑才对,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公正的审判。
在这些军官的眼中,泰伦少将最多也就该被判个两三年,再多就已经是不公平了。守江部队失去联系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由泰伦少将直接指挥,主要作战任务就是固守而没参与战斗。至于说什么溃败,什么撤退。他们西线军虽然败了,但东线军也打出了不小的战绩,甚至还配合正面部队进行了反攻。这应该是功绩,而不是败绩啊?
“肃静,肃静!”法官挥手示意道。
“泰伦少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法官又朝一脸惊愕的泰伦少将问道。
“我拒绝承认这次审判,这是不公正的。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我在战役中的表现,也有很多物种可以佐证战役的过程和后退的过程,我是清白的,我要见奥列格元帅!”泰伦少将立刻稳定情绪要求的喊到。
“清白,恐怕未必吧?”法官冷笑一声后又从旁边拿起一份信件拆开缓缓念到。
“泰伦.诺顿少将,在战役期间畏敌如虎,害怕自己所率领的部队无法在敌军的攻势下坚持住,于是要求所有侧翼守备部队参与战斗,保护他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因为守备部队的集中,致使守江部队被分包,九千守江部队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这才导致了我们与天阳城彻底失去了联系。”法官缓缓念到。
“这是污蔑!”一位军官站出来大吼道。
“法庭之上不许放肆!”两位北伐军卫兵恪尽职守的对那些军官同袍们喊道。
“之后其又在战场上错误指挥,导致西线战役全面溃败。他在撤退时还脱离部队逃跑,导致许多将领被俘被杀。最重要的是,其在战争期间倒卖军粮、私买私卖枪支弹药,甚至出售火炮给敌人。后方送上来的大部分工业物资和军需与捐献都被他扣下买卖,因此,本法庭宣布盘其死刑,诸位先生,没有异议吧?”法官看向那些军官们问道。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这样胡说八道?”军官们自然是不吃这一套,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明白,又怎么能容忍法官的栽赃。法官这是赤裸裸的空口无凭的污蔑,他们这些将军的部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肃静!肃静!这是奥列格元帅的命令,如果你们有什么疑问,就去找奥列格元帅吧!”法官站起来做出一副退庭的模样说道。
“退庭!”
“我无罪!放开我,我无罪!我是被冤枉的!同志们,我是被冤枉的,去找奥列格元帅,你们要证明我的清白啊!”泰伦少将被两位北伐军卫兵架起来时才意识他的‘罪’真的盖棺定论了,他立刻挣扎着朝同袍们大喊了起来争取一丝生存的希望。战死不可怕,牺牲也不可怕,但是这样莫名其妙被泼上脏水处死可就太可怕了,他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这对他的命运的卑鄙裁决.
奥列格元帅会不会证明他的清白?这点是非常大困难的。泰伦少将第二天就被带到空地上枪毙,带出去时满脸的绝望,一夜间头发都白了。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在栽赃陷害他,给他冠上这样巨大的罪名。能干出这种事情的想必应该是那些负责后勤的官员,如果不是他们胡说八道,他是一定不会被这样陷害的。
“奸贼,害我。”泰伦少将临死前悲愤的喊道。
这件事情即使是提彻仁都是云里雾里的不知虽然,他不相信泰伦会干出倒买倒卖军用物资的事情,也不信他会畏敌如虎,仓皇撤退。但是越来越多的实例开始证明,越多的士兵、和数位军官都忽然站出来作证证明却有此事。一时间甚至让那些经历了这场战役的军官们犯了迷糊,开始复盘整场战役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为了安抚西线军的情绪,奥列格派出了自己的副将小尼基塔暂时接任西线军的指挥权。他一来就公正的说出要严格调查以还泰伦少将清白的说法。只是越调查越让士兵们触目惊心,先是有人检举有官员和商人曾经与泰伦少将有过书信来往,检举他们曾经贿赂过泰伦少将以将军需倒卖出去高价获利。这几个人都是很有名的府政内官员和大工厂主,与激进派沾不上边,这样一看,似乎真的有点真实了。
后来调查中又查出了新的问题,现任第八军团的阿罗克将军被怀疑与其他军阀有染,曾经也参与过这种倒卖军资的交易。一张大网好像就这样张开了,旧军阀出身的阿罗克将军利用职务之便倒卖去东部缓冲的军资,随着前线吃紧从中南来的物资也越来越多,他们又找到了工厂主和部分官员与泰伦少将搭上了线,一起参与倒卖。这下可好,至少在很多不在西线军内供职的人们眼中这事情已经完全理清了。
除了西线军的一些军官还在为泰伦少将叫屈,认为他没有参与,应该是身边的其他人参与的之外,即使是提彻仁也接受了这一调查结果。这份名单上有旧军阀出身的维克多派将军阿罗克,有极其反对他们激进派的几个大官和几个大商人,也有在南方一直不太老实的军阀。
除了泰伦少将和一些西线军、第八军的中低级军官以外,大半部分人都是非激进派的,这个调查结果提彻仁也能接受,也认为是相对公正的。如果说是顽固派们的阴谋,那也犯不着为了泰伦一个人自残这么多人吧?
于是在七月二十日,在东线战场节节胜利的情况下一场声势不怎么大,却出手极其致命的逮捕开始了。阿罗克将军早就被停职检查,一回广明城就立刻被逮捕投入狱中。那几个官员刚开始还有冤屈,结果在奥列格元帅派人的亲自审讯下也承认了这件事情。至于商人,他们则是直接在办公室被搜到了账本,百口莫辩。
马沙将军也亲自带着新训练的第九军赶赴了南方,他对着几个在中南一线的军阀首先发难,以正规军的精锐优势让他们没有来得及调兵,只抵抗两三天就全部拱手而降,和他们的老大一个下场被押送去了广明城。
之后马沙将军又安抚了南方中部和东部的军阀,将主犯的这四个军阀势力处理掉,而没有扩大处理面把事情推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他的这种处事方法也是让提彻仁非常的赞同,战争还在继续,现在处理军阀肯定是不太合适的,但是先处理一部分却很可以,马沙将军的做法还是非常优秀的。
后方稳定了,西线军重新组织起了防守,马沙将军得到了赏识,奥列格元帅面对这次突发事件的快速反应也收获了不少军官的威望。倒买倒卖实在可恶,这是会在军队内造成多么大的坏影响?这样快速又完善的处理,奥列格元帅不愧是老统帅了。
......
“计划在本月的三十一号到下个月的六号左右,我们的革命军同志要全线准备出击,开辟各大战场,准备多线支援北伐军的同志们。”
孙伯阳与谢尔曼、雷比奥、佩涅、柯西、苏马罗科夫等将领坐在会议室内严肃的讨论起了军事计划。随着北伐军的吃紧和时间的推移,革命军不得不把原定于九月发动的秋季攻势提前一个月准备进行了。再拖下去实在是难以预料东南的情况,现在战线都到广明城外了,如果再不做好参与的准备,万一奥列格宣布投降,那可就糟糕了。
“在中南边境的第四军是做好了准备,西南边境的第一军和第三军也是随时都能行动。但是西南内还有很多残余分子在依托山林和革命军负隅顽抗,我们还是要留下一支队伍比较好,至少要留下一个旅在西南内组织剿灭工作。”谢尔曼同志靠在椅背上从怀中拿出纸烟说道。
“第三军留下一个旅,其他部队从西南和中南边境准备进攻,我看这样就很好。”雷比奥同志则是叼着他的烟斗提议道。
“那第二军与第五军准备前往东南战场支援,第六军呢?第六军和整编第七军,这两个军该怎么分配?”佩涅抬头问道。
“我建议第六军协助第四军在中南战场作战,至于第七军,整编还没结束,我建议还是等段时间再说。正好也是用来防范魔兽潮,已经有三年没有再爆发魔兽潮了,我很担心,魔兽潮会不会卷土重来。”柯西同志则是拽了拽自己的蓝色丝巾对其他同志们说道。
“伯阳,你的信。”菲利希亚敲了敲门走进来弯腰亲昵的把信递给孙伯阳说道。
“屋里呛,去外面休息。”孙伯阳轻笑的揉了揉菲利希亚的头发又拆开信念到。
“糟糕。”孙伯阳看到信上的内容眉头一皱道。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419害人之心不可有
孙伯阳眉头紧缩的看着手中的信件,一言不发的默读了起来。他的眼睛紧盯着信,十分仔细唯恐漏读一点信息的看了起来,其他同志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唯恐打扰了孙伯阳,几位同志都是互相看了看对方又耸了耸肩示意不知情。孙伯阳每天要看的信件多的了,谁又能知道这是哪里送来的?
西南的革命与清理残余顽抗分子,前线的战事和支援,包括一些谠内事情,一旦产生就都是很糟糕的。不过看孙伯阳同志这个表情,应该事情还不小,恐怕不是能轻易解决的事情。
“真是胡闹。”孙伯阳嘟囔道。
“怎么了孙伯阳同志?”苏马罗科夫坐在一旁好奇的询问道。
“是东南的事情。”孙伯阳把信递给佩涅说道。
“于本月的十日,泰伦同志被逮捕并且处以了死刑,罪名是倒卖物资与在战场上逃跑。于此同时,还有许多的西线军军官也被牵连了进来,或者免职或者被投入了狱中。在东部地区与沦陷区统帅游击的阿罗克将军也被解职逮捕,除此以外,还有几个财政部的官员与大工厂主也被逮捕,南方军阀被扫灭了四个,主要都是位于中南一线的军阀势力。”
“我个人是不认为泰伦同志和阿罗克将军会犯下这种罪的。泰伦同志是非常坚毅果敢的战士,如果说他畏死拒战,他当初就不会从中央省跑到东南,在当年的魔兽潮战争中也不会腰部负伤。说他是倒卖物资,我觉得这更是可笑,泰伦同志家里至今依旧简朴,他的家人都只是穿着粗布衣服,住着一栋二层的小房子。每个月他们都靠着军饷来过日子,甚至有时还不会够。如果说这样的一个人倒买倒卖,我是不信的。”
“或许泰伦同志是被瞒骗了,是他身边的人背着他去做了这些事,让这位同志惨遭诬陷。至于阿罗克将军,如果说他与军阀旧部还有联系那我是不信的。阿罗克将军为人清廉,维克多先生来东南时他是第一个响应,并且让出自己的地盘接纳我们的。无论如何,这种指控明显都是过火了的,泰伦少将被处死了,但我实在是不想看到阿罗克将军也被一块枉死。”
“我请求孙伯阳同志提供帮助,等待日后的进一步调查再做决断。这是我个人的一个请求,也是我们德默科特谠中很多人的请求。”
“东南省 第三军二师师长威斯同志,敬上。”佩涅最后念到。
“好嘛,临阵换将,他真是发疯了。要我说,奥列格这人和维克多没什么区别。对待这种动反派,这种资产派,这种崇尚金钱的人,我们没必要和他们继续站在一起,和他并肩作战。”苏马罗科夫先不屑的说出自己观点道。
“我看,这个事情存疑,恐怕不能全信奥列格的判断,也不能全信这位威斯同志的说法。我们不在东南,没有实际看到过这一切,也没有同志来汇报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估计是一半一半。大多数德默科特谠同志都是很好的,尤其是像泰伦这样的,以前谁都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这事,我看还得再讨论。”雷比奥同志叼着烟斗比较保守的评价道。
“这件事情奥列格元帅绝对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就是真有这事,他也不应该这样快的就判处和处置。战争时期这样做,做的如此之快且毫不留情好像唯恐别发现什么似的。我看,其中肯定也是有些玄机的,至少是有些人没被揪出来,有些人则是被冤枉了。”毛奇同志在同志们之间提出看法说道。
“史特南同志你是怎么想的?”孙伯阳沉思了片刻后又朝一旁身材矮小的史特南同志问道。
“这很显然,孙伯阳同志你是怎么想的?”史特南同志笑了笑后又反问道。
“我的看法?我觉得这不是单纯的判处,至少是含着一些政z因素的。”孙伯阳毫不犹豫的对同志们说道。
“从结果上看,这次是大范围的打击,包括军阀、官员、商人、革命派都被点了名逮捕。谈不上偏倚,也说不上是要重点打击谁。但是就我个人来看,我很难相信这只是一次针对贪腐的打击。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被关押,等待四五个月乃至半年才会被判处,却只有两位将军从速从快就要治他们死罪。这经不起推敲,也不符合常识。”
更何况西线军的表现也没有说的那么不堪,他们抗住了敌人的主力精锐进攻,并且让至少一半的部队顺利撤回,这就已经是很大的功劳了。东线军也在这期间发起了反攻,就这一点来说说泰伦轻率出击,畏敌如虎就很不真实。如果说泰伦少将常年倒卖到买,那就更不真实了。他接管全部西线总共也没有一个月,在此之前一直是第五军的副军长,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倒卖那么多的军资军用,别说全部军团了,就是能管住一半的第四军的后勤,他都很难有这个权利做到。”
“就靠着这么短的时间就贪腐了如此数量的物资,恐怕是失真的。至于阿罗克将军就更不用说了,他在后方和东部缓冲坚持抵抗,如果想要反叛东南,那早就投奔勇者军了。说是联络他来出售物资更是无稽之谈,就北伐军自己公开的消息来看,阿罗克的第八军几乎全部散入了敌后打游击,他本人也很少负责与指挥部联系,基本上都是马沙将军负责。就这点来看,马沙将军倒是嫌疑更大,因为所有的物资都是到他手上,再转交给阿罗克将军的。”
孙伯阳深吸一口纸烟全部说出道,这次的逮捕让他感觉很不好,总感觉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在潜伏了。泰伦和阿罗克都算是非常善于指挥的能将,又是忠于革命从来没有动摇过的战士,从调查开始到现在一共也没有过去十天,这种轻率的调查,无论如何都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你说的对,孙伯阳同志你的眼睛是很敏锐的,我和你的看法差不多。”史特南同志笑了笑又严肃的张开手继续说道。
“在当年,有位将军和很多人就是因为这个死的,孙伯阳同志,你知道当初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当初他们锐减到了多少吗?一年之内就剩下了一个零头,本来积极向上的全部不见,这是一场可怕的灾难,是我到今天依旧没法忘记的一场灾难。”史特南侧头对孙伯阳说道。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我们的列斯泽克谠同志中心不在东南,总共在东南的谠员大概只有一万。我担心他们内部出现问题,要知道德默科特谠内虽然不只有两种声音,但在革命派占优的情况下,官员、资产派、军阀、还有投机者总是会倾向合作的。”孙伯阳点了点头道。
“阿罗克不能死,你该写封信给奥列格,要他暂缓执行或者酌情处理。这件事情只要能拖就有转机,但如果事情真朝那个方向发展,那就不能迟疑,必须尽快想办法辨别他们其中那些是那些不是,找出来清理掉。”史特南提议道。
“关键就在不好分辨。”孙伯阳沉默了会说道。
“我这就写信给奥列格,让他酌情处理。同志们,事情变化的太快太大,恐怕大家必须早做准备,尽快的准备战争工作了。佩涅同志、还有苏马罗科夫同志准备率领第五军,与已经抵达天阳城一线的第三军汇合,和康拉德、夏尔戈同志一起准备指挥战斗。”孙伯阳果断下命令说道。
“谢尔曼同志与柯西同志、叶戈尔同志负责中南战场,第六、四军由你们指挥。第一第三军在雷比奥同志与费奥多、李(理)察、布兰登同志组织西南战场。新编第七军则由安东、瓦连京、内厄特几位同志负责,要组织冒险者检查森林的情况,上次的魔兽灾历历在目,这次也必须提起精神来郑重对待,提防这种事情。”孙伯阳继续对几位同志说道。
“我看应该有位学生物的科学家,如果能弄清楚魔兽潮形成的情况,那会对控制灾害有很大的帮助。”史特南同志又说道。
“确实如此。”孙伯阳赞同的点了点头道。
“教育是很重要的,我们为什么要重视教育,再穷也不能穷这个?也正是这个原因。如果真的就以无知作为自豪,去抵制智慧,那反而是退步。”
“史特南同志你留一下,其他同志准备一下吧。”孙伯阳又站起来主动与其他同志握手道。
“晚上我去找你,你们结婚我还没有来祝贺呢。”苏马罗科夫亲切的走上来和孙伯阳拥抱又乐呵呵的行了一个贴面礼说道。
“瞧你说的,晚上我亲自下厨,这几天你要多注意休息,一百二十多岁的人了,虽然是勇者也要多注意身体才对。”孙伯阳也十分高兴的说道。
“我是知道的。”苏马罗科夫骄傲的挺胸道。
“不过回到这样的环境,回到我们列斯泽克谠当中后我就也不觉得疲惫了,这里的空气比什么药都好,都更能治好我的思乡病!”
420跨越近百年的握手
“元帅,您的信。”
奥列格元帅的临时指挥所不在城内,而是在最靠前的防御阵地线一代。在战事上他倒是从来没有马虎过,毕竟是军人出身,常年打仗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将领,只要抛开政z因素他很少会做出那些迷惑的事情的。但很可惜,他的身份注定他总是要做那些不合常理的事情的,也就是......
“你命令威斯把他的前沿阵地突出部再向前一米。”奥列格元帅头也不回的对新副将莫古瑞特说道。
“什么?元帅,我没太听懂您的意思。”新副将莫古瑞特一脸迷茫的拿着信问道。
“我说命令威斯师长的前沿阵地再突出一米。”奥列格元帅回头瞪了一眼说道。
“是!”莫古瑞特连忙敬礼道。
“元帅,这应该是下面的军官操心吧,您日理万机,也不用管这种事情啊?”莫古瑞特又有些迷惑的问道。
“你懂什么,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所率的前沿部正好驻扎在山下,如果再推进就下山在平原作战,是利于其他部跟进的。自泰伦事情后很多军官都无心进攻,只想暂时防守等待机会。现在给威斯下这么个命令,也能让他必须前进主动作战,也可以催促其他部跟上。”奥列格直起腰来解释道。
“啊,元帅英明。”新副将佩服的说道。
“还有,这是元帅您的来信,是中南的孙伯阳先生寄来的。”莫古瑞特连忙又说道。
“孙伯阳寄来的?”奥列格接过信来眉头一皱,但还是选择拆开了来信。他仔细的阅读起来,还没读完三行就气的冷哼把信撇到了一边,坐在了椅子上生着闷气一言不发。
“怎么了元帅?”莫古瑞特疑问道。
“你把,你把麦克唐纳中校叫来。”奥列格依旧十分生气的命令道。
......
“元帅,您找我?”麦克唐纳中校年纪要比奥列格小一些,从样貌上看大概和提彻仁先生差不多大。他十分恭敬的走进来敬礼又对奥列格弯腰鞠躬,谨慎的询问道。
“你自己看。”奥列格坐在椅子上冷冷的指了指那封信说道。
“能是什么事情......”麦克唐纳内心边打鼓边拿起信来读了两句,但是没读两句他的脸色就变了,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又读了几句才故意装作惊愕的表情看向奥列格元帅,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咋回事。
“麦克唐纳,你从今天起还要担负另外一项任务。”奥列格元帅没有管他的表演而是直接下令道。
“你在指挥军队的同时,还要负责这些罪犯的转移工作。我命令你在靠东的英石城建立一个秘密关押所,把这些身份特殊的犯人关押在那里。现在只有这一批,但很快我们就会清理越来越多的这样的蛀虫,麦克唐纳,你能做到吗?”奥列格盯着他问道。
“元帅,这是否......”麦克唐纳面如土灰的辩解道。
“你想说什么?麦克唐纳,我问你你能不能做?如果能,你就要做好,不许给我出一点问题!”奥列格逼问道。
“我能......”麦克唐纳服软的说道。
“这才对。”奥列格满意的点头道。
“这些特殊的犯人都要严格保密,不能让他们与外界有一丝一毫的接触。还有,你要找最优秀的军j来看押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奥列格又继续说道。
“麦克唐纳,你现在不是中校了,而是联合府政少将。如果有谁拦着你,你可以先斩后奏,不用直接向我汇报。”奥列格表情一变又笑着安慰道。
“你要注意,这段时间你也得搜集情报,那里有列斯泽克谠,那里的谠员和列斯泽克谠走得很近,这些都得如实的汇报给我。这都是对府政很重要的情报,你得全力以赴的去做。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麦克唐纳听到奥列格的这话后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他抬起头来看了奥列格那捉摸不透的脸,嘴中的话始终没敢说出来,话到嘴边,也不过是一句是罢了。
......
“老前辈,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很惭愧。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您的身份呢?要不是苏马罗科夫同志跟我说,我都不知道这一切的。”
孙伯阳与史特南同志在办公室内边吃饭边交谈道,老实说,得知史特南身份的时候他也是大吃一惊,如果加上史特南那就是足足四人了,这可不是个小数,毕竟在孙伯阳的记忆中,这种事情哪怕是两人都是很多了,四个人,简直是想都让人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