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还是能到达的。”洛克安慰道。
“不如你们先走,我去那个什么美坚西帝国避一避,等你们回来接我?”小零又提议道。
“没法接。”菲比摇头道。
“我们没法和美坚西帝国内的人联络,因为我们是憎恶,根本不会有进入内部的机会。”
“这样啊,那不是没法办了...”
“大沼泽已经走了一半了。”洛克思考片刻后拿出地图解释道。
“只要过了大沼泽,我们就沿着森林行进,很快就能到北方的。”
“等下!”小零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制止的喊道。
“你们知不知道沿海森林的情况是什么?是雨林?大森林?灌木?还是河流遍布的那种?”小零疑惑的问道。
“地图上没说过。”洛克沉默了片刻后回答道。
“那不是坏了!”小零捂着脸说道,她千算万算,还是没想到这时候的地图很少有高精度的,更不用说这些憎恶的所处环境,不可能淘换到海边的地图,也不可能知道海边是什么情况。
“万一是河道纵横的那种,那岂不是我等你们了?”小零哭笑不得的问道。
“那就没必要等我们了。”洛克坚决的说道。
“要是那时,你就想办法,带着东西过去。我们不会拖累你的,一定会让你准时到那的。到那时你就带人和你一起回来,再把火焰传向南方,烧起来吧。”洛克又说道。
“这要是以前我已经应该感动了。”小零更加无奈了。
“但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怎么可能一人渡过大森林?”
呼啸的风声打断了三人的思考,他们纷纷抬头看去,看向那被矮树遮挡的天空。落日沼泽的上空总是昏暗无比的,黄褐色的天空衬托着一望无际的大沼泽,让整个地方变得格外的压抑。这里是被誉为南方第二危险的地方,沼泽内潜伏着无数的恐怖魔兽,没有任何文明敢定居于此,完全的一片荒芜之地。
美坚西帝国也正是依赖这片沼泽和南十字星森林在帝国的北方,才不需要三面防守魔族的。沼泽的恐怖远远是人能想象的,魔族有不知道多少次打算在这里修建一条稳定的道路,构建出前往美坚西北部的进攻路线。可每次这种尝试都是无疾而终,最终只是在帝国的记录中潦草记上一笔罢了。落日沼泽,可是真正的不毛之地。
“发生什么事情了?”小零紧张的问道。
“是魔兽,至少是高阶级别。”两位憎恶纷纷站起来,抽出背部背着的大刀说道。
“可能是沼泽巨鲎,也可能是噬毒巨蟒。”菲比说道。
“这些东西可不会飞。”洛克又从铠甲中抽出铁链,缓慢摇晃的看向天空说道。
“要不三十六计走为上吧?”小零轻声说道。
“会飞的东西,我们应该跑不了。”洛克回答道。
“沼泽里面都有什么会飞的东西?乌鸦?”小零边回忆边问道。
“大概是龙。”
“龙?”
“是,就是巨龙。”洛克与菲比一起抬头看向天空说道。
风忽然停了,一切都变得寂静了起来。沼泽内的一切声音消失,好像所有的生灵在此时都屏息凝神了。
旋即而来的就是狂风大作,碧绿色的身影掠过天空,宛如一支碧色之箭冲向前方。那天之骄子,世间的神话在天空中悬空,又张大了他的嘴,喷图出致命的毒雾!
毒雾宛如涡流一样喷射而出,冲刷着龙身下的森林。一只巨大的,大概有一头暴龙大小的毒蜘蛛从泥沼中钻出,发出虫类的鸣叫挥动锋利的长腿向天空上的巨龙刺去。看到这一刻后洛克果断一把抓住了小零,又伸出铁链砸向远处,要铁链砸倒一颗又一颗的大树后最后缠绕在一颗年迈的树上,带动着两人离开。
菲比也紧随其后迈开沉重的脚步扔出了铁链一起朝远方如弹球一样飞去,憎恶的行动迟缓,这是他们通常的移动方式。尤其是用在现在的紧急关头,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
“那是龙啊!”小零努力向回边看边喊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巨龙。”洛克点头又利索的在泥地里打了个滚,躲在了一处大石头后面抵御毒雾。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零急忙说道。
“那是龙,可以飞的,为什么不让他带我们去北方?”
......
“站下,同志,你是打哪来的?”
在中南的一处北边哨卡,几位同志正忙碌的检查着过往的行人,一位位的核实记录身份。已然抵达一八二九年的十二月,天气愈加寒冷,又是一段难熬的冬季。每逢这个时候,大量的在其他地方无法生活的农民就会逃荒去中南,去那边生活。因此为了防范间谍进入中南,又不将真正的农民拒之门外,这个时候的中南边境总是很忙碌的。
跟不用说很多国外的人也在往这边赶了。
310法鲁伯大起义
“同志,你打哪来?做什么的?有什么事情要来中南?”
身穿军装的年轻同志喘出一口凉气来,又搓了搓手对眼前的人询问道。
临近年关,每到这个时候他们这些负责边防的人就会格外的忙碌起来。有要负责回中南过节,也得负责起对其他地方同胞的安置工作,还得额外负责起有关大会的工作事宜。一件事情加上一件事情难免让人感觉疲惫,但越是这样,这些同志们就感觉由衷的高兴。这说明中南还在发展,革命的事业还是很好的。
部队也给他们发了冬装,发了各种补贴给他们。委实说,现在的生活条件有些太好了,简直有些不太像话了。就比如今天又发的糖,要是搁以前,就是一年也不一定能吃到一回呀。这些曾经的奢侈品,现在简直就像不要钱一样供给给他们,真是和以前的世界一个天一个地。
“我打北边来,打算看望一下我的哥哥。”那位老农憨厚的笑了起来,从破袄中掏出一份皱巴巴的身份书说道。
“北边?从中央省来?那边还让过吗?”年轻的同志打开身份书边默读边问道。
“他们管不着,我们该来还是来。那些家伙也不太管我们,只要交够足够的粮食,那边的当兵的就愿意放我们过来。”那位农民摊手笑着说道。
“给的粮食就让过?可边境不是戒严了吗?”年轻的同志又奇怪的询问道。
“嘿,谁知道呢!反正他们只要粮食,只要给了足够的粮食,你想过去,他们压根不管。也是确实稀奇,你说他们也不缺粮食,干嘛要呢?”那位农民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
“是个很重要的线索。”年轻的同志对身后的另外一位同志说道。
“你去给班长汇报一下,就说现在的情况。皇鬼子那边的监察力度好像没有那么严了,只要给粮食就让过。”
“可能是他们在屯粮,但北方也没有遭了灾,又为什么要屯粮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年轻的同志又说道。
“好,那我也趁机回去暖和一下。”另一位同志敬了个礼笑着说道。
“帮我带块奶糖来!”年轻的同志又喊道。
“好!”那位同志挥手道。
“要大花兔的!”他又喊道。
“我说,军爷。你们每天都能吃上这种好吃的?糖随便吃?”那位农民又羡慕的问道。
“那不能。”同志笑了笑继续看向身份书说道。
“只有很冷的时候,过节的时候我们会被分到一些。平常我们的伙食可没那么好。”
“哦,原来是这样。”那位农民了然的感叹道。
“那你们平常吃什么?也是稀饭?黑面包?”
“那些,也有,不过稀饭不稀,黑面包不硬,每顿还都有咸菜吃。周月的时候还总是改善伙食,能吃到蔬菜和肉。”同志笑了笑说道。
“那这每天不和过年一样,我们那边的当兵的,每天饿的叮当,就那些人,每天能吃个饭汤就不错了。那和你们这边一样,过的这么好,要是你们赶紧打到北方就好了。”农民又感叹道。
“都是谠的功劳。”同志深感的点头道。
以前,现在。皇鬼子的统治区,这边。两边的差距明显的日益拉大,已经到了清晰可辨的程度了。中南府政这边实行的耕者有其田,工厂归公有,又将社会财富平分给广大的人民,建设各种基础道路等,中南这边的生活质量明显一天比一天好了。更不用说中南内的工厂还一般都会对内进行低价售卖,在其他省的难得一见的奢侈品,在中南这边却是已经早就走入千家万户了。
而向皇鬼子的统治区看去,那里万马齐喑,与曾经的王国时期只有过而不及。重税,剥削,层层盘剥几乎成了那边的代名词。土地兼并完全没有得到缓解,老袁现在压根就没有这个心思,根本就不打算在稳定局势前对土地动刀。这也导致皇鬼子统治区越来越混乱,底下的府政力量越来越不足。现在的那边,如果不是还有强大的战争机器做后盾,恐怕早就一人发难而七庙陨了。
没有人不会感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尤其是有着鲜活对比时,这种感激就化作一种更大的力量,促使着人们去保卫这来之弥艰的胜利果实,要人们去踊跃的参与到军队之中,为全勇达利姆的解放而战。
“您可以过去了,祝您团圆快乐。”同志又还给了小纸张说道。
“谢谢,谢谢军爷。”农民又哈腰的戴上帽子过去笑着说道。
“那边的生活真不像样,瞧瞧吧,一群又一群的同胞从那边赶来投奔亲朋,或者干脆请求收留。这样一想就能想明白那边的剥削有多严重了,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要我说,就该早点解放,早点把这些皇鬼子都枪毙掉。”年轻的同志又双眼中带着怒火的握拳说道。
“前线的同志多有劲,我听说他们等开完会过完年就要准备与西南的皇鬼子打仗了。嘿,真痛快!要是我也能调到前线,去和那边的皇鬼子真刀实枪的打一仗,那该多好!”另外一位同志也挥拳说道。
“我今晚就写申请,一定要赶上上前线,把皇鬼子打的灵魂出窍!”年轻的同志激动的说道。
“同志,能不能看一下我的身份书。”
一位中年人走了过来,提着行李箱手中拿着洁白的纸张说道。
“啊,抱歉同志,我这就看。”年轻的同志伸手说道。
“你们中南,建设的怎么样了?”那位中年人放下行李箱叉着腰环顾这座边关小城的城墙又问道。
“嗯?”年轻的同志有些不解的问道。
“哦,您先看我的身份书。”那位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伸手到。
“我看看,啊,同志你是从法鲁伯来的。那里可够远的,你是谠员?是来参加会议的吗?”年轻同志惊奇的问道。
“我是谠员,也确实是来参加大会的。”那位留着大胡子的中年人也回答道。
“从法鲁伯来?我听说那边在闹起义,是真的吗?”一旁坐着的一位女同志侧过头来问道。
“是有这么个事情。没想到法鲁伯的事情已经传到中南来了,真让人感到惊奇。”那位大胡子同志耸了耸肩说道。
“我是看报纸这样说的。”那位女同志看了看大胡子同志说道。
“报纸上说,法鲁伯公国的人民不堪忍受大公的暴政,无法容忍大公的高税,因此而揭竿而起,爆发了正义的人民起义。”
“那几天我还看到有法鲁伯人在报纸上刊登消息希望有人捐赠一些物资,以援助法鲁伯的革命呢。”
“那你捐献了吗?”
“我有,倒是也捐献了一点。说实在的,我连法鲁伯公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孙伯阳总计都说,要支持法鲁伯人民的正义斗争了,那我觉得他们准也是同志,总是要支持一下的。”女同志摊手道。
“啊,你们这里的同志都是这样想的?”那我大胡子同志有些激动的问道。
“是啊,我们的孙伯阳总计,一向是号召支持其他国家的正义斗争的。按照孙伯阳总计的说法,越是斗争,火焰就烧的越旺,未来的到来就会更快。”年轻的同志点头道。
“法鲁伯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呀。”那位大胡子同志叹气道。
“那边的大公,派遣军队在镇压着起义。许多人都被捕了,被杀了。起义军四散的,东一块西一块,现在的情况真不乐观。”大胡子同志摇头的说道。
“那您是怎么过来的呢?”年轻同志递过去身份书问道。
“我从陶直绕道来的。”大胡子同志接回来书信回答说。
“我本来也不是法鲁伯人,只是去法鲁伯探望我在那边的妹妹。因此法鲁伯的府政并没有对我仔细检查,就这样放我过去了。”
“本来我是打算直接从阿赛克尚来勇达利姆的,可后来我又发现法鲁伯失联,于是就又转身去了法鲁伯看看情况。不曾想正好碰到了大起义,也是正好目睹了这一切的经过,可以说,法鲁伯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可是万幸,我听说那边的公国大公一个比一个残暴,如果像你这样的同志被逮捕,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年轻的同志感叹道。
“就是残暴,才越要如此。”大胡子同志摇了摇头说道。
“越是残暴,就越会激起反抗。越是凶残,人们就越是难以容忍。那些大公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如果他们无法自己明白,那我们就会让他们明白的。”
......
法鲁伯公国的情况何止是糟糕,而是糟糕到了极点。随着法鲁伯大公为了对外战争而加紧的征敛,一直饱受压迫的法鲁伯人民终于无法忍耐而揭竿而起,愤然展开了大起义。只可惜,这场起义中振臂一呼的英雄如昙花一现般消失,之后也没有能被起义军们信服的领袖人物,这场大起义的前途,实在是未卜。
311超越国家的友谊
法鲁伯公国,位于马罗地区的中南部,国土面积接近北方的阿赛克尚公国,是各大公国中第二大的公国。其经常与曾经的阿赛克尚公国被并称为两大马罗核心,如果说以后有那个国家能一统马罗,胜利者无非就是从这两个国家里面挑选了。
这个庞大的公国继承了曾经在马罗帝国时期留下的丰厚遗产,法鲁伯公国内有无数的圣光骑兵,几乎全是当年马罗帝国四分五裂后留在境内的光明骑士团残部。近三千的圣光骑兵让法鲁伯公国足以纵横马罗地区,所过之地无一人能敌。除了北边的阿赛克尚公国也有许多裁决之光法师和战士能够与法鲁伯公国相对抗,其他的公国往往在面对法鲁伯公国时只有望风而降的选项,无法与之对抗。
明明吃到了马罗帝国时期最多的遗产,第二大的土地。法鲁伯公国却依旧是一百年未能统一马罗地区重建马罗,原因无他,曾经的法鲁伯公国强盛时,其他公国也是都联合阿赛克尚公国与其对抗将其打败。而到了阿赛克尚公国强盛时,这些中小公国却又联合起了法鲁伯公国,给阿赛克尚公国两拳,让双方老实起来。
法鲁伯公国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联合阿赛克尚来先吞并其他公国再决一死战,可这其他的十六个公国的总体量加起来,也是有能于两大公国中任意一方对抗的实力的。再加上阿赛克尚公国与法鲁伯公国的关系可以说是臭到了极点,想要联合起来,那可真是困难重重,几乎不可能的。
因为前期时法鲁伯公国与阿赛克尚公国就打过几场打战,后来又互相联合弱小对抗另外一方,导致双方极其敌视,根本无法信任对方。乃至于到后半个世纪,就是两个国家的大公有过联合的打算,却也是往往由于历史遗留与其他公国的间疏而始终没有一起发动过大战过。
法鲁伯公国的社会情况与阿赛克尚公国不同,阿赛克尚公国当年继承的是马罗帝国的首都地方,有不少政z中心都落在了阿赛克尚公国之中,再加上人口稠密,又因为文化靠近原帝国国都,从而民风彪悍,尚武且好战,一直有着统一马罗的雄心。阿赛克尚公国的军人执政就是这样诞生的,阿赛克尚公国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或者说是一部统一史。如果不是抱着这样的雄心,阿赛克尚公国又怎么可能让各大公国纷纷畏惧呢?
而法鲁伯公国,则继承了当年帝国的大多数经济中心,法鲁伯公国位于马罗地区的中南部,多平原,气候宜人,在曾经的帝国时期就是贵族们的封赏之地。法鲁伯公国没有继承帝国的好武雄心,倒是把曾经马罗帝国瑰丽而可叹的文化完全保留了下来,完全的继承下了曾经的马罗文化。在这样的环境渲染下,法鲁伯公国也更加倾向贵族执政,相比阿赛克尚公国,甚至是更加的落后与陈腐了。
当年大陆战争后幸存的贵族,只要是没有成功建立公国的,基本上都是去了法鲁伯公国继续当贵族生活。这种情况有利有弊,往好的一面看,大批的曾经贵族的流入也带来了不少的人口,还更加增长了法鲁伯公国的正统地位,要法鲁伯在马罗地区发号施令时往往完全没有顾忌,根本就是把其他公国当做小老弟来使唤了。但弊端,也是非常明显的。法鲁伯公国内的大量贵族涌入就代表着级阶就要加速固化了。
级阶飞速固化,底下的农民一年比一年生活困苦。当初刚建立公国时法鲁伯大公还是把不少土地都分给了平民耕种,效仿曾经的勇达利姆初期稳定国家。但一到了二世掌权,贵族再次大量涌入,土地兼并一年比一年飞速增长,乃至于到六十年后,法鲁伯的第四位大公干脆宣布取消了农田买卖制,将几乎全部的农田都封赏给了自己的亲臣,局势一年比一年糜烂了。
这种封赏让当年的法鲁伯公国格外能征善战,但之后的巨大问题也很快就到来了。农民们没有了自己的地,全部都要去给贵族、大臣等大人物的庄园中耕作,几乎完全没有了任何的上升渠道,又需要做着繁重的体力劳动。在这样勉强持续了四十年后,随着一场秋风,接触到来自勇达利姆的先进民主思想的人们又将各种来自勇达利姆的见闻传播开来,最终,这场声势浩大的法鲁伯大起义终于爆发了。
起因或许只是一次照例的征粮,也有可能是一次贵族对贫农的打骂。起义就是这样爆发了,法鲁伯公国的四十万平分公里,十个省中有七个省都相继爆发了起义,声势浩大有改謿换代的架势。那边最早起义的起义军领袖曾经喊着重分土地,消灭贵族的话而愤然起义。以此七省响应,席卷全国。曾经吓得法鲁伯大公一度有逃往旁边的陶直公国避避风头的念头,但可惜,这场起义经过九月十月的最高峰后,还是不免的走向了衰败。
各省的起义军互不相通,最早起义的起义军领袖弗朗克斯又战死,就更导致各大起义军都不服对方了。法鲁伯境内的有志之士又纷纷带着不同的思想进入起义军内,进一步的导致了起义军的互不联合,现在看来,这场起义还能持续多久,实在是一个难以说的未知数。
“有句话是,有志者,事竟成。我还是对法鲁伯的革命十分乐观的,我相信,经过这次的大起义,法鲁伯的人民就不会再沉默,他们会随时的准备着,准备对残暴的贵族们再来一次直击腹部的攻势!”
那位大胡子同志在街头上的一处显眼地方对停下脚步的人们大声的高喊了起来,法鲁伯发生的大起义深深的震撼了这位老阿赛克尚人,让他对那个美丽的国家充满了同情,并且愿意为之呐喊。这里是中南,可能是唯一能公开讲演的地方了,他必须在这大会开始之前把握机会让勇达利姆的人们认识到法鲁伯的大起义,能争取一点帮助就是一点。
“同志,我听你说,你是阿赛克尚人。怎么,我看历史书上你们阿赛克尚不是经常和法鲁伯打仗吗?难道你这样做你的国家不会将你定为叛徒吗?”一位看起来衣冠楚楚的先生在人群之中问道。
“忘了介绍了,我是打陶直来的,是那里的列斯泽克谠。”那位先生又摘了帽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