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那位年龄毕竟大的军阀看向奥列格，奥列格也悄悄地做了个点头的动作，示意他们没有危险了，可以安全的进殿。
“那我们就先进去了。”那位老军阀站出来带头敬礼道。
“让将军们受惊了。”维克多元帅再次无奈的叹气道。
“元帅！奥列格元帅！你怎么能这样！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当初...”
奥列格元帅立刻脸色大变，他大步的向前，一手捏住了戈登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凑近来恶狠狠的说道。
“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带兵把你全家都杀了。”奥列格凶恶的说道。
“最好好自为之，现在只是你一个人会死，要是敢乱说话，那就是成了，你全家也必死。”
305前路艰
“我...我...”戈登惊恐的说道。
“你好自为之。”奥列格不耐烦的把他丢在了地上，又挥手示意马沙将军把他压下去，便紧随着维克多元帅一起走了过去。
“这次多亏孙伯阳先生你劝阻，要不然就要酿成大祸。”维克多感谢道。
“这次的事情，也确实对德默科特谠有利。维克多元帅，希望您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对东南省内进行一定整合，以利于北伐事业。”孙伯阳提示到。
“确实是这样。”维克多思考片刻后也点点头回答道。
“先生们受惊了，大会将继续进行。”维克多走上了台子，看着所有人都就坐后才安慰他们到。
“这次大会，旨在沟通全勇达利姆进步人士，为勇达利姆的共和建设事业奋力。因此，我德默科特谠特别邀请全勇达利姆进步人士，共同参与此会，为以后的方向出谋划策，提供看法和方案。”
维克多说完这番话才觉得心情恢复多了，刚才的那场兵变还在眼前，提彻仁现在就坐在人群之中注视着他。维克多实在是没想到提彻仁居然会来这一出，更没有想到他差点就要大开杀戒了。要是今天真的没人能阻止，那东南动乱，可就近在眼前了。
“刚才在殿外发生了什么？”一位民主人士小声的对旁边的人问道。
“听动静，准是兵变了。你没看到那些将军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准是激进派占了上风，要那些将军妥协了。”
“那我们还提出意见吗？这大会的时候发生兵变，维克多元帅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他难道连自己的卫戍部队都掌控不了了吗？”
“谁知道，东南的政局一向混乱，这次要不是他强力要求，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局势未定之前涉足这浑水的。东南地方势力混杂，虽然明面上说要恢复共和，可谁都知道维克多本人也是极其摇摆不定。要我说，真民主共和，其实反而不如隔壁的列斯泽克谠，那边虽然说是要平均，但他们却实是为了共和而战的。”
“我家里还有工厂，哪敢去巴结他们啊。”
后面人的交谈一句不落的进入了菲利希亚的耳朵中，她侧目看向一脸严肃的孙伯阳，心里在想是不是要问一下孙伯阳此时的想法是什么。
“总计。”毛奇看台上的维克多也失去了兴致，只是照着纸条子照本宣科的读稿子，于是也侧过头去看孙伯阳问道。
“嗯？”孙伯阳从严肃的表情中拔了出来好奇的问道，其实他也没有正经听维克多的演讲。开玩笑，都到了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情听演讲？将军们在忧愁自己的性命，那些进步人士在思考会不会牵扯到他们，激进派则在考虑该如何扩大革命和民主，就是中立派也在权衡利弊考虑出路，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想法，哪有真正还在认真听演讲的。
孙伯阳是在思考眼下的局势会对革命有怎样的影响，兵变忽然进行，以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各地的军阀部队直接不顾一切的进行反扑，掀起巨大的东南叛乱。一旦爆发最坏结果，那革命的事业必然要止步暂停，甚至有可能被迫倒退。当然，这种最坏的可能也是概率比较低的。有好多位中立派将领担保，又暂时不会进行地方改革。那应该不至于直接爆发大叛乱。
最好的结局无过于，各地的军阀在之后因为畏手畏脚而被陆续整合。整个东南上下协力，把革命与地方改革贯彻到底。但那种情况也几乎不可能发生，各地地方都保留着私军和军阀部队，想要逼迫他们不经过打仗就妥协，那实在是太难了。
思来想去，很有可能的发展情况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条。那就是随着这些军阀被软禁，再暂缓对地方的改革，先整编前线部队，再一步步从北向南整合全东南。也可以是先取得一系列的对帝国的胜利战果再缓缓重新改编内部。这两种情况虽然都会迟滞革命的进行，但最终的结果都是好的，必定是有利于革命的。
“总计，我看大家也没心情开这个会了。”毛奇同志小声的说道。
“出了这么档事，谁还有这个心情？”孙伯阳轻笑的回答道。
“我们是不是也尽早动身，返回中南？总计，要我看现在的东南已经是是非之地了，不能久留。”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东南的局势很复杂，中南那边也有更重要的工作，我们应该早点做打算才是。”毛奇同志又提议道。
“对，我们确实要早点离开。”孙伯阳点头赞同道。
“现在的东南就好比一个大染缸，我们留在这不会为革命带来丝毫的帮助，反而会让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毛奇同志，你今晚要去孙劳尔同志那里，去给他提醒，要他以后务必小心，谨慎对待东南的局势。一旦有重大变故，必须立刻向谠中央汇报。”孙伯阳严肃的低声说道。
“我明白。总计，我们什么时候离开？明天？后天？”毛奇同志又问道。
“尽早尽快，明天下午我们就离开，从天阳城区域回中南。那里是北伐军控制的，不会出现意外。”孙伯阳回答道。
......
奥列格元帅环抱双臂冷冷的收回了目光，他重新的倚在了椅子上沉默的低下了头。今天的事情发展出乎他的意料，谠提彻仁承认这场兵变是他指使的时候，奥列格的内衬几乎要被冷汗浸透，几乎就要发抖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一些行为暴露了，可结果，却也只是提彻仁的一次妄想式的兵变，压根就没他什么事情。
今天幸好拦住了提彻仁，没有让糟糕的事情发生。要是提彻仁真的决心大开杀戒，谁能知道那些军阀里面有多少人会把他供出来，会把他拉下水？以当时的情景，只怕是提彻仁也必定要把他一起拿下了。还好，还好局势最后缓和了。提彻仁放弃了诛杀计划，同意了软禁，只杀死了其中最跋扈的戈登将军。这真是今天局势最好的发展方向，要是直接爆发了大叛乱，不知道会导致多少难以预料的后果啊。
“奥列格元帅。”马沙将军坐在奥列格的身边小声的呼喊道。
“怎么了？”奥列格冷冷的瞥向马沙将军问道。
“今天幸亏多方斡旋，我们才能控制前线的军阀部队呀。”马沙将军恭贺道。
“别得意的太早。”奥列格冷哼一声说道。
“元帅，我一定协助您整编那些部队，肯定不会出现纰漏的。”马沙将军连忙保证道。
“不只是这个原因。”奥列格皱眉低声说道。
“阿罗克将军的事情，不好办。”奥列格摇头继续说道。
“阿罗克将军？”马沙将军也低头沉思了起来不再言语。阿罗克将军这人他还是清楚的，维克多的死忠，当年就是他力主让维克多来东南主持大局的，也是第一批加入东南府政的军阀。这人虽然还保留着一些地盘，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军阀，但他和维克多好的穿一条裤子，严格来说应该称呼他为维克多派，而不是军阀才是。
“维克多元帅派阿罗克将军来主持统合工作，你的任务不过是监视他罢了。”奥列格轻轻说道。
“可阿罗克必定是不会支持我们的，他本人也支持革命，如果激进派愿意给他高官，他是不会在乎革命革到他身上的。”马沙将军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奥列格不满的问道。
“你可是维克多元帅信任的，要你监视阿罗克将军的。你不想为维克多元帅尽忠尽职，反而想着自己的利益了？”
“我，元帅，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马沙将军连忙额头冒汗的辩解道。
“好了，没必要多说了。”奥列格冷冷的挥了挥手道。
“只是人各有志罢了，我也不支持那些激进派。你有想法，不代表不忠，只是不和激进派一伙罢了。”
“对，对，元帅，我就是这个意思。”马沙连忙高兴的解释道。
“哼，我骗人的说辞你还真打蛇随棍了？”奥列格在内心不屑的冷哼道。
“投机骑墙的小人，就是以后打倒了激进派，你也别想有什么地位。”奥列格在内心又想到。
“元帅，我一定会看好阿罗克将军，不要他做出格举动的。”马沙将军表忠心的说道。
“那样最好。”奥列格点了点头继续看向台上说道。
“孙伯阳该怎么处置，要不要趁机，暗杀他，然后嫁祸在提彻仁身上？”马沙将军又急忙问道。
“你疯了？”奥列格被吓了一跳，连忙看向左右确认没有人听见才呵斥道。
“孙伯阳的身份非同寻常，而且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不要再生事端！”
“更何况，如何处置那些激进派，我也已经有想法了。”奥列格又冷笑的说道。
“只是时间要长，需要等待罢了。”
306各有各的理
进步大会虽然被兵变这种大事干扰，注定没法和预想的一样进行。但当一切暂时平定下去后，参加会议的人们还是投入到了这场大会之中，开始了激烈的争辩。
预想中的大家哑口无言的情况没有发生，在进步大会上，刚开始大家还比较谨慎的在观望方向，在思考该怎样发言比较好。毕竟刚发生了兵变，大家还是要思考一下局势的变化，思考自己的发言会不会有杀身之祸的。
但当提彻仁一上台开始阐述他的路线方法和战争计划时，那些进步人士就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提出不同意见了。所有的来自各地的，不同派系的进步人士都开始了踊跃的发言，开始驳斥对方的说法，推崇自己的看法和路线。孙伯阳现在还记得，那天做第一次计票时足足有十二个选项在其中，各种意见汇聚其中，把维克多整的头皮发麻。谁能想到，短短几年，对于民主共和的理念居然有了这么多种分支，而且互相还都带着极大的排斥性......
在与帝国的战争中，有的民主人士主张和，与帝国共同构建联邦，从而实现勇达利姆的再统一。还有的主张另外一种和，那就是完全投入帝国政z，走君主立宪。有的主张速战，主张尽早与勇者部队的主力决一死战，快速实现北伐的胜利。有的则主张缓图，先掐灭各种其他势力，最后再进攻勇者府政，实现勇达利姆的一统。还有的主张与中南府政一起进攻西南，先完成全南方的统一，再图齐头并进的北上......
他们互相谁也不服谁，谁也没法辩论过对方，硬是要坚持自己的看法。在组建共和国一事上他们吵得更凶，几乎到了要挽起袖子就打起了的地步。他们在这一时候完全忘记了兵变刚刚发生没多久，局势还不稳定，一位位都开始忘我的宣称起了自己的主张，毫不顾忌维克多的暗示，完全不在乎维克多所暗示的，希望他们支持他的想法的这件事情。一个个都在各抒己见，忘我的辩论起来。
就是如此，如果在自己的主张上都能退步，那对于这些知识分子、魔法师、官员出身的进步人士们来说还不如死了算了。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文学积累是他们最后的底线。有人想要他们扭头换路，那简直比要登天还难。他们有的主张建立联邦制度的共和国，以此团结中南，而且对西南、北部的征讨还能阻力更小，属于是双赢的打算。
有的则主张建立完全统一的共和国，甚至当着孙伯阳的面直言不讳的说中南必须放弃自治，以此为交换以后可以在议会多占有几个席位。有的老人则希望重新建立君主立宪的共和国，认为天下还是要有个国王才行的。有的则甚至更加偏激，主张牢牢的掌控北伐军，以北伐军为核心统z国家。以后也能把民主共和的思想通过北伐军的进攻传播到别的国家，这样也能防止其他国家再度干涉联合进攻了。
各种各样的言论和主张在进步大会上完全被‘解放’了出来，不只是让维克多瞠目结舌，就连奥列格元帅和提彻仁先生都为此感觉震惊了。小维克多更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那些代表，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有那么多种看法。只有孙伯阳早就有预料了，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的笑来回答维克多的疑惑，只要思想被解开，那今天的百家争鸣，完全是情理之中合乎时代发展而出现的。
在维克多的计划中，这次进步大会应该是和中南的全勇达利姆谠员大会差不多的一场大会。大家应该是尊敬维克多为核心，然后一致赞同维克多的说法和主张才对，最后高票通过结束大会。即拿到了声望，还能使这些民主进步人士团结到他身边。可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人......想法挺多啊.......
孙伯阳那里会解释，就是在中南的大会上，谠员们也是爆发了很激烈的争论，讨论未来的行动路线。当初也是经过几天的连续投票才最终决定下来现在的路线的，中南的大会因为是谠内进行的，总是终归围绕在列斯泽克路线上进行讨论的。但要是扩展到民主，那可就广泛的多了。往左打转向灯是民主，往右打转向灯他也可以算是，都是资产派革命的一种。
这也是列斯泽克谠大会最终还是能投票出一个路线的原因，终归是谠内，分支比较少。大家都是看孙伯阳的文章学习列斯泽克思想的，就是互相有分歧也不大，殊途同归，在方向上，大家都不会有太多意义的，多数也只是讨论其他细枝末节罢了。现在还是列斯泽克思想起步的阶段，尤其是孙伯阳还是完善后才‘拿来’使用的，也就更容易让大家信服和没有异议了。
“不过也很难想象以后几届的谠大会会变成什么样子，估计大家的想法越来越多，主张也会越来越多吧？”孙伯阳想到。
这种发展趋势让孙伯阳即高兴又有些苦恼，他一直主张谠内民主，非常不希望列斯泽克谠一旦离开他就没法运转。因此他也是一直培养谠内的讨论风气，鼓励谠员们有什么看法就说出来，一起讨论。不管多么离谱，都是可以讨论的。这样也能增强谠的独立性，不至于让谠全部围着他一人转。要是那样可太危险了，现在正是纷乱的时候，谁都有可能在实力极高的刺客的刺杀下毙命，他也必须有所准备才行。
这样是最好的，即能保证谠组织的灵活，确保谠能长久的发展下去。又能保证谠的民主风气一直流传下去，防止以后出现大倒退的变化。但让他苦恼的也是这个，谁又能知道，以后大家会提出多少奇怪的路线和看法呢？会不会有人主张捯车？会不会有人背叛革命？背叛工农？这种情况也必须防微杜渐呀。
但大概是不会的，保证谠的民主，应该就能防止那种极端情况的发生。更何况，孙伯阳还有β计划。
想罢，孙伯阳又侧头看向了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桌子上茶杯里茶水的菲利希亚。菲利希亚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也抬起头来看向孙伯阳，大大的橙色瞳孔中写满了疑惑，完全不明白孙伯阳这时候不听那些人的发言反而看她是在想什么。
“毛奇同志，一定要注意健康。”孙伯阳又笑着转头看向毛奇同志道。
“嗯？”毛奇同志也疑惑的摸了摸头看向孙伯阳总计，不知道总计这话是什么意思。
“总计该不会是在说吸烟吧？”毛奇同志苦思许久后才恍然大悟的说道。
“总计这方面，恐怕不能说我吧。要知道，您吸烟的频率可是完全不逊色于我啊。”毛奇同志笑着说道。
“我们一起互相勉励，互相勉励。”孙伯阳也笑起来说道。
“总计，你可不像是能做到的人呀。”毛奇打趣道。
“说减少，那就减少。”孙伯阳决定道。
“要是减少不了，我就请你们吃一周的饭怎么样？”
“这可是您说的！”菲利希亚先来劲了拽着孙伯阳的胳膊道。
“一言为定。”孙伯阳拍了拍菲利希亚的手决定道。
确实是要注意自己的健康才对，谠内的很多同志说的很好。他的身体健康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更是谠的宝贵财富。为了保护谠的财产，做些对自己身体健康的保护，也无可厚非。
“您这样做其实也能为其他同志们减少一项任务。”毛奇又掏出一根纸烟笑着对孙伯阳说道。
“怎么减少？”孙伯阳也下意识的想要掏出来，不过刹那间又感觉到身后一股冷冰冰的目光，还是‘面色不变’的收回去了。
“很多同志给您的烟里加了料，您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每次都是一买买一些，全堆放在自己抽屉里的。”
“那就对了，几位医生同志为了这个纸烟，可是找了很多种魔法药材，想要减轻其中的对身体的损失呢。有太阳花、月光草、银铃草....”毛奇同志滔滔不绝的举例道。
“打住，且慢。”孙伯阳吓得连忙把口袋中的纸烟给菲利希亚销毁，这些药材一个比一个听得奇特，肯定不是寻常的草药。要是继续培养这个‘爱好’下去，指不定得导致多少材料损失呢。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个人习惯，还是会让同志们耗费钱财和资源材料，真是让我惭愧啊。”孙伯阳无可奈何的感叹道。
“这些个药材虽然并不是很名贵，但也是重要的药材资源。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得对我的个人‘爱好’更加慎重起来了。这烟，以后少抽，干脆到不抽的境界。”孙伯阳决定的说道。
“那倒是不至于，同志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您的健康，并不是您想的那样刻意的不良行为。”毛奇同志看到孙伯阳脸上的表情就大概明白孙伯阳在想什么了，也连忙解释道。
“更何况，其实您每天随抽随买，随机找烟店买，那同志们也不会有可乘之机，给您在纸烟里添点料了。”毛奇又笑着说道。
“确实是个好办法！”孙伯阳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307求同存异
大会注定是短时间不会结束的，至少以这些先生们的激烈辩驳来看，恐怕没有个四五日六七日是不会闭幕的。时间宝贵，迟滞在这里也是浪费，孙伯阳向维克多提出提前返回中南后也只是又参加了一上午的会议又进行了简短的演讲就准备离开了。
“孙伯阳先生，你所说的，构建工农为主体，由工农专政的共和国，到底应该怎么建立？如果这样，是不是就要蔑视进步主义者，读书人，魔法师，商人等的权利，禁止他们说话呢？”一位胡子非常长的老先生站起来疑问道。
“恰恰相反，在以工农为主体建立崭新共和国的基础上，我们也会大力推崇民主政z，支持所有的从业者加入其中，一起商讨国家事宜。”孙伯阳站在台上认真的回答道。
“工农，是我们国家的主体构成。为了保证民主共和能深入推进，为了保证上政不会传三层而歪，要工农们参与国家政事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绝不能忽视这占了我国百分之九十人口数量的同胞的想法，而把我们的一味想法强加在他们身上。”孙伯阳又做了个手势继续回答道。
“那孙伯阳先生，您又在《宣言》中说，要平均财产，也就是说，工厂不能再是工厂主的，农田也不能是地主的。您这样，是不是有些违反您在宪章中写的保护财产一言呢？”又一位看起来很年轻又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站起来严肃的问道。
“我们谠对农田，是一定要这样子做的。我们禁止土地买卖，而是统一的分配使用。历朝历代，无数个王朝国家最后灭亡时一定有着土地的严重问题。曾经是贵族们的大力压迫底下的农民，现在是地主们兼并农民的土地。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再发生，我们是一定要用尽办法为农民保留下土地，确保耕者有其田的。这是其一。”孙伯阳听到这个疑问也带着笑意向前伸手回答道。
“其二则是，我们提倡解放生产力，就不只是要平分农田，还包括生产工具，种子等。为了解放生产力，我们制定了新的法律，做出了新的制度规范，那就一定是要执行下去的。我们平均分配地主的农田等工具，也会同时为他们留下一份来自食其力。有关这一点，您可以在具体的土地改革计划中看到。”
“生产资料不同于私产，他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工具，是稳定社会的核心之一。这也是我们决定将农田完全平分，并且禁止买卖的原因。我们谠主张将生产资料变为公有，在这之上进行的生产将会源源不断的反馈给社会，提供让社会前进的动力。而绝不能要生产资料继续以资本的形式存在，成为个人或某个家族敛财的工具。因此，在列斯泽克思想下的国家，生产资料必定是公有的，而不会给予某人以私利的形式使用。”
“与之相同的工厂也是如此，不过我们谠也并不反对有人私营建厂，只要确保工厂满足国家的相关法律要求，只要确保工厂内工人的待遇符合法规，工厂内符合民主形式，我们也并不反对有人建设私营工厂的。即使是现在改编的大多数工厂，我们也是以金钱补偿，股份调整，邀请原厂长继续担任厂长的形式一步步改变的。而绝不是直接的没收，也绝不是蛮横不讲理的粗暴行为。”
“在列斯泽克思想中，公有制一定是要替代私有制的。即使现在，我们也是谨慎的控制着私营工厂的数量，对其进行监督管理。这些是我们谠的主张，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目标。我们的列斯泽克谠是工农的先锋队，我们的政z主张，也肯定是更倾向我们的工农同胞的。”孙伯阳也又笑了笑补充说到。
“恕我难以认同。”那位年轻人摇了摇头说到。
“不认同当然也是好事。”孙伯阳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说到。
“社会的发展总是曲折的，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会有自己的独特思想。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就是在这种变化中进行的。无数的人提出自己的想法，并且积极的为社会的进步进行构成。”
“每个人都提出自己的看法，然后以此，社会会进行曲折的探索，最终，他将在所有人的思想之中进行总结，然后走上一条久经磨练与吸收改进的道路，并且茁壮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