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新式的换弹技术?”
费雷克斯不能说是个完全的军盲,但也差不了多少。事实上对于很多没有在革命军任职过的同志而言,那些会发出声响与火光的棍子简直就是宛如魔法一样的东西。这些长棍子会发出巨响然后散发烟雾与火光,紧接着敌人就会应声倒地,简直就像火系魔法一样。
在这个世界,化学终归是刚刚的起步,在人们的眼中还是非常神奇的东西。即使是识字率相比其他地区更高的中南府政的人们,对于化学的看法也多是抱着畏惧的态度而去看的。在很多人的眼中,这大概是一门新式的魔法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是让人格外感觉神奇的。
就连工厂内的蒸汽机械都足以让新入工厂的工人们一脸诧异的感到畏惧,这些东西没有人去卖苦力就能自己轰隆隆的运转,就能自己干起非常沉重的工作,实在是让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勇达利姆内都这样困惑,那就更不用说位于勇达利姆外的奥苏斯帝国和阿赛克尚公国了。这两个势力对所谓的蒸汽科学和魔导科学就更是一知半解了,只知道那么个模糊的概念,而甚至不知道具体的情况。虽然明知道勇达利姆在向前迈步,但却始终没发效仿与模仿。他们能动用的,也只有钱财,以去向他们的心中的势力范围,北方与西部获取先进的技术了。
委实说,罗波蒂亚的情势也不容乐观,这个新生的政权此时正面临着内忧与外患的双重夹击之中。罗波蒂亚对内还面临着残余的部分贵族的叛乱,对外还面临着三路的敌人。阿赛克尚、反阿赛克尚联盟、以及驻守西部的部分勇达利姆军队,都对罗波蒂亚虎视眈眈。现在,罗波蒂亚的命运只有天才知道了。
“是的,新式的换弹技术。”孙伯阳对费雷克斯解释道。
“以往的旧燧发火铳,都需要其他工具辅助装弹和填充火药。这种装填方式迟缓又费劲,许多战士也提出了反应,认为如果能不用工具就能完成装填,那就再好不过,至少能缩短三分之一以上的填充时间。”孙伯阳说道。
“那技术工人是怎么解决的这件问题的呢?”费雷克斯疑问道。
“很简单,那就是用油浸泡过的布包裹弹丸,直接装填,完成这一繁复的过程。被油浸泡过的布不只是能减少摩擦力,还能起到闭气作用,也能提升精度与射程。可以说,是我们的火铳武器的一项重大突破了。”孙伯阳十分高兴的对费雷克斯说道。
“啊,如此简单,却就能节省时间!真是好像魔法一样。”费雷克斯感叹道。
“那里简单,大概也只有我们说起来是十分简单的罢了。”孙伯阳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口中的简单,只需要油麻包裹即可。可是许多技术工人同志耗费无数个日夜,反复的钻研与探讨才实践出来的唯一成果。”
“在此之前,大家要反复的实验各种各样的办法,各种各样的器材。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才正式的确定下来,以此作为使用的。”
“费雷克斯,有关难民的工作,你要做好。要妥善的为他们分配田地与住处,要给他们找工作,要好好的安置他们。他们也是我们的同胞,也是我们的级阶兄弟,尽管等日后旱灾减退,他们大致还是要回去的。但我相信,他们的返回,也是能把我们的思想与为民的行为传递到四周的。”孙伯阳起身与费雷克斯握手送他出门说道。
“我看他们肯定是不会回去的,孙伯阳同志,你实在是太瞧不起自己的魅力了。但凡是与你接触,在中南这边走上一遭,那大概就都会两腿发软走不动道,只想留在这的。”费雷克斯开玩笑的说道。
“哪有什么魅力?我不也是普通的人?”孙伯阳哈哈大笑的对费雷克斯拍手说道。
“我既不懂魔法,也不懂打仗。我既不是三头六臂,也不是什么帝王将相。我和你们,也没有什么区别,是一样的凡人罢了(liao)。”孙伯阳又笑着说道。
“是啊,您确实只是个凡人。”费雷克斯也笑了起来,又低下头继续说道。
“但您的魅力,也正是来源于此啊。”
......
“在工作上,要发挥谠的先锋队作用。谠是工农同志的先锋队,是级阶的前锋。我们就要永远不能背叛级阶,不要变成大商人,或者大官员的先锋队。脱离群众,脱离人民,去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
毛奇在煤油灯下捧着一本破损的书籍轻声的读到,他读的入迷,读的深入。毛奇喜欢读书,非常喜欢读书。即使是在工作最重的时候,他每天也总是要抽出一些时间,去读一会书,加深一下自己的知识的。
“毛奇同志,在读孙伯阳同志的新书呢?”那位戴眼镜的同志又走进来趴在毛奇身边看了一会笑着说道。
“是啊,是总计刚刚发表没多久的,《论谠的先锋作用》一书。我看这就很好,又进一步的清晰化了我们谠的工作方针和位置,指明了我们谠的级阶身份。过去有的同志,总是喜欢自我模糊,喜欢自我标榜为救世主,标榜为‘头子’。增长了傲慢的气焰,也不利于与群众打好关系。我看现在的先锋一书中提的就很明确了,很好,也很重要。”毛奇同志笑着对那位戴眼镜的同志说道。
“是啊,虽然过去大家大抵也是出身工农,但始终也是对谠的身份感到困惑,感到一些的迷茫。尤其是很多同志在当上大官之后就更加的表现出摇摆和不确定了。很多同志甚至会把对商人的关系摆在第一位,总是想着要搞商,要搞钱,觉得自己身份变了,那就是商人对自己更加重要了。这样做不能说错误,但显然是不合时宜的,忘记了我们工农同志的需求,把府政内的资源优先投入到别处,甚至还干脆的,产生了让同志们得过且过的想法,眼看着,就又要蜕变成旧官僚了。”戴眼镜的同志赞同的说道。
“商业,肯定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要发展就离不开商业,就离不开对外的商贸与系统的调整。但我们更重要的应该是不偏不倚,不能因为其他原因就抛弃工农同胞。如果一心就知道一股脑的商业,就知道挣钱,那我看,我们也没有资格自己称为列斯泽克,倒不如称为孟克维克算了。”毛奇同志合上书对戴眼镜的同志评价的说道。
“现在谠内出现了这样那样的问题,连施坦德这样的老革命,老同志都与敌人沆瀣一气,欺上瞒下的对中央隐瞒了。我看要不是与群众提前进行了沟通,恐怕那些同志被暗害的时期,我们到离开都不会知道的。”毛奇同志站起来说道。
“施坦德同志可惜了啊,他是从王城出来就跟随孙伯阳总计的老革命了。就连孙劳尔同志也认为施坦德同志非常的可靠才允许他负责边界问题。可没想到,人一旦安逸,就容易陷入温柔乡之中啊。”戴眼镜的同志也摇着头说道。
扑通的一声,房间外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毛奇与戴眼镜的同志立刻警惕的从桌子上拿起短火铳试探的向门外看去,门外的警卫员同志已经向着声音的来源冲了过去,两人左右夹击,轻轻巧巧的就抓住了来者。
“出去看看。”毛奇立刻决定出去说道。
毛奇看到警卫员中间的来者的面貌后就知道来者是谁了,不是其他人,正是早上碰到的那个粮店的孩子。那个孩子虽然被警卫员夹着却也没有表现出害怕,反而是一副非常高兴的样子。这倒是让戴眼镜的同志有些纳闷,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小同志,你晚上翻墙,是为了什么事情呀?”戴眼镜的同志弯腰问道。
“我来找白天的那个哥哥。”男孩立刻回答道。
“朗科里,找你的。”毛奇笑呵呵的对身后闻讯而来的其他同志说道。
“唉!唉?怎么是你?”朗科里走上前看到男孩的面孔疑惑的说道。
“哥哥,我们镇上的粮食,都在白天你们来的粮店里了!”男孩立刻激动的抓住朗科里的手说道。
“你说什么?小同志,可不能说谎。”朗科里紧张又严肃的按住小男孩的肩膀问道。
“是真的,白天我们老板说的话都是骗您的。他自从旱灾以来,就收着粮食一直不卖,哄抬粮价,提高价格。镇上的人都受尽了苦。哥哥,我知道你们是以前的那些革命军,你们干脆,就再把他们枪毙掉吧!”男孩激动的说道。
“果真如此,我早就猜到以这些粮商的资本性质,肯定是要囤积粮食哄抬粮价的。哪能大大方方的卖给老百姓!”毛奇直起腰来叉着腰十分生气的说道。
“小同志,你知道不知道他们把粮食藏在了那里?”朗科里强压怒火与激动继续询问道。
话音未落,又是一声落地声传来。众人朝那边看去,竟然是不少人的老面孔,老熟人西蒙。今晚真是一人刚到,又一人继至啊。
227人民大于情面
“啊!是西蒙!你小子,我以为你死了!”左边的那位警卫员眉开眼笑的跑过去把西蒙直接抱起来提溜过来说道。
“嗨!我那那么容易死?我还要为革命做贡献,还要看到勇达利姆解放,还想看到工农实现团结富裕,哪能这样轻易的死去?”西蒙拍了拍自己衣服裤子上的土俏皮的对那位警卫员说道。
“就是可惜了那些同志,全都被暗害了。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仇。”西蒙又叹气咬牙的说道。
“你要是活着,那老班长肯定也活着。班长呢?怎么不见他来?”警卫员带着西蒙走了回去好奇的问道。
“班长就在附近,他要保护你们的安全,所以我趁着黑翻墙爬了进来。我说,购粮的那位同志在这吗?我有事情要和他说。”西蒙像连珠炮一样的对几人说道。
“我就是,同志,你有怎样的情报要汇报呀?”毛奇立刻对西蒙说道。
“有很重要的情报,有位在镇长家做女佣的同志对费奥维奇传递消息。她说,那个混蛋的镇长要趁着今晚的设宴偷摸的把所有的粮食运走,不给你们留下一颗一粒。”西蒙急忙说道。
“对!那个老板也是这样说的。他说今晚就要把所有的粮食运出城外,不能让你们拿到一点粮食回去。”那个小男孩也连忙说道。
“敌人的狡猾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必须调整计划了。”毛奇同志一脸严肃的对聚在身边的同志们说道。
“西蒙,你带着这几位同志,一定要把粮食留在城里。我们可以不带走,但也必须至少留给乡亲百姓们使用。另外的,朗科里同志。我们今晚去镇长家要提高警惕,随时准备随机应变。”毛奇对同志们说道。
“太好了,特派同志,我早就期盼着,你们打回来解放这里了。”西蒙兴奋的说道。
“暂时是不行的,但也用不了多久了。这次之后,我们就要加大对边境的一些同志的调查力度,绝对不能姑息他们隐瞒消息,让你们这些同志受苦,流血牺牲!”毛奇同志严肃的挥手说道。
“特派先生!镇长大人请您赴宴!”庭院外的旅店老板对庭院内高声喊了起来,毛奇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
“这次柯察镇镇长请我赴宴,可是非常重要的。我说,警卫员。你提着的包去喊一辆马车来,我要坐马车去。”
施坦德拿着自己的梳子自顾自的梳起了头来,一边还非常好美的时不时拍打自己的衣服做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对自己警卫员的态度极其傲慢,仿佛呼和佣人一样的要警卫员去为他做事。警卫员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去为他做事去了,没办法,整个边境地区都是由施坦德一人负责,你就是有反应,又有什么用处呢?
“晚上去跟炊事员说,我要吃夜宵,要吃有奶油的蛋糕。但是蛋糕不允许有太多的奶油,不能让我觉得腻,也不能太甜。要是孙劳尔同志看到我胖了,指不定还会怎么想呢。”施坦德又修建自己的小胡子对身边的另外一位警卫员说道。
“还有,从西中南来的特派同志来了没有?怎么没看见他来见我?”施坦德又继续说道。
“不清楚,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那位警卫员无奈的说道。
“哼,胡闹。”施坦德重新坐下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纸烟说道。
“一会马车到了再喊我。”施坦德挥手示意警卫出去说道。
“我说施坦德大人,您这样的作威作福,恐怕不太妥吧?”
女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嘲讽的语气对施坦德说道。
“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施坦德不屑的说道。
“我从几年前,就跟着孙伯阳先生打拼。在工厂里我就是第一批列斯泽克,在运动中我身先士卒。在撤离里我是殿后最后一批撤离的,打仗我也是最英勇的。现在中南太平了,早晚就要统一全中南了。我休息一下享福一会怎么了?我以前吃了多少苦?你一个妇人知道吗?”施坦德对眼前的窈窕女人抽着纸烟解释道。
“就是孙劳尔同志看见我,也得说一声老战友老同志。我不过是吃的好了点,又算得了什么?”施坦德又说道。
“您就不怕孙伯阳处罚您?”女人坐在施坦德的身边抽着烟问道。
“不会的,我又没有出卖谠,又没有投敌干什么的。我做的不过就是从那些皇鬼子手里收些他们的不义之财罢了,我这叫替天行道,你不会懂的。”施坦德又继续不屑的说道。
“当年孙伯阳总计组织罢工运动,是我冲到街上第一个支持,你瞧,我胳膊上的棍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当年撤离王城,也是我冒着被捕的危险组织同志撤离。后来打西南大战,不也是我带着兵包抄迂回抄了军团的后路,直接让他们溃不成军?和我的功劳相比,我的过错就像蚂蚁一样小。孙伯阳总计是绝对不会对我不满的。”施坦德拿着烟回想过去的历史说道。
“再者说了,孙伯阳总计怎么可能那么不近人情?我看,哼。别看他每天也是喊得艰苦朴素,实际上指不定他吃的比谁都好,享受的比谁都最舒服。”施坦德又说道。
“真是可惜。”女人惋惜的掐灭纸烟说道。
“果不其然,最终,还是要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施坦德犹如大梦初醒一样,他猛地坐起,整个屋子,只有他一人罢了。
......
镇长的家中灯火崇明金碧辉煌,饶是毛奇见过世面也不禁暗自咂舌,一镇镇长的住宅居然豪华的宛如王城大贵族的住处一样,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请进,施坦德先生一会就到,我们先赴宴吧。”镇长瓦利特对毛奇献媚的说道。
“好,那就多谢您的美意了。”毛奇笑了笑就带着其他同志要走进去,镇长瓦利特看毛奇的架势连忙阻挡,一脸难堪的犹豫了起来。
“其他的先生,不如去侧房吃吧?还有武器,我看也没必要带着......”瓦利特说道。
“你说的什么馊主意?!”朗科里同志故意做出一副山大王的样子瞪眼对瓦利特怒吼说道。
“我跟我首长出生入死,亲如兄弟。你却要我去做侧房?我拿着武器怎么了?我首长可是大官,你还怕我首长毙了你不成?”朗科里大声嚷嚷的说道。
“唉军爷军爷!对不住对不住,我说胡话呢。来,一起进去,大家一块吃。”瓦利特又做出一副媚笑的样子引他们进去说道。
“嗯,我这个警卫员,性子急,镇长您别见外。”毛奇故意站出来打圆场说道。
“唉,都懂都懂,打仗吗,军人豪爽!”
“请把您,咱们先吃着,慢慢等施坦德大人。”瓦利特说道。
......
“我老是有个不好的预感,感觉今天会发生什么坏事。”施坦德坐在马车之中,有些心虚的对自己的警卫员说道。
“今天晚上我给你们吩咐完事情就要你们回去,结果不知道从哪出来了一个女人,还长得与月神香帕有几分相像。我想,是不是上天在告诫我,告诉我今晚不宜出门啊?”施坦德头上冒出汗来有些害怕的对警卫员又说道。
“您害什么怕?您可是老革命。”一位警卫员带着一丝讽刺的‘安慰’道。
“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暗示。这几天我得小心起来了,从明天起,骑马上班,以后的午饭也减少,从原来的七个菜,缩少成五个菜吧。”施坦德吩咐道。
“施坦德同志,我们到了。”外面的饲养员说道。
“今晚吃过这场饭,就暂时不能来这边了。指不定那天大部队就要打过去了,我还得小心点比较好。”施坦德又说道。
“我家大人在里面等候着呢,还有特派先生也来了。”门口的管家对施坦德说道。
“劳烦带路。”施坦德看了看自己的西装,确认没有问题后又说道。
“大人!给点吃的吧!我家地里遭了旱灾,一点粮食都没了!”
施坦德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个老妇人跪着哭诉道,管家连忙喊着仆人把老妇人赶走,尽力的为不败坏施坦德的雅兴而努力。毕竟谁都知道,中南府政的官,都对农民和工人好。
“准是地里遭灾的,我这就从后厨带点剩饭打发了。”管家连忙对施坦德解释道。
“哼,臭要饭的。”
施坦德不屑的看了那个老妇人一眼,又冷哼的大步迈入了镇长的府中。他早就不在意那些口号了,现在的他,已经自然而然又十分迅速的腐化,堕落了。
“啊,施坦德大人,您可算来了。”镇长看到施坦德进屋连忙引荐道。
“这位就是特派先生,他是我们的‘自己人’。”镇子对施坦德说道。
“自己人?”
施坦德朝主坐的位置上撇去一眼就吓得腿脚发软一下子坐了下去,任凭警卫员怎么扶都扶不起来。什么自己人?他清楚的很,眼前的那位同志,可是绝对不会成为自己人的‘狠角色’啊!
228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一刻,施坦德同志想起来了曾经。
自己出身贫贱,是城内一位手工业者的儿子。曾经的生活是那样的困苦不堪,是那样的让人感到可怜。施坦德的家不能称为家徒四壁,也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就是在这样困苦的日子里,施坦德不断的当学徒打工,流血又流泪的渡过了他的童年。
在刚刚长大成年后,施坦德遇到了刚刚建立起工厂的孙伯阳。无论是因为那些方面,施坦德都对孙伯阳的列斯泽克主义十分的赞同。他十分的积极的加入了识字班,热情的学习着孙伯阳的理论与文化知识。
米高奇都是他的好友,如果不是当年施坦德选择去了其他工厂领导列斯泽克运动,他肯定也已经是军队的重要人物了。就这样的打拼,一路坎坷的历经各种磨难。他在工人罢工中负过伤,在大撤离行动中险些被捕,在后来的解放西中南战役里也是奋力当先,从来没有畏惧过死亡。
组织后来对他委以重任,要他担任西中南边境安全与建设总委。这个位置大致可以理解为西中南边境的市长加全权总委,是十分重要且关键的职务。如果不是对他保持着十足的信任,孙劳尔是绝对不会推荐他去担任这个职务的。
谁能想到,一切来的是如此之快,如此之迅速。曾经的大好青年,在西中南边境的金钱攻势之下迅速腐化,他被各种各样的来自境外的‘资助’迷了眼,再起不能了。
“这......施坦德大人,您怎么了?”镇长连忙就要扶着施坦德起来,可施坦德就是咬紧牙关用尽力气也怎样都起不来。他已经被吓破了胆,这一刻他终于清醒了起来,想起来谠内的严格自我检查,想起了谠内对腐败分子的痛恨。
“施坦德同志。”毛奇同志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根纸烟夹在手里,不屑的说道。
“你坐着干什么?起来吧。这不是闹笑话一样?”
“唉,唉,我这就起来。”施坦德头上直冒冷汗,他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挣扎的勉强站起浑身颤抖的坐在了椅子上。
“镇长同志,你也坐,正好人齐了,我说两句。”毛奇看都不看施坦德一眼,只是站起来对镇长说道。
“您是主客,您先讲,请。”镇长立刻识趣的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