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我都说我不去了,白兄台你这样真的很机车诶,建议多喝点珍奶微冰哦。”
“你说的是QQ讷讷好喝没谱茶?”
“这是什么离谱的名字?”
“分明是你先用暗箭伤人湾湾腔。”
互相拉扯了十分钟时间,对线期也结束了,双方都没占到便宜,也没能破防对面。
白维暗自寻思着这只江木已经是个废木了,得自己去找薛寒泪商量,但主动找上门必然陷入被动局面。
薛寒泪只是跳板,主要交涉对象仍然在于龙樱老板娘,不能浪费太多时间,妹妹对女妖精可是深恶痛绝。
但薛寒泪这么能说会道,如果她帮忙,说服龙樱老板娘找四海龙族帮忙走海下航路或许会更简单。
可问题也就在这里,如何才能让薛寒泪帮自己?
白维和陌生人交涉的时候,一般是三点,立场、利益、感情。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薛寒泪放出去的人情都是将来要收回来的贷款。
人情,可大可小。
对白维而言,为了朝露去欠下薛寒泪的人情,绝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但是。
为了朝露不值得,为了柳小婉……值得。
想清楚后,白维也就不再烦恼计较和得失,放弃了迂回战术,直接去找薛寒泪。
无非是割一刀和被割两刀的不同,可惜少了江木这个垫背的,自己就得多垫些保底的费用了。
……
女子宿舍,男生止步。
白维站在楼下和宿管大妈对峙片刻,最后还是拿出身份证明进行登记了一下。
“至于吗?”
“很至于。”大妈一副过来人的态度:“你以为我是在给你添麻烦?但实际上,这是必要的措施。”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女性是弱势群体。”白维点头。
大妈挑起眉毛:“哈?”
她满脸不屑的说:“你以为我让你登记,是怕你找事?”
“不然呢?”
“小伙子,年轻了哈,格局小了。”大妈用着标准的明国话说:“我这可不是担心你对姑娘们有害,而是担心姑娘们对你有害,年纪轻轻的看来是没了解社会的残酷性啊。”
“?”
“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照顾自己。”
“???”
……您这说的像话吗?
“我都忘记说了,留学生们是比较少的,这里住着的可不只有明国的姑娘,还有同盟的,万妖国的,西方诸国,南方群岛。”大妈手里提着扫帚:“不少地方的姑娘们都是相当民风淳朴。”
“民风淳朴不是好事?”
“那得看情况,譬如说遇到喜欢的男人就直接一棍子敲晕带走,那也是民风淳朴。”
白维肃然变色,恭敬道:“……您继续说。”
“过去也有男学生被发现囚禁在女生宿舍里,出动好多警力才找到的,那宿舍里住着三名战马级别马族姑娘,她们传统就是把喜欢的男人关起来,幽禁在地下室。”
白维不由得陷入沉思。
马娘和人马不是同一物种,前者只有女性,自然是母系氏族,欧罗巴的马娘都是喜欢抓人配种的。
关地下室,是个传统艺能。
“还有蜘蛛女,螳螂女……”大妈眼看着就要往重口方向。
白维退后一步:“这么一栋楼里,聚集了这么多神仙?”
“这倒是没有,非人的基本上都在隔壁。”大妈笑:“这边很少。”
白维嘴角抽搐:“那你非得说出来吓唬我么?”
“你以为人就很安全了?就我站着的这块地,发生过七次情杀案,十九次,其中五次,都是一个宿舍的女生对着一个男生捅了七十九刀。”大妈道:“五十年内七次啊。”
“这的确有点残忍,我觉得一刀穿心就够了。”白维说出经验之谈。
“我挺后悔我来了之后就没发生过了,没机会亲眼见证,或许是现在年轻人不走极端了。”大妈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云贵川的姑娘来的少了?”
大妈一拍脑门:“还真有可能是,我回头看看历年资料。”
白维见到大妈来了兴致,打断道:“您登记结束了吗?”
“结束了,说起来,你找啊,小维。”
“薛寒泪。”
大妈听到这名字立刻表情肃穆,语重心长道:“小维啊,人妻不可约啊。”
“什么?”白维震惊,薛寒泪是人妻?
……
大妈打了内线电话去宿舍。
叮铃铃的声音响起。
“喂。”接电话是云无心:“请问有事吗,宿管阿姨。”
“哦,小云啊,外面来了个挺俊的男孩,说是要找你们宿舍,我打电话问下先。”
“是?”
“他的名字,叫白维。”
“认识的。”云无心说:“您可以让他进来。”
“好嘞,不过我可以多嘴问一句,他和你们是有什么关系吗?”大妈还是担心上了。
云无心想要回一句‘只是旧识’搪塞过去。
突然她的肩膀一沉,话语被打断,薛寒泪侧耳听着,出声调侃道:“怎么,是小情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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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你不控人妻!”
“我没有!”
“那‘小情人’怎么说,小情人!”
“鬼知道!”白维也懊恼着对方冷不丁突然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小情人?我还小情歌呢,信不信我现在直接拿出喇叭唱一首最炫民族风?
“小伙子,你莫不是被瞒在鼓里,被这个人妻欺骗了感情吧?”大妈关切道:“你很不对劲啊,趁着还没陷得太深,赶紧脱离苦海吧。”
“我都说了,我没有。”白维以手扶额:“阿姨,您让我过去吧。”
“阿姨我也不会拦着你,但是你真的要当心啊,人妻碰不得。”大妈语重心长的说:“不知道多少男孩子被可怕的人妻骗财骗色。”
白维很想给这位阿姨点一杯卡普奇诺,让她闭嘴不要再说了。
五百年前都没这种说法,怎么到了现代却表现的越来越离谱。
女人是豺狼的说法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的?
我真是觉得这很离……
白维走入女生宿舍,刚刚上了一级台阶,忽然间潜意识的联想到了自己认识的女性们。
妹妹,不用说,妹妹嘛,亲的。
神宫寺,上辈子的羁绊,也不用提。
北辰归蝶,这个就厉害了,直接白无垢电车车站逼婚。
再算上好感度与日俱增的缪雪儿,以及试图弯道超车的朱蒂……
那确实都是挺主动的,但硬要说危险还谈不上,或许是因为她们都并不熟练吧。
但人妻就说不准了。
白维脚步放缓,他发现自己似乎是陷入了思维误区里,只想着欠下薛寒泪一个人情,没想着对方会怎么用,这要万一是个真的坏女人,那他该怎么办?
……
“他要上来了,你最好解释一下你刚刚的那句危险发言。”
云无心眯着眼睛,她听得出‘小情人’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自己说的。
你这是在怀疑什么?
薛寒泪做可怜状:“冤枉啊,我只是开个玩笑。”
谪仙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薛寒泪收敛了表情:“放心,真的是个小小的玩笑话,虽然有些试探的成分。”
云无心皱眉:“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回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充满敌意和试探,就像是一只刺猬展开了刺,在黑暗中试探着四周环境是否安全。”
“你是安全的,我清楚。”薛寒泪微笑着解释道:“我是有些好奇心作祟了。”
“不存在你所想的美好过去,我要做的事,也只是替我姐姐稍稍赎罪。”云无心静静道。
“如果只是赎罪的话,为什么非要跑到瀛洲来呢?”薛寒泪轻描淡写的反问。
谪仙人不予回应,用问题回答了问题:“在问我之前,不如问问你自己为什么来瀛洲?”
“无心,你不应该跟我比惨吧?”薛寒泪笑着,她前倾着身体,腰背拱起,不自觉做出了充满攻击性的剑背猫动作:“这句话有点伤人了。”
“保持秘密,是我们能和平共处的最基本条件,我不希望你打破这点。”云无心敞开了直白的说:“仙家讨厌太多凡尘因果,你的事我不管,所以你也不要管我的事。”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事。”薛寒泪坐了下来,抬起手掬起一捧白银长发:“相处这么久,不应该加深一下我们之间的友情吗?”
云无心实在是懒得多说什么,她没有看破人心的本事,却仍然看得出薛寒泪是在说谎。
“解释,就是掩饰……你不用说,因为我不想听。”
再三拒绝。
薛寒泪松开手,坐回了座椅上,恢复以往的模样,托着腮帮:“没意思,但我也会羡慕你的无情冷酷,对谁都能始终如一的保持距离,是否你真的人如其名那样的无心。”
“原来你喜欢的不是这张脸,而是我的薄凉?”云无心诧异道:“或许你会和姐姐有共同语言的,她才是我认识的最为薄凉之人。”
“你讨厌你姐姐?”
“不,我很喜欢她,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但正因如此,我才要远离她,在受到伤害之前。”
“不明白。”
“不明白是好事,否则你也会变成我这般性情。”云无心结束了这个话题,她看向门口:“这么长时间,他总算是走上楼来了。”
“是不是女生宿舍的风光太好,让他看的爱不释眼?”薛寒泪调侃。
“不是,他的脚步声放缓而细碎,似乎是在犹豫。”云无心也疑惑:“不知道这次是为什么而来。”
“上一次是为了招魂符箓,这次或许又是别的麻烦。”薛寒泪莞尔道:“你这次还要帮他?”
“视情况而定,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上次有人来求你占个姻缘卦你却拒绝了?”
“爱情握在自己手里,祈求卦象,还不如去找个算命先生看生辰八字,花点钱总能听到好话。”
“那有个后辈回家时候,求一道平安符,你也不给?”
“平安符对他这种福气满溢之人,毫无益处。”
“说到底,你还是偏心。”薛寒泪没好气的说:“这姓白的总能得到优待,就因为你要替你姐姐还债。”
“不仅如此,他又不是为了自身。”谪仙人加了一句解释:“为他人谋福祉的事,我自然会尽力。”
薛寒泪有些吃味的说:“解释就是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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