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灵女帝逼婚怎么办 第95章

作者:绝对科学

我分开他们两人,对这穷酸文人说道:

“孔兄啊,虽然我不太清楚镇上是什么情况。但用人血来治病这种这种事情,真的是骇人听闻,不足以采信。再说我看这位破落乞丐兄弟着实也不像是反贼,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放了他比较好。”

“没错没错!看人家林兄弟说的多有道理!”

破落乞丐在一旁附和道。

“可...可是....”穷酸文人的话语中仍然存着几分犹豫,“我也不是白拿这泼皮的血啊!我这不是商量着教他识字嘛....就收一碗血当学费.....”

“我呸!谁要你个穷酸教?”

破落乞丐啐了一口,骂道。

“你说什么?”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我赶忙挡在中间道:

“好了好了,两位不要争了.....因为不瞒你们说,兄弟我这次来L镇就是为了解决癔症的问题。”

“你?”

两人几乎同时用不信的眼光看向我。

“没错。”我点点头,“我是来帮L家少爷治病的,只要他的病好了,这镇子就有救了。”

接着,我拱拱手道:

“所以烦请二位指点一下,这L家的宅子该往哪里走?”

“林兄当真要进到镇子里去吗?”见我点了点头,穷酸文人这才摇摇头说道,“这L家的宅子倒是好找....顺着主街往里走,看到最大最阔的、匾额上写着‘L宅’的那间,便是L家的宅子了...只是,都这时辰了......”

穷酸文人看了看天,继而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

“林兄你要小心啊....小心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这个时辰,老妇人该出来转悠了。要是遇上了,那林兄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说着,他便靠着城墙角坐下,不再理我了。

而这个时候,天空上的字样又再次发生了变化:

任务:在L镇中存活并找到L少爷

惩罚:你能活下来算我输

看着这恶意满满的字样,我不禁咽了口口水。不禁握紧了腰间的佩剑,这才鼓起勇气踏进了镇门。

小镇萧瑟的街道上空无一人,道路只能看到一些被人随手遗弃的物品,以及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

道路两旁的房屋则是门窗紧闭,窗户里也没有火光或是其它的动静。看起来诡异异常,完全冲淡了东方式木质建筑给我带来的新奇之感。取而代之地则是一种深切的不安。

就在我沿着大街走到第一条拐角处时,一个凄厉而哀怨的女声卷着阴风在我耳边响起:

“我真傻,真的....我的孩子,阿毛——我的孩子——”

那凄厉婉转的声音让我心里直发毛!

于是我赶忙拔出契卡,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去。

“是谁?”

我举起契卡,朝着前方大喝一声。

但下一刻,出现在我眼前的东西,立马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在拐角处的街道,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披着白色的头巾,手里则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儿!

之所以要说它是个女人,主要是因为从体态和声音上看,她的确是个女人。

但事实上那怪物足有我三四个那么高!浑身的皮肉都溃烂开来,流着紫色的污血、长着黄色的浓疮,周身散发出令人难以容忍的腐臭。胸口与肚子上,则像是被什么撕碎一样撕裂开来,露出了白森森的肋骨,腐烂不全的肠子与其它的器官也顺着肚子上的破洞流出来,触目惊心地拖在地上,而在那“女人”的左胸上,一颗脏兮兮的心脏则沾满了灰尘,在空气中有力的跃动着。

而“女人”手中的那个婴儿也与她自己毫无而至,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某种猎食动物撕裂开来过一样,肠子、肝脏心脏与脑髓血液全部流淌出来,糊成一团,看上去就像是一滩化作脓血的畸形儿。

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女人”的背后还拖几条布满吸盘的血红色触手,有力地拍打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每一下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条清晰的印痕,看上去恐怖异常,而又不可名状......

卧槽....这...这该不会就是穷酸文人说的老妇人吧?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想不到这癔症竟然恐怖如斯!

看着眼前这令人作呕的怪物,我立马就萌生了退意,急急地向后退去几步。

但那怪物却不肯放过我,在用它那布满血丝的眼珠瞥见我之后,它便立马嘶嚎着朝我扑杀了上来:

“还我孩子——”

老妇人恐怖的嚎叫刺穿天际,也几乎刺穿了我的耳膜。

我启用异能,封闭住自己的听觉,这才勉强地握住了手中的契卡。

该死的...别怕!别怕!真正的无神论者,是不惧牛鬼蛇神的!

在唯物之力的庇佑下,反抗军战士的战士无所畏惧!

就在这时,怪物已经伸出了它那长着锐利尖刺的爪子,朝我呼啸而来!

而我也立马运起唯物之力,将它寓于绯红灵能中输入契卡之剑里。而后将长剑一横,朝着怪物袭来的方向就是一斩!

锵——

随着一声金铁交击的声响,怪物尖利的爪牙,被我用剑挡了回去!

在绯红灵能与唯物之力的双重撞击下,怪物顿时就嚎叫了起来,吃痛地朝后方连退几步。

见此情形,我赶忙抓住机会急急地向前几步,朝着怪物的双腿连砍数次!

叮叮叮——

随着一阵清脆的声响,契卡的剑刃在绯红灵能的包裹下连连撞击在怪兽坚如磐石的腐肉上,但却依旧是依仗着强大的冲击力将它打的朝后方跌倒!

眼见着怪物即将跌倒在地,我赶忙双手翻握长剑,从地上一跃而起,想对那怪物**在外的心脏作致命一击!

可就在这时,我的身子却猛地僵硬了下来!再也无法动弹!无论如何也无法挥击!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眼睁睁地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机会。

当我再次恢复行动能力之时。

自己视线的左上方赫然出现了一个绿色的长条,上面还用东方文字写着“精力”两个字。

我尝试着挥出一剑,而那绿色的长条果然也随之减少了。

这时,老混蛋猥琐的声线再度在我的耳畔响起:

【精力值是确保你合理规划出招次序的唯一途径】

【请记住:传火虽好,但可不要贪刀哟~】

林登万,我日你先人!

143.这条街上的人都杀过我...

就在我被这绿色的“精力值”分散注意力的时候。

那倒下的怪物已经重新站立了起来。

它愤怒地嘶嚎着,甩着那拖在身后的触手从远处朝我扫荡而来!

“阿毛——我的孩子——”

随着那凄厉的惨叫声,一条粗长而沾满鲜血的触手拖着一个圆盘状的肉块,朝我呼啸而来!

不好!

看着那从左上方破空而来的致命打击,我下意识地偏转身体,朝着另一边滚去,躲开预计中的落点。

砰——

圆盘状的肉块狠狠地击打在我刚才所站立的地面上,将地上所铺就的青石板全部打的朝四周飞溅出去!

见一击不中,怪物腐烂的声道中再次发出尖利的嚎叫声!

它用双手握住粗长的触手,将那圆盘状的肉块拖拽着在天空中挥舞起来,而后借助着触手的长度,再一次向我横扫而来!

这时我才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模样!

事实上,那血肉模糊的东西,哪里是什么触手?分明一条从怪物腹中流出的脐带!而那系在脐带前端的圆盘状物体,则是一个畸变腐烂的巨大胎盘!

我的天哪,这癔症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把普通的人类变成这等扭曲的模样?简直太可怕了!

冲击性的发现使我的腹中一阵翻江倒海。

但我还是强撑着精神振作了起来,紧握手中的长剑,将体内的绯红灵能注入其中,在剑身上爆发出几倍于剑身的赤色剑芒!朝着胎盘的方向迎击而去!

砰——

随着一种类似于擀面杖击打在厚实肉块上的声响,那巨大的胎盘在我长剑的挥击下,被打的朝一旁弹去,狠狠地砸在地面上,一直在地面上滑落了很远,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三番两次的失手使怪物有些恼怒了起来!

只见,它猛地将脐带往怀里一抽,带动着腐烂的胎盘飞到空中,继而使尽全力地朝我头上的碾压排下!

看着那遮天蔽日朝我降下的腐烂肉块,我将全部的绯红灵能集中于一点,从剑尖上射出,而后便将契卡高举过头顶,朝着那遮天蔽日而来的肉块直刺而去!

刺啦——

随着一声金属切块肉块的声响!

粗大脐带尖端,那腐烂发臭的巨型的胎盘被我的剑气从中间切开,继而在我的挥砍下平直地分成了两半,鲜血四溅地朝两旁分去!

趁此机会,我猛地朝天上一跃,踩在脐带与胎盘的交界之处,用跃动着红芒的利剑,狠狠地斩下!将两者彻底切断分离!

肢体切断的痛苦顿时让那怪物发出了瘆人心魄的嘶嚎!

但我没有给它嘶嚎喘息的机会,而是顺着那粗大的脐带一路奔跑上去!

见此情形,怪物一边嚎叫一边用一只爪子抽回脐带,另一只爪子则是伸出尖锐的爪牙朝我抓来!

面对怪物的狰狞可怖几乎露出白骨的爪牙,我将长剑横在身前连连劈砍,几次三番地挡住了它的进攻!

就在我杀到距离怪物的心脏不到几米的距离之时!那怪物突然放下了拖住脐带的手,让我的身体随着脚下所踩的脐带一并跌落下去,接着又一左一右地摊开两只爪子,朝我合击而来!

就在我看准时机,准备用契卡在四周划出一道弧线,以阻止怪物的进攻时。

我赫然发现,视线左上方的精力条已经全部耗殆尽!,挥剑的双手也僵硬到完全无法动弹的地步!

卧槽!一打起来,我都快忘记还有这一茬了!

到了这个紧要关头,身体却突然无法移动!老混蛋,我日你先人!

下一刻,怪物尖锐的利爪,一左一右地呼啸而至。毫不费力洞穿了我单薄的身躯!

看着那瞬间从我胸膛中穿过的利爪,我甚至都还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痛觉。

只是在内心中升起了一些古怪的念头:没想到....竟然就以荒唐的方式死去了.....

本来还说要借助老混蛋的方法逃下山的呢...现在看来,居然被自己的父亲给害死了.....真是讽刺啊。

想到这里,我苦笑着对着天空说道:

“对不起了,爱尔梅莎.....”

既没能回应的心意,也没能欺骗你从你的世界离开。

真的很对不起......

就在这时,那怪兽将爪子抽出了我的身体。

当我落在地上的时候,那种筋骨寸断、皮肉分离令人难以容忍的痛苦才从全身传来!

“啊啊啊啊——”

我痛苦的嘶嚎了起来,只希望自己能在即刻死去。

可意想不到的是,那种令人难以容忍的痛苦只持续了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地则是一种清凉而又舒适的感觉.....恍若身处天国一般。

我...我这是死了吗?

怀着疑惑,我睁开了眼睛。

却发现胸前那枚护身符上,正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而这正是那种那种清凉之感的由来。

只见,在那银色光芒的修复下,我那支离破碎的躯体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了起来,没过多久便彻底恢复了原状态,光洁的肌肤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就像是从未受到任何伤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