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灵女帝逼婚怎么办 第285章

作者:绝对科学

虽然嘴上依旧数落着我,但爱尔梅莎的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但这一笑,可就不得了了!

顿时又在人群中引发出一片惊呼!

“天哪!我没有看错吧!女帝冕下笑了!”

“始祖双神在上!没想到我居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冕下的笑容,真是死而无憾了!”

“女帝冕下笑了!我看到冕下的笑容了....呜呜呜...虽然是对着那个小鬼笑的...但为什么我还是感觉很开心呢!”

“天哪!我一定要把这个笑容记录下来!记忆水晶?记忆水晶呢?!有没有带了记忆水晶的?”

.......

在精灵们的簇拥与惊呼声中,我和爱尔梅莎旁若无人的继续向前走去。

只不过,这一次我们就不仅仅是手牵着手了。

只见,爱尔梅莎一脸甜蜜的挽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我的身边,俏脸之上满是动人的情意。

任凭谁看了都会知道,我和她是一对恩爱无比的恋人。

或许是因为我们刚才造成的骚动太过巨大。

很快“女帝冕下出现在街道上”、“女帝冕下有了恋人”之类,就飞快地在寒霜山中散播开来。

导致的结果就是:不断的有精灵从道路的两旁簇拥过来,向爱莎行礼致意。甚至还有一些生活在山脚下其它部族的精灵,也打开传送门或是乘着狮鹫与龙鹰从山下赶来。

有时候,道路的两侧,甚至会同时打开十几个传送门。

许多精灵凑在道路的两侧向我与爱尔梅莎欢呼,高喊着“女帝冕下”万岁。一些大胆的孩子,甚至雀跃地靠近我们,兴奋的大喊着“我见到女帝冕下了!”之类的话语。

就这样....簇拥在道路两旁的人变得越来越多,原本只是我与爱尔梅莎一时兴起的行动,到最后竟然形成了夹道欢迎的阵势!

看着道路两旁人头攒动的队伍,以及肤色发色不同,脸上却都挂着兴奋之色精灵们。

我只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看来,精灵们对于爱尔梅莎的拥护和崇敬的确是发自内心的。

只是...作为女帝的爱尔梅莎平日里实在是太过低调与神秘....以至于这些狂热的子民们,甚至都很少有机会向他们的君主表达忠心。

现在好不容易能见到爱尔梅莎,又同时又得知了“女帝冕下有了恋人”的重磅消息。

这些淳朴善良的精灵们又怎能不为之狂热呢?

但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擅长应对有这么多人的场合呀!

之前带着异端分子们越狱的时候还没感觉....毕竟那时一心只想着逃命......

可现在...我光是看到有这么多张脸都感觉要窒息了。

虽然,我知道这些善良的精灵并不怀有恶意。

但对此,爱尔梅莎却显得十分淡定,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场合。或许因为我的缘故,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甚至还破天荒地朝围观的人群挥手致意。

每一次招手,都能在人群之中引起一阵热烈的欢呼。

......

就这样,从落宵宫到议事大厅原本只需步行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在人群的簇拥下,我们走了足足两个小时。一直快到中午的时候,才终于来到了议事大厅的门口。

可就是在这通往议事大厅的台下,也全都挤满了欢呼雀跃的人群。如果不是阶梯下的卫兵阻拦,我相信他们甚至会一路涌到议事大厅门口去。

......

另一边,议事大厅外。

站在圆形石柱之间,大决策长尼科利奇目瞪口呆地看着台阶下方欢呼雀跃的人群。

继而有些不太高兴的小声嘟囔道:

“凭什么爱莎这个死丫头连上班迟到都有人欢呼?我老人家当精灵王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个待遇?这不公平.....”

18.不是风动,不是裙动,是...(月票加更)

(林登图视角)

挽着爱尔梅莎的手,一路登上议事厅高耸的台阶。

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我光是爬这70度倾斜的陡峭台阶都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爬上去之后,更是累的气喘吁吁,一脸喘息了许久才彻底恢复过来。

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我却觉得,这台阶并不如我记忆中的那般高耸陡峭,爬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吃力。

因为是与爱尔梅莎并肩行走,走路的速度自然也不是很快。

但却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来到了议事大厅的门口。

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只是隐隐地觉得有些奇妙。

难道说是因为心态的缘故吗?

毕竟上一次的我,是以阶下囚、嫌疑犯的身份来到议事厅受审的。

而现在的我则是搂着爱尔梅莎的手臂,以女帝夫婿的身份,在万众欢呼之下,来到议事大厅的。

无论是身份、心态还是别的什么,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当时作为受审者的我完全不可同年而语。

因此,曾经在记忆中高不可攀的阶梯,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

就像是老混蛋以前常对我讲的一个故事:

说有两个大绅士,看见一个女子高中生的裙子被风吹动,因此就争辩起来;一个说风动,一个说裙动,争论不休。这时,一个路过的死肥宅插口道:“不是风动,也不是裙动,而是淫者心动!”

是啊,眼前的阶梯就像是被风吹动的齐逼小短裙一样,无论是平缓还是陡峭,无论是高还是低....一切的感受都只取决于我的形态而已,而不是说阶梯自己发生了变化。

这样想着,我的心态变得平缓了起来,和爱尔梅莎一道登上了阶梯的最高点,最后向下方的人群挥手致意后,便转身朝议事大厅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我被瞬间打脸了。

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机廓与石块的摩擦之声,承载着决策会议厅的山峰陡然升高了许多,就连阶梯的陡峭程度也同时发生了变化。

变得比我上次走的还要陡峭了!

额....原来...原来这破台阶是真的会变高啊!

顿时,我的心中就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神情,爱尔梅莎有些奇怪地解释道:

“怎么,原来小图你不知道吗?为了照顾一些年老体弱的长老,议事厅的山峰是可以伸缩的呀。”

卧槽!居然还有这种事.....

那这样说来的话,上一次我之所以爬了半个小时,准是姥爷他故意把台阶升高了!

特么的...这艹树的老变态,至于这样整我么?

要知道我可是他唯一的外孙啊!他居然也下得去手?

这丧天良的老东西....真是坏到py里去了呀!

想到这里,我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唉....不过话说还来,还是那句老话。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我就知道不该信老混蛋以前给我灌的那些个毒鸡汤,全都是假的、骗人的,一点用都没有。那真叫一个谁信谁**!

想想就知道那个故事完全不合理了......要知道在老混蛋异世界的家乡可是有着名为警察的暴力机关存在,要是有三个变态盯着女高中生的大腿和裙子看,别人女孩子早就报警了好不好?怎么会任由那三个白痴讨论那么久?

再说了,什么“淫者心动”,这摆明了就是主观唯心主义糟粕呀!

作为一个真正的唯物主义者,小爷我怎么能相信这种错误的思想呢?

一看就是老混蛋这个居心叵测的坏分子,故意拿资产阶级的毒草来毒害我,破坏我坚定的革命意志。怎么能上了他的当?

总之,以后不管是谁,再敢给小爷我灌这种毒鸡汤,我就砸烂他的狗头!

作为科学唯物主义的信徒,我们要用运动的、发展的、科学的眼光来看问题。

你看啊...这个女高中生裙子被风吹起来,这就说明物质是运动的,而风刮起来的方向则是螺旋上升的过程。要不然又怎么能把裙子掀起来呢?

至于,这个女高中生的裙子下面有没有穿胖次,有没有穿安全裤....穿的胖次是是什么颜色。这又是另一个严肃的问题了。

因为根据粒子纠缠态的理论,在风把裙子吹起前的一刹那,女高中生的裙子下面,既可能穿了胖次,也可能什么都没穿,这两种状态是同时存在的。只有在裙子被风吹动,大绅士彻底观测到裙下的状态时,这种状态才会被彻底确定下来。变为穿了或者没穿这两种可能,继而生成两个平行世界。

嗯....极而言之,就和老混蛋原本世界里某虐猫狂人盒子里那只又死又活的猫是一样的。

由此我可以将这个理论命名为“X定谔的胖次”。

以上这样冷静理智的分析,才是我们唯物主义者应该具备的基本素养呀。决不能相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毒鸡汤和糟粕思想。

“小图...你怎了?为什么一直在傻笑呀?”

这时,爱尔梅莎好奇的伸出手来在我的面前挥了挥,我这才彻底从自己的遐想中恢复了过来。

“咳咳...没事没事...”

干咳了两声,我收束着脸上的表情,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爱莎,我们走吧。”

“嗯....”

虽然看我的眼神还是有些奇怪,但爱尔梅莎并没有多问。仍是挽着我的手一路走到了议事大厅的门口。

看着那秘银打造,雕饰着繁复花纹的门锁上光芒闪耀,以复杂而又优雅的方式打开。

我的思绪再度飞回了半年多之前,我第一次踏入这里的情景。

因为也就是在这里,我“第一次”的见到了爱尔梅莎。

也是在这里,受审中的我被爱尔梅莎中途截下,然后强行带回了落宵宫中.....

可以说,这里即是一切的开始。

回想起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唏嘘的。

随着“哐当”一声,沉重的大门彻底打开。

我与爱尔梅莎同时步入了议事大厅中。

见爱尔梅莎进来,长桌之上的长老们纷纷起身致意——当然,米尔科的位置依旧是空缺了,也不知道可怜的破喉咙长老现在又被发配到哪里去了。

不过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一向遵守规则的姥爷却没有起身。而是盘着手,有些赌气似的坐在原地。

见爱尔梅莎来了,他很不高兴地瞥了一眼,没好气地道:

“还知道来呀....迟到了这么久,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哼,女帝冕下的派头还真是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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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爸爸好伤心

听到姥爷略带嘲讽的言辞,爱尔梅莎瞬间就拉下了脸。

她松开我的手,走到自己的王座前,狠狠的敲了下桌子。

“大决策长阁下,请注意你的言辞!在君主面前说出这样无礼的话语,是欺君犯上!”

“哦....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精灵族的女帝呀....”

尼科利奇毫不畏惧地与爱尔梅莎对视着:

“这么多年都没见你参加过几次决策会议...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呢?”

“放肆!尼科利奇决策长,请注意你的身份!”

爱尔梅莎的神色一沉,变得更加严肃了。

“这里是神圣的决策会议厅,不是你发表僭越言论的地方!君主的尊严,不容侵犯!”

“哼哼....”

但尼科利奇仍是保持着方才那副姿态,环着手坐在原位上,冲着爱尔梅莎的方向冷笑了一声。

“居然这么跟老夫强调尊卑秩序....看来你总算想起自己还是联合王国的君主了,不错不错.....”

他没有站起身,只是朝着爱尔梅莎方向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