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龙骨
政姐神色一愣,见白苏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旋即明白了过来,白苏这是想要拱自己啊。
她凤眸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无礼……佞臣!”
白苏猛然回过神来,尴尬的轻咳一声:“臣不过是个老实人,实话实话罢了,咳咳,那个陛下……其实收复漠南之地的办法,并不复杂。”
“与当年姜太公入齐地,化东夷为华夏的方法,大相径同,都是以军事,文化,恩威并施为主……”
他停顿了片刻,将自己用经济,文化,军事,三方面下手,以贸易建立起依附中原而生存,北庭都护府如何建立,运转的计划,娓娓道来。
政姐在听了白苏的构想之后,不由大为惊奇。
她沉吟许久后,感叹道:“以利驱使,以兵施威,以礼教化,你这做法,颇有管仲,商鞅,太公的风范啊,这个北庭都护府的构想,实在是太妙了。”
“昔日商君推广移风易俗之法,大夏执行了数代时间,终将义渠国,西戎部落纷纷吞并,成为关中之人。”
“你这法子比起昔日商君之法,更加完善,假以时日,未尝不可将漠南之地消化,成为大夏的第三十八个郡,如此功绩,可名垂千古啊。”
白苏揉了揉鼻子,笑道:“陛下过誉了,我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毕竟,这法子历史上早在汉唐时期就有了,他不过是在巨人的肩膀上,进行改进罢了。
政姐却微微摇头,雍容华贵的面庞上泛起一抹笑容。
她一双凤眸直直的看着白苏道:“你莫要谦虚,方今天下人,能够做到达到如此功绩者,只此你一人,朕有些好奇你到底师丛何人。”
白苏笑了笑:“陛下觉得我像出自什么门派的?”
政姐沉吟半响后,说道:“朕一开始觉得你是出自墨家,拥有如此巧妙的机关之术,可是却连炼丹之术都晓得,再加上那妙语连珠的辩才,绝非是墨家之人。”
“朕在听到你对大夏律法如此了解,本以为是法家之人,可是没想到你还经商有道,善于治国理政,拥有如此才华之人,绝非是法家可以培养出来的。”
“纵观诸子百家,唯有一派与你作风相似。”
白苏闻言,脸上泛起一丝惊讶。
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不知陛下指的是哪一派?”
政姐凤眸直直的看着白苏,说道:“鬼谷,纵横家。”
白苏神色一愣,有些古怪道:“陛下为何觉得我是鬼谷纵横家?”
政姐沉吟道:“传言鬼谷派,长于持身养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刚柔之势,通晓纵横捭阖之术,独具通天之智,精通百家之学。”
“将天下置于棋局,弟子出将入相,左右列国存亡,每一个弟子出山,都将搅动天下局势变化,朕怀疑你就是新一代出山的鬼谷子。”
在听了政姐的分析之后,白苏一时有些目瞪口呆。
好家伙,要不是他清楚自己跟鬼谷子,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恐怕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自纵横家了。
毕竟他这么长时间的所作所为,确实跟传说中的鬼谷派有点像啊。
政姐见他一脸吃惊的样子,不由一愣:“难道不是吗?”
白苏揉了揉鼻子,说道:“某种意义上,我确实算的上半个鬼谷子的弟子吧。”
毕竟,对于鬼谷子,张仪,苏秦所遗留下来的书籍,他上学的时候也算看过一些。
正所谓见字如见面,哪怕时隔千年,却依旧有着传授之恩,鬼谷子确实算的上,他众多老师中的其中一员。
政姐目光灼热的看着白苏,说道:“朕就知道你出身不凡,不过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出自鬼谷派,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为何你区区一人,却精通百家之学说。”
她在听到白苏承认之后,心中一阵的激动。
尽管鬼谷派已经百余年没有出山了,可是留下来的威名却是久久不散。
昔日大夏与齐国,并称双雄,都有着称霸中原,一统九州的潜力。
苏秦与张仪两位出身鬼谷派的弟子,一东一西,一纵一横,开始了一场以天下为棋局,以诸国为棋子的较量。
苏秦曾佩戴六国相印,率六国之军,压着大夏躲在函谷关内,多年不敢东出,一直被动挨打。
而张仪则纵破横,五国攻齐,败强齐,让齐国退出争霸的舞台,之后又算计楚国,为大夏的东出崛起,奠定机会。
可以说,整个中原的命运,都在鬼谷派两位弟子的影响下,而推进的。
而如今白苏这一位新的“鬼谷派”弟子,加入大夏,来辅佐她,这岂不是说明了天佑大夏啊,这怎能不令政姐高兴呢。
政姐见酒水喝完了,挥手让宫娥退下取酒,旋即面带微笑的看向白苏:“你师兄张仪入夏,为名利而来,你为何物而来?”
白苏看着宫娥退下,整个寝殿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孤男寡女留在殿内。
他看着面前政姐那成熟美艳的俏脸,一时间有些心中不由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自然为陛下而来……”
说罢,他一把拉住了政姐的手,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
政姐看着白苏近在咫尺的面颊,神色都明显愣了一下,整个人都处于茫然的状态,完全没有想到白苏会这么大胆,竟敢在她的寝宫中做出如此放肆之举。
她看着面前这俊俏的面颊,心跳都微微便快了几分,要说对眼前之人不喜欢,那是假的。
毕竟,如此一个年少有为,又不贪权势的贤臣,作为当今的女帝她怎会不喜欢,不心动呢。
不过喜欢归喜欢,她毕竟是个成熟稳重之人,不会被一时的情绪所左右理智。
既然已经答应把女儿许配给白苏,作为白苏的岳母,她怎么能跟女儿的丈夫,发生什么暧昧之举呢。
就在政姐准备开口的时候,却不料白苏突然低下脑袋,一口吻了上来,她瞳孔一缩,想要推开,可是担心太过用力伤到白苏,于是力气小了一些,没有推开。
等她再想第二次推的时候,整个人大脑已经陷入一片空白,手脚都隐隐有些发软,使不上力气。
政姐心中不由叹息一声,罢了,此次白苏在塞外立下了大功,向来赏罚分明的自己却没给他什么赏赐,这次就便宜这佞臣一次,稍微让他放肆一下,等关键的时候自己叫停,应该不算对不起女儿。
至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当做酒后的一次意外。
等踏出这大殿之后,二人关系恢复往常,一切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自己依旧是他的岳母,朝堂上的陛下。
政姐心中这么安慰了一下自己之后,推在白苏胸口上的双手,渐渐垂落了下去,环住了白苏的腰肢。
二人紧贴在一起,在烛火的映托下,二人的身影格外修长。
白苏可以清晰的嗅到一股,混着着淡淡酒气的一抹幽香,味道很是让人迷醉。
他的手顺着政姐的腰间缓缓下移,将她腰间金色花纹的玉带,轻轻解开,紧束的衣领半开,白皙诱人的锁骨让人眩晕,将衣衫高高撑起的丰腴饱满,让人呼吸急促。
大殿之外,长廊上。
胡郂嘴里哼唱着民间的歌谣,换了一身崭新的宫裙,看起来格外清纯可爱。
她嘴里不时的小声嘀咕道:“太好了,这个坏家伙终于回来了,听说此次他出塞立下了大功,我一定好恳求母亲大人,好好赏赐他……”
第一百章 这个该死的佞臣
寝殿之中,烛火摇曳跳动。
两道修长的身影,紧紧的贴在一起,在烛火的照耀下,来回晃动。
白苏搂着政姐纤细的腰肢,此时她身上衣衫半解,露出一件薄薄的黑色的亵衣,上面绣着金色的玄鸟展翅高飞,白藕般的玉臂,搭在白苏的肩膀上。
在她的脚下,放着几件散落的衣裳,以及黑色的锦带。
政姐沉浸在那从未体会过的深吻之中,凤眸都隐隐有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白苏,面对白苏一点又一点放肆的举动,一时间似乎忘记了挣扎。
就在白苏让政姐躺在软塌之上,垂首吻下去的时候,大殿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少女声音,从大殿之外传来:“母亲大人,我来看你了。”
听到门外的声音,政姐神色一愣,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一把推开白苏的胸膛,一双凤眸里都满是紧张之色:“亥……亥儿来了。”
白苏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这可不是自己的家,而是深宫啊。
他试探的说道:“那……陛下赶快穿上衣服,莫要让胡亥看出来了。”
政姐皓齿咬了一下嘴唇,凤眸羞恼的瞪了白苏一眼:“不行,根本来不及,都怪你这佞臣,刚刚那么放肆。”
白苏神色一愣,旋即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只见政姐此时衣衫半解,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头上盘起的发鬓,也被他弄的有些凌乱,簪子都歪掉了。
这宫廷之中的穿衣打扮,本来就很讲究,无论是穿衣,还是盘起发鬓,都是需要宫娥的服侍,没有个半个时辰的时间,根本弄不好。
眼下,女儿胡郂已经快到门口了,此时再穿衣服,梳头发已经来不及了。
“那怎么办啊?”
白苏听着大殿之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脏也不由紧张“砰砰砰”的跳动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
政姐白皙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冷汗,要是让她的女儿看到,自己崇拜的母亲大人,竟敢跟自己的丈夫做这种事情,那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胡郂。
“母亲大人,我进来了。”
胡郂双手按在殿门上,影子透过烛火照应了进来。
“你给朕过来……”
政姐焦急的在寝殿中扫视,看着胡郂即将推门而入,她一咬牙,取下头上的簪子,让发丝散落下来。
旋即把衣服丢给白苏,还不等白苏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拉着他一起躺在了凤榻之上,用被褥将二人的身体盖住。
“哎,母亲大人,你这是准备歇息了吗,今天怎么歇息的这么早?”
胡郂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寝殿内的场景,不由一愣。
只见政姐侧身躺在凤榻的外侧,姣好的身体将被褥高高的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她一手支撑着面颊,而另外一只手,则握着一卷青色的竹简,一副睡前看书的模样。
“是亥儿啊……”
政姐轻轻放下手中的竹简,面带微笑道:“朕与凯旋而归的将士们,一起饮酒,不由的感觉有些乏了,所以提前歇息了。”
“哦,是这样啊。”
胡郂也没有怀疑,她一双异色的眸子,在寝殿中环视了四周,有些疑惑的问道:“母亲大人,我听说宴会结束之后,他受到你的召见留在了宫中,白苏他人呢?”
“他啊,朕在询问他关于北庭都护府的一切事情之后,见他已经有些醉意,便让他提前回去了。”政姐神色如常,语气平稳,完全看不出一丝异样。
可是她握着竹简的手指,却是不自觉的握紧,显然慌得一笔。
原因很简单……
只见被褥之下,白苏就躺在她的身后,为了防止被胡郂看出异样,二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了一起。
由于刚刚她身上的衣裳几乎都脱下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渎衣,她白皙光滑的玉背,靠在白苏的怀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结识的胸膛,“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尤其是白苏口鼻呼出的灼热呼吸,喷吐在她娇嫩的肌肤上,那滚烫的呼吸,让她浑身都忍不住发颤。
可是近在咫尺的女儿,她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这怪异的感觉,故作出一副神色如常的样子,简直让她理智都快崩掉了。
“这个白苏也真是的,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嘛,人家好久没有见到他,本来还想找他说说话呢。”
胡郂没有看出政姐的异样,只是有些不满的撅了噘嘴。
政姐纤细的玉手攥紧竹简,强迫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面带微笑道:“他不过弱冠之领,第一次上战场就能立下如此大功,朝中的大臣看到了他的潜力,纷纷前来恭贺拉拢关系,这一不小心多喝一些,也属正常。”
“人家也知道,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他,只是有点想他了。”
胡郂说着走了过来,小脑袋趴在床边,纤细的手指在床上轻轻画着圈圈,语气有些羞涩道。
政姐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冷汗,还好女儿只是趴在床边,没有爬上来,否则就要暴露了。
被褥中的白苏,听着胡郂的声音,并没有发现的迹象,也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安心的同时,他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些小心思。
这蜷缩在被褥之中,可以清晰的嗅到政姐让人迷醉的幽香,而且政姐这仿佛丝绸般细腻的肌肤,丰腴的身材,紧凑的触感,简直犹如人间珍宝,让人为之沉迷啊。
这珍宝美玉在前,这要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禽兽都不如。
他想到这里,搂着政姐纤细腰肢的双手,不由顺着薄薄的亵衣,朝着上面延伸而去。
胡郂笑盈盈道:“母亲大人,此次白苏可是北伐匈奴的首功,你可要好好赏赐他啊。”
“朕向来赏罚分明,怎会忘记给他的,嗯……”
政姐语气戛然而止,握着竹简的玉手都猛然一颤。
胡郂疑惑的抬起头,一双异色的眸子扑闪扑闪:“母亲大人,你怎么了。”
政姐轻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脸上勉强的一笑,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感觉酒意有些上头,隐隐有些头痛,朕自然不会忘记的,定会给他……嗯……应……应有的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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