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机械灰太狼
然而此时,它们再也称不上和人有一点关系了——四肢的肌肉不正常地膨胀了起来,毛发、不,是血管从肌肉下方抽离了出来,然后不断地生长着,在体表外变成了古怪的外壳。
就连头部也开始产生了古怪的变化,由鬣狗化的人类头颅变成了混沌而恶心的样子,眼睛和眼窝都消失了,只留下了小小的点,而嘴巴和鼻子却变态般蜕变,化作了长着锋利牙齿的开合力十足的兽口。
不仅仅如此,它们的身上还冒出了浓浓的红色光芒,与身边的同类混合了起来,然后在群体之上露出了一个更让人恐惧的形象。
那只被它们的红光所塑造起来的怪物,古老而硕大,充满着令人生畏的气息。它似乎有着无数的口,无数的眼,无数的兽类之爪,在咆哮着想要将眼前的甜点给完全吃掉。
就连灯光也被夺去了光照,就连黑暗也被赤红所笼罩。
"完蛋了。"伊藤岭太失声地痛哭了起来。什么是最大的绝望呢?那就是癌症末期病人欣喜若狂地听到了医生说是误诊,然后下一刻听到了自己被感染了艾滋。
但藤丸立香老神在在极了,毫无压力。面前的这个场面看起来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但是还不太行啊。因为,阿尔托莉雅很强。
所以,阿尔托莉雅只是叹了口气:“花里胡哨的,不过嘛...起码有让圣枪解开枷锁的必要了。”
然后,手中的圣枪解开了那白色的编织物般的拘束,然后将它的真正实质露了出来。
那是光辉无比的支柱,足以掀起狂风席卷大地的星辰之锚啊。
那璀璨的星之光辉,就连浑浊的红光也无法掩盖。
她只是轻轻一刺,红光徒劳无功地卷了上来,却在接触到圣枪本体的时候节节败退,然后消弭得近乎毫无作用。
然而藤丸立香皱起了眉头,因为被圣枪选做攻击目标的怪物只是稍稍地被划破了体表,还是躲了过去。
他嘶了吸了一口凉气,有点被吓到。
虽然只是阿尔托莉雅漫不经心的一击,但居然能过躲开锁定心脏的一击,这实力可比那个被他一指头戳死的小辣鸡强了不知道哪里去。
藤丸立香估摸着要是自己上,这百来只怪物怕不是要累出一身汗啊?
嗯,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十分了不起了,不然还想要自行车么?
阿尔托莉雅也有点意外,下一枪她认真地出手了,总算是把对方给刺穿在圣枪上了。
然而即便是击中了要害,对方依然在长长的圣枪徒劳地张牙舞爪,还没有完全死透。
“这种生命力...”阿尔托莉雅环视了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的怪物们,点了点头,“不错,这群邪恶值得一战。那么,我该认真了。”
下一刻,光芒绽放了。
无数从天而降的光之枪击,精准而恰当地齐齐命中了眼前围了过来的怪物们,将它们全部穿刺在地上。耀眼的光芒,与浑浊的血光完全对冲消弭完全,将怪物们全部化作了灰烬。
伊藤岭太下巴大大地张开着,就连口水也从嘴角流淌了出来,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师爷啊,翻译翻译,什么叫做惊喜。”藤丸立香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意外。
阿尔托莉雅可不是他们这些觉醒者,硬要说的话比较接近阿比盖尔的状态,甚至还要更加完整一些。她的实力接近于本体全盛时期的二成左右,远胜于阿比实力十不存一的状态。如果是她的话,全力解放手中的圣枪,再现一**造地貌是做不到了,但一枪一栋楼倒是低估了。
所以啊,一口气秒杀对面真的不是什么难事。不过他有点好奇阿尔托莉雅对这群怪物的评估。
“emmm,迦勒底全员中,任何一个觉醒者单挑这群家伙都可以做到全歼,最多也就会轻伤。但要是执行小队的话,一支小队有小可能被全灭,大概率付出伤亡后打败对方吧。”
阿尔托莉雅心有灵犀地读懂了藤丸立香的疑问,给了个不太乐观的回答,不过随后她耸了耸肩:“但是这位先生提到了,怪物们是会随着数量增长而变强,那减员后会不会弱了起来?说不定在抵挡过头一波攻势之后杀掉几个,情况会有所好转?”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了自己动手过快,以至于信息收集得有点不太足够。
不过藤丸立香并不在意,而是拍了拍伊藤岭太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那么...不知道你有什么消息能够告诉我们呢?随带一提,我们就是千叶现任的负责人,在我们的地盘上,你这位前邪教余孽要是没有足够有用的消息只会变成赏金哦。”
伊藤岭太举手投降:“别!我才不想进特事局那黑漆漆的监狱当中。我可是有大料的呀!”
“这波怪物啊,是有人指示的。”
“这个时候还在卖关子,好的把你变赏金吧。”
本来还想要讨价还价的伊藤岭太,感觉到了脖子旁边放着一根冰冷的东西,立刻加快了语速:“不不不,我不敢和你耍心眼的。我是被七罪宗那群畜生追捕,准备当作祭品抓回去。那群怪物是他们暗中抓了居民改造的成果!”
一六一、岸边你可别给我把你逮着了(5K3)
“你说什么?”
“噫!”
伊藤岭太发出了尖叫声,他被藤丸立香揪着胸口的领子提了起来,这个中年男人双脚悬空,软弱无力地挣扎着。
但藤丸立香并没有顾忌他的感受,而是十分恼怒地质问他:“我从不列颠回来到现在,就没有听到警视厅给我任何关于人口失踪的案件提示。而与我们合作的东城组也毫无反应,就连手下的执行队也没有发现苗头。所以伊藤先生,你是想告诉我,这三方都瞒着我,和追踪你的那人有什么关连吗?”
他语气森冷得很,倒并不是因为觉得这家伙在骗他,而是出于另一方面的猜想:该不会...真的就所有人都在瞒着我们吧?琴酒竟是我?
他并没有思考有没有可能是那群人从外面转化成了怪物然后带进城里来。
开玩笑,现代城市虽然没有城墙一类的东西,但是他能隐约感觉到这群家伙的气息,难不成千叶市这么大一个城市,就没有周边防护的门路?看今晚的架势,那追踪他的人手下怕不是有几百只怪物也不只,上千只怪物就这样运进来吗?
然而伊藤这家伙依然没有回答他,只是不住地挣扎,更让藤丸立香恼怒地抓住他的领子晃了起来。
“藤丸啊...你倒是先放他下来,制服卡住他嗓子,说不了话啊。”阿尔托莉雅无奈地开口。
藤丸立香一怔,才放下了他,伊藤岭太咳嗽了好几声,就像是溺水者一般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稍微回过气的伊藤岭太根本不敢耽搁,生怕藤丸立香再对他动手:
“先生您真是聪明绝顶啊!没错,现代城市周边往往会有寺庙和神社人员的安排,设置下了结局,警惕着周围不明入侵的魔物怪异,甚至最近靠近港湾附近的也有类似的巡逻人手。”
藤丸立香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还是多少有点安慰,笹川八意他们确实有在好好干活啊,那看来这锅甩不到我们迦勒底头上。
“但是...谁又说这些怪物是失踪后会引起重视的人呢...”
伊藤岭太笑得稍稍有点苦涩:“先生啊,您应该知道无家可归者吧。”
藤丸立香这下终于恍然了,不是警视厅那边真的全体都瞒住了迦勒底,也不是两个小弟都隐瞒了,而是他们根本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啊。
无家可归者是霓虹这里的称呼,在美利坚等欧美国家有另外一个称呼:流浪者。
他们往往是因为各种原因,居无定所的人员,失去了社会信用,没有工作和收入,也没有家人的帮助,只能够独自游荡在各种地方,在河滩或者桥洞又或者是废弃大楼等地方勉强居住度日的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东京等知名的社会现象[神待少女]其实也可以称得上是无家可归者。
无家可归者的形成有各种原因,光是东京稍微能够统计的数量就不止5000人了。
而在千叶市,这类人的数目其实也不少,其中大不多数还是千叶的经济问题引起的——在泡沫经济时期,千叶作为农业、重工业和贸易地,借助着千叶港这一便利条件,经济发展得虽然比不上东京,但其实也是近京地区前五的区域了。
然而随着泡沫经济在美利坚爸爸的一纸协议下轰然瓦解,千叶当地的重工业受到了重创,而诸如无用又浪费的千叶通东京高速公路,2016年还有32亿円债务没还完的幕张国际会展中心等等政府工(qi)程(guan)占据了当地政府的大量经费。两相叠加下,千叶根本没有力量去安置那些失业、破产的市民,许多人因此失去了一切,能打的都被吸收为雅扎库,好看的运用自己身体为武器,而各方面都价值不高的则沦为流浪汉。
这些无家可归者,因为不缴纳税收,不买保险,没有住房,也没有各种人际关系,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也不会引起注意,只要不横死在街头,就根本不被警视厅等官方组织当做是人。
就连消息较为灵通的东城组他们,也很难去确认无家可归者的流动。
但现在,他们就要为此付出代价了。
藤丸立香脸色有点铁青地拨打了个电话,不等那边的笹川八意在那一段问好,他就直接了当地说:“笹川八意先生,有大活交给你们了。无论用什么办法也好,我要你得出结论:千叶市到底有多少无家可归者。至于是敲打整个城市的极道组织?还是用枪指着警视厅的警察,我都批准,放手去做,不然...”
笹川八意茫然地看了看时间,下意识地附和:“不然怎么样?”
“会比五鼠闹东京还热闹吧...”藤丸立香幽幽地说了个老梗,“大概会遇到十个以上相当于觉醒者战力的怪物军团肆虐,甚至更多。所以需要尽快调查情况,清点并保护剩下的无家可归者。”
虽然是通话中,但藤丸立香依稀能听到电话那一端清晰可闻的吞咽口水声。
笹川八意声线有点抖:“保证完成任务,小的们,准备出发!”后一句,他已经远离了话筒,开始召集执行队成员。
藤丸立香挂掉了电话,他对笹川八意还是有点信心,毕竟在逗留伦敦期间,他是个兢兢业业的工具人啊。
“藤丸啊~你就不能用一下你的眼睛吗?就想梅林那家伙一样。”阿尔托莉雅倒是听藤丸立香说过他的业之眼,一脸想要抄答案的样子。
但她失望了,藤丸立香摊开了手,说不出话:“太多了...和眼前怪物残骸的因果线多得我数也数不过来,每一根都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通往四面八方,就算想要找出相关性最大的人也做不到。”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她俩相互一对视,心领神会:要不一会儿去把那个喜欢看热闹的岸边露伴给抓过来,让他用现在视去搜索一下吧。
但在找岸边露伴用他那无敌的梅林眼想想办法前,藤丸立香觉得还是要把眼前这个家伙的事情给弄清楚了。
他看向了一脸无奈地跌坐子啊地板上的中年男人,意有所指:“还有,祭品是什么回事。”
伊藤岭太的身体僵硬了那么微不可察的一瞬间,他正想开口,藤丸立香又补了一句:“其实吧...我多少也学过心理学,冷读以及物理测谎也是问题不大。一旦你说谎了,我们部里还有会用吐真剂的巫女哦。”
所谓物理测谎,并不是用拳头殴打着审讯对象进行严酷的逼供,而是字面意识——通过强大的听力和视觉,观察对方心脏跳跃的频率等归属于谎言的表现。
虽然藤丸立香做这个只有50%的正确率就是()
伊藤岭太倒是想敷衍过去,但看着他那灼灼有神的眼睛,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不会吧,真就能够测谎吗?等等,我说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好像冷笑了一下,似乎看穿了什么...
而且吧,他寻思着自己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自己落单跑路,别说人家会不会把自己放跑出去,真让走自己也不可能走啊。有大佬的毛腿不抱,那不成还要自己出去然后被抓回去十八般手法炮制。
所以嘛...假设对方手上真有吐真剂,还是免不得品尝一回,现在老实点,回头大佬也许还能够放一马,小黑屋不是问题,只要不变成赏金死尸就好了。
在短短的数十秒内,藤丸立香看着他的表情如同川剧变脸一样变来变去,总算定格成了认怂灰心脸。只见伊藤岭太讨好地说:“长官目光灼灼,法眼无虚,一眼就看出小的有东西瞒着呢。”
他从黑漆漆的制服下掏了掏,双手奉上一件东西:“那个幕后黑手找到就是这个东西。”
阿尔托莉雅和藤丸立香一起凑了过去,围观着伊藤岭太手上的东西。
那是一枚古怪的印,质地非金非木非骨非玉非石,却有着以上东西类似的特征,但怎么看又像是自然产物,与现代文明的合成造物都相去甚远。它只有巴掌大小,形状极其不规整,就像是某块完整的碑或者什么东西被敲下来一块一样。
奇怪的是,它上面刻着、或者说画着代表着贪婪的动物抽象符号,但两人都觉得那是后来添加的东西,与原来完全不一致。然而藤丸立香拿过来上手一摸,又觉得这符号和印本身有着一致的体验。这种观赏与实际接触的错位矛盾感,就连藤丸立香也有点哑然。
伊藤岭太乖乖地跪坐在地上,看到他们收下了古怪的印后才用头触地:“其实,小的是拜玛门教的干部之一...”
“我知道。”藤丸立香把玩着手上的印,感觉琢磨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后才递过去给阿尔托莉雅保管,“你们不是跟随着前任教主去执行大仪式死光了,怎么就你活了下来?”
伊藤岭太讪笑:“这个...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因此教主邀请我们时,我悄悄地躲起来,然后用类似替身的术式造物跟着去了。”
“那枚印是怎么来的?”藤丸立香有点好奇,这玩意儿看起来神秘兮兮的,只可能是那位伪劣玛门手中的心头爱啊,这种临阵脱逃的家伙是怎么拿到的?
“...偷。”
“啊?”
“是偷过来的!”伊藤岭太说到这里也有点茫然,“那天我派替身过去后,教主带着干部们还有一些虔诚信徒去执行仪式,就连驻地里留存的的东西也不怎么在乎。我想着人也是要生活的,于是跑进去卷了不少东西走,然后这段时间都在陆续脱手这些东西给业内人士。”
伊藤岭太一脸无奈:“但是...这东西怎么也脱手不了,不,应该说难以脱手。买走了他的人,没过多久就会死于非命,然后阴差阳错地回到了我手上...虽然黑市那里的买家都是小人物,但一来二去这玩意儿就名声在外,都被称为诅咒之物了。我就继续拿着了,但在我手上就没有什么问题发生。”
对于他完全不隐晦,近乎坦白的提醒,藤丸立香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继续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法器。您应该知道超凡者是怎么来的吧。”
“对于没有超凡材料适应性的人,是没办法从超凡材料上获得任意的好处的,所以我们这些人即便机缘巧合下获得了它们,却完全无法融合。但是在教主哪里就不一样了,他将那些材料投入到这枚贪婪之印上,就能够赋予我们拥有超凡能力的可能。虽然要比其他人弱上不少,但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多亏了教主,我才能够通过超凡力量去筹集到足够医治女儿的钱财。”
伊藤岭太打着悲情牌,试图让藤丸立香理解他的苦衷。
但是你啊,为了获得超凡力量,进入了邪教。如果犯下了罪行,那这些都只是用来洗白的借口而已,我可不管坏人犯罪前的家庭有多悲惨,动机有多感人啊。
看着不为所动的藤丸立香,伊藤岭太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刚才的眼神有点锋利如刀。
藤丸立香没多回应什么,只是对他说一声:“走吧,跟着我们。否则的话,你也可以留在这里。”比如作为诱饵,说不定还能钓出一些人来。
前邪教徒自然不敢说话,乖乖地跟上了他们迈步走向咖啡馆的步伐。
路上,看着不断地把玩着贪婪之印的阿尔托莉雅,伊藤岭太忍不住说:“尊敬的女士,我建议你还是封存一下这个印记比较好,还有千万别有使用它的想法。我曾经偷听到教主说过一句话,他说,这枚印记是否有着生命,是否在不断诱导着所有人偏离正确的道路。我猜测他”
这话说得,如果只是比喻,那多少有点哲理,在谈力量吞噬了人心,使人膨胀失控的道理。但明显不像是那只似乎脑子也强不到哪里去的家伙。
所以,说的就是真话吧。他就算去进行玛门进阶的仪式,也不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见他对这枚贪婪之印的忌惮。
说起来,这家伙也有点牛啊,各种偏门能力点满的样子,什么替身代死,偷听,卷款潜逃之类的一套套...
藤丸立香稍稍露出了点信任的笑容,然后敛去了,冷不丁地问一句:“你好像没有回答我,祭品是什么吧?”
伊藤岭太大呼内行,要知道他所拥有的超凡能力实质上是多少会影响他人的感官,就连偷听和替身之类的术法瞒过比自己强的教主,全是因为他这种近乎亲和的能力——所以他在黑市里把贪婪之印故意卖出去两次,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没想到自己的能力明明一直在起效,还顺便献上了贪婪之印来转移注意力,最后也没有逃过去这个问题。
但是不说,这大佬带自己回去后也不免喝上一瓶吐真剂,他之前不过是赌一下能否转移藤丸立香的注意力,即便喝下吐真剂也忽略这个问题而已。
结果现在可好,boss一阶段自己就倒了。
伊藤岭太只好臊眉耷眼地说:“祭品?准确地来说,他们叫我[新娘]。主要是我一个老男人被这样叫有点奇怪就是了。”
藤丸立香翻了个白眼:屁的奇怪。这种特别而古怪的称呼,只能说明你是主祭品,重要得不能再重要了。
在神秘学的领域之中,往往越是违背常理的东西,越是其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这种性别错乱颠倒的祭品,只能说明伊藤岭太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环了。
而这样一来,对于某些毛子式行动模式的专家来说,他们往往会选择起手摧毁掉主祭品,以此来破坏仪式的继续进行。正所谓你要劫持人质?那我先把人质给杀了不就行了?
但藤丸立香可从来没有想nen死伊藤岭太,先不提这家伙罪行多少够不够死刑线,就算够,nen死他可能也于事无补。
毕竟啊...七罪宗可不只一个贪婪,该不会其他也是人手一枚印?
六个主要祭品就不一定比七个的稳定差上太多了。
况且,藤丸立香隐隐约约地有着预感,砍死他然后没收贪婪之印绝对不是什么好办法——关键只需要看阿尔托莉雅从头到尾没有对伊藤岭太动手的打算,就知道直感认证了。
虽然这直感是能够被人名教师吃了buff用虚招晃到的丢人玩意。
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后,藤丸立香他们也慢慢地回到了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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