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创造模式 第21章

saber错愕……言峰璃正也不知所措的站在那……事情好像已经完全向着计划外的情况展开了。

第36章 本王就是规则

“怎么样，saber，不敢接受挑战吗？”lancer再次以言语相逼。

saber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

按照之前交代的，最好之后装作不知道，或者干脆不承认切嗣袭击过对方Master的事情。按照切嗣的说法，这件事情知道实情的都不会说实话……因为大家都想先弄死assassin……

“……为什么不能对自己诚实一点……”saber突然低声说道。

“什么？”lancer没有听清saber的低语。

“没什么，”saber抬起头，带着一种决然说道，“行，那与我一战吧！”

saber并没有在口头上承认偷袭的事情，不过她已经在行动上承认了。爱丽丝菲尔在saber的身后紧紧的握着双手，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制止这场战斗。

“那个……我能说句话吗？”莉莉忽然开口道。

她这么一开口，史蒂夫先是愣了一下……这两人拼个你死我活不是正好吗？干嘛要打断他们？

“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那个叫索拉的女人刚想打断莉莉的话，却听到rider重重的一声咳嗽。两人目光交汇，征服王对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然而这个女人却畏惧了。

“Caster，你想说什么？”rider主动开口，替莉莉撑起了说话的场面。

少女微微一笑，“我想说，大家可能不记得我上一次说过的话了。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是assassin和archer，我还说过，如果我们再进一步减员的话，那么这场战争基本上就等于输了。”

听到莉莉的话，lancer冷冷一笑，“assassin伏击我，已经被我解决了。”

“是吗……”莉莉抬起头看了电线杆上的那位一眼，“其实我们也解决了一次assassin，archer也解决了一次assassin，lancer你又解决了一次assassin，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谁，能解决多少次assassin。”

莉莉这话说得lancer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是啊，确实是这个道理。

没有人确定assassin是否是再一次诈死。如果说他的分身多到可以诈死六次，那么是不是说所有人都可以笃信assassin已经战败了？

“Assassin确实已经战败了。”言峰璃正在lancer的身后插口道。

少女嫣然一笑：“上次您也是这么说的。”

言峰璃正深吸了一口气，“如果你不信的话，自然可以自己去查证。”

“不，我不需要查证，在座的任何一位也不可能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全部花在寻找一个assassin身上，所以我们有一个很简单的方式……解决Master，或者彻底摘除他的令咒就好了。”说着，莉莉再望向lancer，“lancer，你解决了assassin的Master了吗？”

迪卢木多皱着眉头垂下持枪的双手，结果已经不言而喻。

“我的想法就是这样，接下来，我想听神父您的解释了。”

言峰璃正拧着眉心……他是想等berserker到来之后，轻描淡写的解释一下自己的个人过失之后，就将矛盾引向间桐宅邸被袭击的事情上的。可现在berserker人没有来，而如自己却已经被对方逼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对方已经将矛头指在assassin可能没死，而自己会继续说谎的可能上，如果自己就这么承认自己的过失的话，那么对方一定会咬着这点不放，从而彻底破坏教会作为监督者的可信度。

所以，只能跟对方硬来了……

“assassin已经失去联系的结论我并没有说谎，我只是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办事而已。如果说assassin骗过了我，那只能说明他的宝具比较特殊，这与我没有关系。”言峰璃正一席话把之前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倒是caster阵营，你们在今天下午以爆炸的方式袭击了间桐的宅邸，并且造成了无辜者的伤亡吧！”

“神父您这是急于转移话题啊！”少女微微歪头。

“当然不是，我已经明确表示我的公正立场了，你才是需要对你的暴行进行解释。”言峰璃正大声呵斥道。

“虽然不知道您在图谋什么，但你这是在拖延时间，”少女微微摇头：“既然神父您这么想的话，那么我们就等berserker的Master来说清楚吧！”

等berserker阵营来就能水落石出。

言峰璃正看上去是在话风上占了优势，只是……berserker阵营要是不来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一开始斗志昂扬的lancer也退到了那位红发女郎的身边，那位女郎半个身子都倚在lancer怀里，倒是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子夜寒风中，大家一直在等待着。

saber她们已经坐回了车里；rider倚靠在战车旁，他旁边的英国小哥已经打盹快睡着了；archer依旧高高的站在那里；lancer如标枪一样直立着，那个女Master则是半挂在他身上；莉莉这边站着闭目养神，史蒂夫则是盘腿坐在地上。

直到教堂的钟又敲响了一次之后，所有人都意识到，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到底等够了没有？”索拉跺着她的高跟鞋怨怒道。

莉莉睁开眼：“是啊，神父您这是故意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言峰璃正此刻心里也在犯嘀咕……berserker组并没有消失啊？为什么会没来？还是说在那次袭击里面身受重伤来不了了？

史蒂夫很奇怪，他在心里用契约特有的联系方式问道：“喂，那个黑大个他们为什么没有来啊？“

“他们为什么会来啊？”莉莉心里早就笑开了花，“我以使魔地毯式的排查他们，都没有找到一丝线索，他们要怎么才能够得到教会的传讯而过来？”

……呃，也对啊。

莉莉都找不到他们，教会要怎么才能通知到berserker他们呢？

夜风中，小魔女长长的马尾微微摇曳，就像一只正在得意摇尾巴中的小狐狸。

在众目睽睽之下，压力最大的自然是言峰璃正神父。这个说明会，他既不能证明自己是公正的，也没法证明caster是邪恶的。倒不如说想要急于解决和嫁祸caster的他更像是一名参加者，而非监督者。

莉莉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

反正berserker不会出现，教会的公正性也不复存在，那么就没有人可以动用规则来压制自己。相反，自己这边却是有着大义的。揭穿了教会的不公正，并且逮出最为棘手的assassin的她是最正面的形象。

只要号召所有人先解决看上去最强势的archer，再利用saber的关系挑拨她和rider一战，接下来的两个人只要不出意外都可以顺利解决。圣杯战争的胜利似乎也并不是幻想。

小魔女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似乎一切都已经注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言峰璃正忽然咬了咬牙，他上前一步摞起自己的袖子：“这是我作为上一届圣杯战争的监督者，从自动退出的Master那里继承来的令咒。”

“caster组在这场神圣的战斗中使用卑劣的手段造成了普通人的伤亡，这违反了圣杯战争的规定。我现在以圣杯战争监督者的名义宣布，为了捍卫圣杯战争的正义与神圣，将这些令咒作为奖励，奖赏给消灭caster组的阵营。”

“卧槽……这也太赖皮了吧！”

莉莉目瞪口呆，而史蒂夫则是直接爆了粗口。

然后就听到电线杆上传来archer的哈哈哈大笑：“杂碎们，你们真是让我看到了一场不错的表演呐！特别是最后功败垂成的表情，真是值得夸赞啊！作为奖赏，本王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逃亡，如果能够在天亮之前躲过我的追杀，那么本王便退出这场狩猎。现在，你们可以开始思考要怎么逃亡了。”

“不！你们这是耍赖！这种条件没有人会接受的！”惊怒交加的莉莉也是乱了方寸。

“猎物没有开口辩驳的权利，”高高在上的archer用他赤红的眸子瞄了一眼下面的人，冷笑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固定的规则，你们觉得大义这条规则有利于你们，所以想利用这个牵着所有人走，可惜还有一条规则叫做利益……各位如果不动手，胜者就是本王的了。”

黑暗中，没有人说话，整个广场寂静的可怕。

“不，你们不能这样！”莉莉攥紧拳头，咬着牙根，“这个根本就不符合规则！”

对此，archer昂首一笑：“本王，就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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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一念之隔

这个理由实在是够不要脸的。

当然，最不要脸的还是那个老神父，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张牌……但对于圣杯战争来说，一个令咒足矣打动所有人。

说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跟他谈利益。

只要回报足够高，人类会撕下一切脸面去争夺……而令咒这种东西，恰巧是圣杯战争中，最高昂的报酬之一。一次令咒足矣引发一次奇迹……比如说将不会传送魔术的saber瞬间召唤到自己面前来，比如说增幅从者的魔力，让他使用本来已经被封印的宝具。

令咒就是这种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东西。

当然，在座的都是英雄人物，不可能随便被这么一个令咒所动摇。可是，这样就变成了caster组和教会的正面交锋。在这种情况下，虽然言峰璃正这个监督者并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也不能肯定他是黑的，现在他要是动用权限的话，其他人也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将他权限给扒了。

然而这都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人心。

莉莉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自己本意是否定了assassin真的被消灭的事实，让assassin的死变得不可确定，再进一步宣扬assassin和archer的威胁下先解决他们的正义性。同样是倚靠规则而行动的人，莉莉确实比这个冠冕堂皇的监督人要清白和可信许多。

这样即便其他人猜到是自己袭击了间桐，还是应该会选择先除掉教会和远坂这个阵营，因为自己的威胁小，如果除掉了看上去就很强的archer，接下来的圣杯战争会轻松许多。

这……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但是，逆向思维的话……如果assassin已经死了，教会虽然不可信，但本来信不信他就无所谓。那么现在解决掉工于心计的自己也是不错的选择……明明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对于自己实力极为自负的英雄人物，他们本能的忌惮擅长搞小动作的自己和assassin。

原本……按照他们的品格和大义，如果没有堂堂正正的理由或者切实确凿的证据的话，不论是征服王、骑士王还是那位首席骑士，都绝对不会直接把矛头指向自己……他们放不下这个尊严。

但人心所向，往往只在一念之隔。

教会的奖励令咒成了压倒天平的、最重要的一个砝码。

再是英灵，他们都是有Master的……你因为气节而不想要，但其他人想要啊？难道就要拱手让出这么一个优势？

然而，确实有人这么做了。

saber将无形剑往地上一杵：“我不接受这种无理的要求……不过……”她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后者对她摇了摇头，最终骑士王还是长叹一口气：“不过……我也不会与archer对抗。”

Archer肆意的笑了，然后他把目光转向rider。

征服王用手指瘙了瘙自己的络腮胡子：“嘛，caster哟，你要是选择归顺于我的话，或许我还会帮你一下，怎么样？”

“你！滚！”莉莉气得银牙都要咬碎。

“那就没办法了，archer，随你的喜欢吧，我和saber一样不参与这件事情。”

“我也……”就在lancer要开口的时候，他旁边的索拉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参加，为什么不参加。”索拉扭过头来看着莉莉，“反正是caster，早点消灭她总比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在后面动手脚要好。”

莉莉神色黯然。

这个女人虽然蛮横，却说出了其他人的心声。

“这件事，听Master的决断。”lancer最后还是这么说道。

他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索拉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不过因为昏暗的路灯下实在很难看得清一个人的脸色，只听到她轻轻吐了一口气：“那把机会先让给archer吧，先了解一下他的本事也不错，哼！”

Archer并没有把这个女人说得话当一回事，他很满意的看到其他人都避开了自己的目光。这位王者抬头朗声道：“逃亡吧！caster，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后，狩猎开始。”

“我们走吧！”史蒂夫拉着少女的手，转身向山下走去，后者只是非常被动的被他牵着。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的在轻声嗤笑，有的愉悦异常，有的低首皱眉，有的扼腕叹息，还有的不屑一顾。

……

安静的月色下，两个人手牵手走在回来的石板路上，可现在的气氛却没有任何浪漫可言。史蒂夫小心的看了看身边的莉莉，少女低着头，脚步蹒跚的走着，就好像丢了魂一样。

“你没事吧！”

“……”

“莉莉？”

“……对……”

“嗯？”

“……对不起，Master……”少女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这句话的，悔恨的眼泪几乎淹没了她的细长的睫毛。

史蒂夫停下脚步转过身，他弓着腰伸手抹去少女脸上的泪水：“你别哭啦！我没怪你。”

“可是……可是……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感觉到脸颊上摩挲着的、温暖的手，莉莉哭得更厉害了。

“没关系啦，反正都是迟早要面对的敌人啦！”青年阳光的笑着。

“但，但我们还没有对策……”

“管他什么对策，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呗，总会有办法的。”史蒂夫竖起右手的大拇指，向少女保证着。

“你……好……好吧！”莉莉抹干净小脸蛋上的泪痕，“这次，我听你的。”

“行，交给我吧！”

……

史蒂夫并没有走太远，他拉着莉莉只是找了一处林木密集的地方躲了起来。看过archer宝具的人都知道，跟那种家伙在开阔的地方打是最吃亏的。

当然了，史蒂夫也意识到一件事情。

对方说是放自己逃跑十分钟，其实也有可能是并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暴露太多……不过那个家伙实在太傲，似乎暴露了他也不会在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