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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想赞同尤菲米娅，她只是挪开目光，不咸不淡的说道：
“您说的没错，老师。”
“我的孩子......”
尤菲米娅怜爱的望着贝丝：
“对不起，孩子，当年的我，教了你许多错误的事情......贝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不是你的女神，而是你的姐妹，还有他。”
“不、不可能......那个混蛋他......他......！”
“他即使背叛了女神，也不会背叛你。”
尤菲米娅温柔说道：“他很爱你。”
尤菲米娅说着，手指在贝丝的小腹上温柔摸索起来：
“......你和他都很年轻，是最适合生育的年纪，你们的圣临仪式每天都进行的很积极，大概，你们马上就会有孩子了吧？”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令贝丝心中一颤。
而那恰到好处的挑逗话语，令贝丝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真是羡慕你呢......那孩子对我的敬意太重，根本就不将我当成女人看待呢......”
贝丝心中一惊：“老师您难道真的......”
但是不等贝丝质疑，尤菲米娅又将话题带了回来。
尤菲米娅温柔说道：“你很幸运，贝丝，你的圣临仪式是罕见的自然结合，你依然可以在凡世停留很久，并且亲自抚养你的孩子，这是许多禁军所不敢奢望的......而且，你还有将有一个爱你的丈夫......”
贝丝目光复杂：“丈夫什么的......老师，我已经立下了守贞的誓言......”
“神谕在你心中的地位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你同样可以自己选择你的未来，我的孩子，海茵与秩序的蜜月期已经结束了，你必须要面对现实，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
尤菲米娅爱抚着贝丝的小腹，温柔问道：“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可以稍微对她的父亲温柔一些吗？”
尤菲米娅的话说完，贝丝沉默了许久。
而尤菲米娅也不着急，就含笑着默默等待。
究竟是什么驱使贝丝做出决定？
是尤菲米娅老师，是对未来腹中的孩子，又或者......是为了那个她曾经爱着，现在或许也依然难以忘记的男人。
最终......
贝丝艰难的点了一下头。
宽恕渎神者......这是对女神最大的亵渎......但是......贝丝还是......
“我、我知道了......”
贝丝轻声说道：
“我会解除他的监禁的，不过也请老师不要再擅自离开帝都了.......”
.
.
海茵地牢。
今天晚上不用参加圣临仪式，此时莱茵与虫群隔着铁栅栏，正在其乐融融的下着棋。
监管莱茵的圣堂骑士，当然不会好心的为渎神者提供玩具。
两人使用的棋子，是虫群分裂出来的小虫群。
这些虫群进化成了棋子的模样，它们按照棋手的命令移动，它们走到敌方棋子面前，就轻轻打出一拳，或者给出一记温柔的头槌，另一个棋子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装死。
虫群似乎有些忧愁：“莱茵先生，我总觉得，今天从天黑开始，就好像有谁在一直看着我。”
莱茵：“是谁？”
虫群：“我说不清楚......不过她的身上，有着和我一样的特质，那应该算是我某种意义上的同类？”
虫群是万众一心的集群意识，一个种群只有一个人格。
因此对于虫群来说，遇到同类，可不是什么好事。
而莱茵则已经知道虫群说的“同类”是哪位了，他笑了笑：“我懂了，其实那个是.....”
莱茵话没有说完，忽然，一扇传送门在监狱的走廊前开启。
是尤菲米娅。
“莱茵，有个好消息哦~”
尤菲米娅走到莱茵的牢房前，破除了封印，然后打开了门锁：
“大主教已经解除了你的禁闭，你暂时自由啦。”
看来，尤菲米娅已经说服了贝丝。
这并不让莱茵意外，毕竟尤菲米娅是贝丝的恩师，出于对尤菲米娅的敬意，贝丝一般会很好说话。
只不过.......
莱茵看着尤菲米娅，愣了一下：
“哦，好的，不过话说，老师您......”
莱茵略微有些惊讶，
今天的尤菲米娅，换了一身打扮。
相较于上一身穿着，新衣服最为瞩目的一点，是尤菲米娅特意剪短了下摆，令那她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暴露了出来。
美腿被白色的丝质长袜包裹着，过膝袜又被两根吊带提起，一路延伸到不可窥的裙底，性感而香艳......
尤菲米娅今天，竟穿上了和贝丝款式一样的吊带袜。
注意到了莱茵惊讶的目光，尤菲米娅只是暧昧的笑了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哦，对了。”
尤菲米娅笑了笑，她仿佛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虽然你已经自由了，不过在离开监狱之前，还有件事得先处理一下。”
接着，第二个惊喜出现。
尤菲米娅轻轻挽起袖子，露出了那双，穿戴着白丝长手套的纤纤玉手，纤薄的丝质织物，将大天使的双手染成了梦幻般的莹白色。
圣堂骑士们得到了大主教的手谕，干脆利落的收工走人。
地牢中只剩下了莱茵与尤菲米娅，还有知道游戏已经结束，于是开始收拾残局，把棋子统统塞进自己嘴里大快朵颐的虫群。
她知道，莱茵先生要与他的这位恩师忙碌起来了。
尤菲米娅打开了牢门，温柔说道：
“今天的体检，还不落下哦?。”
............
34.我们一起……让贝丝变成坏孩子吧?
虽然圣临仪式暂时中止，但是为了数据的完整，血库的圣仪神官们，还是需要尤菲米娅来为莱茵采样。
尤菲米娅是这么说的。
见到尤菲米娅到来，一旁的虫群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她用嘴收拾着棋子，乖乖的坐到一旁，把时间留给了尤菲米娅与莱茵。
而尤菲米娅也按照惯例走进牢笼，并且使用屏蔽结界，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
为了圣临仪式而准备的体检，是神圣的仪式，不应有人围观。
狭小的牢房之中，莱茵与尤菲米娅对坐，莱茵无法怎么转移目光，依然无法无视那双存在感十足宛如艺术品般优美的白丝美腿。
莱茵：“老师，你换衣服了。”
“女生换衣服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是说......你很在意它？”
尤菲米娅为了向莱茵展示自己的新衣服，她在莱茵面前转了一圈，又微微撩拨起了自己的裙摆，让莱茵在一瞬间窥见了那条支撑着吊带，绣满了华丽的镂空花纹的腰带。
尤菲米娅对莱茵俏皮一笑：“老师不是想要让自己打扮的更合你胃口一些嘛......不喜欢？”
莱茵真诚无比：“不，如今展现在我眼前的风景已经堪称凡世独一无二的瑰宝，老师，您实在太美丽了。”
尤菲米娅：“?~”
尤菲米娅望向一旁，含笑说道：“你的狱友还真可爱——不想要对她出手吗？”
莱茵解释：“老师，我们是纯洁的友谊。”
“厚......”
尤菲米娅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不过很快她就回到了正题。
“我已经找贝丝聊过了，那个孩子很懂事，解除了你的监禁，不过......她大概还是没有原谅你。”
尤菲米娅叹息一声：
“莱茵，你知道在以前，我每天最常和凯瑟斯讨论的问题，是什么？”
尤菲米娅露出苦笑：“那就是希娅，贝丝还有黛汐蕾，究竟谁会成为你的皇后，不过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已经物是人非了。”
贝丝成为了圣堂大主教，虔诚的女神信徒，现在恨不得将忤逆了女神的莱茵碎尸万段。
黛汐蕾则回归了邃灭层，今生都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上升回假海茵。
至于希娅......
她对于莱茵的感情，倒是一直矢志不渝，只可惜两人最后也被圣堂拆散，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却形同陌路。
现在那个可怜的姑娘，只能每天拿着几件廉价的纪念品回忆自己的爱人，每天渴望着多听到一些关于爱人的事情，哪怕是他和其他女人的绯闻也甘之如饴。
然而物是人非的，又岂止是那些孩子？
就像尤菲米娅对贝丝说的那样，
她自己也变了......
作为巅峰之翼，她的人格原本是已经历经了一个完整的人生，已然是在时光的打磨之中趋于完美的巅峰状态。
她的人格原本也应该已经稳固，不再因外物动摇。
但是......
尤菲米娅还是对那个男孩，一见钟情......
拥有神血的孩子往往十分早熟，特别是在精神意志上，尤菲米娅曾经观察过那几个对莱茵有着别样感情的女孩们。
其中希娅，这位昔日的序列之二，她对于莱茵的感情，令尤菲米娅格外好奇。
如果说贝丝对于莱茵的感情，是在于后天的培养，是单纯灵魂相匹配的青梅竹马的话......
而希娅则不同，
她几乎是在与莱茵相见的一瞬间，就爱上了他......
一切始于梦幻一般的一见钟情。
这之后的朝夕相处，只是锦上添花，
从两人相见之后，他们的爱情就一直再无一丝间隙，好吧......至少希娅这边是这样的。
尤菲米娅清楚的知道，莱茵将希娅从边疆带回帝都的前因后果，她能够理解希娅对莱茵的忠贞不渝。
但是尤菲米娅总觉得......
这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别的因素。
似乎有某种力量更神秘，更不可捉摸的力量，令希娅一定会爱上橬莱茵。
让在那座破烂的地下室中发生一切，成为了无可动摇的命中注定。
那么......尤菲米娅会喜欢上这个孩子......
也是命中注定吗？
尤菲米娅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次归来，她变了......她变得堕落，下贱，叛逆，她开始不再压抑自己，不再忽视自己心中那份，禁忌却难以消磨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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