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的答案
再说了,以蔡全无的性格,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正因为这样,所以徐慧真索性自己来了。
倒不是说,她非得挑零点以后这个时辰。
而是这姓何的,一直在外边浪,始终就不回家。
她等啊等。
从傍晚等到晚上。
叫他来也没卵用,就知道杵那儿跟木桩似的。
再等到这个时候。
等得心态都快炸裂了。
徐慧真其实是疑心,这姓何的心虚,故意躲着她,所以这么晚才回来。
而且,她找院里的邻居打听了一下,如今何大清身为厂里的三把手,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在家的时间很少,不象以前当食堂老大的时候那么清闲。
徐慧真好不容易逮着正主,肯定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万一这姓何的,以后天天是这个作息,白天晚上见不到人,零点以后才回家,把四合院当成了宿舍,她也没那么多时间等。
晚上正是小酒馆生意最旺的时候。
关门一天还没啥。
天天关门来守着何大清,那得损失多少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到这里,徐慧真毫不犹豫,就往何家的方向走去。
这地方她来了好几次。
还是挺熟的。
进了屋。
顿时就瞧见,秦京茹在屋里收拾东西。
徐慧真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说道,“京茹啊,你先去隔壁屋歇着吧。”
“反正都这个时候了。”
“早睡早起身体好。”
“我跟你干爹聊点事儿。”
秦京茹喔了一声,并没有感到奇怪。
因为几个小时之前,徐慧真就来过,只是没见到何大清,所以转头就走了,也没说找这小老头干嘛。
小虎妞倒是不觉得,这风韵少妇跟何大清也有一腿,瞧人家这架式,怕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不象前几次来那么客气。
何大清摆了摆手,说道,“京茹,你听慧真的,先去睡觉吧。”
“这里不用你伺候。”
秦京茹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了出去。
她出去之后,还顺带把门口给带上了。
屋里就剩何大清跟徐慧真,大眼瞪着小眼。
何大清坏笑了两声。
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猪头肉,一碟油炸花生米,还有一只扒鸡。
另外呢,又找出两瓶西凤酒,摆在了桌子上。
徐慧真倒也毫无俱色。
因为她清楚。
这件事情,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
搞不好是个持久战。
既然这样。
只好慢慢的谈。
陪着何大清耗呗。
不拿回墨竹图,徐慧真誓不罢休。
何大清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师妹,咱们边聊边聊。”
“都是硬菜。”
“这大晚上的,也凑不齐那么多下酒菜,你就担待一下。”
徐慧真点了点头。
她本身就是开酒馆的。
酒量这一块,也是不虚谁。
寻常大老爷们,还未必能喝得过她。
徐慧真给自己倒了一杯。
放在鼻端闻了闻。
说道,“不愧是两块五的酒。”
“好酒啊。”
“比我家酿的,好得太多。”
“难怪人家能卖上价钱。”
何大清也喝了一杯,神色玩味的打量着她。
这个徐慧真,别看已经三十好几了。
但是,颜值还是在线的。
比电视剧里睢着,可年轻太多了。
因为电视剧上映的时候,演她的那个蒋姓女演员,都已经52岁了。
状态肯定不能比。
实际上,年轻时候的徐慧真,比起秦淮茹都漂亮一些,如今经过了岁月的沉淀,看起来越发的有味道,瞧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何大清说,“酒是好酒。”
“师妹有事,不妨直说。”
徐慧真坦然道,“不瞒您说,我就是为了我公公的遗物,那幅传世之宝墨竹图来的。”
何大清说道,“是吗?那你瞧瞧,我这家里,可有半幅字画?”
徐慧真哼了一声。
她早就悄悄观察过了。
三间屋子,墙上都光秃秃的,狗屁也没有0…
不但如此,何家一件文物古董也没有。
如果不是知道这姓何的部分底细。
还真容易被他蒙骗过去。
这狗日的何大清,真是太会装了。
徐慧真可不认为,这便宜师兄突然遭了难,破了产,把东西全都变卖了,绝对没那么回事。
目测这姓何的,小日子越过越美滋滋,这倒象是真的。
徐慧真说,“明人不说暗话。”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这就是您跟院里那阎大爷,一起设的局。”
“他跑到李家村,忽悠贺永强。”
“然后,以低价买下了这幅画。”
“捡了个大漏。”
“可是这阎老头,虽说平时经常往琉璃厂跑,对字画也挺感兴趣的
“可是他为人抠门。”
“平时也不喜欢收藏这个。”
“所以,我有理由推测。”
“墨竹图落到了您手里。”
何大清一听,心里啧啧感叹。
这小女人真不简单。
想在她面前玩花样,还是容易被识破。
要说这计策,确实太简单的,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何大清本尊在当时,也压根就没有露面。
只不过,徐慧真又不是搞破案的,不讲究那么多证据,她凭着直觉认定是谁,那就是谁了。
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是不可能承认的。
有也没有。
何大清说道,“师妹,你又搁这瞎猜了。”
“要不然,我们找个时间,找阎埠贵对质?”
“当面谈清楚。”
“你也好弄清楚,墨竹图的真正下落。”
徐慧真冷笑起来,“没那个必要了。”
“你俩是同穿一条裤子的。”
“恐怕早就对好了口供。”
“我问也是白问。”
“总不可能,对人家阎大爷上手段吧,总不能绑了人家,刑讯逼供吧
“没那回事。”
“现如今,可是法制社会。”
何大清把手一摊,说道,“那就爱莫能助喽。”
“来来来,咱们喝酒。”
“不能因为这个,伤了彼此的0.2和气。“
徐慧真倒也没有放弃。
这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
设身处地的想。
如果她是这件事的主谋,也肯定打死不承认。
再说了。
这幅苏轼的真迹,也不是从她家里失窃的。
而是她亲手送给贺永强,算是分给对方长辈的遗产。
贺永强想怎么处置,那都随他的意思。
哪怕白送给外人,那都没毛病。
报案也没有用。
徐慧真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您是不知道,这幅画对我们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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