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的答案
肯定得利用好这一层关系。
何大清说,“怎么?”
“你拒绝他了?”
“让他来找叔?”
尤凤霞嘻嘻笑了两声,说道,“您说得没错,还真就是这么回事
“他也不瞧瞧自己是谁。”
“值得我出面帮他吗?”
“再说了。”
“我们冶金局管的厂子可多了。”
“不方便插手这种小事。”
何大清心说。
尤凤霞你这姑娘膨胀了啊。
说话之间,满满的优越感。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何大清淡淡的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帮还是不帮?”
尤凤霞说,“这事您看着办。”
“由您自己决定。”
“许大茂那模样,瞧着就不象好人。”
“可不能让他太舒坦了。”
何大清说,“好,你放心。”
“事情交给叔就是了。”
“那么,你说的第二件事呢?”
尤凤霞幽幽的说道,“你懂的。”
“都是那何大根给害的。”
“本姑娘想见一见他。”
“都等不及了。”
“就今晚吧。”
“你们家那丁秋楠,没缠着你吧?”
何大清挺尴尬。
说事就说事,带上丁秋楠干嘛。
他说道,“行,还是老地方。”
“晚上九点。”
“就这样吧。”
尤凤霞大喜。
挂了电话之后。
何大清松了一口气。
本以为,尤凤霞调走之后。
会跟他断了联系。
没想到,一切还是照旧。
例行的泡一壶茶。
正当何大清准备开始办公。
收发室那边的小姑娘,抱来了一堆的报刊、杂志和信。
何大清都瞅了瞅。
居然有一封来自集邮协会的邀请函。
意思就是。
周日这个团体搞聚会。
各路集邮大佬云集。
以邮会友什么的。
何大清爽歪歪。
这可是个好机会。
他之所以,加入这个私人性质的集邮协会,就是想从里面,收到一些有价值,升值潜力巨大的珍贵邮票。
到时肯定得去。
接着,何大清开始忙碌。
中午的时候,例行画了一幅水墨画作品。
自己瞧了瞧。
赶脚还不错。
有一股大师的洒脱风范。
又给后世子孙,留下了一笔巨额财产。
只要到时何大清在画坛一炮而红。
这幅画少说也得卖个八位数。
可是成本。
无限趋近于零。
何大清也仅仅花了一顿饭的功夫。
完事了之后。
何大清听到外边有人敲门。
还低声的喊他。
一听这声音。
还不是别人。
正是许大茂。
何大清也挺意外。
这货不在家里躺着养伤,又跑到厂里来搞什么。
他把门给打开。
果然瞧见,许大茂聋拉着那张驴脸,一脸的沮丧,“何叔,我对不住您了
“是我不中用。”
“没有彻底说服我妹妹。”
“要不,我给您磕几个吧。”
说着话的同时。
许大茂把手里的拐杖一抛,就要往地上跪。
何大清赶紧扶住他。
说道,“别这样。”
“叔可受不起这个。”
“咱有话好好说。”
“来来来,进屋里聊。”
还好,现在距离下午上班,还有好一阵子。
这一层也是厂里机关办公楼的顶层。
一般人没事,不会往这边跑。
所以,并没有人瞧见这一幕。
许大茂进了屋之后,还是不停的道歉。
毕竟,原先打了包票。
说要把许美婷嫁入何家。
结果回头一问。
许美婷竟然只是跟何大清达成协议。
当老何头两天女盆友。
这可咋整?
知道这消息之后。
许大茂整宿都没睡着,头发一根根的往下掉。
就是生怕何大清发火。
往死里整他。
那他还是真的没有活路了。
原先,他爸许富贵在红星电视院当放映员,如果轧钢厂呆不下去了,许大茂还可以凭借着这一层关系,跑去那边混饭吃。
可是,现如今许富贵蹲了号子,被单位除名了,这条路肯定走不通。
他老妈和继父那边,又没有门路。
没办法替他找到新的铁饭碗。
如果这会儿,许大茂被厂里以精简人员的名义给清退了。
他觉得,自己只能找颗歪脖子树吊死算了。
何大清看着他,问道,“美婷如今咋样了?”
“小姑娘没事儿吧。”
之所以这样问,何大清也是担心,昨晚回去之后,许大茂知晓真相,大闹美术陶瓷厂的宿舍楼。
让人家许美婷难堪。
甚至把脸都给丢光了。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谁受得了这委屈。
许大茂尴尬道,“她还上着班呢。”
“会计的工作,也就那样。”
“美婷托我来问您。”
“那两天要怎么安排。”
“是每逢着周末吗?”
“平时她也上班,没有空。”
何大清曲起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在桌面叩了叩。
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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