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诸天 第274章

他才不是那种会老老实实接受审判的人，一旦判决结果对自己不利，他百分之百会选择打晕执法人员躲起来。

“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太让我失望了，哈利。”老人微微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疲惫的表情。

不得不说，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差不多让他筹备了十几年的计划破产，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直接面对黑魔王归来。

“失望？不，应该说失望的应该是哈利才对。校长先生，您的所作所为实在配不上外界传闻中洁白无瑕的名声。”沉默了良久的张诚主动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很明显，这个举动意味着，从现在起他就会立场鲜明地站在邓布利多的对立面。

“哦？你想表达什么！”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顿时迸射出骇人的精光。

张诚故作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膀解释道：“我想表达的是，您总是把自己摆在正义的立场上，让所有人相信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正义。可实际上呢？你跟伏地魔一样，都是在追求强大的力量和权利，只不过他比你更疯狂一点，找到了让自己永生不死的方法，所以你感到恐惧、感到害怕，就像你害怕盖特勒·格林德沃会超越自己。说白了，你只是个畏惧失败的胆小鬼。我真诚的建议你收起长老魔杖，与我战斗除了会品尝到失败的滋味，你什么都得不到。”

“你究竟是谁？”邓布利多下意识皱起眉头。

从刚才短短几句话之中，他发现站在面前的年轻人，似乎知道很多关于自己不愿意回忆的隐私和小秘密。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善恶仅仅是一个会随着时代改变的价值观，而不是一种恒定的概念，就好像古罗马人认为主人杀死奴隶天经地义，可现在人却认为那是一种邪恶的犯罪。你代表不了正义，伏地魔也并不意味着邪恶，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权利与利益的争夺罢了。保证如果他夺权成功，用不了多久难保整个英国魔法界不会赞颂他的伟大，就好像英国人赞颂资产阶级革命推翻了封建制度一样。既然波特不愿意做你的棋子，你就没有权利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说罢，张诚再次上前一步，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在场每一名巫师立刻察觉到，周围空气中弥漫的魔法能量开始骤然变得混乱起来，形成一个个肉眼无法分辨的漩涡。

想要在这种环境下施法，估计首先要做好粉身碎骨的觉悟才行。

邓布利多感受到了这一些，眯起眼睛似乎在衡量利益得失。

大概两三分钟左右，他才终于开口说道：“好吧，这一次你赢了，但我保证你绝不会笑到最后。”

“呵呵，未知的将来才是最令人期待的，不是吗？别急，校长先生，这盘游戏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张诚抿起嘴角意味深长的回应道。

“哦，对了，我现在以校长的身份宣布开除你，下学期开始你就不再是霍格沃茨魔法实践课的教授了。”老人无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临走前还不忘恶心一下敌人。

但张诚无疑早有准备，大笑着讽刺道：“不好意思，校长先生，您现在恐怕没这个权利了。就在几分钟之前，卢修斯已经和学校董事会、魔法部官员联合签署了一份协议，限制你这位肆意妄为校长的权利。从现在开始，校长如果想要招募或是开除一位教授，必须得到三分之二学校董事会的同意，以及魔法部的认可。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很惊喜？”

“是你在指示卢修斯？！不！不对！是你故意放出风声好故意拖延时间，让我来不及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身为老狐狸的邓布利多何其聪明，马上意识到整件事情从最开始便是个阴谋，而他却还自以为是觉得一切仍旧在自己的掌控范围……

第0752章 本质

“哈哈哈哈！没错！可惜你明白的太晚！看，这就是喜欢把自己摆在正义一方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你宛如一个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永恒无法抗拒来自官僚机构制定的法律和规矩。因为一旦打破牢笼，那些支持你的平民就会发现，原来你跟伏地魔本质上其实是一类人。”张诚咧开最肆无忌惮的大笑。

毫无疑问，他正在试图激怒眼前这位平日里带着虚伪面具的老人，想要看到对方情绪失控的样子。

但遗憾的是计划并没有奏效。

尽管邓布利多已经气到浑身发抖，可仍旧没有失去理智，阴沉着脸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单纯的讨厌你那副自诩正义高尚的嘴脸。抱歉，校长先生，从现在开始我将会成为你的敌人，比伏地魔更加可怕且致命的敌人。因为我可不会像他那样，肆无忌惮试图用单纯的暴力来改变一切。知道吗？我比你更擅长利用舆论和现有秩序体系来达成目的。接下来，你将会被渐渐被打入邪恶的一方，而我才是正义的代表。”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张诚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脸上的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你不会成功的！”邓布利多也不知道是在反驳，还是在给自己打气。

总之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立刻带上陷入昏迷的罗恩，以及完全不知所措的赫敏离开树洞，消失在通往城堡方向的小路尽头。

他前脚刚走不久，小天狼星布莱克便迫不及待的开口说道：“哈利！请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你做了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永远站在身后支持你。”

“谢谢！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帮助，一定会去找你。”哈利·波特认真的作出回应。

透过整件事情，他已经知道自己的教父并不是原本报纸内容说的卑鄙叛徒，反倒是为了给父母复仇不惜牺牲一切的英雄。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还有，非常高兴看到你摆脱邓布利多那个老家伙的控制，我可是一直都不喜欢他。”布莱克来到近前拍了拍男孩的肩膀，笑着鼓励道。

作为一个骨子里都充满了叛逆思想的人，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么可能会选择跟一个阴险死板的老家伙走到一起。

事实上，凡是投入到邓布利多阵营的人，无非就是三类。

一种是恐惧伏地魔疯狂杀戮才选择跟他合作，英国魔法界的官僚和大部分巫师都属于这一类；

还有一种则是标准的理想主义者，最典型的例子便是同对普通人世界极度痴迷的韦斯莱一家，他们打心底里任何邓布利多的理念，认为魔法界应该效仿普通人建立起近代社会体系，彻底与过去的血腥与黑暗告别，根本不明白魔法力量与科技完全是两回事，从不是由量变引发质变的知识积累，而是标准的突变模式，一百万个巫师的贡献总和，也不可能比得上一个天才的贡献。

至于最后一种，就是那些特别容易被忽悠瘸的年轻人。他们在尚未成年之前，便不知不觉在霍格沃茨接受了大量具有倾向性和引导性的教育，再加上感受不到世界残酷的本质，稍微讲点大道理，便会豁出性命跟随邓布利多一起捍卫这个所谓的“美好世界”。

实际上，人类对世界美好的愿望，跟制度压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主要决定幸福感的东西永远是物质，更好的衣食住行、更好的福利与医疗制度、更先进的科技和娱乐设施，这些才是人们追去的一切。

假如奴隶制社会下，主人奴隶也能享受到这些，并且每天不超过八小时的工作、一星期休息两天，相信大多数普通人也不会介意自己奴隶的身份。

反过来，现代社会就真的做到所谓的“平等”了吗？

西方世界自由经济著名鼓吹者——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冯·哈耶克曾经说过：“金钱是人类发明的最伟大的自由工具之一。只有金钱才会向穷人开放，而权力永远不会。”

从某个方面而言，他的确没有说错，封建制度下的欧洲，所有权利都被贵族阶级把持，平民想要获得一个改变自身阶级的上升通道，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这句话还有后半部分没有说出来，那便是：“金钱虽然会向穷人开放，但随着资本的不断积累，它会不可避免越来越多流向大资本，从而使得富人越富、穷人越穷，渐渐诞生新的、牢固的权利垄断阶级。”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平等永远只能停留在理论和幻想阶段，绝对没有实现的可能。

毕竟人跟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从基因层面上决定了有些人更聪明，有些人则相对比较平庸。

如果让一群平庸甚至是愚蠢的人成为统治者，对于整个社会都是一场灾难，所以世界永远是聪明人成为统治者，平庸的人成为被统治者，不管何种制度，这种阶级是天然存在的，并且根本消除不了。

邓布利多最大的错误之处就在于，他想要让平庸的人来取代聪明人，成为魔法界的统治阶层。

而伏地魔这看穿了魔法界的本质，毅然决然竖起大旗，支持纯血贵族重拾权利。

因为翻开《魔法史》一书不难发现，凡是在历史上留下名号或是有重大发明的巫师，通常都出身纯血贵族家庭，即使邓布利多本人，也是不折不扣的古老纯血贵族。

等所有人都走光，哈利·波特立刻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老师，你支持伏地魔吗？”

“支持？不，我只是跟他有一点小小的合作罢了，谈不上支持。别担心，我不会阻止你向他复仇，但在动手之前，我建议你最好先假装臣服，近距离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等时机成熟时再从背后发起致命一击。毕竟想要击败一名强大的敌人，你首先要了解他的弱点，不是吗？”张诚趁机给“救世主”灌输自己的理念。

“明白了！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哈利咬着牙点了点头。

看到男孩眼睛里不经意之间流露出的强烈憎恨，张诚不由得微微翘起嘴角，轻声安慰道：“放松，我保证你不需要忍耐太久。相信我，比起直接杀死仇敌，先让对方认为自己获得了胜利，然后在其沉浸在胜利喜悦的时候被打落深渊，那时候的表情才最值得期待，会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第0753章 最后一块拼图

随着正式与邓布利多翻脸，张诚回到学校之后立刻感受到了周围无处不在的敌意。

无论是之前关系就非常恶劣的斯内普，还是平日里保持中立态度的其他教授，都不约而同采取了孤立态度，甚至见面连招呼都不打。

或许换成别人，会因此产生复杂的心里变化，甚至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环境主动辞职。

但遗憾的是，张诚根本不在乎这些，反倒鼓励自己的两个学生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马尔福，主动展露才华在学生中树立起极高的威望。

毕竟霍格沃茨是一所魔法学校，最重要的根本不是教授，而是这些被誉为英国魔法界未来的学生。

只要能搞定他们，就能影响背后家长们的态度，从而改变舆论和魔法部官僚的态度。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等不及利多谢绝担任魔法部长，躲在这里担任校长一职，一干就是半个世纪。

幸好，这种不见血的厮杀，仅仅持续了一个多月就宣告休战。

当然，不是因为双方的矛盾得到了缓解，而是整个学期结束了，所有学生都乘坐特快列车回家，享受轻松愉悦的暑假。

介于对德思礼一家的厌恶，哈利·波特这一次并没有回到那个生活了十二年的家，反倒是选择接受德拉科的邀请，前往马尔福庄园度过整个假期。

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充满了讽刺，而且也把阿不思·邓布利多气了个够呛。

要知道不久之前，卢修斯才通过出色的政治手腕，联合学校董事会和魔法部官员，狠狠限制了他身为校长的权利，尤其是削弱了人事任命权与财务支配权。

趁着老人忙于安抚教授们的不安，以及处理学校内乱七八糟的琐事，张诚轻而易举摆脱了跟在身后的小尾巴，直接来到一栋表面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房子门口，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砰！砰！砰！

几声敲击木头发出的响声过后，一名看上去三十四岁的白人女性打开了门，用颇为礼貌的声音询问道：“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啊！您好，格兰杰太太。我是赫敏的教授，请问她眼下在家吗？”张诚礼貌的欠了欠身表明来意。

“教授？！”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紧跟着很快反应过来，吃惊的捂住了嘴。“噢——我的上帝啊！你……你是个巫师？抱歉，快请进吧，赫敏就在楼上房间。”

“非常感谢！”张诚客气了一句，迈步走进这栋充满了英国风格的房子。

不过还没等他坐下来，赫敏的母亲便立刻扯着嗓子大喊道：“格兰杰！快下来！学校里有位教授来找你了！”

“什……什么？！”

伴宿急着吃惊叫声，穿着一身休闲T恤和牛仔短裤的女孩迅速从楼梯上跑下来。

当她看清楚来着是谁时，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毕竟一个多月前，在树洞里发生的事情，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甚至偶尔还会做噩梦。

“看来你假期过得还不错。怎么样，介意跟我单独谈谈吗？”张诚面带微笑的询问道。

赫敏明显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点了下头：“好！”

“那你们聊，我先出去散个步，半个小时后再回来。”

她的母亲看到这一幕，马上拿起一件外套，打算出去走走，给两人腾出私密的空间。

目送自己的妈妈渐渐走远，女孩这才抬起头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教授，你先要跟我谈什么？”

“很简单，我希望你能像哈利一样，加入我的阵营。作为回报，我可以教导你学习霍格沃茨永远也学不到的深奥魔法知识，并保护你的父母在未来战争中不受伤害。”张诚丝毫没有掩饰的意识，大大方方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因为随着对创造之力研究的深入，他愈发觉得需要一个助手。

哈利·波特与德拉科·马尔福显然没有这方面的才能，所以他只能把目标锁定在“万事通”小姐身上。

从学习成绩不难看得出，赫敏在理论与研究方面的才能非常优秀，是个近乎完美的人选。

“战争？！”女孩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会从一名教授嘴里听到如此可怕的单词。

“对！战争！魔法界的战争！”张诚直截了当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你应该知道，人类的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尤其是魔法界的战争，从始至终都没有停止过。尤其是野心勃勃的伏地魔，其实并没有真正死去，他正在谋划着重新归来掀起一场新的战争。到时候英国魔法界将会被一分为二，要么加入邓布利多与伏地魔对抗，要么加入伏地魔掀起一场革命，摧毁现有的一切建立新秩序。只有我，才有资格以中立的态度庇护一些人。”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您有什么目的？”赫敏无疑首次知道这些隐藏在背后的黑幕，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需要你！你确切地说，需要你的才能来协助我完成一项伟大的研究。另外，你莫非忍心看着自己的父母死于谋杀，亦或是为了避免危险降临，一劳永逸抹去他们的记忆，让自己后半生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吗？选择吧，格兰杰小姐，这将决定你未来的命运。”张诚瞳孔内闪过一道银色的光芒，透过心灵异能开始给对方的大脑施加影响。

短短几秒钟的功夫，赫敏仿佛看到未来与父母分离的凄凉景象，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等重新回到现实后，她赶忙擦了擦泪水，死死咬着下嘴唇用斩钉截铁的语气回答：“不！我绝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我答应你的条件，教授。”

“棒极了！我保证你不会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感到后悔。给，我这里有一份实验数据，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从纷乱的结果中找到模糊的规律。只要你在开学前完这个任务，那么我会送给你两个护身符，足以保护佩戴者生命安全的护身符。”

说罢，张诚站起身掏出一张面巾纸，轻轻替女孩擦了擦眼泪，然后留下一本厚厚的笔记施展传送魔法消失在原地。

他非常清楚，只要翻开那本实验笔记，赫敏立刻便会被里边的内容牢牢吸引。

好奇和探索未知是人类的天性，有些人在这方面表现的格外明显，“万事通”小姐就是其中之一。

第0754章 突变体

深夜，马尔福庄园地下最秘密的房间，一具冰冷的尸体正摆放在解剖台上。

被改造过的家养小精灵多比，正忙碌着将一些散发着诡异能量的药水注射进去。

每当一种药水被进入肌肉组织，尸体就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异变，或是皮肤变成坚硬的岩石，或是长出异样的鳞片、毛发，还有的直接转化成了水、火焰等元素形态，简直就像是个具备无限可能的宝库。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而是一个体内拥有创造之力的霍格沃茨学生。确切的说，他是今年夏天已经正式毕业，正筹划着找一份工作开始全新的生活。

但不可思议的是，他不知道与什么东西突然发生接触，导致创造之力在体内突变，引发了剧烈的能量震荡，结果单场死于非命。

可创造之力产生的异变，却并没有因为死亡而消失，仍旧非常完美的保留下来。

要知道在发生意外之前，这是所有实验体中变化最慢、最不起眼的一个，所以张诚想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创造之力激素变化，甚至杀死了自己的宿主。

就在他盯着不断变化的尸体冥思苦想时，家养小精灵突然停止手上动作，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伟大邪恶的主人，多比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对每一寸皮肤和肌肉做了检查。”

“结果呢，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吗？”张诚眯起眼睛用一种漫不经意的语气问。

“是的，主人。多比发现了非常有意思的东西！尽管他死了，可是他的细胞却并没有死去，而是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一种差不多可以被称之为永生的状态。”家养小精灵高举双手，激动不已的大喊。

“永生？”张诚惊讶的挑起了眉毛。

“没错，主人，永生。”多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尸体的左臂划了一下，裂开嘴露出满嘴发黄的牙齿解释道：“请看！即使这个人已经死了，血液不再流动，单细胞依然保持着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而且能主动从空气中汲取魔法能量维持自身生存。”

张诚看到这一幕，嗤笑着摇了摇头：“不，这可算不上是永生，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巨魔体质的加强版。真正的永生的细胞应该是具有不可摧毁性，无论什么样的攻击都能成功存活下来。”

“您的要求太高了，伟大的主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具尸体已经达到了多数巫师概念中的永生标准。也许您可以考虑用它来为黑魔王制作一具身体，相信他一定会感到非常满意。”多比一脸阴险地说道。

不得不说，经过改造后的他，已经完全抛弃了以前天真善良的一面，彻底与潜意识中阴险狡诈的性格相融合，属于不折不扣的危险分子。

“用来给伏地魔做一具新身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注意。”说着，张诚举起右手强行从尸体内抽出大量黑色宛如墨汁一样的物质，然后装入一个小臂粗细的玻璃容器。

感受着里边充斥的混沌魔法能量，他抿起嘴角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自语道：“那么就让我给亲爱的黑魔王，送上一份小小的惊喜吧，希望他会喜欢这个礼物……”

“嘿嘿！他恐怕永远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您的实验体之一。请允许我献上至高的赞美，您才是有史以来最伟大、最邪恶的巫师。”多比弯下腰深深的鞠了一躬，两只眼睛迸射出狂热与崇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