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弦乱舞
暮寻永远理解不了苏栀寒,永远都是...
“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凶的,原谅我”
“...”
苏栀寒也对低头认错吗?
这还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苏栀寒吗?
“我会好好让你舒服...所以...原谅我...”
当那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那充满了柔媚,宛如恶魔的低语,令的暮寻陷入了无尽的泥泞之中,在那恐怖的灵压下,他动弹不得,连说话的能力都被剥夺了似的。
苏栀寒的手,往下拉住了暮寻的腰带,奋力一扯!那腰带断裂开来,勒的暮寻差点没喘过气。
灵压下,他如坠冰窟,想要挣扎,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苏栀寒莲步轻移,绕到了暮寻面前。
冰凉的玉手捧起了暮寻的脸颊,灼热的吐息,轻轻喷吐在他脸上。
她搂住暮寻的腰,身子朝前一倾,两人顺势倒在了地上。
暮寻整个人和砸在地上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在那恐怖的灵压下,他却是动弹不得,连说话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苏栀寒爬了过去,轻轻拨开了暮寻散落的长发,找到了他的唇,便吻了上去。
冰冷...
带着血的气息,她的牙齿,咬破了他的嘴唇,将他的血,一点点的吸吮进自己的嘴中,嘴中咽下。
她不是在索吻,仿佛是在索取暮寻的血那样,好像...他的血能够令她感到愉快,令她感到快乐。
那怕是那么一丝丝,也如蜜一样甜。
舌头轻舔朱唇,那血将苏栀寒的唇瓣抹的更加艳丽,更加诱人。
她坐起身来,白皙的脸颊透着那痴醉的绯红,变态般的笑容,像是个疯掉的人。
这些,对于暮寻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那三年的时候,这是一成不变的日子,也是这,一点点磨灭了暮寻心中对她的所有感情...
磨灭了暮寻所喜欢,所依赖的那个身影。
玉手轻轻拨开了他的胸膛,有条不紊的拨开了他的衣服。
她很是熟练,那三年之中,她尽管会一次次的索取暮寻,却也会在每一次结束之后,细心的将他打理好。
就好像将暮寻当做了一个需要之时便会使用的道具,不需要的时候便会悉心保养。
或许,暮寻这些行为,也是受到了苏栀寒的影响。
她比谁都清楚暮寻的弱点,比谁都明白他会在什么时候老老实实的服从于她,那怕他并不想顺从苏栀寒,可在苏栀寒玉手的攻势下,他每一次每一次皆会败下阵来,沦为苏栀寒手里的玩物...
香汗浸润了她的衣物,勾勒出了那条完美的曲线,丰腴诱人,处处透露着成熟的气息,以及糜烂的味道。
她俯身凑近了暮寻的脸,口吐幽兰,灼热中夹杂着暮寻血的腥气与甜腻。
暮寻的双眸,落到了她的脸上,那是失望与寒冷,以及数不清的痛。
她娇躯僵直了那么一瞬,便随手取来一片断掉的腰带,轻轻铺开,盖住了暮寻的双眼。
在什么都看不到之后,仿佛那一切,变的更加的清晰。
苏栀寒再一次得到了她所想要的...
抬起的娇臀,落了下去。
那腰肢,再度疯狂的扭动。
索取着一切她想到得到的。
5、所不理解
被香汗浸润的身子,在最后的扭动后,浑身痉挛抽搐着。
最终,她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倒在了他的怀里。
糜烂的气息回荡着。
暮寻什么都看不到,他动弹不得,因为眼上被自己的衣带遮住。
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苏栀寒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
暮寻也不想去看...
苏栀寒对他的了解,超出了每一个人,他所有的弱点都被苏栀寒死死地的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这是暮寻自己也无可奈何的。
他不喜欢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任何人,可是唯独苏栀寒...
暮寻只能沦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败者,一个无法与之较量的败者...
或许,这便是命吧。
他看不见苏栀寒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那只原本冰凉的玉手,此刻变的炙热,正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苏栀寒没有再对他做什么。
只是安静的趴在他的身上。
那弹软沉甸的果实,与他的肌肤亲密无间的接壤在一起,或许是遮住的缘故,是那么的清晰。
她散落的秀发,不再是那略带清香反而是散发着糜烂的气息,铺在两人到底身上。
苏栀寒再未说一句话。
就那样,抱着他,睡着了。
——————
苏栀寒走了...
暮寻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苏栀寒的身影了...
暮寻也没有要去找她的心思。
她收拾的很干净,暮寻躺在沙发上,他很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也是源自内心的疲惫。
对于她做的,暮寻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不是一次两次的问题,而是很多次很多次。
因此,他对此,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心中也不会因为这么一次便对苏栀寒再抱以什么不好的印象,因为对于暮寻而言...早就已经把苏栀寒从心里抹杀了。
衣服就放在一旁,是一套新的,整整齐齐放在暮寻的身旁。
这就是苏栀寒以前会做的事,她每一次都会处理的干干净净,每一次都是如此...
就好像是做完这些事之后的愧疚那样,或许这样做她心中便不会有丝毫的负罪感了吧。
玉牌也在衣服上,暮寻伸出手拿过玉牌,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何去何从,可是他明白,自己恐怕...很难在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吧...
栀寒宫或许会再一次成为他的囚笼,这辈子都无法逃离的囚笼。
换好衣服,暮寻走出苏栀寒的寝宫来到外界。
一成不变的风景,一成不变的这一切...
院中的红枫,叶子还带几分绿意,尚未火红。
这些红枫是暮寻自己种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暮寻蛮喜欢枫树,他很喜欢这种火红的颜色。
灵力探查了整个栀寒宫,未曾找到苏栀寒的气息。
她偶尔会消失不见,这是很正常的事。
栀寒宫是圣灵宗最深处,除了苏栀寒与曦泞之外,其余的人是无法进入圣灵宗深处的。
倒不如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重兵把守之类的,只是圣灵宗的人懂得一个规矩,栀寒宫方圆数十里,是他们的禁区,谁都不敢擅自踏入此地。
因此,暮寻就算生活在这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里有他这样一个人。
苏栀寒没有把他囚禁起来。
暮寻感到不可思议...
或许是因为那三年的囚禁,所以暮寻总觉得,此次也会被苏栀寒囚禁,可是苏栀寒却消失不见了。
暮寻也不知道苏栀寒去做什么去了。
至少一样的暮寻可以确定,苏栀寒一旦消失不见的话,她甚至是不在圣灵宗。
那一人一剑,偶尔会消失不见,有的时候会离开一两天,有的时候...甚至是大半年不会回来。
暮寻并不知道苏栀寒去做什么去了。
因为苏栀寒从来都不说。
可是暮寻记得的是,每一次苏栀寒离开,回来的时候,她总是会为暮寻带来一样礼物。
可以是不值钱的东西,也可以是非常昂贵的东西,
每一次皆是如此,那怕是那三年之中也未曾有过什么改变。
圣灵宗可不是万仙盟,圣灵宗的规矩非常严格,宗主之下有着二圣三花四叶五使带动整个圣灵宗的运转。
二圣为圣子圣女指的就是暮寻和曦泞。
三花指的如今已经成了老妪的三花婆婆,她们是圣灵宗的太上长老,隶属于宗主一人,可以说是宗主的秘书那样。
之下的四叶为圣灵宗四方守护,负责护卫圣灵宗的安全。
在之后的五使则是圣灵宗的执事一样的存在,负责传教与远征,就像是云音宗的十二峰主那样的存在。
因此,那怕苏栀寒不在圣灵宗,圣灵宗依旧会按照自己的规矩运作,甚至是这一份传承千万载未曾毁灭过。
暮寻走出栀寒宫,栀寒宫在山巅之上,寒风凛冽。
苏栀寒宛如高居云端俯瞰众生一般。
这一座峰名曰望念峰,山下有一座大湖,那便是花潭,而花潭就是曦泞的住处所在。
以前还在圣灵宗的时候,暮寻只要一有空便会下去花潭找曦泞玩。
曦泞是他在圣灵宗唯一的朋友,亦是唯一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因为他从来都读不懂苏栀寒的内心,甚至是可以说苏栀寒不愿意向暮寻说太多...
除非,她发疯的时候,她会说很多很多话,可那些在暮寻听来,倒像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怨念似的。
暮寻感觉,自己大概是从未真正的了解过苏栀寒,因为她不肯说,什么都压抑在自己的心中,她总是清冷的像是没有丝毫的感情。
甚至是比小师姨还咬麻烦...
至少,面对小师姨的时候,暮寻还能看出她的喜怒哀,可是面对苏栀寒,他甚至是不懂苏栀寒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爱?
暮寻甚至是觉得,自己或许根本就不配说什么自己爱过苏栀寒,因为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苏栀寒这个存在,或许仅仅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自己只不过是在那个时候将 苏栀寒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去抓住,总觉得,失去这个救命稻草的话...
自己的一切便都没了...
想想也是可笑,什么都没有的自己,在那个时候居然觉得,自己拥有了许多...
为何会这样想?
这个问题,扪心自问,暮寻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自己,会将苏栀寒当做是自己的救命稻草那样死死地抓住。
还是说,自己仅仅只是觉得,这个世界想要活下去,就得比任何人都要强,否则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而苏栀寒,她很强...所以他想要抓住。
暮寻都不知道了,自己究竟是真的爱过苏栀寒,还是仅仅只是把她当做是...
6、幕间
苏栀寒的书房。
一如既往,这里放满了苍玄大陆上的顶级功法灵技,也是圣灵宗这些年来所收集到手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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