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懒洋洋的某鳞
如此看起来星昴能选的就只有那个Low逼Boss眯眯眼局长早濑浦宅彦了,而且的确番剧被人诟病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局长了,太好猜太老套,同时感觉完全就像是个来结尾的工具人而已。
不过星昴才不想和一个老男人去搞什么大反派养成计划,他的目标依旧是萌妹子……嗯咳,不对,是全剧中可以说比起主角一家都要惨的少女。
当然,虽然他不会去改变飞鸟井木记的人生,或者准确来讲,是对方的能力,但并不妨碍他做些手脚,或者说进行布局。
【请注意,人生干涉中时,只是投影基本资讯,是否通过粉丝值来一一解锁特殊能力?】
又看到这一点提问,星昴才会想到当初自己也是同样没什么能力就被甩到了拉姆雷姆的鬼村中,忍不住嘴角搐动,明明是大萌神,却像是钻到了钱眼里了呢?
还分阶段解锁能力,特别是看到【六眼】的价格之后,星昴也彻底杜绝了可能忍不住想要拯救飞鸟井的想法,毕竟不是他太残忍,而是除了舞城王太郎这个大恶魔,拦在前面的还有三无系统这个只认钱的魔鬼啊,而自己单纯只是个小小穷鬼而已。
等到他回过神后,自己也出现在了一个小镇之中,因为依旧有了之前被坑的情况,星昴还是很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确定没有什么粉发女孩对着自己使用风之魔法后,当然在这个世界也不可能有,单纯只是星昴的心理阴影而已,他才开始寻找着自己的目标,毕竟只有三天,时间还是极为紧迫。
不过就在他看了看天空,找到了大萌神贴心的箭头指标后,却陷入了有些不好处理的境地,并非是对方遇到什么危险,也不是找不到天空箭头,单纯是对方在旁边的屋子中一动不动,应该是在自己家里吧。
而星昴纠结的是,自己该如何进去和对方接触,毕竟一个陌生人要去到屋子你找一个女孩子,好吧光是说出来就感觉解释不清楚了。
更何况此时他只是个白板投影,而且也没粉丝值就像是以前兑换物品过来般,去解锁能力资讯投影了。
诶,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不过虽然能力没有了,但星昴的经验和感觉还是能保留的,他能发觉,似乎自己停留在附近有些久,此时正被谁注视着。
说起来对于飞鸟井木记来说,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又是什么阶段呢?
第一次自杀,还是第一次被John·Walker找到并在梦中杀害?
对了,梦!既然现实无法接触的话,而飞鸟井天生就有能连接他人梦的能力,也就说是自己在附近睡一觉的话,就很容易见到对方了吧。
可问题是对方的能力范围,此时是什么程度,自己最好距离多远,星昴并不清楚,所以还是想办法要留在附近,还是要长时间的留下,如此什么借口最好呢?
看着旁边的一颗盛开的樱花树,星昴内心也好像找到了主意,于是他转身离开后不久,又一次出现,并在一对碧绿的眸子下,摆好了画板并开始作画……
第二百六十四章 真正的佳爱琉
【诗羽:果然还是改变了么,并非是一开始的碎片世界,而是一个人在画着樱花,这也是杀意世界么?不过不好说,并没有看到什么神探啊。】
正在进行绘画的星昴,不由愣了一下,未来弹幕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
不过在惊讶之余,看到了久违的未来弹幕,内心算是终于彻底安心了,可以说进来到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两个目的,现在就达成了,剩下的就用考虑如何重塑剧情了。
【英梨梨:佳爱琉酱,在看着一个模糊的男人画樱花树?所以这里是杀意世界,可是她并没死吧,而且第一时间出场的不应该是主角秋人么?】
然而此时刚刚涌现出来的未来信息,一下子就断掉了,本来还绷紧神经,想着要如何进行表演的星昴,也意识到,或许这是未来的他故意设置了一个锚点,或者说是片段,之后应该就是真正剧情开启的画面了吧。
想到这里,星昴也就继续开始作画,起码自己似乎吸引到了飞鸟井木记的注意,方向应该没错,不过虽然是在画画,然而他并没有展现自己的速度,而是画的很慢,同时画的极为细致,不说枝干的走向,就连花瓣的每一处细纹,都在一点点描绘着,毕竟可能要等到晚上,才能真正接触到对方吧。
然而就在此时,飞鸟井家中,似乎有人出来了,是一个看起来像是主妇的女人,只是有着挺浓厚的黑圆圈,好像睡不好觉般,盯着星昴看着,最终忍不住问着,他在做什么。
不过此时昴注意到,在主妇打开的门后,楼梯之上还有一对洁白的双脚,所以他也就露出十分亲善的笑容,“我是一名画家,看到旁边的樱花树盛开的很是美丽,所以想要将这个场景保留下来,打扰到你们家了么?”
主妇看了看星昴旁边似乎像模像样的画面,又看到了旁边的确开得很是绚丽的樱花,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她,最终摇了摇头,算是默允了对方的行为,毕竟对方站在道路旁,虽然是自己家门口,但仅仅是画画的话,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这个年代,照相机并非便宜的东西,而且从少年的身上,她也的确感受到了类似画家的氛围。
但最后关上门的时候,“可以的话,请画完就离开这里吧,还有……算了。”
似乎是看到对方似乎快画完的样子,对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蠕动了一次嘴唇就咽下去没有理会,而星昴也像是听到了般,没有在意对方关上了门,照样点了点头,随即继续画着手中的樱花,似乎真就是来作画般。
夕阳西下,此时是主妇第四次开门了,她有些怀疑的看着依旧在作画的星昴,毕竟这个男人近乎从早上一直站到了傍晚,虽然真的是在画画,而且不得不说画的内容,似乎也极为让人觉得惊艳。
因为对方像是跨越了时间般,在一颗樱花树上,从画面左上角开始,记录着清晨的朦胧、中午的怒放、下午的飘零、傍晚的霞光,似乎已经进行到了右下角,还要画夜晚的样子,的确很是具有艺术感,但太晚了。
终于主妇忍不住问着,“嘘言先生,是要今夜也要进行作画么?”
前几次偶尔的交流,对方也知道了星昴的一些事情,比如叫做“嘘言罪”这样很奇怪的名字,虽然对方说着是自己父母想要告诫他,说谎是种罪过,然而真的有人会姓嘘言么?不过像是我孙子着样的姓氏都有,或许对方说的是真的吧,毕竟那种笑的如此爽朗的大男孩,很难相信是在骗人,更何况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骗的。
而星昴则是很快从画板下取出了一个纸袋,“啊,实在是抱歉了,因为灵感来了,或许不只是今晚,这两天都会打扰到你们家,这是冒昧的赔礼,实在是叨扰了。”
说着,他也将礼品盒递了过去,一开始主妇还想着不要收下,毕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到上面写着哈密瓜的字样,对方有些迟疑了,与此同时星昴还毫不犹豫的讲着,“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的画还是挺受欢迎的,所以这也算是借用了贵方的宝地,还请多多见谅。”
随后主妇的提防终于松懈了,也露出了笑意,表示着感谢,甚至邀请他要不要晚上来家里吃一顿饭,然而星昴却表示不用,毕竟自己已经如此麻烦了她们家,再去叨唠实在是不好。
如此等到近乎是夜晚,飞鸟井家的男主人也回来,也是有着黑眼圈看起来很累的中年社畜。
而他在看到星昴这边,一开始还想要问问他这是在干什么,但很快女主人出来后,确定了对方真不是什么坏人,而是一个旅游画家,到处寻找的灵感并画出来,同时看着对方未完成的画面,也的确很具有艺术的气息,居然不只是在记录一天的樱花,甚至是樱花的一生,因为到了夜晚,明明眼前的樱花树还在盛开,然而对方画面的樱花却完全凋零了。
故此男主人也没再质疑什么,只是再一次邀请星昴要不要到他们家里做客,不过依然被婉拒了。
于是在飞鸟井家的晚餐饭桌上,两人倒是像是从往常的气氛中稍微解脱了一下,对着外面那个画家大男孩多聊了几句,同时一直静静坐在饭桌上,小口小口吃着饭菜,没有开过口,最多是在父母的询问中嗯了几下,看起来极为羸弱,有及腰的黑色长发和碧绿的眼眸,身着白色连衣裙的高中生女孩,终于不由说了一句话。
“爸爸,妈妈,我能……去看看那个哥哥画的画么?”
本来还较为轻松的气氛,一下子有些凝固了,似乎原本十分沉重的气息又回来了,此时主妇显得有些发愁,但男主人还是说着,“想看的话,就去看一眼好了……看一眼应该没事的。”
主妇虽然想要多说些什么,毕竟自己的女儿有些特殊,但想到她从小学都一直带着家里,不说有没有朋友,甚至很少能够出去,最多的还是去到医院,所以在女儿如此说着的时候,特别是他们有了某种愧对女儿的决定,最终还是松了口,点了点头。
“但是看完后,木记,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给你说。”
点了点头的飞鸟井木记,也没有吃完本身就少的可怜的饭,直接就走了出去,同时另一边的主妇才忍不住喊了一声自己老公的名字,似乎是在抱怨他般,但对方却也紧皱着眉头,“不能再隐瞒了,这件事迟早要和木记说的,而且你觉得我们真的能瞒住她么?”
最终主妇不再多言,只是微微抹了抹极为疲惫的眼角。
另一边,想着自己要不要打个小盹的星昴,却听到了门的再度开启,余光也瞥到了一个个子不高看起来很是柔弱的女孩子,看起来真的很像是佳爱琉,不,本身她就是吧,这才是真正的佳爱琉。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我在这个世界上可是恶人啊
只不过少女似乎是担心什么不能,又或者是害怕、顾忌之类,她只是站在门口就先停了下来,隔着很远先盯着星昴在观察,虽然这次人生干涉的目标人物出现,不过星昴还是清楚越是这样,越发不能着急,依旧在路灯下画着最后的一点樱花树。
似乎极为的忘我和投入,没有注意到一个女孩慢慢靠近过来,直到快要出现在他的背后,终于缥缈的清脆声音响了起来,“……能让我看看你的画么?”
回过头的星昴,看着一对碧绿得如同潭水般深沉的眸子,微微笑了一下,“既然是画,自然是画出来给他人欣赏的,当然可以。你是这家人的女儿么?”
在星昴让出了一个位置后,少女也从围篱中走出,静静的盯着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已经差不多完成的作品,同时让星昴意外的是。
【小埋:又出现了,又是这树樱花,那么那个男人还在附近?】
同样是一闪而过的未来讯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下又被未来读者看到了,但无疑自己应该对飞鸟井造成了些影响,只不过本来只是顺便作得画,好像出现在对方的回忆片段中很多的样子。
就在星昴在思考着自己到底给飞鸟井造成了什么影响时。
似乎也因为被如此写意的画给震撼住,久久才能回神的对方,甚至都不像是平常不怎么开口说话的自己,忍不住多嘴问了一下,“这是这颗樱花树的一生么?你能看到祂的一生?”
看起来纤弱得如同纸飞机般,仅仅在天际滑翔过几次就会彻底损坏,然而又显得那么具有诗意,就像是前面盛开樱花树的少女,抬起了一直低垂的翠色眸子,似乎带着一点点光芒,像是有什么期待般看着他问着。
不过此时星昴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少女究竟是在问着什么,他单纯以为对方只是字面的意识,或者说按着常人的想法,他依旧是滴水不漏的回应着,“嘛,或许吧,毕竟见过其他的樱花凋零,所以我也可能预测到最后的结局。”
少女目光的星星光芒有些黯然了点,但她还是像抱着最后的期待吧,询问着,“那么你又为什么要画下呢,仅仅是记录祂的一生?”
就在星昴准备回答时,却再涌现出一瞬未来弹幕。
【诗羽:原来如此,樱花代表的是佳爱琉自己么,如此那个作画的男人,果然就是他没错了,毕竟作画人的意向,显然说是这个男人其实一直在作为旁观者记录么,所以他可能才是真正的John·Walker?可是证据又的确指向了局长才对……他到底是谁,感觉又不像是官方的人?】
这样的信息,虽然星昴有太多困惑,但起码一点可以清楚,此时飞鸟井木记是将自己看做了樱花树么,倒是挺符合这个时候多愁善感的女生情况,如此自己倒是需要改变点说法。
只是后面又没了未来资讯,这时断时续的感觉简直绝了。
“或许我想要借此来了解或者接触到她的内在吧,毕竟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我可是被吸引了,后面在观察的时候,又为她不断凋零的情况感到惋惜,然而我也无法阻止或者做些什么,所以只能画出来而已。”
虽然说是改变了说法,但星昴其实是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借物喻人般的讲述着,的确当初观看《异度侵入》番剧的时候,他一开始也很在意佳爱琉,推测的她各种身份,同时也希望有一个世界对方不会死去。
只不过真的接触的时候,他却必须放弃,也没有办法去阻止对方的身上的悲剧,因为自己的利益,没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毕竟这个世界他可是偏向恶人啊。不过明明上个世界还被说是个英雄,真是挺好笑啊~
星昴说着的时候,眼中不由流出一丝情绪,虽然短暂又隐晦,然而本身就能连接他人梦境的飞鸟井木记,同时也能因此获得从他人对自己是有着恶意还是善意的能力。
她能感受到,对方似乎挺喜欢自己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会有一股伤感,就如同和那颗樱花树般,对方那如同夜空星海的神秘眸子中,也见证了自己的一生。
虽然知道这些或许都是错觉,甚至可能是她多想了什么,对方只是暴露出对樱花树的感觉,然而少女却不由已经将两只小手放在了腹前糅杂在了一起。
像是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如何做后,终于鼓起了勇气,抬起了手,然后惦着脚尖轻轻放在了星昴的头上,反而让他有些意外了,“啊,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有些悲伤,而我难过的时候,只要爸爸妈妈这样做的话,心里就会好受很多。”
在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的飞鸟井木记,却一下子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般,将手收了回去,随即咬着唇忍不住小声嘟噜着,不知道是在给他解释,还是给自己安慰。
但星昴最终不知道淡然笑了一下,没有看着对方,只是说了一句,“谢谢,我已经好多了。”
然而少女的感觉中,对方的感觉却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有些加深了,果然自己刚刚突如其来的行为,被讨厌了吧,想着她又回退了好几步,“那个,我会期待您画完这幅画的……到时候还能让我看看……啊,如果……”
“十分乐意,可爱的小姐。”
星昴这才是回神回来,露出了爽朗的笑意,让少女看着对方目光有些闪烁,毕竟一直休学在家,不断去医院检查的她,从未如此近距离,也从未和一个年纪如此相仿的异性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对方的眼睛……真的很好看,就像是装入了宇宙般,会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不过,她最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逃进了自己的家里,在关上门的一刹那,飞鸟井木记靠在了门扉上,不知道为何,会想到对方的伤感,回想到那爽朗的微笑,回想到对方的白色衣领,回想握住画笔的修长手指,回想到那副充满了时间长弧和空间破碎美感的画,特别是从窗帘缝隙中可以见到的那个静静画画的人,心脏却像是很奇怪的活跃起来,在一点点加快跳动。
而且此时的她,而已很想要迅速上楼,继续透过窗帘看着对方,看看他在做些什么,是不是还在画画,又或者已经离开,想到这里,刚想要迈开脚步的飞鸟井木记,被自己的父母拦住了。
“木记,爸爸妈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一谈……”
本来还有些跃动的心跳,此时却一下子如同被冰镇了般,彻底冻结了起来,因为她能感受到,来自父母身上的感觉,对自己的愧疚、痛苦以及——强烈到极致的惧怕。
第二百六十六章 就算是恶人也不用做得太过纯粹吧
近乎没有太多装饰,看起来就像是客房的白色空间中,少女披着被单坐在窗台上,眼中似乎是某种死寂般的绿色铜锈,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很多,或许比起自己曾经以往任何时候的一天,都要深刻,甚至难以忘怀到难以释怀的地步——因为她被抛弃了。
没错,虽然父母说是将她送去一个更好治疗的环境,但果然是再也无法忍受自己了吧,那种浓郁到了厌恶的恐惧感觉,让飞鸟井木记内心似乎被啃食了一块,以至于想要再次躲在被窝中偷偷哭泣,然而却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是单纯的靠着旁边的窗帘,透过缝隙看着,依然在路灯下站着的某个人的背影。
蓦然,内心涌起了一种渴望,如果自己也能像是那个人该多好,可以到处旅行,可以看到外面许许多多的景色,而且还能将其记录下来,无论是见到的景色,还是自己的情感……
不知不觉中,她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笔记本,拿出了铅笔,像是少年依然专心致志画着樱花般,她也不自觉的画着窗下少年作画的背影。
画的很不像,甚至看起来有些丑丑的,但不知不觉中,她似乎像是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了般,或者说在沉浸于绘画之中,也就没有时间回想着刚刚父母对她说的那些话了吧。
然而画着画着,她却看到了路灯下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靠着墙角像是熟睡般,均匀的点着脑袋。
看着这样的场景,她却不由浅笑了一下,真是选择了最糟糕的地方睡觉啊,本来今晚她是不想再睡的,毕竟起码在这个家的最后一夜,飞鸟井木记想要留给自己父母一个好梦。
然而想到少年或许今晚过后就会离开,就算是对方不离开,她自己也会离开这里,让纤弱的少女不知道为何,有些紧紧攥着手中的铅笔,“……想要了解对方的内在么?”
她回想起来对方说的话,最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翠色的眸子开始慢慢合拢,明明是想要给父母最后一夜安静的晚上,但……也是最后一夜,就算是自己稍微任性一点,他们也不会说什么般,毕竟明天自己可能就会被带到福利院中了。
至于那个家伙,只是一点点时间的话,他也无法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不自觉的,少女像是终于不再绷紧自己脆弱到极致的神经,陷入了梦乡。
星昴再度回神的时候,却已经发觉自己好像已经苏醒了,只不过就在他如此想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个场景极为不对劲,不说四周实在是太过于寂静无声了,感觉似乎什么人都没有般,单单看着他前面的那颗完全枯萎的樱花树,就能证明,自己处于一个似是而非的空间中。
所以自己算是已经进入飞鸟井的梦了?
就在他还在疑惑,这里是真是假的时候,倒是有人似乎从远处走了过来,像是拄着拐杖般,均速的敲击着地面。
随着他的行动,本来亮着的路灯,也随之一个接一个的熄灭,似乎远处的阴影在往这里袭来。
与此同时屋内也出现了什么骚动般,“为什么,木记,是因为我们要把你送走么?但是我们也没有选择啊!你也知道吧,那个家伙,那个手杖男很快就会过来的,木记,求求你了,就最后一晚,最后一晚就不能放过我们么?!”
星昴皱着眉头,似乎是因为对方并不知道他的存在,觉得梦里也就他们一家三口从远处不断走来的,感觉有些像是妖魔鬼怪般的东西,所以也就顾不得什么般,直接大声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屋子的玻璃突然破了,虽然很快,也没有声音,但星昴还是注意到了,那是子弹?
而这种刺激,更是加剧了屋内人的冲突,越来越强烈的争吵声似乎让气氛极为沉重,最终……“为什么你要这样报复我们,我们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吧!木记!!”
“你疯了吗,住手啊!”
似乎就连她的父母都产生了争执般,不过星昴感觉自己就算是隔着墙壁,也能看到里面,男主人像是被恐惧逼疯了般,紧紧握住了少女的脖子,同时一边的主妇在拽着,却被直接扇到了旁边,眼看着飞鸟井木记要被掐死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
并非是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而是主妇用水果刀刺到了对方的后腰上,让他难以置信般的躺在地上,而主妇也陷入了崩溃之中,更不用说此时的少女,她看着眼前的景象,更是难以言说的绝望,同时手杖男依然敲着地面,就像是告诉他们,自己快要到了,已经要来了。
而后主妇哭泣的对着自己的女儿,“对不起,木记,妈妈其实也忍受不了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但是……对不起……”
随即也直接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喉咙,似乎是想要彻底的解脱出来。
最终看着父母尸体,,虽然是在梦中,但也无法将梦境和现实区分的她,忍不住握住了手中染血的水果刀,同时拐杖的声音也像是兴奋起来,越敲越急迫。
似乎是一直以来的诱导和恐吓终于能够收获诱人的果实般,那个家伙在期待着,期待着刀子被少女自己递进自己的喉咙中。
然而就在此时,“喂,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星昴却喊了出来,他差不多已经能猜出是什么情况了,早濑浦宅彦原来早就在这个时候就伪装成了John·Walker,应该是通过医院档案发现并接触到了飞鸟井的特殊情况,于是想要利用对方的能力,不过毕竟对方是有着家人,想要直接用来实验推进【井】的建设,无疑是很麻烦的事情,如此不如让对方的父母自动放弃女儿,这样他也能从中接手来彻底谋划自己的事情了。
所以没错的话,通过人生干涉会选择的时间点情况来推断,这一天应该就是早濑浦宅彦在长时间的骚扰和恐吓后收网的日子吧。
用恐惧和未知不断来施压,诱导出现这种情况,从而让飞鸟井木记丧失所有的人际关系,不得不说是一个无比恶心又有效的手段啊。
至于星昴现在,虽然可以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从而保证剧情不会从一开始就发生偏移,但这样一来不就白费了这次人生干涉的机会么,而且如果早濑浦宅彦现在就出现的话,也就是说自己也有机会来干涉这个眯眯眼大叔么。
如此看来,自己这个恶人也不用做得太过纯粹吧。
第二百六十七章 或许还需要一点点小技巧
在星昴出声的时候,他也注意着身后的阴影中的情况,然后微微有些愣住了。
当然并非是在“看到”那个穿着血红西装的眯眯眼,将带着消声器的黑洞洞枪口对准自己,被吓到了,而是他此时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视野好像有些古怪。
并非是变化了,恰恰相反,是太自然了,以至于自己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视力”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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