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至于曼弗雷德和阿斯卡纶都是特雷西斯的学徒这点嘛.....
我只想说,特雷西斯,我的卡兹戴尔流大宗师.jpg
今天摸了
最近太阴间了,感觉自己有点遭不住,调整一下作息,明天三更.jpg
不过有一说一的是,罗德岛除非有什么天降外挂,不然在小队作战上,想搞赢这几个萨卡兹诸王是真的难。
想了想,不会要来个特蕾西娅传功小兔子吧?
特蕾西娅:这是我几百年的功力,兔兔收下吧!
然后兔兔神功大成,打的萨卡兹诸王丢盔卸甲(不)
606.角角,别来深海了.jpg
“我说陈警官,你说令尊,是个什么官啊?”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他是什么官和你有关系么?”
正午,几乎是在陈来到这座宅邸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陈父,让特列斯觉得怪自闭的,不过陈警官似乎也不太在意,只是一幅不太高兴的样子。
大概是在那位景怀先生来过之后,就变成了这样,恐怕在她看来,无论是便宜舅舅还是自己这个自闭老爹,自己这一家人里好像就没几个让她觉得舒心的。
嗯,塔露拉除外。
“我倒不是关不关心这方面的事情,就是陈警官,你不觉得你老爹自闭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情吗?”
“...................”
陈没有说话,毕竟她也能猜到自己这个自闭老爹的自闭原因,不过因为国王经历和一些不愉快的童年,她不太想管自己的父亲,可作为子女的责任心却让她有些纠结,管还是不管?
“我说笑企鹅,你怎么看?”
“?”
那动物使魔就站在那里,没想到会问道自己。
“且不说你背后是不是我的岳丈,就是这炎国道术让人挺感兴趣的,陈警官怎么样?”
“我没那个天赋,没兴趣。”
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出身的近卫局局长陈晖洁觉得法术这东西,和她不沾边,不过知识还是有了解的,不过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赤霄砍。
“那就这样吧。”
“所以跟着你那几个人都出去了,你不一起?”
“我不着急,她们要逛街是她们的事情,我还在等别人请我吃饭呢。”
“请你吃饭?”
陈自然是不知道左乐和特列斯几个人做的约定,不过此刻,左乐在述职完回家后也的确是有些困扰。
“母亲,我没事的。”
“不行,多让娘亲瞧瞧,难得回一次家。”
“不难得了,他不才出门一个月么。”
不远处坐着喝茶的壮硕男人看着自己的老婆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他左宣辽可没把自己的儿子养的那么废物啊。
但是他不敢说,毕竟他要是说出口了,他老婆一定会开始数落他,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家之主,要是在家里被老婆说的抬不起头来,那岂不是笑话,只能说他宠老婆了。
“一个月已经很久了,你瞧瞧,乐儿都瘦了多少。”
“有么?乐儿,过来让你爹瞧瞧你是不是瘦了?”
“父亲,不用了吧,我就出趟门执行公务...”
“叫你过来就过来,男子汉婆婆妈妈的。”
“是,父亲....”
不过到了自己父亲身边的时候,做了却听见他小声了说了些什么。
“父亲?”
“好了,这也没瘦什么,不如说多吃点,多长点肉才好,你瘦的跟个麻杆似得。”
“非要你你一样粗的跟个树桩子一样才好吗?左宣辽?”
“呃....夫人,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看壮点好啊,这不显得健康么。”
“乐儿是监察,那需要像你这个武夫一样五大三粗的。”
“.......................”
是的,左乐当秉烛人的事情是瞒着自己母亲的,毕竟秉烛人除了司岁台总管以外都是隐姓埋名的,毕竟秉烛人很容易得罪人,抛头露面的秉烛人,大都是那种惹不起的类型。
而左乐明面上的官职则是大理寺监察少使。
没有任务的时候大都是帮着处理一些犯罪事件,不过很少会有让他这样的秉烛人出借到大理寺的案件。
“对了,母亲,我过两天要和在尚蜀认识的朋友去吃饭,就不在家里用膳了。”
“那好,对了乐儿,你在家里待多久啊?”
“最近几个月都会在家的,下次再因为公务出门大概会是和父亲一起。”
“你们爷俩出门要干什么?”
做了的母亲狐疑的打量着父子二人,因为疼爱儿子,所以她为自己的好儿子谋了一个在不会遇上危险的差事,但是自己的丈夫不一样,他是军伍出身,因为那功勋卓著,被陛下敕封为平祟候,这两人一起行动,总归会让人起疑。
“老天师回朝,百官见礼,这是陛下的安排。”
“老天师?可是他老人家不是需要镇守....好吧,别这么看我,机密对吧,我不问就是了。”
左乐的母亲也没觉得有什么委屈的,毕竟她也是平祟候的妻子,有些事情还是懂的。
“其实也没什么机密,就是最近搞出来了一些新玩意,可以让老天师歇息一段时间,毕竟那位可是为大炎镇守边关数百年了,这也算是陛下的心意和念想,与其让老人家在边境鏖战,不如接回京中颐养天年,顺便为天师府的后进树立榜样,目前天师府执掌门户的人还不足以服众。”
“是这样啊,说起来以前还想过让乐儿去当天师呢,总归是好差事。”
“母亲,天师府的门槛还是很高的,孩儿能力略显不足。”
“哪是你能力不足,是你这爹非要你从小习武,耽误了文学和法术方面的学习。”
“夫人,我左宣辽的儿子,总归要有些武艺傍身吧?”
“我不和你争这个,反正乐儿也不会去边关作战。”
“.....................”
左宣辽还记得自己当初想带自己儿子去见见世面的时候被自己夫人阻止了,虽然他老婆也不是迂腐之人,但是自从他那次差点丢掉命之后,她也就不太想让他去边关作战了,更别说还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饭后
“父亲,孩儿来了。”
左宣辽的书房,左乐带上门后,左宣辽探了探脑袋。
“你娘亲没多说什么吧?”
“没有,就是问了问我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此次出门有什么邂逅之类的,我也没那回事,所以也就敷衍了一下母亲,毕竟我还没到那个年纪。”
“咳咳,我听太合那家伙说,你好像在路上搭救了一个村子的姑娘,人家对你可是恨不得以身相许啊。”
“太合叔.....”
左乐还记得自己说过这件事情不要到处宣扬,看来太合叔还是和父亲说了。
“算了,也不戏弄你了,此次出行,可有收获?此前你一直为司岁台做事,我也没有加以阻拦,毕竟没让你干那种得罪人的工作,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左宣辽最开始是不想让儿子去司岁台那种泥潭做事,不过想了想也是锻炼他的办法,也就找了老友太合多照拂一番,虽然肃政院和司岁台那边关系也不算太好,但是总归还是能照看照看的,再加上这小子也是他自己的儿子,本事都是自己教出来的,他倒也不怕儿子吃亏,就是性子还需要磨练一番。
“孩儿....孩儿在尚蜀见到了那乌萨斯的天灾术士。”
“哦?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我一直对这人有兴趣。”
“孩儿不知道还怎么形容为好,只是应当算是一位大人物吧,有种,在应付陛下时的感觉。”
“陛下...陛下么。”
一想到如今的圣上,左宣辽也是有些头疼,这位虽然说不是什么昏庸之人,可却也处处会出难题给他们,不过要说的话,他在政见上还是非常赞同如今陛下的许多政策,只是因为百官制衡,要施展开来,总归是有些麻烦。
“那的确挺烦人的。”
“父亲....”
“好了好了,别那么瞪我,总不会隔墙有耳吧,而且陛下肚量也没那么小,顶多罢了为父的官。”
“罢官可不是小事,更何况父亲您还是一品大员,不过要说的话,那位天灾术士的一些话的确是有些打动孩儿。”
“哦,难得见你小子会认同什么人,别的不说,你眼见和你娘一样高,当初她可是选了为父,才有了如今的你啊。”
左宣辽这换着法子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做了也是见多不怪,随后他也与父亲详细的说明了一下关于在尚蜀发生的一切。
“特列斯·卡兹戴尔,如若此言真实,那的确是比什么岁兽化身要更了不得的人物,要是让司岁台知道,怕不是要疯了,太傅没让你详细报告也的确是做得好,不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恐怕太合会报告给陛下。”
“那陛下那边?”
毕竟陛下放权司岁台这件事情左乐也很清楚。
“陛下可不会告诉司岁台那些人关于那个天灾术士的事情,虽说放权给司岁台监察百官,可这并不代表陛下就将信赖全部用在了司岁台那群人身上,乐儿,照你来看,这天灾术士是敌是友?”
“父亲这是要考校孩儿。”
“有这意思,就是答吧,为父大概知道答案。”
“如此的话,孩儿认为,天灾术士特列斯可以成为盟友,大炎至今为止从未和他国开战,除了要应对海渊与邪祟之乱之外,还有就是我大炎是礼仪之邦,非蛮夷,而且在海渊邪祟一事上,乌萨斯语我等应该处于同一立场。”
乌萨斯背景的邪魔防线至今犹如铁壁,混血的温迪戈们驻守在那里,
“就只有这样?”
“自然还有其他利点,至少就岁兽化身这件事情上,孩儿有些偏激了。”
“你受司岁台的人影响太深,如今想明白也是件好事情,乐儿,你之前和你母亲说的,过两天和朋友出去吃饭,这件事情是否和天灾术士有关。”
“是的,孩儿想更接近的了解一番天灾术士,至少凭借一两次演说和他的一些表面措辞,恐怕还不足以明白这人。”
“有些道理,那么过两天为父就和你一起出门好了,反正这身体不活动也挺僵硬的。”
“好吧.........”
想了想的左乐还准备劝阻一下父亲,不过想了想父亲好像也没法劝,也只能坦然接受父亲的想法了。
607.同病相怜
“于是你就这样和你老豆一起来和我们吃饭?”
看着脸上有很明显邪魔浸染痕迹的中年男人,特列斯撇了撇嘴,虽然他一向无所谓桌上有什么人,但是不得不说,这位浑身上下那被侵蚀的气息的确让人有些不太自在。
“家父,也想见见各位,虽说打算招待几位到府上来,可考虑到家母一直反对我去做一些危险的工作,要是在饭桌上谈起,未免有些不妥。”
“原来如此。”
特列斯敲了敲桌面,摘星楼也不亏是大炎京城第一的酒楼,包间的装潢十分豪华,但是更多的果然还是这琳琅满目的菜单,特列斯觉得与其考虑人家平祟候一起来吃饭这件事情,不如考虑等会吃些什么。
“反正破费的是犬子,各位敞开肚子吃就好了,哈哈哈!”
特列斯倒是不讨厌这样爽快的男人。
“我随便啦,其实要谁一起吃饭我无所谓,只要饭菜够香就可以了,你说是吧老鲤。”
“说实话我一直不想和大人物打交道,不过像是左将军这样的豪杰,有幸得见还是挺好的,我听慎师傅说过您的事情。”
在尚蜀那会儿,和慎楼处的挺好的老鲤也听人家聊过以前的事情。
“哦?雨师过的还好么,若不是我这身体一直抱恙,真想和以前的老战友们一起多聚聚啊。”
“果然我没看错,左将军这是,邪魔侵蚀?”
“自是,长年在边境作战也总会沾染上一些,轻度的会让天师府的人拔除,不过到重了点,就是我这样了,虽说这点病痛也可以忍受,但总归会想起家妻那天的泪颜,作为丈夫,有些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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