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不过为啥没有板砖和折叠凳?难道是泰拉民风淳朴没有人喜欢用这些?
“反正能用的东西趁手就行了。”
“你也知道趁手啊,消防栓那么消耗体力也真亏你能用的起来。”
回忆昨天的战斗,索尼娅要是拿点轻便点的武器说不定还真能摸到他几下。
毕竟他不会下死手,而且特列斯打架其实也纯靠力大,没什么战斗经验,和武伏打架纯靠法术压制,最后想装逼拼刀结果还被直接开了一个大口,当时真是痛死他了。
不过讲课还是可以讲讲的,比如瓦伊凡红龙的战斗经验,瓦伊凡红龙的战斗经验,还有瓦伊凡红龙的战斗经验什么的.....
陛下打架就是秒人,根本没什么经验包可以恰。
反倒是红龙的法术掌握和维多利亚剑术他学了不少。
有时候他真希望能够恰个菜一点的经验包,这样他也有得装。
现在他手头的技能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教人的。
“打架靠气势就好了。”
“喊一声乌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你这不是很懂嘛!白毛!”
索尼娅对特列斯表示赞赏。
而特列斯只能尴尬的笑了两声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同意。
他又不是真莽夫,他可是高贵的法爷,虽然前世常说法爷是近战拉满,但是特列斯不信,毕竟他和武伏拼刀,要不是他的火力和武器够猛,怕不是直接被大砍刀送去见泰拉上帝。
“总之你打架很莽这件事情我知道了,那么总之就说说你能不能搞到什么劈砍类的武器吧。”
“劈砍....小刀挺小气的,菜刀又傻的不行,那...战斧怎么样?”
索尼娅想起来了以前有群家伙拿着一把斧子过来找自己麻烦,然后被自己用拳头打的满地找牙还把武器缴了的事情,她还把那斧子收起来当做战利品,放在她的秘密藏身处了。
“斧头么,多大的?”
“大概这么大。”
索尼娅比划了比划,在自己的身前比了个特列斯瞧了瞧的确是挺合适的,对于索尼娅来说大概就是单手剑打消,而斧头本身的重量对于这位抡消防栓选手而言恐怕不成为他。
“成,那就斧头好了,不过我教你的东西不仅仅斧子也可以用,劈砍类的东西都行,你记住这点就行。”
“乌萨斯军刀术?”
“不,是维多利亚红龙剑术。”
“维多利亚...那不是小少爷剑术么。”
索尼娅一脸不屑,而特列斯也是揉了揉眉心。
“当然不是,红龙剑术是维多利亚古代剑术的一种,是瓦伊凡根据他们的力量和速度进行开发的征战剑术,专门用来杀人的,你懂了吧。”
“我不想杀人啊。”
索尼娅听着特列斯的说法,顿时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
“你抡消防栓也可以杀人,拿什么东西想杀人都是可以的,这都是看你自己想不想,你想杀人吗?”
索尼娅使劲摇了摇头,就算她是个暴脾气也不会想着杀人,她有着一个人该有的道德底线,除非那底线被压迫到极限。
“那不就成了,你想学,我教你,因为是战场用的杀人剑术,所以我才提醒你在用的时候斟酌斟酌,大不了你就用棒子打人也是一样的,大人也痛,掌控好力度也就不会出什么事故。”
“也对。”
索尼娅被特列斯说服之后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马上,特列斯马上反应过来。
“我在和小姑娘说啥玩意啊?”
他突然觉得认真的和一个中学生讨论生杀与否是真的很怪欸,这姑娘还没觉得不对劲。
总感觉她路子不对啊。
是不是改明儿他还能教个乌萨斯白帝剑圣....哦不,斧圣出来?
但是想了想记忆里大战瓦伊凡红龙崩山裂石,这小丫头就算再大力也没那么厉害,特列斯也就法术比较猛而已,他自己的力气估计也就比索尼娅大那么一丢丢。
顶多当个校霸,当乌萨斯剑圣纯属他想多了。
于是他们一路来到了索尼娅的秘密基地,不过这里似乎有了其他客人。
“索尼娅,你确定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
“知道这里的人很少啊。”
索尼娅很明显也注意到了她这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直接抄起墙边的乌萨斯军刀仿制品便舔了舔嘴唇,一脸不悦的朝着深处走去。
“是谁!?”
“这是我想问的,你‘乌萨斯粗口’在我的藏身处干什么?”
“小、小孩?”
衣衫褴褛的男人喘着粗气,看着提着乌萨斯军刀仿制品的索尼娅,直接摸向了墙角放着的钢管。
“你这里能用的东西还真多啊。”
特列斯有些讶异,这里挂了不少的武器棍棒,恐怕都是索尼娅从找她麻烦的人手里拿走了顺眼的东西丢到这里,老仓鼠了。
“全都是一些混混自己做的玩具就是了,所以你谁啊?”
“我...我是克里夫。”
衣衫褴褛的男人表情有些闪躲,但是拿着棍棒的手却没打算放开。
“谁问你名字了,我是问你为什么躲在我的藏身处?”
“................”
叫做克里夫的男人闭口不言,不过对此特列斯则是一副和事老的态度。
“算了算了,索尼娅,这人看上去像是流浪汉,估计是为了找明天想要睡觉的地方吧,对吧老兄?”
特列斯笑着拍了拍克里夫的肩膀,也许是因为索尼娅和特列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恶意,克里夫没有过多抗拒特列斯的靠近,不过马上,特列斯却平静了表情,刚刚的笑容荡然无存。
这突兀的转变让克里夫感到脊背发寒,他握住棍棒的手臂正要发作的时候,却被特列斯狠狠钳住,无法动弹的同时也松开了手臂。
“索尼娅,拿绳子来。”
“你也没必要和他玩这一套吧?”
索尼娅有些不解,她倒是觉得特列斯可以直接打晕他更好,然后她再把这个流浪汉丢出去。
“倒不是因为这么回事。”
特列斯接触这个流浪汉自然是为了发动自己的预言术,短短的一瞬间他就目击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这个流浪汉有点意思啊.....
“你....”
他一脸怨怒的看着突然变脸将自己擒住的特列斯,不过对于他的目光萨卡兹却是有些无所谓。
“克里夫·伊万诺维奇,是瓦西里大公的小儿子,被一个来自莱塔尼亚的巫师控制的乌萨斯贵族家庭,凭借着你的机敏逃脱了巫师的掌控,想要从乌萨斯集团军获得帮助,可没想到却先一步被那个巫师操纵的父亲下达了通缉令,还因为巫师变成了感染者,就算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恐怕也不会被当回事。”
“啊?”
听着特列斯叽里咕噜一大串的索尼娅觉得信息量有点大,而克里夫更是瞪大了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向了特列斯,仿佛眼前的白发男人就是故事中窥探人心的恶魔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
带着被看透的恐惧和些许的希冀,克里夫看着眼前的白发男人,原本想要驱动法术的想法也被打消。
“一个预言家,不过恐怕一些奇幻小说都不敢采取这样夸张的设定,克里夫先生的父亲,瓦西里大公堂堂一个乌萨斯公爵,为什么会被一个莱塔尼亚的巫师给操控了?”
到了大公这个级别,恐怕在乌萨斯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凭什么这样一个人会被一个莱塔尼亚的巫师操控。
“那、那个巫师,是我父亲请来,说是想要让他帮忙清理政敌,可没想到他....他......,我早就劝过父亲!不要去相信那个卡普里尼巫师!他们和萨卡兹人一样邪恶!”
“......................”
特列斯感觉背上好痛,为什么自己好心好意的询问他还被捅刀子?
“你、你是萨卡兹人?!”
很显然,特列斯的表情变化,让原本慌乱的克里夫看清楚了他的外貌特征。
他惊恐的向身后退去,可被索尼娅绑的结结实实的他却始终是无路可退,就算想要逃跑也做不到,而想要呼救,这种无人的场所却也不会有什么人来。
“像我人这么好的萨卡兹可是很少见的,不过你老爹也真是倒霉催啊,大公的一应权力就落在了一个巫师身上。”
特列斯也是哭笑不得,就算他只能看到三天前后的事情,这位小儿子究竟是多么狼狈的逃到了切尔诺伯格这件事情他还是看见了的。
毕竟他察觉到自己的家族被篡夺正好是三天前,只能说当机立断逃亡到了切尔诺伯格寻求帮助的确是一件好事,但是很可惜,他是感染者,就连进城都是凭借着源石技艺闯进来的,再加上后面那个巫师操纵他的家族进行的追捕通告,这可怜的贵族弟弟甚至没有机会去告诉鲍里斯侯爵关于瓦西里家族发生的惨剧。
他名义上只是个袭击贵族的感染者,而他也的确是个感染者,都犯了这种事情了,必定是会被当场击毙,乌萨斯可没有那么有情有义。
“够了!别说了!别再说了!”
对于复述自己家族苦境这件事情,身为感染者的克里夫已经找不到什么突破口了而特列斯也不想和能够动用大公资源的莱塔尼亚巫师扳手腕。
尽管也不知道乌萨斯的秘密力量是不是能察觉到那个莱塔尼亚巫师的所作所为,毕竟眼下知道真相的只有这位克里夫,而他几乎等同于一个死人。
“所以,你们在讲什么?什么莱塔尼亚的巫师?”
索尼娅原本还听得懂什么,但是蹦出来一些她这个中学生从未听过的晦涩字眼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索尼娅,拿着你的斧头,咱们先回营地。”
“不去车行了?”
带着这家伙去车行是个麻烦,我有些事情想问安娜。
他记得,乌萨斯应该有个收容感染者的诊所,先把克里夫丢到那里去好了。
至于特列斯抑制他的源石病?
为什么要做那种没什么好处的事情呢,他又不是什么乌萨斯爱国青年。
乌萨斯乱起来,那是好事啊,虽然他不觉得一个莱塔尼亚巫师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你们要做什么?”
“带你去个暂时能安全一点的地方,瓦西里大公的小儿子。”
“为什么?”
“因为你似乎还能榨出点剩余价值。”
虽然搞不过有大公的资源和势力的莱塔尼亚巫师,但是特列斯觉得还是可以薅一薅克里夫先生的羊毛的。
大公的儿子,总归有点积蓄吧?
39.侵入魔人特列斯
“你不去车行了?”
见特列斯没有将昏死过去的克里夫带走而是直接往营地的方向走,索尼娅有些奇怪。
“不去,这家伙是个**烦,解决掉了再想办法好了。”
从克里夫这里知道了事情之后,将他交给警方虽然是最好的选择,可莱塔尼亚的巫师很显然不是什么善于之辈,如果他至少解决克里夫的话那并不会是什么麻烦,而如若他在乌萨斯内部引起什么动荡的话,那也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行程,雪原游击队本身也是在乌萨斯活动的。
特列斯能够预言到的只有三天前后,所以就算把克里夫安全的交给警察,并且告诉他们克里夫的真实身份那也不足以解决现状,莱塔尼亚巫师肯定派出了刺客针对克里夫,特列斯可不想招惹那些刺客,顺便给企鹅物流的委托带来麻烦。
所以车行暂时不用想了,但是就这样带回安娜那边的营地也不是办法。
那样麻烦的就是安娜他们了,对于照顾自己的小熊们他也不想添麻烦,到头来也只能将克里夫藏到一个隐秘的地方,那便是传闻中的感染者诊所了。
至于特列斯能在克里夫身上获得什么好处,那就要让他尝试一下从梦中得到的精神系咒术了,当然,并不是操控克里夫,而是维持住他即将濒临崩溃的身心,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大发慈悲,当然是为了等待克里夫回到大公位置的时候,能从他身上捞到一些好处,也就是赌博了。
赌那个莱塔尼亚巫师会让瓦西里大公全家升天,然后保下的克里夫重新继任爵位,至于感染者的身份,特列斯完全可以治好他这种轻度的矿石病。
当然重度也不是不能治,就是疗程挺长的,尽管在梦里的‘陛下’治疗起来都是隔空施法一次性解决,只能说...太弱小了!
“你们回来的真快。”
安娜坐在营地的椅子上看着带来的侦探小说,看着折返的两个人。
“安娜...小姐,我想向你打听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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