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分的欧洲亲王 第151章

中世纪的领地分割基本上遵循山脉相隔，河流为界的特点。在没有能力大规模勘界的此时，权贵们公认界山河最省力。富尔达与卡塞尔的边界便是一条溪流。

而这个领头者所自称的森林巡查官，就和霍腾曾经的官职‘护林官’一样，都是地方伯爵会任命的头面人物。往年当然如此，可今时今日却大有不同。

富尔达连续不断的伯爵与主教互相替代攻伐的情况，导致滥封名爵的情况越来越泛滥。

嗖！

一丛劲射而来的铁箭穿破偷猎者的脖颈，精准的喷射出几点血滴后，令偷猎者倒在早晨的林荫中。

“胆敢在波兰事务大臣、东方平定者的地盘上偷猎，活腻了吧？”忠于霍腾的卡塞尔城堡驻守官，著名的十字军长弓手格雷布，轻蔑的放下了他的弓。

作为卡塞尔伯国的实质掌控者，格雷布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被驱逐出去的远征战士。他率领着数十名长弓手巡逻边境，就是要制止富尔达权贵们越来越泛滥的滥权入侵。

但格雷布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将其鞭30下，驱逐出境。就像当年他被贵族诬陷驱逐一样。

这一赶，反而出了大问题。

逃跑的偷猎者心生怨怒，将被射杀这一消息歪曲之后，汇报给了公爵奥托?萨利安。

时局多艰，霍腾和歌蒂斯迪乌在侍女房间里偷偷私会的消息不胫而走，为了得到奥托家族继承者的称号，为了拿下德意志，霍腾依然忍辱负重，借口和康诺莎一起夫妻巡查国家而跑路。

跑出来两天后，才知道长公主已经回奎德林堡修道院处理她自己院内的私事了。由于长公主长时间不巡视各地的地产，出现了一些管家偷奸耍滑、食地自肥的情况。

她这次回去正是要杀人的。

没错，长公主宅心仁厚，但霍腾可是睚眦必报。所以，长公主最多驱逐，霍腾可是养着施密特夫妇和大小几十个刺客呢。

年轻貌美的女伯爵坐在马车边，将那洁白如雪的手腕伸出窗外：“我的夫君，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你还是干点实事吧，这几天小黄鹂可是私下里跟我抱怨，说你天天折腾她，把她弄得都红肿了，只能到处躲着你。你啊，有那么多女人祸害，怎么就盯着那姑娘？”

家里的女人？

康诺莎和琼丝只顾着养孩子，康诺莎的堂姐阿德莱德正在焦虑的备孕，寡嫂和她一样。这样一划拉，家里只剩下艾斯特丽这挪威公主，和格蕾雅这个管账婆娘。可惜，这俩也没准备躺床上，各自欲拒还迎的躲着霍腾，却坚定的站在长公主身边。

霍腾没好意思直说，只能遗憾的摇头：“你不乐意，琼丝也不乐意，我可不就只能找小黄鹂。”

“呦，我们姐妹是不乐意吗？是不乐意你像条公狗一样的猛来，你不会找别的姑娘吗？比如那个一直赖在咱们家的王后？”康诺莎一句话，吓得霍腾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他不自然的掩饰：“别...别说瞎话，人家可是康拉德的老婆。”

“哼，那个14岁的姑娘诡计多端，想骗我的汉子，你当我两只眼睛瞎了？”康诺莎的儿子小约安尼斯，压根就没怎么在她身边，这会儿都被长公主抱走了。所以她也一定不掩饰：“我说霍腾，你要是真拿我当你妻子，你就给我解释清楚，那个王后怎么回事？怎么就一直赖在哥廷根不走？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先学会偷我男人了是吧？”

霍腾回头，看着康诺莎孕后略显丰腴的脸颊，依旧是如霜雪般的细腻小脸，眼边坠着一丝怒火。

看来玛蒂尔达王后的存在，确实影响到康诺莎的心情了。

长公主她很尊重，毕竟那是霍腾的养母级人物，德高望重的贞女，放在家里蓬荜生辉、二公主是个爱美丽和牌面的蠢女人，康诺莎对付她游刃有余，甚至还能一起聊一聊美容、三公主平庸的笨，康诺莎也怜惜她倒霉的遭遇。小黄鹂呢，毕竟是萨克森家名门，有自己的主见却也对康诺莎言听计从。

因此在这个家里，康诺莎依然游刃有余的把持着大政。

但自从小王后玛蒂尔达蹦出来后，这个一直不听话的刺头可让康诺莎一顿不爽。

面对大老婆的怒火，霍腾只得和盘托出：“别看她年龄小，其实是个有志向的王后，就像过去的摄政太后一样。她和康拉德的矛盾很大，想借用我的力量推翻康拉德。你别着急，那毛都没长齐的姑娘，我难不成会对她有感觉？”

话虽如此，霍腾其实根本不敢和康诺莎对视。

男人什么都喜欢。霍腾也很难拒绝征服这个稚嫩又老辣的小玛蒂尔达。

早知道霍腾没存好心的康诺莎倒是放得下心。只要玛蒂尔达不是来抢男人的就好。康诺莎准备等约安尼斯到一两岁时，再拉着霍腾好好压榨一番，以免他管不住自己。

“如果她想借到我们家的兵，就得先让我感到舒服，你和那女孩玩玩可以，不许生孩子，也不许动真感情啊。”康诺莎冷哼着，放过了霍腾。

其实这次出来，霍腾是准备陪康诺莎好好打猎的。

打猎是贵族最喜欢的趣味运动。一块领地上的所有森林、动物，都是贵族的特权专有，除非授予特许狩猎权力，否则即为偷猎。偷猎者一旦被抓，便是绞首的重罪结局。

因此，像霍腾这样大规模消灭自己的游猎区的贵族，大概是独一份。

不过就在霍腾与康诺莎在图林根公国里游猎，一边震慑那些地方贵族的时候，从迈森尼亚的上卢萨尼亚，突然传来一个信使。

他自称是来自边境刻劳滕地区斯拉夫部族，也就是波兰王后的母族。

霍腾还以为是波兰王后恩尼尔达的族人过来求饶，于是挥手允许他们上前。

和波兰人的军械换战马的讨价还价逐渐陷入僵局，波列斯拉夫大公对一比一的报价极为不满，觉得霍腾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因此连带着王后的家族势力开始出现动摇。

没想到的是，被带到霍腾面前的，赫然是一个戴着兜帽的女人与几个护卫。

这女人掀开兜帽，露出火红的长发，一袭妖娆的薄裙似乎想像霍腾证明她的到来没有那么简单。

“没想到，我真是被你逼入绝境，是想死都死不成啊。霍腾?博文登，你若是还觉得你是孩子的父亲，你就把价格降低，你要是不觉得...”恩尼尔达王后的眼泪盈满眼眶：“那我就不回去了。我的弟弟，你的儿子，还有我整个家族，都要死在波兹南。”

以死相逼。

霍腾眉头一皱，看来是压得太过了。波兰国内的政治境况和德意志还是有所不同。

但令霍腾没想到的是，坐在马车里的康诺莎却在这时掀开窗帘，露出冰若霜雪的严肃脸蛋。

一边面容似冰，一边长发如火。

这下，霍腾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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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王后低头

当恩尼尔达王后毫不犹豫的露出真容的时候，霍腾身边几个长期调教的侍女立即驱逐开周围的侍卫。

“退下，都退下。”

这倒不是因为她们政治敏感度高，她们压根不认识这个红发女人的真实身份。只是如果霍腾身边出现陌生女人，八成不是涉及到感情，就可能是女人撕逼。这几个侍女把侍卫驱散掉，也方便康诺莎女士打出一套漂亮的组合拳。

据说，康诺莎女士就是一拳打跑了之前的伯爵夫人夏拉，那个风韵犹存的妖女，现在还躲在上洛林的家里不敢出来呢。

话虽如此，可康诺莎就冷着脸，在帘幕之后盯着霍腾，让气场显得冰冷而禁欲。

霍腾试图缓和气氛，然而结果却事与愿违。

“恩尼尔达，谈一谈波兰的政治局势吧。你跑这么快过来，不管波兰国内了？”

“是吗？我其实对这些政治上的事情无所谓，只要你愿意，随时都能用你的朗基努斯之枪刺穿我的圣痕。”恩尼尔达风艳而骚，一转身一抹腰如山间的一朵火红之花，艳就艳得大大方方，媚也媚得有模有样。

这样一位从地位到身份，再到那漂亮的脸蛋都能带给霍腾极大刺激的女人，立刻让霍腾的确竖起了自己的朗基努斯之枪。

所谓朗基努斯之枪，就是传说中刺穿了耶稣的那柄长枪，其所留下的伤口便是圣痕。所有谈论到这两个经典意象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露出你懂我懂的眼神。因为在中世纪时，无论是教会内部还是外界的民俗文化里，都把这个奇特的圣痕比照着女性生殖器的样子来绘制。而且绝大部分号称自己留下圣痕的圣徒，大都是女性，这很可能是因为这些女性真的终生守贞，因此春梦泛滥。曾经有修女就发表，认为自己被米迦勒天使的圣枪反复穿刺。因此，也就形成了将这两个圣洁的产物，比喻成男性和女性的那个玩意的文化。

所以，波兰王后的意思很简单。

快用你的长枪来刺穿我的圣痕吧。

康诺莎无奈的拉开车门帘，她冰霜如雪的细腻脸颊上露出几丝愤怒和嘲讽。

“我就知道跟着你出来没好事。”

和丈夫出门巡查领地，都能遇到霍腾的情人千里迢迢跑过来求助，康诺莎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给霍腾的自由太过火了。

霍腾也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他没想到波兰国内的政治局势已经危险到逼迫恩尼尔达铤而走险的跑过来求援，一时间没有主意，只好把主场交给康诺莎，自己思考对策。

“恩尼尔达王后，不就是想得到我的丈夫了吗？跪下，只要你跪下，向我...不，跪下的时候还要掀起裙子。你要明白，是我们掌握着你们家族的生死。”刚刚生完孩子，虽然也对性与欲上很有感觉，但康诺莎更多的是出于羞辱恩尼尔达的目的，她走下马车，像个骄傲的孔雀。

恩尼尔达大概已经做好了被羞辱换取生命的打算，竟然还真的转过身匍匐在地上，掀起裙子，把霍腾都给整蒙了。

额头抵在地上，可怜的王后暗暗的在心里发誓，有朝一日，她迟早要把康诺莎施加在她身上的羞辱报复回去。而在此刻，恩尼尔达就尝试勾引霍腾，把康诺莎的男人偷走。

接下来的一下午，霍腾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康诺莎逗弄恩尼尔达的工具，主要负责提供肉身和掩护。而康诺莎则在折腾她一下午后，获得了长远的满足。

三陪之后，恩尼尔达连夜裹上斗篷逃回波兰，而霍腾则派人带着信件去波兰，让正在谈判的卡隆降低价格，开始准备引导波兰人去波西米亚撒野。

【特质：风流倜傥。风流过人的你，在女人之间流连忘返的名声早已声扬远方，得益于你的教士身份，这被认为是一种有趣的调侃，但真正的教士们可不会如此。民众好感度+1、教士好感度-1。】

得了，完犊子。

霍腾在心里唉声叹气。走上这条不归路之后，霍腾也知道自己早晚就要在教会那里丢掉自己所有的名声。只是没想到他的坏名声全都积累到这个歪方向了。

不客气的讲，这是个负面特质。平民的声誉与教士口中的风评，显然不是一回事。

最终，霍腾在图林根与恩尼尔达，以及她所代表的那个逃跑到波兰的斯拉夫贵族家庭达成秘密同盟，以霍腾的物资运输和商业沟通作为二者之间的调剂，而恩尼尔达与她的弟弟负责帮霍腾牵制波兰的军队，不让那些野兽疯子跑到德意志搅闹霍腾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秩序

。

但这个好消息带给霍腾的快乐也没有停留多久。

卡隆还在波兰与波列斯拉夫的使者交谈，南方的卡塞尔伯国就传来消息，奥托?萨利安出现在维尔茨堡，维尔茨堡主教当众宣布，他支持萨利安公爵回到故乡。如此一番闹剧，令美因茨教廷的抵抗意志大为消解，尽管还有抵抗的能力，手下的人却纷纷狐兔逃窜，一幅崩坏的模样。像他们这样的教廷，依赖的就是当地的强权贵族，从组织架构上就难以和对手抗衡。

或许正是因为过于高兴，萨利安凯撒又以一个小小的理由，向卡塞尔伯国发动了拓边战争。

“为什么打？因为霍腾的弓箭队长射死了我的捕猎队长！我的狩猎大师在我的地盘上竟然都不能打猎？”

老头骑在马上，远望着北方。

而在他的身边，行动着数目令人窒息的怪物军团。无论是来自克罗地亚的战斧公牛人，还是从塞尔维亚雇佣的鸟头鹰身武士，抑或者是行动于大海之上的水妖，这支好似百鬼夜行的军队，就是萨利安自以为是的本钱，是他的从老家重金雇佣的怪兽兵团。

萨利安骑在马上，挥手得意的微笑：

“威尼斯人帮我们出了笔大钱，真是感谢，回头要给与他们更多的自治权。就让我们用意大利的金钱，去消灭可恶的霍腾吧。”

萨利安对霍腾的虚弱深信不疑，他从夏天就呼唤霍腾入场，可是这个小家伙却总是一动不动，比王八都老实。因此他确信，哥廷根恐怕没有那么兵马。

拿下卡塞尔见好就收。

萨利安觉得，只要他大踏步前进，霍腾就不敢开第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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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战争在进步

【触发主线任务：家国一别三十年。被放逐至东南边界三十年的老骨头回到了家乡，却与主教们发生积累冲突。如今，他似乎看上了你的国土。任务要求：不限制手段的解决奥托?萨利安入侵。任务奖励：警备军营（3级）。】

不限制手段，或许从另一个方向证明，霍腾可以用各种办法随便去解决，哪怕是外交谈判也可以。从侧面也凸显出，奥托?萨利安纯粹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对霍腾展开入侵。就像一头恶狼，看到什么都想咬一口，咬不咬得动得啃下再说。

这种心态霍腾太熟悉了，老的流氓贵族大都如此。

正因为这样，霍腾才在急匆匆的跑回哥廷根后怒火浇头，老光棍半边身子都埋进棺材了，还想从霍腾这里顺手小捞一笔。真当霍腾遣散军队之后就是块肥肉了？

不崩断老东西的几颗牙，霍腾就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

善解人意的康诺莎一看这阵仗，立即中断了出巡，和霍腾急急忙忙的赶回哥廷根。随后长公主又从奎德林堡匆匆抵达哥廷根，一边谴责萨利安公爵的侵略行径，一边给霍腾大把撒钱，让霍腾赶紧准备。

霍腾开始在哥廷根调集军队。

首先就是永恒不变的长矛军士与步兵长矛团，这来自乡绅权贵与自耕农群体的战士迅速在夏季集结，反正夏天的农活不忙，正好来霍腾这里领军饷。其次则是更加不变的弓箭手，不是没有超过农民弓箭手质量的军队，只是霍腾发现，农民弓箭手足够便宜，能让霍腾玩起弓箭手的人海战术。

而后，霍腾开始抽调征召骑士与自己直属的骑士。

克什亥的百合花守护者、纳图尔的巨鹿骑士，怪兽鸟鹫骑士，以及扈从骑士与各地来服兵役的采邑骑士，足足六百余名骑士队伍加入到霍腾的旗帜下。注意到自己距离千乘之国只差一半的霍腾，对此还颇有些惊讶。

除去这些老三样，波兰人也给予了大力支持。

波兰大使馆可以提供给霍腾一队波兰贵族，而恩尼尔达王后也很识趣，听说这边的麻烦后，专门赠送给霍腾一队特殊精英。

【优秀兵种：波兰贵族骑兵（基础人数20人，招募费用25金，月薪20金。由从小在马上长大的波兰贵族组成的骑兵队伍，既善于骑射骚扰敌人，也更精于集群冲锋，是优秀的多功能骑士。特性：可远可近、迅如疾风）】

【精英兵种：奴役牛头怪（基础数目8头，饲养人月薪5金。特殊支出：肉类。这些体格粗壮的牛头怪物是牛头人族群中的罕见异种，它们体格庞大、大脑简单，只需要提供大量肉类与草料，它们就乐意为你效力。特性：死亡杀戮、毁灭冲锋、易狂暴。】

波兰贵族骑兵是霍腾手下最少见的多用途骑兵，带甲带刀，迅捷如风，可惜数量太少。

而牛头怪，是一堆身高超过4米的小号巨人，一个个肌肉遒劲，棱角分明。这会正安分的蹲在地上，让饲养员喂食。

负责押送这些牛头大怪兽的使者，就是恩尼尔达的

弟弟，凯泽腾地区的部落酋长，尼斯基。这是个身板不出色的瘦弱年轻人，据说在波兹南，他以喜欢谈论诗歌和野游著名，是个有头有脸的花花公子。

尼斯基开玩笑：“霍腾阁下，波列斯拉夫大公告诉我，如果您愿意再售卖给他500套铁甲，他就派遣守卫格涅兹诺都城的精锐军队到您的队伍里服役。”

“哼，我给他十个大脸，他敢进来吗？”霍腾露出嘲笑的表情，讥讽着波列斯拉夫的外残内忍。

这家伙，以500匹良马+波兰粗盐的价格，换取到霍腾的1000套扎甲。霍腾倒也没亏待他，都是铁匠精心制造的甲叶组合成的扎甲，防护能力不输锁环甲。只是霍腾不让杀牛羊，皮革质量一般，所以都用布绳连接。

波列斯拉夫拿到扎甲，可得自己换绳索了。否则战场上布绳一断，甲叶脱落，这条命就没了。

让敌人难受，可比自己舒坦还要爽。

万一波列斯拉夫没注意到甲绳，死在战场上岂不是好事？

匆匆集合军队，霍腾来不及和老婆孩子们道别，急急忙忙的带着军队出城南下，赶往卡塞尔。

“射击，射击！”

重建的卡塞尔城堡，格雷布在高耸的城头上指挥少数军队报复性的射击，阻挠着法兰克尼亚军队的入侵。

得益于新建的城墙，格雷布只需要几百个士兵，就将数以十倍的敌人阻挡在城墙下。

法兰克尼亚人的军队在卡塞尔并不是很受欢迎。许多人都记得，老奥托?萨利安年轻的时候参与过对奥托二世的叛乱，早就被驱赶出境了。

“家乡一别三十年，原来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在围城营地里，一个白发老头仰头望着坚固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城墙，只是抚摸着手掌，感慨自己的过去。

这正是奥托?萨利安，法兰克尼亚公爵，沃尔姆斯城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