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Kee
……
在将想要现在回答,却依旧有些迟疑的巴泽特送走之后,慎二面临的是凛那长达十分钟的抓挠与撕扯。
直到凛心头的不爽稍稍卸下去一些,才停下了这种只为泄愤的行为。
“你还真是个人渣呢!”
重新坐下的凛眼神冰冷的可怕。
“此话怎讲?”慎二不解。
“竟然用这种方式拉人!话说你这家伙在面对女人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样?话说你有过一句实话吗?”
“等一下,远坂。”
慎二喊停了凛,随即坐直,交叉双手垫在下巴下,饶有兴致地看向凛:“为什么你觉得我刚刚的话都是假的呢?究竟是哪里让你怀疑我说的就不是肺腑之言?”
“当然是你这家伙平时的性格跟刚刚那种温柔阳光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你这个人还真是恶趣味呢,被你这么哄骗,巴泽特小姐她也太可怜了吧!”
看着气冲冲的凛,慎二轻叹了一声无奈地摇头,道:“所以说,你还是太年轻了。自顾自地给看到的现象灌上真与假之说,就是你还太年轻的体现。”
“什么意思?”
凛露出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眼神,冷冷地接着道:“难道你这混蛋想说你刚刚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呢?难道说间桐慎二还有那样处处为人着想的温柔一面吗?”
“呀咧呀咧daze~”
慎二摊手,无奈地道:“印象这种东西还真是可怕呢,凭借这种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打上某种私以为的固有标签。”
“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绝对不会相信刚刚那是你的真实一面的!绝对不会!哼!”
看着哼过一声别过脸的凛,慎二也终于正经了起来,认真地道:“远坂,给你一点忠告。看到的真实不一定是真实,还有你以为的虚假也不一定就是虚假。”
听到慎二这么认真的话,凛愣了愣,随即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慎二:“那…那也就是说你…你真的有那样的一面……”
慎二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向后一仰翘起二郎腿恢复了在凛眼里的欠揍模样,话锋一转道:“谁知道呢,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刚刚我确实没有说谎哦。”
“那也就是说那个温柔是装出来的吗!果然,我就知道是这样!你这家伙才没有那样的一面呢!真正的你要可恶的多!”
“这样啊…”慎二的表情突然就透出几分淡淡的失落,随即抬起头来向着凛落寞一笑,“原来…你都是这样看待我的啊…”
看着这番模样的慎二,被扑面而来的亚撒西小清新小委屈气息给埋没的凛,莫名地觉得自己的脸上烫的厉害。
甚至心里也萌生出了某种自我怀疑跟淡淡的悔意。
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慎二了?
他是不是真的有那样温柔的一面?
被慎二那有些失落的视线给盯得受不了的凛默默地别过了微红的脸,抱着手臂逞强道:“先入为主什么的又不能怪我,毕竟你这家伙平时的表现那么欠揍,而且也从来没在我面前露出那样的一面…”
看着被慎二完全牵着鼻子走的凛,一旁的红A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无奈摇头,也在感慨间桐慎二确实是凛的克星,凛的等级想要降服间桐慎二实在是太难了。
“其实现在是装出来的。”
慎二突然竖起一根食指这样说。
“哎?”凛一愣。
“噗——哈哈哈,不行了,你那个表情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一个没忍住,慎二捧腹大笑起来。
听着慎二那停也停不下来的嘲笑,意识到自己确实被骗了的凛脸色一沉,黑着脸沉默了约莫两秒钟后,直接起身扑向了对面沙发上的慎二!
“你这混蛋!畜生!混账!色狼!骗子!蠢货!笨蛋——!快点下地狱吧!”
“关西腔都跑出来了真的不要紧吗?!”
“无路赛!快点给姐去死!话说冬木本来就是关西地区!”
……
一番吵闹过后,凛便开始再一次地将自己的报复心转向慎二家的水果,毕竟即便是打慎二一顿也解不了太大的气。
还是多吃点儿比较实在。
看着一口又一口地消灭着今天刚刚送过来的新鲜车厘子的凛,慎二最终还是放弃了吐槽,并想起了自己最开始想要做的事情。
“既然巴姐已经走了,那么我也准备午睡了。”
“已经下午了好不好!”凛恨恨地吐槽。
“那干脆连着晚上的觉一起睡好了。”
“你是猪吗?!”
没有理会凛的吐槽,慎二看向拿捏准时间准时上线推门而入的樱,接着道:“总之,剩下的时间交给你们姐妹了,晚安~”
“是午安了哥哥。”樱笑着纠正道,随即又低了低头,“那么哥哥就休息吧,我跟姐姐稍微聊一会儿。”
“嗯。”
点了下头之后,慎二转身便离开了会客厅,不过……
刚刚走到门口,慎二便迎面撞上了表情极为清爽的Saber酱,以及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地方的狗子。
Saber酱恢复成人状态的数值确实比大狗高出不少,除了魔力超出胸围的A是B以外,清一色的A!
“Lancer死…”
话还没说完,慎二突然看到Lancer他竟然抽搐了一下,也是瞬间改口:“Lancer他竟然还活着!”
“这个说法确实没什么人性…”
凛默默吐槽。
……
魔术协会的效率高到可怕。
下午五点钟便发出新的布告说之前发出的布告有错误,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第六魔法使,是魔术协会错误判定。
有不少因为消息而正在调查慎二的魔术师们在听到这新的说辞之后,也是纷纷痛骂魔术协会乱搞。
魔术协会在这种事情上搞错,还真是头一回!
当然,魔术协会也很委屈,毕竟根据第二魔法使泽尔里奇所说的一些话,以及巴泽特所提交上来一丝不苟的报告,无论怎么看远东的那个小子都像一个魔法使。
能跑到第二魔法使无法观测到的世界,还能召唤出最强的幻想种巨龙,而且还是那种历史上根本没有记载过的巨龙。
据说他还疑似掌握了第三魔法,这样的家伙不叫魔法使叫他什么?
但是……
这小子就是个疯子!
他的行为就像是动不动就把炸药绑在身上要跟你同归于尽,他竟然说如果不取消这个称号的话就把一切神秘向全世界的人广而告之!
还只给魔术协会一天的时间搞定。
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魔术协会的那些个高层们在接到Mt集团通过一些渠道送来的单向信息之后,当即便气到想要……跟慎二当面平心静气地聊聊。
生气?不惧?置若罔闻?不理会?
魔术协会真没这个胆量,谁也保不准慎二他不会那么做,而且魔术协会的上层问题很多,根本也做不到一条心。
不少高层家族在得知慎二这种要求的时候一边痛骂慎二是个疯子,又一边向魔术协会提交了关于解除第六魔法使称号的要求。
当然,有一个人提出了反对意见,坚持认为对方不敢那么做,这个人就是韦伯·维尔伯特。
根据对于间桐慎二这个人所有资料的研究分析,韦伯得出了对方并不会真的做出这种鱼死网破事情的结论。
就韦伯分析,这个人做事随性却也一直有所分寸,所以固然不会……
当然,并没有高层听进去。
最终魔术协会以「观测错误,观测结果有失偏颇」的说辞否认了第六魔法的存在。
看着那些认怂了的上层们,韦伯无奈,不过也毫无办法,上层腐朽,自己无能为力,最多也就是好好教书育人。
当然,韦伯也并不知道自己以为的不会跟整个神秘侧鱼死网破的慎二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这个年轻人也真的做好了魔术协会只要不同意就埋葬整个神秘侧的准备!
……
接到消息时,慎二刚刚结束自己那不算午觉的午觉,看完邮件儿之后慎二便将手机给扔到了一旁。
结果慎二早有预料,不过报告中的其中一条——时钟塔某位君主坚持认为自己不可能拉整个神秘侧陪葬,倒是让慎二提起了兴致。
不过想了想之后,慎二又觉得对方在某种意义上说的确实没错。
自己确实没打算拉整个神秘侧陪葬。
自己只做好了给神秘侧送葬的准备!
一字之差,意思千差万别。
第298章 福利回往往都伴随着意外!
魔术协会恨慎二吗?
那当然,毕竟还是第一次被威胁吃瘪。
有不少上层对于慎二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怀恨在心,毕竟他们自持贵族身份,而一般的贵族,都很骄傲。
骄傲自满,也就容不得别人冒犯自己。
所以,当天夜里便有高层联络到了正好在岛国本地的封印指定执行者巴泽特。
而下达的任务就是干掉慎二。
在听到协会所给与的任务之后,巴泽特眉头竖起,没有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意愿而是质问对方这种任务本该需要协会直接下正式的书面命令,为什么自己只接到了一个人的口头通知?
虽然对方给与了因为是秘密任务的模糊说辞,不过巴泽特却没有完全相信,坚持如果要让自己做这种事的话就让协会直接给自己下发正式的任务指令。
对方依旧咬定这是秘密任务不能在协会之中公布,察觉到哪里不对劲的巴泽特满口拒绝要求有正式文案。
一番不太愉快的吵闹过后,对方挂掉了电话,而巴泽特也因为这件事对于魔术协会一直以来的不满情绪渐渐爆发。
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慎二白天时候曾跟自己说过的话。
“或许……魔术协会真的不适合我。”
……
给巴泽特下达指令的那位身处时钟塔的魔术协会高层,此刻正在屋里摔着一件又一件的装饰品。
嘴里还在不断骂着不听话的部下(巴泽特)跟慎二,直到……
“生气对于身体可不算太好哦,贵族先生。”
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响起,这名隶属于时钟塔的十二君主之一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并回过头看了去。
不过……
看到的就只是眼前在一瞬之间同时闪过的数道剑光而已。
无视了被分成数段的肉块以及还保持着死前最后一刻表情的头颅,慎二收起剑,下一刻便消失在了这个密闭的房间之中。
名字,家族,在时钟塔所负责的学科,慎二全然没有任何兴趣,就只是因为他要杀自己,所以自己反过来将他给杀了而已。
慎二连自己来过的痕迹都没有抹除,就是想要提醒魔术协会,人我杀了,是因为甚么你们即便不查也应该心知肚明。
当然,慎二相信会有人脑子清醒的,就比如那所谓的第二魔法使泽尔里奇。
果不其然,在这之后,时钟塔之内十二君主之一的某君主遇害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一是因为死去的君主魔术刻印并没有被破坏可以被后代继承,家族可以保住,家族的地位也可以保住。
二是因为压根儿就没有预料到慎二这个年轻人还真的是一点就炸的泽尔里奇事后也出面了。
也就直到这个时候,泽尔里奇才察觉到了慎二跟自己原以为的不太一样。
他说做就真的会做!
他从来不开玩笑!
对于这次的事情,泽尔里奇主动承担了一部分责任,毕竟如果不是自己兴趣使然在魔术协会内部评价了慎二那么两句也不会酿成如今的事态。
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的话,就不会有所谓“昙花一现”的第六魔法,也不会跟慎二交恶,甚至更加不会有人因为心生不满惹到了他而丧命。
原本相安无事,却因为自己错误的预判了形势跟那个年轻人的性格,造成了不能挽回的事态。
最终,泽尔里奇以数量为五个的收徒名额在协会内部承担了这一次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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