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这不就是所谓的‘画大饼’吗？
问题就在于之前那个老爷子的证词了，夫妻恩爱？
这怎么可能，难道所谓的神，那五年间从没露脸过的奥特曼真的在实现信徒的愿望？
‘我不信。’
宫也的想法很简单清晰，他完全不觉得不求回报的三个巨人会因为所谓的祭祀就洒下什么神迹，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小夜子的妈妈只是被坏人骗了，叔叔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到那时候你要看好妈妈，绝对不能再让她被谁骗了。”
人在痛苦的时期最容易被趁虚而入，但错的不会是痛苦的人，抓住人心的破绽利用别人的加害者才是最应该受到制裁的。
和女孩立下约定，宫也站起身，他收集到的情报已经足够让他立案了。
看着吧，最先要做的是找到小夜子的母亲。
—————————————————————————————————————————————分割线
今天不能算是忙碌的警局里来了两个客人，客人到连局长都要出面的地步。
“怎么样？”
“正常，非常的正常，最近也没有什么失踪案，有的就只是......谋杀案。”
警员回答了局长的问题，他用的表述并没有错，没有人失踪，只是有人死掉了，而且死法异常的凄惨。
换而言之，都没有给失踪立案的时间就已经发现了死者。
说是面目全非也不对，因为死者们很明显被刻意留下了足以辨识身份的脸部，可除此之外的地方就......
死者有男也有女，彼此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联系，强行划分共通之处大概就是他们都很年轻。
‘因为年轻人比较美味吗......啧。’
站在后方的相川不快的在心中咂舌，他们为了调查异生兽的所在抄起了过去的老办法，也就是通过警方的数据采样。
然而和以前不同，似乎这一次的异生兽不搞什么‘培养恐惧’
它就只是随心所欲的找个人就吃了，吃了就走了，留下挑衅的部分。
“不像是异生兽......”
另一侧的橘这般说着，他的表情算不上是好看，同时也说出了重点。
警局局长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案件，也看过各种各样的案件资料，所以他认为如今的情况并非是所谓的‘野兽觅食’
“更像是愉悦犯，是那种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杀人的类型，就像是那个开膛手杰克一样。”
局长的话语是正确的，有过应对异生兽经验的橘和相川也有类似的想法，以往见过的异生兽根本不会这么做。
它们会把猎物拖进巢里一段时间再吃掉，等压榨干净恐惧之后啃得干干净净。
那些怪物别说是肉体，衣物钱包钥匙之类的东西都不会留下。
难道说如今做出这种事情的不是异生兽，而是其他的什么怪物？
这确实也是问题的关键之一，不过最重要的是寻找到线索。
“新的失踪案备案一下......打扰了。”
推门走进房间的警员这才发现这里似乎在进行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赶紧后退，在想要离开时被叫住。
“等等，什么失踪案？我想了解一下。”
相川立刻说道，这其实算不上是直觉，比较接近于急病乱投医。
约两分钟之后，宫也惊讶的发现他认识这个在面前的人。
继风间之后资助他上完大学的正是这位‘橘先生’
而他也十分清楚对方是什么职业，换而言之，或许真的是警方无从插手的事件？
如果真的是夜袭队都关注的事情，那很多东西就能够说得通了。
很快，大量有用的信息被说出。
其一，失踪的野上夫人行为异常，不像是正常人。
其二，她身边的那个所谓的‘恩爱丈夫’到底是谁？
其三，同好会。
这个奥特曼同好会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往一直认为只是资本扶起来打造IP赚钱的组织，现在看来却不止是如此？
橘翻看着由宫也带来的小册子，里面的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说是封建迷信都没问题。
又是什么祭祀，又是祭品，又是鸡血，又是酒，又是时间规定，简直一团糟。
“这个同好会我记得是......等等，我去打个电话。”
相川站起身，他取出手机拨通电话，因为他认识一个同好会早期就在里面的人。
八秒之后，电话接通：
“七海，你以前不是加入过一个什么奥特曼同好会，你知不知道它的创始人的是谁？”
电话的那一头，七海想了想以后找出了答案。
“我记得是姓九条的。”
四章利己主义
知道了名字之后想要调查资料对于警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所以此时的橘和相川已经坐在了对方的沙发上。
不是租房，而是真正的房子，这样的单身女性在东京这样的地方买到房子......也不能说是奇怪吧，只不过当你对一件事有所怀疑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是疑点。
“请用......”
年轻的女孩把将迎接客人的茶水放在桌面上，正值假日，小雪自然也是放假了。
只不过她的表情并没有假日里的轻松，毕竟这样两个官方的人士找上门来确实是会给普通市民带来一些不安感。
“谢谢。”
“谢了。”
橘和相川道谢之后再度把视线集中在眼前的女性身上，九条的此时的表情倒是不慌不忙，过于自然。
现在这种时候没时间去试探，同时两人也不擅长那样的事情，所以由橘直接开口询问：
“九条小姐，如果我们没有搞错的话如今很红火也有很多成员的奥特曼同好会应该是你创建的吧？”
实际上对于这个同好会不管是相川还是橘都没有太多的了解，平时的工作就够忙了，哪有时间去关注那些。
面对提出的问题，九条点了点头十分配合的回答：
“是我，不过在两年前这个同好会就已经不归我运营了，简单来说就是有人从我这里买下了它，多亏如此我才拿到一笔钱。”
她对于自己把经营的东西卖出去完全没有任何的后悔和波动，这同时也解释了她资金的来源。
“那现在运营着同好会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两年前脱手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关注了。”
九条对于橘的问题给出并不让人满意的回答，她那过于洒脱的表现让人有些看不懂。
同好会是五年前奥特曼刚出现的时候成立的，换而言之运营了三年之后脱手，眼前的女性似乎对于那个同好会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表现得倒是恨不在意的样子。”
相川绝对不会是一个合格的警察，他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未免有种阴阳怪气的感觉。
然而那好像讽刺一样的话只换来了九条的一个淡然的微笑，她确实就从来没有把同好会看得多么的重过，而既然眼前的两人是官方的人，那为了避免被卷入什么奇怪的事情里就直接说吧：
“我确实不在意，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只把同好会当成生意。”
过于直白的发言令橘皱了皱眉，九条就像是没看到一般继续说下去：
“五年前怪兽出现，外星人入侵，然后出现了所谓的奥特曼，我在其中看到了值得投入的地方，那就人们在乱世里想要依靠什么的欲望，那时候的奥特曼就是被视作神明的存在，就好像古代的佛教一般。”
不管是什么时代的人都一样在寻求所谓的心灵寄托。
“那是商机，不是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的说法吗？所以我就尝试着去做了，然后在运营了三年之后，不出所料，同好会发展壮大后就有人跳了出来。”
说到这里，九条耸了耸肩。
“所以我就顺势把这个同好会卖了出去，对我来说这部分钱已经足够，再继续掺和下去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欲望如果膨胀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可就反受其害了。”
以上的发言有一个重要的特点，那就是‘利己’
似乎对于九条来说不管是所谓的奥特曼还是感激奥特曼的人都仅仅是能够对她产生利益的存在。
正是因为这样，相川才会不愉快，他知道其中一个奥特曼是谁，所以很不爽。
“看起来你对自己被奥特曼保护的事情没有半点感谢可言？”
相川所说的依旧是讽刺的话。
“我觉得你这句话不应该只对我说吧？不是还有很多可以说这句话的对象吗？”
九条所说的依旧是平淡的话。
“现在借用着大家的感情赚钱的人可不是我，是资本，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们应该已经调查过我的背景了。”
她在很久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人终归是会变的。
“我年轻的时候靠脸，靠身材，靠声音成为了所谓的偶像，那段时间里我发现了一件事，也就是人是可以把自己当成资本来换钱的，而且不只是实际存在的东西。”
九条的语气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当初我的粉丝们是为了所谓的‘爱’而花钱，那是看不到的东西，就如同现在世人为了纪念奥特曼而花钱一样，取而代之还办起了纪念活动，你们仔细想想，那就只是纪念吗？”
对于所谓的纪念活动没什么了解的相川和橘都无法回答，九条也不需要等待回答，她继续说：
“那个会场里有多少商家在卖东西？他们不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大赚特赚吗？再举个简单的例子，你小时候很喜欢的电子游戏如果出了重制版你会不会立刻偏向于告慰童年而去购买一份？”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在商人的眼里商机可多了，为爱买单这样的口号不就是刺激消费的手段吗？
他们最怕的是‘没有购买欲望’
所以才会各种刺激欲望，同好会正是用于刺激欲望的工具。
“两年前我卖掉同好会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觉得会出事，毕竟怎么看都有种个人崇拜的感觉，为了不变成邪教头子，我及时脱身了，而且那买者看我的眼神也让我不舒服。”
说到这里，九条之前的平淡变成了嘲弄。
“想要玩玩前人气偶像的男人肯定不少吧，不过现在他好像要遭报应了，真不错，毕竟我的心眼可是很小的。”
对话到这里就中断了只剩下沉默，因为似乎没什么能说的。
约三分钟之后，大门关闭，相川和橘离开这里，留下的就只有九条和小雪。
“觉得我卑鄙？”
九条这般询问她当初救下的女孩，但小雪却摇了摇头。
“不，利益关系是世界上最牢固又最不靠谱的关系，没有必要去关心陌生人，只要为了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多争取利益就好了。”
五年的相处足以让人改变，耳目渲染之下的小雪也已经不再是当初被人欺骗的孩子，亦或者说正是因为被欺骗过才更能理解那些。
不过她现在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
“九条姐当初又是为什么才救了我呢？”
这个问题实际上是没有答案的。
“我也不知道。”
九条摸了摸下巴思考后才回答出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看到了就自然而然的行动了，大概是我还没有堕落到会看到人在眼前死掉还无动于衷的地步吧。”
她会把各种各样的事情放在利益的天秤上衡量，但‘人命’这样的东西还是敬谢不敏了。
得到了答案之后，小雪张开双手，抱住了九条。
“这种事情要等晚上再做哦。”
九条调侃了一句。
与此同时，离开了那间房子的相川和橘表情都不算是太好。
该说是被洗脑了吗？一下子就觉得那个纪念活动怎么看怎么不对味。
“按照这样的说法所有历史改编游戏都该拿去枪毙......一下子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了。”
上一篇：精灵盗墓者
下一篇：篮球：从灌篮高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