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当你想要见到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会见到?
南宫从小巷里走出,那里正等待着红绿灯的女性似乎并不在意周围,在这个角度虽然看不清,但南宫知晓她的右侧手臂是空的。
和过去比起来,七海原本仅仅盖过脖子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变成了披肩发。
除此之外,面容倒是和过去没有太多的区别......不对,长高了一些?
似乎每一个人都不同,身高这种东西有的人十几岁就停了,有的人二十多岁还会继续长。
没准七海就是......不是啊。
南宫的视线下移,如果说过去的七海永远都是运动鞋或者夜袭队制服,那现在穿着的就不太一样,那是女士的凉鞋,还带着一些增高的效果。
过去的那个女孩在这五年间稍微觉醒了一些女性的部分?
南宫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评价,不过从某方面来说还是挺高兴的。
要问为什么的话,既然大家都有自己的成长,都和过去有了一些改变,那是否就说明如今的世界已经和平了?
这是一个没有异生兽,没有宇宙怪兽,没有根源破灭招来体的世界?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真是———
“?!”
南宫飞速的藏在小巷里,不远处,无视了绿灯的七海眯起眼睛。
‘那里有什么在吗?’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不久之前开始,七海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一种奇妙的‘呼唤’
正是因为那种感觉,她才会在这样的日子里出门。
七海本身并不是多么热衷于社交的人,自然也不喜欢热闹,出门不过是顺从着直觉。
现在那份直觉让她再度行动,不管那边的绿灯,走向那边小巷的入口,不过里面只有垃圾箱和垃圾袋,除此之外谁都不在。
‘谁都不在?’
七海一边思考,一边低下头,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在意自己的脚下有没有踩到什么东西,毕竟人不会一直低着头走路。
那是不知道哪个孩子扔下的小小塑料签,那是棒棒糖的残留垃圾。
只不过,这垃圾的上面有三分之二很脏,似乎被谁踩过,有三分之一却干干净净。
这根本不能说是线索,说是捕风捉影也没问题。
但七海却认定了刚才有人在这小巷里看着她,绝对有。
‘我到底在干什么?’
她再度顺从着直觉前进,走进小巷,往通往那边街道的方向前进。
在其直觉的尽头,则是快步前进的南宫。
‘好危险。’
南宫评价着和过去一般对他人的视线很敏感的七海,要是被看到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变脸......实话实话,他对这件事已经感到了不少的抗拒。
果然一个人不应该随随便便去顶替别人的身份,谎言终究有被拆穿的风险,到时候受伤的可不只是你自己一个人。
‘不过真的......’
南宫扫视周围之后又看向远处,高楼大厦的镜面反射着光辉。
在他认知里破破烂烂的城市变得干净又崭新,不知道花费了多长的时间,可至少在五年后,城市再度建立了起来。
南宫与他人擦肩而过,听到了对话声:
“我要去纪念会那边玩!”
“没问题没问题,爸爸这就带你去。”
“不过可不能和去年一样又被推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哦。”
一家三口进行着温柔的对话,他们并不为什么东西而烦恼。
平静的和平比什么都好,南宫喜欢这样的世界,总会让他觉得他的战斗是有意义的。
都那么努力了,因此而高兴一下也没什么吧?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色从熟悉里的陌生变成了彻底的熟悉,和以往比起来,这居民区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改变。
顺着过去的路径走入,又拐了那么几个弯,虽然还没有靠近,不过那边的那个屋顶已经映入了眼帘。
‘风间’
门牌上刻着这两个字,大门紧紧关闭,庭院里也没有人。
客厅里电视机关闭,因为里面肯定在说纪念会的事情,说着多亏了奥特曼在人类才得以幸存下来。
“所以不打算去纪念会吗?”
客厅里有人在说话,躺在沙发上的夕莉一翻身,就看到了没有半点紧张感,放松得不得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玻璃碗的深羽。
碗中是刨冰,被染成了红色,不知是怎么样的味道。
“你还真是放松啊。”
夕莉吐槽了一句,然后继续瘫在沙发上。
放假在家里躺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怎么说都是纪念会,大家都在歌颂着他们,我放松一点也无所谓吧?”
深羽一边吃着刨冰,一边说着似乎事不关己的话语。
对此,夕莉一动不动,完全不受影响,她只是看着天花板。
“人还真是总喜欢把任何事情都加上意义。”
夕莉突然的话语令深羽眨了眨眼,深羽又吃了一口刨冰以后才做出回应:
“死人又不会说话,活人为了纪念哀悼死人才会赋予死亡意义吧?”
不然呢?来一句死了就死了然后忘记掉?
或许有人就是如此的无情,可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吧?
正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夕莉才会讨厌所谓的纪念会。
“每年都这样,总是要提起,总是强调他们死了,真恶心。”
她不喜欢这样,每年都有人告诉你你失去了重要的人,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似乎还要持续到永远。
“每当这样我就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如果那时候我能够快点整理好心情的话......”
人一生总会有很多后悔的事情,夕莉自然也是这样。
现在她清晰的知晓她有两位父亲,一人陪伴了他的童年,一人在那之后守护着她。
然而是很多东西不是马上就能接受的,结果那份想要说出的话到最后都没能说出来。
“我一定伤到他了吧,换位思考,突然我爱的人拒绝了我,我一定是......”
夕莉对她能够诉说的人讲述着自己的想法,纵使没有血缘关系,两人也因为一个人而联系在一起,成为了家人。
深羽倾听着,她又能说什么呢?
应该倾听的人,应该去回应的人已经不在了。
倘若那个人还在的话,一定会这么说——那些事根本就无所谓吧。
‘那些事根本就无所谓吧。’
在夕莉和深羽都不知晓的情况下,站在院子里的南宫这般想着。
他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似乎是那之后两人的关系终归还是因为风间和璃乃的事情产生了裂痕。
夕莉后悔当时伤到了他,所以直到现在都还在因为这件事而后悔。
‘那种事根本就无所谓吧!’
南宫再度在心里强调,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他在意的是夕莉此时的情况。
不需要为那样的事情后悔啊,不就和以往一样吗?
他在批评夕莉或者叮嘱夕莉的时候也有被发脾气的时候,说‘你烦不烦啊,别管我行不行啊’那样的话。
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
为什么要因为那样的小事情一直纠结?认真的性格反而会导致这种棘手的情况吗?
‘我根本就无所谓啊!’
和小事情比起来,南宫更不想看到此时夕莉因此纠结。
‘夕莉,你不懂吗?’
自己一个人伤心不去管其他事又会伤到关心你的人。
‘这一点还是你们教会我的。’
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事情轮到自己的时候反倒是注意不到。
现在的南宫有直接走出去的冲动,只是在这么做之前他听到了声音。
那是有些急促的脚步声,这还只是开始。
紧接着又是聊天声:
“结果还不是走过来了?”
“只不过每年都去纪念会导致我今年觉得有些腻了而已,别搞错了。”
“是是是,傲娇是吧?”
冬阳和春河聊着天,结果她们还是把纪念会的事情扔到了一边,来到了关心的人这边。
“嗯?七海姐?”
冬阳眨了眨,不远处是恰巧从另一个方向赶来的七海。
这一个瞬间,南宫有些发愣,怎么突然间就全都到这里来了?
只要一扭头,就能看到大门,同时只要在大门之前一转头,就会看到他站在这里。
‘总之先—————’
南宫下意识的转身打算粒子化,就是在这时,他的头部因移动完全没有任何阻隔的撞在了风铃上。
“————————————”
一串激烈的铃声持续不停。
‘为什么这里会有风铃?’
以前没有那种东西的啊.......
或许是因为太过关心夕莉和深羽的情况,南宫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就走进了院子里偷听。
那串铃声并不是风能够吹出的声音。
“谁!”
夕莉快速从沙发上翻起,深羽也把手中碗一放。
“怎么了?”
和南宫不过一墙之隔,冬阳和春河疑惑的对视一眼。
而本就有奇怪预感的七海直接冲刺,她眯起眼睛。
脚步声混杂在一起,南宫能够听到客厅里的人正走向这边。
下一个瞬间,七海在门前急刹车,手里拿着球棒的夕莉拉开拉门,然而只有摇摆的风铃还在发声,院子里空空荡荡的,谁都不在。
可是确实有人来过,因为七海看到了大量杂草里被踩扁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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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是第十二起了......”
相川蹲下身,他的视线里是一具残缺的尸体。
任何正常人看到必定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颗头颅‘吃剩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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