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如果问到在学校里的情况,实际上每一天大部分都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很普通,有什么问题浅川老师也会给我一些建议。”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前进。
说着学校的事,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谁谁谁在什么时候搞砸了什么什么事。
佐藤避开了所有关于‘另一个家’的事情,禅城也没有去询问。
就好像他们真的是父女一般。
附近的停车场里,一直在车内等待的禅城仁美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答应佐藤一起出来,就只是自然而然的同意了。
倒不如说,其实她一直都不知道她最近的这一段时间里到底在干什么。
实话实说,就算断了经济来源又怎么样,反正她手里也有自己的存款,正如以前钓到佐藤一般,从女儿出生到现在十七年,她依靠青春和姿色也没少钓男人。
反正事情其实很简单,大家不存在情与爱,存在的只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交易。
简单来说,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
结果当可以走上退路的一刻来临时,她却莫名其妙的走不出那一步。
‘啧......’
见到那个孩子的那张脸,见到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子,就有种坐立难安的不适感。
突然间,车响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扭头看向窗外,父女两已经靠近,正等着打开门。
那边是‘父女’
这里是‘母亲’
合起来就是‘一家三口’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有关我们的事情,有很多要谈的东西。”
佐藤一边说着,一边为禅城打开了车门。
今天也许会聊得很晚,也可能会聊得很不愉快。
不过没关系,已经打好招呼了。
是的,打好招呼了。
被打招呼的那一端,在家里坐着的女性由她的女儿陪伴。
“妈妈,这样真的好吗?”
佐藤的另一个女儿,佐藤琼正用关心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不管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
佐藤夫人摇了摇头,她现在也还是难以接受会有这样的事情。
举个例子,自己的另一半在多年以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私生女,不管另一半是男还是女都无所谓,难以接受就是难以接受。
可是孩子无法选择父母,孩子是无辜的。
之前那一次见面,佐藤夫人就已经明白了,禅城葵不是什么坏孩子。
“当然,我也没有宽容到可以把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的程度。”
她能够接受的就只是让佐藤去关心对方的程度,同时她也算是庆幸,庆幸那个孩子已经到了这个年龄,否则带来的就是大量的麻烦了。
“反正你爸出门了,今天我们两个人随便吃点什么就好了。”
“那我想吃外卖的炸鸡。”
“不行,你吃得太多了,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在外面吃吗?”
一胖毁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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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女性,她没有父亲,从小是由母亲一个人拉扯大。
为了回报自己的母亲,她一直都很努力,学习的同时打工,把自己的时间不停的压榨。
渡过初中,渡过高中,来到大学。
在这大学的时期里,她发现了一件事情,一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事情。
那就是,她其实长得很漂亮的这件事。
打工一个月的时间换来的工资甚至不如想要追求她的同学送来的礼物。
化妆品,香水,名牌包。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感到了疑惑。
这份疑惑一直陪伴着她,直到某一天。
在某一个国家,曾经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
当母亲突然倒下入院,并检查出肿瘤时,她终于理解到了这一句话的含义。
但本就生活节俭的两人又哪里来的钱来治病呢?
也是在这时候,年轻的女孩想起了一件事。
这之后,她邂逅了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那个公子哥年少多金,长得也不算是坏。
于是,她鼓起了勇气,去做以前从没做过的事情。
对于那位公子哥来说,这种带着纯洁的年轻女孩真的很有趣,两人一拍即合。
就这样,在相处之中,两人‘虚情假意’的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出手阔绰的公子哥缓解了女孩财政上的困难,同时也冲击了她的世界观。
不管是哪一种打工,终究都不如人家随手洒出的钱。
之后,便是一个计划。
她怀上了对方的孩子,依靠着这个孩子,依靠着封口费,她成功的取得了足够治病的金钱。
除此之外,还有意外之喜。
那就是房子和抚养费。
花花公子虽说处处留情,却不是无情的男人。
和母亲安定下来的女孩终究还是从学校里退学了,因为那段时间里她做的事情,其实和‘卖身’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知道是被谁捅给了学校,最后因品行不良被退学。
今后要怎么做?
继续去打工吗?
有些东西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无法再摆脱。
将孩子交给母亲照顾之后,为了今后的生活,女孩又做起相同的事情。
一个人的资本都有哪些呢?
外观同样是资本。
你情我愿的交易永远都是那么的顺利,仅此而已。
更之后......
在母亲去世之后,女性终于面对面,见到了自己的孩子。
不知不觉,那孩子长大了。
她的眼里并没有仇恨,也不存在什么厌恶。
当看到那眼神的时候,女性感到了害怕,于是选择了逃避。
一逃,几乎是孩子的整个青春。
当一个人选择逃避之后,便很难再面对。
可是,正因为知晓自己在逃避,才会心怀愧疚。
“暑假的话......虽说可以去旅行,但太阳实在是太过毒辣,其实没有必要。”
普普通通的餐厅,普普通通的三人,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三口。
佐藤不停的打开话题。
“......”
仁美沉默着,她不知道她应该说什么,亦或者说是‘太清楚应该说什么’
与自己的想法无关,只是去迎合他人。
对此她可以说是十分的擅长。
“那你呢?你平时暑假都在做什么?”
禅城好奇的开口,这段时间里,对方的身上并不存在任何的压力,更像是一个温和的叔叔。
距离感很奇妙的消失了。
“我?我可没有暑假啊。”
佐藤笑着回答。
“不过这个时期的话,其实也就和平时相同,到处处理不同的事物,或者和其他的公司到处跑业务,自从......不,不说这个。”
自从公司里的谣言澄清以后,他就不再被人不停议论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
‘终究还是不值得高兴。’
心中叹气的佐藤想起了之后他和山崎一起被叫到警局以后的事情。
那个被镜面隔开的男人似乎都要崩溃了,他把与千鹤有关的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
结果这就是一出闹剧,也是一出悲剧。
人究竟是为什么会对他人产生恶意呢?
这一点,谁都说不清。
先把这些事情放在一边,现在重要的不是那些。
佐藤继续和禅城聊着些什么,仁美的依旧保持沉默,只是时不时会露出奇怪的表情。
这一场景,通通被另一个人所看到。
把报纸往下放了一些,南宫注视着那里相处的场景。
‘她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吗?’
似乎数次想要开口,却又莫名其妙的闭上了嘴。
其他的事情,南宫全都不知道。
但至少他弄懂了一件事,禅城的母亲并不是无可救药。
否则她不会在这里出现,也不会是这副表情。
“话说......”
桌面的前端,优衣坐在那里开口了。
她之前左右看了看,又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这句话直说:
“一个人来家庭餐厅,这是什么奇怪的酷刑吗?”
餐厅孤独传说啊。
只有一个人的家庭吗?
“对我来说是两个人。”
南宫心中什么都没想,随意的回了一句。
“......”
优衣沉默着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青年。
这‘两个人’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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