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摸鱼使我快乐
曼修海特双手紧握,翠绿的光辉化作赤红的光束。
和那把剑比起来,使用剑的存在虚弱得难以想象。
“去死!”
刹那间,红与白,当长剑一挥,那不断延伸的光刃伴随着恩帕特的动作将前方的存在切断。
“......”
恩帕特保持着挥剑的动作,这一击切开曼修海特,切开触碰得到的古拉雷,却唯独不切开自然,不切开城市。
“这是......什么?”
他挥的不是剑,而是光。
“人类的光。”
“还有这种......光吗?”
原来生物所孕育的,不只是负面的暗。
曼修海特的身体变成纯白的粒子消逝,恩帕特将剑刃向着天空挥出,纯白的光雨将黑雾驱散,洒落的‘水珠’打在破坏的古拉雷身上,它们渐渐化作黑烟,与光一同消逝了。
“......”
恩帕特失去力量那般跪在地上
“大,大家!你们看到吗!”
赢了,赢了啊!
四月的春季,黑暗来袭。
四月的春季,光辉绽放。
四月的春季,毁灭仅仅是开始。
“这就是三千万年以后的世界吗?真有意思。”
“......”
明明是奥特曼却堕落为暗吗?
不对,称不上是奥特曼啊。
仅仅是......
‘玷污了奥特之名的怪物。’
两百章在激战之后
“......”
总觉得胸口有点重,怎么回事?
倒不如说,我为什么会躺着,为什么会失去意识?
记得是......和一个黑暗的怪物战斗了一场吧?
然后,然后......
本能的睁开眼睛,阳光照在脸上,胸口处的是因为喜悦而一跳一跳的小艾雷王。
“我这是......”
向着周围扫视,是熟悉无比的房间。
回来了,为什么回来了?
记得在那之后就......
“难道是本能的回到了这里吗?”
就像是归巢意识一样,话说为什么要把自己说得像是动物那样?
“谢了,我已经没事了。”
拍了拍小艾雷王的头,将其放在肩膀上。
南宫自床上站起,活动了一下还有一些疲劳的肉体。
换上平时以来穿着的常服,然后脑子里一放松下来就开始跑火车。
‘话说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应该是凉吧,总不可能是舞和叶吧。
‘......’
为什么明明是凉却总觉得很难淡然处之?
因为那中性的脸和发型吗?
“呜?”
脸颊被艾雷王蹭了蹭,这时南宫才发现他已经站在大门之前愣了那么一会了。
“抱歉,我没事。”
握住门把手,往下一扭,他走到二楼的过道,快速的向着一楼走下去。
一步,两步,发出的声音不加掩饰,抵达客厅的一刻,这里只有一人。
“老爷子。”
“醒了啊,真能睡,已经三天了哦。”
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去,巨人自屏幕里消失之后,这个青年就砰的一下摔在了走廊里。
他们没办法将对方送去医院,也没有办法诊断,连心跳都没有他如果不是有温暖的体温,就和尸体没有什么区别。
“三天?”
对于自己的沉睡时间感到惊讶,三天的时间已经足够发生很多的事情了。
在二十分钟之后,从老爷子那里理解了一个大概的南宫走出了家门。
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确认。
阳光照在身上,带来暖洋洋的感觉。
衣服兜帽里的是小艾雷王,他觉得他应该已经不用再掩饰了。
毕竟用一个很好笑的形容就是,南宫岚这个男人说要上厕所然后就在厕所里消失了好几天。
人家也不傻啊。
“......”
抬起头,在熊本最高,最宏伟的现代建筑是什么?
就是正木所开的赛泰克集团总部,只不过现在那栋建筑好像已经消失不见了。
怪兽的乱闹对城市又一次造成了伤害。
慢慢的走到街上,除去人来人往以外,还能看到很多运送建筑材料的卡车。
不仅仅是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全地球的国家几乎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情。
古拉雷想要摧毁城市的话,只要用雷霆扫射就好。
结果就是如今严重的破坏,要类比一下的话,就是当初的大阪,没有半年的时间是没办法恢复的。
这段时间大概会很艰苦,生活问题,经济问题,失业率,这些都是除去直接破坏以外的间接伤害。
“加油,大哥哥。”
“谢谢!”
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南宫转头看去,孩子向着身穿TPC工作服的男人道谢,而TPC的工作人员因为双手扛着东西只能点头以话语回应。
似乎一切都在按照步调进行,充满了希望。
在某家咖啡店里,某只柴犬满脸舒爽的在那里享受着顺毛。
“我就说你怎么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会自己去,不管什么玩你你的毛都不会掉,甚至都不需要担心,原来你其实就不是狗啊。”
凉子忍不住发出感叹,这三天,自盖迪暴露以后,它就彻底不装了。
比如说,它每天开开心心的吃完以后实际上连厕所都不用去,再比如说现在摸一摸,发现它确实是没有心跳,还比如说,这次称体重就完全不对劲了。
“这么说的话,你的主人实际上到底是多少体重?”
想起某个据说还在躺着的人,凉子眨了眨眼睛。
就在这一刻,大门被推开。
自那里走进来的,是浑身湿漉漉的青年。
“你这家伙!”
他满脸怒火的走了进来,怒视盖迪。
而恭子在思考要不要塞给对方一个拖把,让他好好清理一下自己弄脏的地面。
“居然把我一个人丢下就走了!”
扎姆夏感到很愤怒,觉得他被背叛了。
战斗结束,一人一狗变成光消失不见,就他一个人失去意识躺着,结果被TPC回收。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搞定了以后我没用了就把我卖了?
“汪!”
才没有,谁又不是失去意识了呢?
“我听不懂!”
你以为我是狗语十级吗?
“汪!”
那你还问个锤子啊你!
“好了好了,和狗吵架的画面看起来可不好看哦。”
凉子笑着说出此时的情况,于是注意到自己的无用功的扎姆夏也脱力般的垂下双肩。
“也是,有没有什么烘干机或者吹风机之类的东西?”
他看向恭子,让对方挑了挑眉毛。
“你是怎么湿成这样的?”
“哦,我从那个远东基地一路游了出来。”
不会飞真是遭大罪了啊。
“......”
恭子和凉子再次认识到扎姆夏果然不是人类的事实。
就在这时,风铃声又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
这次,走进来的那个人对了。
他啪嗒一下踩在湿哒哒的痕迹上,然后疑惑了看了看满身湿漉漉的扎姆夏。
“你怎么......”
“不要问。”
问就是从太平洋游回日本。
“好吧。”
要问烘干机在哪里,厕所里确实有一个烘干机,只不过是烘干双手的。
当扎姆夏进到厕所以后,抱着盖迪的凉子走了过来。
“......”
这时候,要说什么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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