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很清楚应该起什么
心中有些奇怪的感觉,也认为刚刚的叫人行为有些冒失。
至于咬人,真正熟悉她的人知道,嘴上若是说不过,又或者不需要言语时,她就会动口。
大凤知道,只是她没有被咬过。
列克星敦姐妹也知道,原因是因为萨拉被咬过。
看吧,乖巧妹妹与蔫坏妹妹的区别就在这里了。
以往都是乖巧的大凤给她吹头发,若是家里洗澡,就只能自己来了,又或者打电话叫来妹妹凤,代价就是晚上的鱼燕美食行会再添一人。
不亏。
无论是对于妹妹大凤,还是对于姐姐赤城来说。
现在给她吹头发的换了一人,还是男性,她微微有些不适应,但看着白言蹊并不生疏的手法,又想起与他并不是第一次身体接触。
对于舰娘来说最重要的舰装都给摸了,只是吹个头发,又算什么。
只希望这人,以后不要再随便摸女孩子家的舰装还不乐意撒手了。
被打也活该。
在这件事情上,宪兵队是站在舰娘这边的。
念至此,姐姐赤城便安心闭上眼享受起了弟弟白的服务。
以往都是她来照顾这两人,现在互换一下角色的感觉也不赖。
赤城的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
白老爷并不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所以无论是用手轻挽赤城的黑长发,还是尽量不让吹风机靠头发太近,以免损伤发质和烫到人。
他都比较熟练。
虽然之前的对象都是白妈。
倒不是因为什么孩子大了,也需要学一点讨好女孩子的技巧。
而是因为她之前有段时间和白爸吵架,这吹头发的重任就从白爸哪里转移到了当时还年轻的白言蹊身上。
虽然没几天就和好了,但这对于白爸来说是福利的事也再回不到他的身上了。
后来有次白言蹊问白妈,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换白爸上。
结果刚洗完澡的她对儿子说:“因为你妈妈我是个算命先生呀。”
“?”
白言蹊不懂,那时他还是个勤勤恳恳上课,认认真真做题的三好高中生,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傻屌网友们的洗礼。
所以白妈一笑,说话音量丝毫没有放低,也没有管在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却又竖起耳朵偷听的白爸。
“既然是算命的,我当然得问他算什么东西了。”
“……”
“……”
当时的白老爷觉得耳熟,后来一想,不就和“他不配”一个意思。所以白家的家庭地位是这样划分的。
白妈是天,白言蹊天下第一。
好了,完事。
白言蹊身上,唯一让白妈感到遗憾的是她儿子并没有继承到自己的样貌,而是更像白爸。
看起来都比较普通。
小辣椒一般的白妈那时候经常长吁短叹,怎么就不是龙凤胎呢。
多个白妹妹来继承她的样貌。
对此白老爷不置可否,毕竟那时候都只生一个。后来白妈有次喝多了,偷偷和他说过,在他上面还有个姐姐,只是后来引产了。
讲这话时候,白妈神情黯然,说不出的难受与自责。但更多的,却也不愿意和他再讲下去。
仅仅这些,也听得白言蹊唏嘘不已。
“白君,白君?”赤城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唤醒,倒不是白言蹊使用吹风机时烫到了她,而是盥洗室这边有面镜子。
长姐也是从镜子当中看见了他的表情,并不太开心,而且好像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因为她让白君吹头发的缘故?
对于这方面,舰娘的感应可以说是相当敏锐。
“嗯?”他应了一声。
“有心事?”赤城问了一句,看着镜中的白君,她的语气有些关切。
“不能算心事吧,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嗯。”长姐点头,头发已经吹干一半,不妨碍她做些简单的肢体动作了,顿了顿,她试探着问:“要说吗?”
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用语言来表述,也有很多都是话语无法表达出口的,但只要能说出来,心里都会轻松上不少。
这种事情她经常干,赤城也是宪兵队姑娘们的知心姐姐。很多经历了痛苦的舰娘也都需要宣泄渠道。
这是她第一次从弟弟白脸上看见回忆往事的唏嘘。
“也行。”白言蹊想了想,不是什么秘密,组织了一下语言给长姐说了。
赤城听完后沉默了一会,自打她苏醒已经过去好多好多年,所以她不像大凤一样饱读诗书,却也依旧能洞明人心。
她没说道理,也没有抨击与指责什么,赤城仅仅拉了拉白君的衣角,示意他先停一下手头。
“蹲下来一些。”赤城出声,她个子不高,只比妹妹凤好些许,而且这种事站着做不好,白君还比她高半个头呢。
在弟弟白老实蹲下以后,长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
“叫姐姐。”这三个字很熟悉,赤城已经说过不少次,但这次又比平日里多了些其他东西。
“……”白老爷蹲着看了她一眼,没有躲开她的手,但同样也没有吭声。
“乖。”赤城嘴角弯起轻笑,然后再伸出一只手,用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揉了揉弟弟白的脸,又捏了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有亲密些的举动。
“赤城姐。”白老爷终于还是扛不住脸部按摩,屈服了下来。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说:“先吹头发吧,等下有事拜托你,只要几分钟。”
“行的。”弟弟白站起身,继续做没有做完的事情。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如墨长发越吹越干。
赤城身上的香气也越发馥郁,仿佛洋洋洒洒的铺满整间屋子。感觉就像平日里走进大凤的闺房一般,都是文学少女身上的味道。
姐姐赤城身上的香气与大凤有些类似,却又有些不同。
可能是最近常喝酒,又可能是沐浴乳或者其他妆品,白言蹊总觉得闻见了一股淡淡的月桂香。
站着的他视线往下,落在了赤城身上。
嗯……
是不是应该感谢妹妹凤给长姐选了一件领子不高的衣服?
178.我怀疑你在暗示什么
弟弟这种生物,只有极少时候才会让姐姐喜欢。他们有不可磨灭熊孩子灵魂,擅长伪装,又会装傻充愣扮可怜。
当做姐姐的放下戒心,就总会损失些什么。
就好像赤城一样。
弟弟白好像忘记了面前还有一面镜子,他的姿态和目光所及,长姐都不用抬头,
抬眼就行。
“……嘶!”弟弟白倒抽一口冷气,姐姐赤城并没有撒娇和作出小女儿姿态,喝醉酒的那晚,仿佛是一场美丽的梦。
赤城也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沉默着在他大腿上狠命掐了一下。
越来越熟就代表动手的几率越来越高,基本集中在弟弟白占她便宜,或者脑子不清醒的时候。
之后她就用手挡住领口上方,遮的严严实实。放福利应该是妹妹凤来做,而不是她。
刚刚他与大凤接吻时,妹妹的喘息,让她这个在隔壁洗澡的听起来,都有些脸红心跳。
寡廉鲜耻!
保守派姐姐不能理解,亲吻真有那么舒服?
赤城不自觉的摸摸唇。
这嘴平日里主要都是吃东西。除此之外,就剩下说话的作用。
她以前也吻过妹妹的脸颊,没有什么奇怪感觉,就像大凤舔她耳朵。只能带来一些亲昵的舒服感。
赤城又想起,被弟弟白给舔到耳朵的事情。
“……”越想脸颊就越红润,有些羞愤的她抬眼看去,弟弟白正认真给她吹发梢的部分,已经快结束了。
本来还想着再来一下,用以表达旧日不满。舔一口只挨一下,太便宜了。
不过看他这么认真,就留着以后再说吧。
吹一趟头发就花了二十多分钟,也难怪女孩子们洗澡普遍都慢,白老爷放下吹风机的时候,看了一眼挂钟,一点了都快。
大凤在隔壁洗浴间轻轻哼着歌,只是这次并不是英文,而是换成了日文歌。
随着水声落下而发出的轻响,妹妹凤嗓音柔肠百转,有一股淡淡的悲伤和哀愁。
“就请你将我的一切全都遗忘吧。时至今日,你仍是我的光芒。”
大凤是会唱歌的,而且水平很高,以前就知道,只是最近又听她唱过几次。
白老爷不了解声乐这方面,就是觉得非常好听。
从之前的《right here waiting》,《I’m fine》,再到现在被大凤轻唱的《lemon》。
也许妹妹凤是个被写作给耽误的歌手也说不定。
最后一首不是因为白言蹊听懂了歌词,而是因为这首就是他很久之前推荐给大凤的。
关掉了吹风机,少女柔和又带点伤感的嗓音更加明显,和原唱又有不同,演绎出另一种韵味。
姐姐赤城也坐着听了一会。
等到一曲终了,才轻轻叹了口气,妹妹凤果然还是喜欢淡淡悲伤的风格。
“我知道世上一定没有,比这更让人难过的事了。”姐姐赤城印象最深的是大凤轻唱出的这句。
舰娘总是比正常人经历更多。或悲伤,或痛苦。
所以这句话引起了她更多的感触,也能引起宪兵队姑娘们的共鸣。
“唱的真好听。”白老爷感叹了一句,声音好听的人唱歌未必好听,但妹妹凤人美声甜,唱歌又是余音袅袅,绕梁三日而不绝的程度。
“等以后有钱了,就在家里给大凤独立一个ktv出来。”
“……”
“你别这样看着我。”弟弟白嘿嘿一乐,继续说:“喜好风格和热爱生活不冲突,现在的大凤不就是这样子吗。”
“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却依旧热爱生活。”
“……”姐姐赤城大概知道了,这两人是怎么爱上的了,很多书能够交流也只是一个契机。
真正相恋的,是相互吸引和相似的东西。
白君和大凤是相似的,但性格却各有不同。
对于赤城来说,大概就一个是时常乖巧听话的妹妹。
另一个则是大多时候都很皮又会想着占她便宜的弟弟,偶尔才会被发现一些足以惊艳的地方。
或许这就是白君吧。
妹妹凤不愿提起五年前的事情,他就当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一点也不想要知道,有几次话题接近,也是他给主动岔开。
说鸡贼也行,说情商高也行。
真是个小笨蛋,又怎么能在短短时间里,和她建立起这样的关系。
“对了。”赤城开口说:“帮我设置一下待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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