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很清楚应该起什么
罗德尼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身体能动了,随后有些僵硬的起身让开位置给她。
和星座有些不太一样,她并没有浑身酸软到甚至失禁,但五十笑不了百步,如果不是白言蹊刚刚的一声“雏鹤”。
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就真的不太好说了……
不幸的傻姑娘星座只是比她稍快一步。
“白君,你没事吧,刚刚她们说你不行了,我就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大凤没有去坐罗德尼让开的凳子,而是坐在了床边,抓着他被子外面的手,紧紧握住。
脸上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笑容和眼角一点点的泪水,应该是最先被吓哭的,随后才被怒火给填满。
好在白君唤了她以后,她的眼里就只剩下一人,再也没有去看一边的罗德尼和星座,视若无物。
这让罗德尼老师的微笑变的稍稍有些尴尬,却又不敢说什么。
理在先。
谁让她一开始带着诓骗星座的坏心思,却又恰好刚好被赶来的大凤听见。
她先失了理,后也失了礼,对于星座来说,这种玩笑是可以开的;但是对于大凤,则是最高危的红线,谁碰都炸。
也不知道在这件事上,大凤的运气是好是坏了。
两边都能沾边,又微妙的算不上。
罗德尼老师走到了金发傻姑娘的身边,想问问她还能站的起来吗。
刚刚那种情况下,星座哪怕是发生休克昏迷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倒不如说,被那样恐怖的“怪物”盯了一眼。
仅仅只是腿软加失禁,已经算是一种能够接受的最好结果了。
星座在哭。
哭的伤心。
大颗眼泪从两边眼角落下,止不住。
本来嘛,傻姑娘的计划毁了也还好,从头再来就是了。
但是现在……形象也毁了。
她刚刚就被大凤看了一眼,就感觉下腹处一片湿润,现在还滑腻的让人感到难受,白色瓷砖上那让人脸红的颜色和痕迹尤为的明显。
罗德尼老师倒是不知道傻姑娘星座为什么哭,想安慰又不知从何开口,只能装作深有同感的样子拍拍她的肩膀。
“不要哭了,我刚刚也……”
星座抬起头,瞧一眼罗德尼刚坐的地方,凳子上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现在湿漉漉的状态实在不适合跳起来喷人,傻姑娘星座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但是………
罗德尼老师文武双全,不仅在负责教战列战巡舰娘们的实战演习理论课程,偶尔还会在低年级的文化课里客串一下英语老师。
这也是她人气异常火爆的原因之一。
舰娘们爱戴尊敬她,准提督和新生们喜欢她。
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至于说……
傻姑娘从苏醒到现在就没认为自己口才好过。
心不死,气难平。
罗德尼老师这边是找不到突破口了。
那么另一边呢。
大凤在和他的白君好像在悄悄说些什么。
让她去碰大凤的红线,她万万不敢,刚那压抑疯狂的猩红色泽,估计能让她做上几天噩梦。
好像谁都不是能欺负的样子。
这件事情因她而起,但现在她却落了个最悲催的下场。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我不做船啦!
傻姑娘从小腹靠上的位置摸出了一个薄薄的信封,然后甩在白提督的被子上,既然谁都不能欺负,也不敢欺负,就只能把气往自己身上撒了。
“这个是给你的疗养费,我不和你玩了!”说完,金发的姑娘就气势汹汹的走了,身上有水渍的地方被金色的阳光一打,有一抹淡淡的哀伤反光。
“……”
这句我不和你玩了,倒是挺符合小学生思维的,类似的还有我去告诉老师!
白言蹊也没太在意,就当是傻姑娘给气糊涂了。
他倒是有些好奇的拿起那个不算太薄的信封。
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叠钞票。
“这是什么?”
大凤此时仍然不肯放开白言蹊的手,紧紧的握住,让他感受到大凤白嫩柔软的小手的同时,也出了手汗。
这让他稍微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罗德尼还在这里看着呢,平时在外人面前很害羞的大凤这回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这是星座下两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现在都给你当疗养费了。”罗德尼当然知道傻姑娘是个穷酸的事实,否则她怎么能经常在学校里接到轻松赚经验,报酬还不错的演习任务的,“从明天开始,她就需要睡公园长椅或者天桥桥洞了。”
“……”
怎么感觉这钱有点烫手呢。
平心而论,他白提督被一发主炮级弹几近完全命中,却几乎没受什么伤,最多就是因为刚刚被子捂着出了一点汗,现在有点热罢了。
“你帮我还一下?”他想着反正自己也不是经常来上专业课,但是罗德尼却几乎天天都能看见金发的傻姑娘。
“感情传递方面的工作教室是不插手的。”罗德尼老师嘴角有笑意,但是说的话还是有些严肃的:“希望你能重新和她构建新的关系。”
“如果不行呢?”
白言蹊姑且还是先问一下。
“你就多了四千外快,还不爽吗。拜托,你是被主炮级的彩弹给几乎完全命中了诶,如果你当时不把那个小胖子给踢下海,现在他应该是第一个死于炸膛炮的。”
“可不要以为只有黎塞留的炮可以炸。”留下了这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罗德尼老师还是离开了。
关于大凤的一些新情报,她是真的有必要和伊丽说明,然后再提交到鱼燕的总港。
又过了一会,白言蹊的感觉身体上确实没有了丝毫的异样,就准备坐起身,结果大凤一手按住他的胸口,然后脸色红红的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白言蹊一愣,随后用空闲出来的手摸了摸大凤的柔顺长发,柔声道:“好。”
72.张嘴开喷性情中人
之后,感觉时间又过去很久。大凤一直握着白言蹊的手,没有放开。
十指葱白,柔弱无骨,却意外的有些力气。
“怎么了?”感觉白君的手动了动,大凤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的脸。
“感觉差不多该走了。”白言蹊帮她理了理耳鬓的长发,用没有被握住的手。
他的手可没有大凤的好看,大凤的手可以清晰看见青色血管,又娇又小,透彻之美满溢。
“我来扶着你吧。”大凤还是有些心疼。
松手之后,她看白君坐在床边套上鞋,于是用手压住百褶裙的裙边,蹲了下来,想要帮他系鞋带。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自己来。”
上次有人帮白言蹊系鞋带,还是他年幼时,白妈帮他系的,那种漂亮,透着灵巧劲的蝴蝶结。
后来幼小的白言蹊研究很久,还是不太行,只能系出个歪歪扭扭的将死蝴蝶,唯美就更谈不上了。
手不巧就是这个样子,实在是很丢人,心里还觉得难受。
于是那时候风华正茂的女神白妈就将小小只的白言蹊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细语的安慰。
以后找个会给你系鞋带的老婆就行了,你就是白老爷。
还记得那时白言蹊问白妈,有没有给父亲系过,结果白妈展颜一笑,对自己最宝贝的儿子说。
“他不配。”
“……”
“……”
这三个字白言蹊能记一辈子。
但是他年少时也见过白妈给白爸系领带,多年了还是恩爱夫妻的样子。
他不配。
不配。
配。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大凤的头发很长,蹲着的时候势必会落在地上,虽然是白瓷砖的地,不见得多脏,但总归不好。
于是白言蹊轻抬手,挽起了大凤一头柔顺长发,凉凉触感在指尖穿行,女孩子就连头发也这么惹人怜爱。
蹲着的大凤抬头看了一眼白君,有些害羞的轻笑,用额头亲昵的撞了撞的他的膝盖,又低下头去给他系鞋带。
“系好啦。”大凤拍拍手,站起身,在鞋带系好之后,她还细心的给白君理了理裤脚。
“谢谢。”
白言蹊低头看,大凤的手可比他灵巧多了,虽和记忆里的蝴蝶结不太一样,但两边对称所带来的美感,也足够让他这样的弱鸡自惭形秽。
以后找个会给你系鞋带的老婆,白老爷。
白妈的话浮现在脑海里。
还有大凤刚刚在他耳边轻声所说。
“我们先回去吧?”白言蹊提议。
“好,都依你。”大凤应了一声,对白君伸手。
一直以来都是大凤主动,握住了少女的手,白言蹊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也主动些,老是被动接受。
推开门,斜阳的金色余晖撒下,时间确确实实的过去了许久。
小胖子站在医务室的门外,手上拎着不少慰问用的礼品,换了衣服,有些纠结的样子,却没想门自己就打开了。
他被白言蹊一脚给踹下了海,喝了几口又咸又苦的海水,还没反应过来呢,身后的岸上就传来轰然的爆炸声。
舰娘可以无视这种彩弹的攻击,但是身为普通人的提督呢?
虽然也许可能不会就这么身死,但重伤是毋庸置疑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白言蹊没有选择自己跳进海里,而是将身边的他给踢开。
要知道,当时小胖子的站位可是炮击命中的最中心。
结果现在呢,小胖子眼见着白言蹊牵了个姑娘走了出来。
一瞬间,他的脑袋里闪过补魔,双修等等可以描述却又不可描述的东西,根本就没往没受伤那层想。
实在是想不了啊,当时在海里的他回头看,白言蹊倒在了爆炸最中心的坑里,身上都是被冲击力震散的碎石。
主炮级的彩弹,也足够杀人了。
“你衣服换啦。”白言蹊笑的开心,然对他继续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大凤。”
“……”
所有的担心和不安在这一刻全部化为悲愤,你说你永远喜欢大凤,我特意给你去找了本子呢!
结果你告诉我她是你的女朋友?
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你女朋友真棒!
反正见人也没事,小胖子也就不担心了,具体为什么没事,作为外人的他也不方便问。
但总之,没事就好。
他有些沉默的将满满一背包的本子递给白言蹊,此外还有一些吃的喝的还有营养品。这几个小时小胖子也没少跑,主要是忙在了这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上,刚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就急匆匆的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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