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45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而且他老胡头好人做到底,已经通知了隔壁想看热闹的削月,让对方赶紧过来把现在成了秃毛鸡的理水拎回去了,简直就是活菩萨在世——不当人呐。

“话说小斗应该也差不多回来了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已经把小桃那小丫头片子给骗回家了……可真让老头子我省心。”

胡老笑着,哼着歌心情愉悦地大步走着,准备今晚多露两手添几个菜,非得让自家俩宝贝都吃撑了肚皮不可。

……

胡家大院。

祸斗微笑着,将一路上实际上比他还要害羞小胡桃放了下来,看着对方熏红的脸,将一直好好保存的琥珀藏到了身后。

“阿桃,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哦。”

他钴蓝色的眼眸很好看,已经再不见先前的空洞,显得婉转灵动。

“你闭上眼,我就给你。”

小胡桃微愣了一会儿,十分期待地将那梅红色的双眸闭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她而手被缓缓牵起,像是放在了谁的胸膛上,那心跳声是如此清晰。

“可以睁开了哦。”

小胡桃睁开双眼,梅花瓣似的瞳孔中,倒映着的是祸斗将那颗晶莹剔透的琥珀放在她额上,他亦是用那前额凑近靠着琥珀的画面。

两人的脸庞无比接近地倚靠着那份澄澈,这让她心中的涟漪终于荡起,像是被宠着却又的有小脾气的小花猫一样躁动不安。

“唔……小斗你从哪学来的!!”

小胡桃攥住那颗晶莹剔透的琥珀,十分宝贝地藏在手心,原本平放在祸斗心口上的小手胡乱地揪住他的衣领。

“我要和爷爷说,你上了这一趟山回来就学坏了!让他罚你……”

她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定下惩罚。

“嗯……罚我什么?”

祸斗微笑着,第一次从小胡桃手中扳回一城,他可是十分得意的。

“罚!罚你跪祠堂!!”

小胡桃咿咿呀呀着,似乎已经忘了要跪胡家祠堂首先得经历什么人生步骤,只是胡乱地用小粉拳,将祸斗捶得抱住脑壳四处逃窜。

兴许她的心里,也已经期望着祸斗可以那样无奈地跪在祠堂前,听候她发落的时候了吧。

肝,肝痛复发哩

(瘫)qwq让鱼丸缓一晚上……

主要是整个人翻下了楼梯,现在脑壳还在发昏,不知道有没有事。

睡一觉再说。

明天就好了,没事的问题不大。

一点不方。

明天会照常五更的。

这里放一个提问用间贴()

关于本书有虾米问题可以在上面问,只要不是要剧透的,鱼丸都可以回复。

最近这阵子情绪起伏很大,状态都不太好,瓦自己回去前几章翻了翻看自己码的文。

呜……有好多很重要的没有表达出来,感觉哪都做不好。

比较上一本书真的退步了好多。

果然是因为鱼丸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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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她逢人便问,有否看见她的孩子

恰是今日,稻妻鸣神岛天守阁内。

影躺在床上,美眸紧缩着像在做噩梦。

她梦见了在她将祸斗送入稻妻城后,心绪怅然地走回一心净土时,回眸看见的那幼小身影听话点头的模样。

以及那时,她未留意到的东西。

三奉行执政家族们那藏着浓郁戒备的双眸就这么死死地盯着还懵懂的祸斗,像是在判断着什么,彼此起着不同的心思。

继而就是暗中的拉拢,竞争,渐渐越演愈烈,终于,其中某一个奉行社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既然他们不能明面上就这么让祸斗站在他们那边,那便可以派人扮成其他两个奉行社派出的恶徒,向他施加最简单的恶意,浇筑他仍稚嫩的观念。

一场将祸斗视作政治砝码的冷斗争就此展开,原本身为局内人的八重神子被三奉行默契一同有意架空,隐瞒着消息让被限制在鸣神大社的她变得毫不知情。

继而祸斗就这么一次次看着身边原本对他好的人,忽然就变了脸色对他流露恶意,冷漠地将他疏远,让他终于在不断的刺激中变得不再信任任何人。

只是每天祸斗都在天守阁门口抽泣,低喊着妈妈,在一连数月如此过后,当他再次来到天守阁门口时,双眸已经空洞,也已经似乎没有再向她哭诉的希冀了。

一次意外中,奉行社第对祸斗越伸越远的魔爪似乎终于过了火,让他终于在恐慌中第一次流了血。

还稚嫩祸斗却已经麻木无助得不知向谁哭诉,在他第一次奔向白狐之野后,遍布整片稻妻的大雨开始绵延不绝。

「三奉行如此对他必然事出有因,这定是将军大人的授意」

稻妻城的舆论亦是在这些年里,从不满到见惯继而终于理解,将这个不成文亦不声明的念头放在心里。

那已经被折磨成人偶般麻木的孩子很快就被他们认为是缺陷品,是需要他们戮力同心替高层藏起的污点。

大雨连绵数月后,这般想法从隐约直至明朗,那天空交错的雷霆,像极了将军大人对他们的催促,众说纷纭间舆论连连过后,遭不住压力的社奉行终于第一个站出来,将舆论压力第一次以官方身份,撇到了那身在白狐之野里终于冒着雨搭起小屋的祸斗,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社奉行内那站出来说这句话的人很快就被秘密铲除作为政治牺牲品,但风向已然转移,三奉行在压力骤然一轻时,便终于一不做二不休,任着一切都在时间与大雨的绵延中,等待着发酵滋长。

官说三分话,民传一片天,消息真假参错再难辩清,那位将军大人又始终没有站出来肃反澄清,灾星的说法愈发有了证实,祸斗这个名字亦是渐渐被传开。

起初说是小祸斗总会在天守阁门口哭,用那极像是将军大人的面容做出如此小儿仪态,引了那位大人的怒火。

不知怎的,就终于延伸到这场下不停的雨完全是拜祸斗所赐,说他泪如雨时引了天怒,天要这稻妻城与他一起受罚。

这三把火下,三奉行愕然发现若是他们谁敢站出来在民愤激昂中开口,便会遭遇迁怒引来灭顶之灾,事情终于失去了控制。

当祸斗再一次想要跑到天守阁诉苦时。

引来的便是不折不扣的暴力,从一开始的巴掌扇脸,终于直到后面的拳打脚踢,而祸斗在痛苦时喊着的妈妈,亦是如煽动了民愤的怒火一般,猛地炸开。

「将军大人生你的气,为什么要连累我们稻妻城的无辜百姓?!你还敢喊她妈妈,你该死!!」

很快地,祸斗在颤抖中变得连妈妈二字都不会哭诉,神神叨叨已经精神失常地慢慢走回白狐之野时,在小木屋前停下。

眼看着,那一到雷忽然落下,一声轰鸣刺痛了他的耳膜,让他眼中的泪水终于在眼角烙下永远的印记,那雷光就这么意外地将他刚刚搭建好的小木屋撕毁。

他瘫坐在地,在连绵的大雨中歇斯底里地哭泣,彻底放弃了原本的名字,开始真的称呼自己为祸斗祈求得到原谅。

哪怕小木屋可以被他再次搭起。

他似乎好像也已经回不去了。

……

一阵剧烈的喘息过后。

影猛地从床上坐起,泛红的眼角还留着泪水,神色却已然被心底的狂怒代替,但那一抹狂怒很快消失去,渐渐变成了淡然。

只是那被她攥得变形的被子,也已经回不到原本的模样了。

“……我昏迷了多久了。”

她呢喃着,恍惚了很久。

她缓缓地走到窗边,看着天上渐渐拂晓渐白的颜色,蓝紫色的美眸中只有一片空洞与淡漠,眼角的泪痣都像是在哭。

就这么吹着冷风,一动不动。

不知何时,八重神子已经坐在了窗边,梦见木般显得妩媚的眼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影那窈窕孤高的窈窕身形,一连沉默不语了很久。

“神子,我回一心净土了,往后亦不再封闭,神子,往后有什么事情便来找我,我能杀死的,能毁灭的,你便开口。”

影淡淡地看了一眼八重神子,便转身撕开空间,缓缓地向着那片荒芜走去。

“若我无应答,应是死在了里面,将军我已经交到了你手里,在我消逝那时,便让她替我看着稻妻。”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无比的疲惫。

“海祈岛我去过了,那个叫珊瑚宫心海的女子比我懂得治国,我把她带到了天守阁替我管三奉行,你多留意,若她可用,我便将稻妻交给她了……”

闻言,八重神子只是点头,神色落寞地抚弄着自己身后那一条平日里不会出现的尾巴,静静地看着影踏入一心净土,看着那条空间裂缝渐渐消失。

……

正如前几天,她亲眼看着对方走出一心净土,将三奉行的高层们全部聚集起来。

只字不提地像冷静地疯了一样全部斩杀,浑身遍布血渍地将那些死不瞑目的头颅的头发绑成团,提着就这么招摇过街。

逢人,便问有否见到她的孩子。

那时的影,让座稻妻城的人们几乎都闭门不出地颤抖在家,直至夜幕时分,他们又惊骇地看着她从其他的岛上归来。

那身后攥着的那数千个反叛者的人头全部都是死不瞑目,几乎已经堆了一座小山,被她挪着用鲜血染红了稻妻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宛若恶鬼。

那时的影直视着每个人的眼眸,眼底那对永恒的执念已经破碎,她所要的稻妻,已经不再是她渴望的愿景了。

“平反而已,往后再有谁忤逆或偏颇稻妻,便当如此。”

她只是这么说着,便把这小山般的人头一路拖到了天守阁顶端,用一道恐怖的雷霆将其全部蒸得烟消云散。

血污弥漫了稻妻城的上空,下了一次货真价实的血雨,成了稻妻城内所有人多少天夜里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甚至在最后,影回到天守阁中已然身形摇摇欲坠,八重神子想要上前搀扶她时,那雷霆化作的长刀都指在了她的脖颈上,许久之后才终于放下,倾塌般昏迷。

那时的八重神子,在影的眼眸中看到的只有破碎的仇恨以及化不开的偏执与磨损,与方才所见到的,并无差别。

她知道稻妻的雷神,现在只是在等着一个可以杀死她的契机到来的心死女子罢了。

“所以这一切,又是谁的错呢?”

她呢喃着,闭上了双眸。

恐怕雷神磨损至死的那天,她也会因为那同样的磨损,而随对方而去吧。

第六十四章:她大概已经把我忘了吧

同样也是这一天清晨,风和日丽。

阳光似乎来得比平日更早。

璃月港渐入夏季,知了声声卧在树上也显得分外有神,潇潇然不知扰了多少人家一枕清梦,却还了一份禅意待人留意。

胡家大院内。

祸斗攥着小扫把,自己看着衣衫上沾着的些许晨露,那低垂的眼睫带着些许笑意,粉黛眼影下的那墨点般的泪痣都显得柔和,充满着对每一天的珍惜与期待。

待到自己十六岁,也就是大概十年过后,他将就此离开璃月,重返稻妻去报仇雪恨,这是他为自己定下的期限。

“不知道…妈…那位将军大人,现在在干什么呢?”

他看着薄暮天光,脑海中回想着那横分千里原野的一刀,与那一刀斩出的峡间中溢满的那千年不散的雷霆,攥着扫把的小手愈发变得禁了些许。

“呵……她大概已经把我忘了吧。”

摇了摇头,祸斗低垂着眼睫淡淡地呢喃着,珍惜无比地用手指轻轻拭去了沾在腰间狐狸面具那眼上的晨露。

钴蓝色的眼眸中神色复杂,隐隐地有着雷霆闪过,转瞬即逝。

“嗯……差不多该去荣发商铺买些鲜蔬备用,再去给爷爷和阿桃准备早膳了,昨天晚上阿桃好像吃得太撑了,所以今天早上会起得比平时晚一些。”

他微笑着,在心底先放下了关于稻妻的事情,把思绪放在了这片温暖的港湾中。

“而后再去裕和茶馆,寻帝君大人教我…嗯……学什么好呢?”

祸斗思绪着,继而缓缓从背包里取出了那本流浪乐章,微微一笑。

“爷爷说过知识就是力量,法器应该要比其他的武器好使,也方便携带。”

他呢喃着耸了耸肩,拥有背包的他大概也不存在便不便携这种取舍关系,只是现在在恢复了不少记忆之后,他也厌倦了再拿起长刀模仿过去了吧。

蓦地,他听见了府邸大门打开的声音,便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