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哔咔
说着,赫尔墨斯便是转身,意欲就此离去。
可就在要行动之际,他突然发现一个意想不到的状况。
他……动不了了!
没错,就与此方世界内被停滞,遭受冻结的时光岁月,万事万物一样。
只是与之不同的是,他的思维意识还倒未受影响作用,因而得以把所要说的言语,表达的意识发送出现。
于是发现到这一切的第一时间里,赫尔墨斯便立刻‘出声’。
0···求鲜花··········
“喂,你这是搞什么鬼啊?!!”
“放轻松,等我把我该做的事做完就走。”
一如对方刚才那般,罗辑没有做出正面回答,而是以实际行动来进行告知。
就见他的右手缓缓抬起,朝向前方的赫尔墨斯伸出,相隔一段很近又很远的距离隔空一握,仿佛在抓去什么东西?
而紧接着,一道纯白的亮光,准确说是一颗种子从魔术师胸口飞出,径直飞行稳稳落于罗辑所伸之手的掌心。
“你妈的,我艹你大爷!”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魔术师儒以十分雅随和的方式,对创造自己这个小号的大号口吐芬芳。
........0
身为当事人的他自然不会不知道,那颗飞离己身落至对方掌中的种子是什么,那是属于他的‘求道’之种!
同时,他还明白对方口中所谓‘该做之事’,就是坐享其成,直接中途摘桃子。
“严格来说我没有妈,也没大爷,我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意念投影,万千化身之一。”
没有因魔术师口吐的芬芳生气所动,罗辑风轻平淡的说道:“另外,与其有空在这浪费口水,我建议你还是提前做下准备吧,要知道我们都是‘祂’的一部分,所以我知道的……”
“嗖——”
不待他的话说完,又是一道流光乍现,一颗金色的种子直冲宇宙深处,那是同罗辑手中的‘求道’一致,但性质不同的‘霸道’。
“混蛋!我好不容易……你、你们简直不是人啊!!!”
再次体会到自己辛辛苦苦,呕心沥血才好不容易达到圆满的种子,又是被连征得同意都没有就一下拿走大半,赫尔墨斯当场就忍不住咆哮起来。
“嗯,不愧是绝对理智的‘祂’啊,这做事的效率就是快。”
亲眼目睹这桩惨案,且是可以说是造成根本原因,又参与进去的罗辑轻笑着,那本就不在当世的身影逐渐自下而上逐渐消散。
最终,带着那颗‘求道’之种如从未出现般消失殆尽,不留一点痕迹。上.
第一百一十七章以人之躯,谒见神明
在莱希弗尔德破败的街道上,原本的波西米亚下士,现在身为战败国的普鲁士帝国中一名普通平民的男人,看着四周的景象,听着那于耳畔回荡的广播,紧紧攥着自己的双拳,额头上一根根的青筋突起。
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燃烧着一团火焰,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自心间浮现,让他的理智几乎达到濒临奔溃的地步。
作为一名具有极其强烈的,乃至可以说相当病态爱国精神的爱国者,他实在无法接受,更难以承认自己所敬爱的,值得愿意付出一切来去牺牲的祖国,竟然会落得到当今的这种地步。
尽管不是什么博学多识的大学者,也不是什么市场经济学家,但通过自威尔维克村附近遭芥子气攻击而短暂失明,至重新恢复光明的这段时间的休养,他了解到“一七三”自己祖国所受到的,来自那些胜利者撰写的条约,那个名为《凡尔赛条约》的全部内容。
条约一共分为十五部分,具体细分为四百四十条,从国家疆土到军事限制,再经战争赔偿至全民忏悔……无比周密到了遍及各方各面的程度。
而在这些当中,最让波西米亚下士难以接受的,就当属割让阿尔萨斯和洛林给法兰西共和国,石勒苏益格通过所谓的‘公投’做到‘回归’丹麦,承认波兰的独立并给予波兰海岸线。
将原属于的领土归还,具体包括西普鲁士、波森省、部分东普鲁士及部分上西里西亚,东上西里西亚则是予捷克斯洛伐克。
但泽由国际联盟管理,称为但泽自由市,萨尔煤矿区由法兰西开采15年,其行政权由国际联盟代管15年,然后由公民投票决定其归属。
除此以外,所有的海外殖民地统统给瓜分殆尽,连哪怕是一里之地都没有留下。
此等行径在他看来,是对普鲁士全国的人民,是对曾经为此而奋斗牺牲的先烈们,最大的践踏,难以忍受的侮辱!
同时,根据协约国赔偿委员会决定,普鲁士需向各国一共赔偿两千两百六十亿马克,折算约合为一百一十三亿英镑,且必须要以黄金的形式支付。
这些林林总总加在一起,已经不是什么战败国该付的责任,而是要抽普鲁士的血,剥普鲁士的皮,砸断普鲁士全身骨骼,要让她彻彻底底的亡国!
尽管如此,在波西米亚下士的眼中,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全都是该死的政治家、**人,卑贱下等的希伯来人的错。
如果不是他们在关键的时刻拖后腿,乃至是背地里为了自身利益捅刀子,那这场战争的结局就不会是今天这样,要是他们能够强硬反对,而不是和遇见主人的狗一样,去对待签订……
“这些罪该万死的叛徒!那些卑鄙伪善的刽子手!!”
下士紧咬自己嘴唇,情绪所动以至用力之大,下唇多出现十分明显的血痕。
“唯有铁血政策,唯独像恺撒像亚历山大,像拿破仑那样的人才能拯救普鲁士,而不是那些叛徒,卖国贼!更不那些见利忘义,没有国家与民族概念的资本家!威廉大帝,俾斯麦宰相,他们才该是,也只有他们才配做普鲁士的支配者,掌权人!”
“如果是他们,如果是他们的话,一切必定不会像是今天这样!”
一边如是想着,他将手伸进衣内,轻抚被好好放于内兜的物件。
那是他因作战而勇敢获得一枚一级铁十字勋章和一枚二级铁十字勋章,是象征着他亲手所获得到的荣誉!
只是很可惜,这本应是荣耀象征之物,在当下已经丧失了原有的作用。
一想到这点,下士的双手便是愈发攥紧,下唇的血痕中开始冒出妖异而鲜红的血液。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借此就能够无比清楚的看出,他的情绪如何,心中的那团火焰又是究竟有多么旺盛。
虽然这火焰达到几欲可焚毁一切的程度,但下士还是很好的控制住,深深的进行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将心头涌动的情绪给压下去。
他并不是什么愚笨无脑的傻子,更非大脑被肌肉塞住的莽夫,知道分清什么是现实。
“先去礼拜,然后再报道吧。”
于心中如是想着,下士便朝向之前询问的方向走出。
莱希弗尔德并不是一座很大的城市,所以没有花太长的时间,他就来到教会所在教堂外的门口。
“就连这里也是这副样子……”
看着面前破旧的,一看就知道定然是没仔细打理的教堂,下士双拳再度攥起,但很快就又是重新双开,接着迈步走入其中0...
进入教堂,立刻就能见到那位于其中央最为显眼位置上,所屹立着沾染不少灰尘的十字架。
对此,早已有了预料的下士没有再说,再做任何,默默的走上前去,抬起头来注视着那个十字架的圣徽。
虽然出生于一个天主教家庭,但他其实并不是很信奉宗教的人,只是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养成进行礼拜的习惯而已。
尽管如此,在内心之中,下士对那所谓三位一体的天主抱有淡淡敌意。
如果真的存在有神灵的话,为何虔诚的信徒会遭遇不幸,他敬爱的祖国会变成这样,人民要遭受到敌国,叛徒们一同的剥削……
“呵,下次再见,没用的身。”
礼毕将目光收回,下士毫无留恋地转过身去,当即就准备离去。
“【Deum.colit.qui.novit,Aurea.mediocritas.】”
突然在这时,一道似男人似女人,如老人如孩童,既好听又沙哑,仿佛表演诗人吟唱之诗句般的声音蓦然响起,传入下士的耳中。
紧接着,不待他来得及做出反应,又是一句传来。
“因自身的不幸,就将全部问题都怪罪于神的身上?人类,你可否知晓这是何3.7等弥天大罪?”
“……”
闻言,下士短暂一愣,但转瞬就脱口而出道:“你是谁!”
一边说着,他身受本能地转回身来,打算去一睹声音主人的真容,然后——
他见到毕生都无法想象的景象!
闪烁无量光辉,却跟打满马赛克般模糊不清,分不清性别男女,只有一个模糊大概身形的人形生物,完全违反万有引力的漂浮于十字架所之前,高高在上,俯仰着前方渺小卑微的凡人。
或许是本能,也许是自觉,在见到祂的那一刻时起,名为‘Adolf.Hitler’的波西米亚下士知道,自己获得到亿万信徒穷极一生都奢望着,却无法做到的无上荣光!
他,谒见了神!.
第一百一十八章机会与选择
这个世界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更非认知中的模样。
人各有命,上天注定!
这可不是一句说说的话,而是切切实实的现实!
无穷的法则交织在一起,构筑演化出裁定这世间一切的‘恶魔’,其名唤为【命运】。
不管是怎样的难以置信,还是自我安慰,自我欺骗的不接受,不承认,发生的就是发生了,命运也终究是降临,目前尚且还不知结局会如何,但身为当事人之一的阿道夫此时此刻脑海间,内心中,不由自主浮现冒出一个念头:
完了!
先不说其他的任何,单单就现在而言,勉强可以算作是天主教徒的他明白,亵渎神究竟会有怎样的一个下场。
——亵渎天主圣神的罪永不得赦,亵渎者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得宽爱,得不到光明,今世和来世都不得赦免,而将永世沉沦于地狱深渊,饱受折磨忏悔偿还罪孽03!
“我,即是天命!”
对于眼前这位在数十年后,将搅动整个世界风云的波西米亚下士,光人,或者说罗辑淡淡出声,宏大神圣的言语化作言灵于教堂内回旋,传荡,久久未曾停歇散去,仿佛可做到所谓的余音绕梁。
“这世间芸芸众生都不如能自己所愿的一般活着,更无法将一切都变成想要的模样,而你却将此归结于神的身上,当是一种彻头彻尾卑劣的亵渎之行!”
很简单的话语,也很正常的语气,可在阿道夫的耳中听来,却胜似万千巨炮一同轰鸣,无数滚滚雷霆巨震,让他的心灵,脑海与身体都不由为之颤动。
亲耳聆听,亲眼谒见,亲身感受着这一切的他,至此再无任何分毫的怀疑与动摇。
实际上,早在先前亲眼谒见时候,他就已差不多是这样,只是心中还或多或少抱有些许逃避的侥幸心理。
但是现在他已不再如此,因为言语既武器,为重锤,如一柄高悬于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使他放弃了思考,如一具行尸走肉,空壳傀儡般倾听。
而作为造成这的当事人罗辑虽很是清楚明白,却并未去加以理会,更不曾因而停下来,而是自嗨般继续诉说。
“既是如此,你说改当如何处置,对你进行裁决?”
声音一如简单,语气依旧平淡,但却让人浑身感到不寒而栗,因其中没有哪怕半分的感情与人的气息,只有一种理所当然,一种如法官询问死刑犯你是想要被吊死呢,还是要吃枪子的理所当然。
至于当事人本身是否愿意被这么对待?
不好意思,这根本就不在考虑之中,他所拥有的权利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选择一个自认为算可以接受的,不会那么痛苦的惩罚。
对此,阿道夫深切的知晓,可却根本做不到反抗。
即使对方祂从未显露分毫力量,但光光言语就有如此威势,加之那不言而喻的身份,别说是他一人了,就算是一只数万人的军团都无济于事!
无他,唯力量尔。
凡人与神之间的差距,比之蚂蚁和巨象的还要更大,蚁多可以咬死象,然人海却绝无堆死那凌驾地上一切生物之上伟大的可能!
“该死的!该死该死的!我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没有这么做……”
此时此刻,一份前所未有的悔恨于阿道夫心中升起,弥漫扩散,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他刚才无论如何都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当然,这也非意味着阿道夫他畏惧,害怕死亡,不可否认其中或许有一部分是如此,但更多是不甘就这么一事无成地死去。
明明才许下不计任何代价与牺牲,都要为心爱的祖国献出一份力,让她可以摆脱时下的境地,恢复昔日强大与荣光的愿望,却什么都未做就……
这叫他如何能心甘情愿的去接受?
但很可惜,这世上并不存在后悔药,泼出去的水注定收不回来,同样说出去的话亦是如此,发生的就是发生,任凭你是多么后悔,又是有怎样强烈的情绪都改变不了分毫。
至少对像阿道夫这样普通人来说,世界就是如此。
“你在悔恨,为你之前的行为后悔,你在不甘,为即将到来的终末而不甘。”
生命层次的差距,让罗辑轻易就察觉感知到这位波西米亚下士情绪的起伏,波动,乃至心中脑内的一切所思所想。
“……”
没有回答与言语,有的只是一片死般的寂静沉默。
“怎么,之前时候的你可不是现在这样呢!真有意思,我原本还以为你会哀嚎会,去向我去祈求放过你,留你一命。”
浑然没为对方表现有所反应,罗辑声音里多出了些许淡淡的戏谑。
但在下一秒,他的话锋陡然一转。
“不过这倒顺了我的意,要是你真像条狗样匍匐跪于我身前,那你真就没存在的价值。”
“???”
听闻此言,阿道夫顿时就是一愣,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很是不甘,且多少算顺了我的意,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如何?”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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