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因为灵魂是和肉体一起不断回归的。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采取其他行动。
无法从头脑中否定从古代开始就被记录下来的灵异现象,任谁也无法否定那是错误的,只是没有正确地捕捉到而已。
在此世之中,一般所说的灵是残留的思念,被广泛认识的灵魂,都是只能做单一事情的虚像。
它们都是没有自我的愿望的影子,也可以说是灵魂的残影。
但是————
“【但是,那个少女又为何会如此与众不同?】”
嗡————
伴随着蛇疑惑且满含憧憬之意的声音,在同一时间藤井莲乃至无数观众们的视野切换了。
眼前的一切仿佛回到了熟悉的曾经,变质的地方是眼前处刑场。
被拉到断头台下的黄昏少女的身姿映入眼帘。
“玛丽......”
看到这一幕,藤井莲不自觉呢喃出声。
这一幕既残酷又美丽,这是玛丽属于【人之子】是最后的情景。
在断头台下出生的玛丽,在断头台下结束生命的那一天。
对了,她就是在这一天死的,本来应该死了的。
“【那么就要顺理成章的,她该重新回归罪孽深重的母亲子宫,按照规则所言的话。】”
耳畔低语的蛇之音,无法让藤井莲此刻的心动摇。
不知什么时候,她在守望玛丽处刑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视线的高度和身体的重量,都没有不协调感的自己的身体……但是只有服装变成了中世纪风格的东西,以及一声漆黑如影子一般的斗篷。
这是我吗?他是谁?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不是自己。
藤井莲此刻伴随着疑惑,感觉到了难以形容的恶心。
而且身边还有一个身披白色斗篷的身影,与她并肩而行同样看着处刑台上的风景。
咚咚———
这个、这个人是谁!?为何......
藤井莲在看到对方那白色身影的时候,精神不自觉颤抖了一下,一股微妙的熟悉感,以及一种模糊到根本无法读取任何情报可言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好想被人抱着,和某个一起...听不清对方的声音,看不清对方的脸。
唔呀......
唯一能听清楚的,就只有一声仿佛在身边的婴儿呜咽梦呓声,有股亲切和熟悉的感觉。
可以肯定的是那婴儿声音不是自己的,虽然她没有小时候的记忆,但直觉就是这样感觉的。
对方是谁,而现在的自己又是谁?
“【亚历山大·迪·卡里奥斯特罗——我看着她的这双眼睛,至于另一个...嗯哼哼...】”
混蛋,我最讨厌话说到一半停下来的玩意了。
藤井莲讨厌对方这幅戏弄和掩藏什么的语气,要么说就说完,要么一开始就别说。
你都打算告诉我真相了,还玩断句隐瞒!?
虽然这样心情不好的在想,但更多藤井莲被此刻身体主人的意志给影响了,所以能感觉到对方是如何看待玛丽的。
祂只是一时兴起、嬉戏,但不知为何被吸引了,不是既知感。
这是让祂得到指引之光的相遇。
藤井莲能感觉到此刻身体主人胸腔之中剧烈跳动的心脏,以及全身上下...不!是全身全心全灵的被处刑台上的玛丽所牢牢吸引住了。
“嗯......”
站在处刑台上,玛丽望着远处的天空,轻轻呓语了一声。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作为一个人说的话。
圣马洛的宝石,玛格丽特·布鲁伊。
本以为她会和断头台上的花一起凋零,进入在断头台下呱呱坠地进入圆环的她,却是却———
“我...一直都在这里呢。”
玛丽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也正是这句话,让身体主人身体颤抖了起来,偏离了起来。
从那之后......
“【我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女人。】”
耳畔的声音带着深深的陶醉与感动,藤井莲此刻也可以理解对方是什么意思,在感叹陶醉着什么。
玛丽超越永劫回归的永恒道理,停留在本来不可能存在的灵体现象。
她的存在方式完全是异类。
“【第一次得到救赎,相遇了想要和对方缔结下最深厚友谊的男人。】”
“【第一次得到希望,相遇了俘虏我这腐烂凝固且枯萎存在的女人。】”
蛇的声音带着自豪与眷恋,将自己的内心所想剥开般拿了出来。
“【玛丽...超出了我所流出的愿望,彻底失败了呀,因此我要向她屈膝。我也没想过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事情,我的规则就那样被她的存在所崩溃了。】”
作为那个让意志流出的存在,玛丽的存在本身就像是瑰宝般的bug、意外。
在自己的世界能够诞生出这样的存在,祂由衷的、非常的、喜悦的为之赞美,并且为对方而着迷。
“【她是比我要强的。】”
什么都行,玛丽比自己要好,无限次永劫回归之中唯二深爱的既知。
只有与对方相遇,祂才不会有丝毫的厌倦与无力。
至于对方的危险?
能把理解所不能及的东西,理解为能理解的道理,一边欣赏其圣性一边安心。
太无聊了!对祂来说只有这样这才是冒险吧!?
“【所以现在明白吧,我的代行者,本来在新的光诞生的时候,旧秋序应该消失掉,我本来就希望着疯狂...】”
新的光芒?难道要让玛丽成为新世界的神!?
本来疑惑对方的代行者究竟是什么的藤井莲,被对方这话语所带的信息,惊得瞪大了眼睛。
无数观众被水银之蛇说的话惊到了,这是指定玛丽为自己的下一任继承人了吗!?
可玛丽她.......
“【是啊,很可惜的是,她的创造是向内的,不是自己要怎样,而是想做什么的渴望,我说的是莱昂哈特,你可以认为它是同类。】”
说到这里,水银之蛇无奈的低叹了一声,但是并没有持久。
他对玛丽这一点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单纯的觉得求道神不太行。
但也许正因为对方是纯洁无暇的求道,才会令自己着迷,然后到如今为止的一切行动所创造的最终利益,才能献给对方。
“【斯卡蒂也和你说过,霸道和求道,创造的位阶分为这两种,流出的位阶是流出并改写世界的法则。但是求道的充其量只是自己一个人成为完全永远,其他方面没有任何影响。】”
水银之蛇的话语让藤井莲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对方说出的这种话,她已经隐隐约约要联想到什么了。
对方无视了藤井莲那对他来说透明的活跃思维波动,继续直言说道:
“【但我需要霸道!为了彻底洗去这种封闭一切的既知感,从这一点看,可以说她不是我所希望的存在。】”
“【我的友人无心于座,我也早已疲惫厌倦,所以对于那奇迹的少女...我不知道我到底盼望了多久,没有人能保障我今后再次与这样能带给我与挚友般独一无二感动的灵魂相见。】”
又来了,此刻藤井莲能感觉到之前那全心全灵仿佛在燃烧般的感觉。
现在她才彻底明白,这个家伙对玛丽来说是什么。
玛丽的...暗恋者?倾慕者?
怎么都可以,但是无法准确形容这个家伙。
倒是对方不会对玛丽有恶意,让藤井莲松了一口气,担又马上提起了紧张的心。
这个听上去就不像是好人,让她发自内心讨厌且排斥的家伙,对于对方对玛丽的感情,既炙热而又纯粹,她...很讨厌!
为什么?因为她能听出对方话语里的腐朽,简直就像是一个要死不死的年老之人一样。
ps:突然感冒的人真是太多了,昨天会问那些,是因为作者身体也是每到晚上就开始升温了,每天电脑旁备着布洛芬,然后第二天能够以亚健康的状态活动,我想大家的情况差不多和以下相似吧:
免疫系统:发现毒株病毒,42℃无我魔刀,给我去踏马的杀呀!
刚进来的病毒:哇哇哇哇哇
我:布洛芬,救我呀。
免疫系统:不管你玩的什么花把戏。最后的胜利者也只会是我免疫系统和我的无我魔刀啊!
48°C力量无我魔刀第七刀,第八刀,给我去把他们杀了吧口牙!
布洛芬:结束了免疫系统,温度已经开始降下来了。
免疫系统:呼,我不甘心,我还没有杀够。我免疫系统还有最后两度。我免疫系统死都不甘心呀。
唿呀!说完白细胞就随着病毒同归于尽了。
病毒:什么布洛芬你竟然用这一招?你,你好卑鄙!竟然让我与免疫系统同归于尽?
第四章神之子藤井莲,莱因哈特令人颤栗的法理
对于藤井莲的排斥,水银之蛇笑而不语,他其实也有自知之明。
一种别人无法想象的自卑感情,是水银之蛇只有面对玛丽之时才会有。
虽然水银之蛇性格很糟糕,但是在雷哲眼中,这个朋友面对喜欢人时是真的意外的纯情。
因为有着雷哲的存在,现如今水银之蛇心态是处于一种矛盾状态。
他已经在神座之上达成了全知,唯一剩下的意义就是体验死亡的未知了。
而雷哲的存在让他一直能看到未知,雷哲可以给他座下疆域缔造未知的天地,任由他去探索嬉戏。
但这终究只是对被自我囚禁犯人的一种简陋供给而已,水银之蛇当初体验过之后,就谢绝了雷哲的好意。
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虽然雷哲没有怜悯的意思,但水银之蛇也有自己的自尊。
玛丽打破了他的法则,给了他雷哲同一级别的感动,所以无可抑制的爱上了对方。
自己的法则下能诞生她这样的存在,水银之蛇欣喜若狂到可以向着玛丽卑躬屈膝都不在乎。
“【你要知道,在无限回归的世界里,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未知可言,这广阔无边的世界于我来说就是囚牢,玛丽的存在于我来说不只是光芒那么单调,作为人之常情,想要接近是有道理的。】”
当你在什么都洞悉完毕的世界中生活,你就再也无法和任何人共情了。
神座疆域下无穷无尽的大千世界,对于水银之蛇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未知。
玛丽打破了他的法则,带给了他直击灵魂的感动。
所以自己倾慕于她这朵花,爱恋于这朵花,想要跪伏于这朵花前。
水银之蛇平淡而又沧桑的话语,让藤井莲和无数观众为之沉默。
不只是藤井莲,所有观众都没有想到,当代座之主水银之蛇会这样爱上玛丽这样特异的女孩。
但是当对方说完自己的真实想法之后,也是理解了对方为何会这样重视于玛丽。
无数世界对座主水银之蛇来说,他就是一个界外通晓一切的第三人称游戏玩家而已。
他知晓全部剧情,知道一切变动,无限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未知。
作为玩游戏的玩家,水银之蛇在座也只能被迫游玩没有任何新奇感的‘游戏’。
雷哲算是和水银之蛇同属于玩家的存在,所以并不能算数。
但是有一天,‘游戏’之中一沉不变剧情出现了bug,一个挣脱‘剧情(永劫回归)’束缚的角色获得了生命与意识,不在是圆环之中一尘不变的机械齿轮了。
她能和你交流,能和你共情......一切的一切让水银之蛇不知所措之余也被强烈的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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