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全家福,结婚照,以及军人的照片,还有就是——
“...这是!?”
当藤井莲视线不自觉转移到一个照片上之后,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在她瞪大了眼睛的惊讶视线之中,照片上赫然有着一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断头台了。
虽然周遭站着不少陌生人,但是藤井莲绝对不会记错了曾经每晚给她处刑的断头台模样。
为什么玛丽的断头台会在这里,这里又是......
“不就是杀人吗?反正不管哪一边都一样。”
突然的,就在藤井莲疑惑这是什么地方,断头台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时候,被那个德国老年人愤怒叫骂的年轻人转过了身,对方的声音也是不自觉吸引了藤井莲的注意力。
“既然如此,我宁愿选一个能让我感觉到骄傲活法。”
“处刑人什么的,现在这个时代,比起继承这种家业还是审时度势比较好一点。”
然后,在看到那青年转过身来的脸庞时,藤井莲更是再度瞪大了眼睛。
对方是一位青年男性,说话的语言就知道这里是德国。
一头和她没什么两样的蓝色头发与蓝色眼眸,面庞上有着藤井莲没有的阳刚与帅气。
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对方是男人,自己是女人。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对方的长相和自己有着近七八分相似,说他们是兄妹都有人会毫不怀疑的确信。
“混蛋,你这个家伙就给我横死在战场上吧!!”
这个老爷子听到自己孙子大逆不道的话语,整个人被气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对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大吼大叫道。
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个记忆又是怎么一回事?
“轰——!”
就在藤井莲还想继续观测和探寻这令他灵魂为之共鸣的记忆时,一阵宛如导弹爆炸或者轰炸机轰炸地面的声音响起。
一刹那之间,还显得正常的记忆视角,就突然变成了满是烈火与鲜血的场景。
前一刻还在藤井莲眼中好好的男人,下一刻就在一个像是坦克内部操作室的地方,被火海给逐渐吞噬了。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太简单了。
爆炸声响起,脆弱的生命就逝去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藤井莲眼中的那个男人在弥留徘徊之际,将无力的手伸向了另一个死在这个坦克内的男人,看上去是想要救他吗?
“...马...基...纳...”
沙哑且破碎的声音回荡在被烈火铺满的坦克操作室,男人无力低语着战友的名字,那手臂最终还是无力的垂落了下去。
至于另一个被称作马基纳的男人,藤井莲看的那个被烈火吞噬,烧的面目全非的漆黑尸体,意识也在隐隐搏动着。
恍惚之间,想到了之前在黄金魔城最后一刻遇到的那个,犹如从棺材里走出的阴沉男人。
到底是谁,不管是对方,还是这个和她长得相似的男人。
这里看上去是德意志的话,那么这里也就是战场了,还有之前那挂着断头台的照片。
总感觉联系起来解析的话,会让藤井莲得到什么不得了的情报,但是却无法做到。
——————
另一边,在藤井莲与斯卡蒂她们离开的黄金魔城之中。
嗒——
莱因哈特那翻飞的军大衣和踏着地板的重皮革发出的声响。
这里周围一片寂静,仿佛在迎接主人归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响。
黄金色的地板被打磨得光洁如镜,看起来就像大理石一样。
果真如此吗?虽然被铺在中央的红色地毯遮住了一半,但乍一看并没有缝隙。
难道这是从唯一的一块岩石切削而成的一体成型吗?这样的想法在观众的心中油然而生。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作为任何建筑政策的常识,用一层盖住至少500m的面积,不管它是薄是厚都不可能搬运。
因此,那应该是其他什么,例如善用石纹来蒙混过关等等。
“欢迎回来,海德里希卿。”
回到这里的莱因哈特就受到了他骑士的迎接,半张脸被烧灼成焦炭的军装女性,艾琉诺蕾恭敬的向着莱因哈特垂首道:“客人已经全部返回了。”
“辛苦了。”
莱因哈特对此点了点头。
这里是莱因哈特的居城,天座之间。
这是一个与自己相称的世界,是一个不寻常的异空之地。
这样的话,即使是建材,也不可能是一般人所熟悉的东西。
从外观上看是一座城堡,只能认为是富丽堂皇且奢华的殿堂。
这是为什么呢?这里像地下宫殿所一样沉着。。
在这里被称为‘大概是生’的人已经彻底驱逐尽了。
有的只是寂静、停滞、冰冷和黑暗……的确,作为魔王之城,它拥有足够的威容,但与绑着黄金的唯美伟岸实在不相符。
倒不如说,这座城更适合他的盟友。
坐到了这个殿堂唯一的王座之上,莱因哈特看着御座下三位侍立垂首的三位骑士,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道:
“很快就能打发了无聊的时间了,虽然这是事前训练的一环,但客人就是客人,有把松了的地方重新拧紧的作用,寡人还以为卿等不能保身就会离散呢。”
“您说笑了。”
听到主人调侃的话语,半张脸都是焦灼之痕的军装女人跪在地上苦笑着回答:
“确实如您所言,在下认为对方确实有着威胁,但是……”
“如果是那种胡说八道的人,那我们每天都能看到的。”
打断并且衔接上了女人的台词,是一个银发大眼、有着消瘦纤细身躯带着眼罩的少年。
虽然他也跪下了,但神态和表情上完全没有畏惧的样子。
话虽如此,也不是不尊敬自己的主人吧。
施莱伯一边扑哧扑哧地笑着,一边轻拍着的样子,就像在地上跟主人嬉戏撒欢的小狗。
“对方是什么?是副首领的女人吗?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呢。”
他在指玛丽,就是之前被海德里希邀舞的金发女性。
能让自己的主人以这种态度对待对方,本身就足够惹人注视的了。
“那位女神吗?施莱伯。”
“是的,海德里希卿,我并不明白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对军队风格来说是,对方存在本身就很多余。
银发少年沃尔弗冈·施莱伯歪着头回答。
尝试从较少的词汇量中寻找符合自己感想的表达方式。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的话,为什么不去自己接触,不去触碰,而是交给别人,听起来有点像是对不修边幅的女人的敷衍对待啊。”
梅尔克里乌斯,黑圆桌副首领,那位玛格丽特既然是对方的关系者的话,又为什么自己不现身陪在对方身边?
“难不成更像是男性的征服欲吗?还有占有欲什么的,不是应该有的吗?我无法理解副首领啊。”
对这个少年,也就是施莱伯来说,除了自己和主人之外,其他的存在都是他的杀戮对象。
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撩人”或“不撩人”之类的感性。
前面的话只是作为客观的一般理论,从雄鱼喜欢雌鱼的角度来分析现象。
他说他不能理解,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能理解的东西。
作为一种现象,也许许多人不知道,这样说比较正确,卡尔·克拉夫特的爱情,对于施莱伯来说,只是它的形式并不是已知的念头而已。
莱因哈特也知道臣下之间的这种差异。
这个少年相当于拥有人类智力的足虫。
也就是说,是一种自动机器。
如果是机器,要理解机械之外的概念,就要安装新的功能了。
“大概是接近热爱自然的感觉吧,就像人向往着自己求而不得的美好。”
对于臣下的疑惑,莱因哈特并不会藏拙。
因此,莱因哈特把自己和友人的价值观告诉了另一种人形部下。
但是说到底,这是他自己推测出来的价值观吧。
“在这个意义上,并不是男女行为的概念。”莱因哈特饶有趣味的微笑着,看着御座下的白发少年道:“把卡尔看成人的鸡蛋的视角虽然很有趣,但那是在等待啊,施莱伯。”
是啊,卡尔本身太过于异常和庞大了,一把人压根无法理解他那沸腾的脑袋里在思考着什么。
想要去揣摩对方,就像是以蚂蚁的视角揣摩人类一样,做着自以为是的无用功。
“也就是说,让宠物们交配来玩吗?但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原来如此……”
施莱伯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拍了拍手,红发女子默默地皱着眉头,但没有出声打断对方。
“意志是【流出】而出的天地创造,成形而动,就是这么回事吧。”脸上挂着有趣的笑意的莱因哈特,低笑着说道:“蛇被赶出了乐园。”
“之后就由卿和钢铁之腕出列吧,黑圆桌这方有些处于劣势啊。”
“明白了,海德里希卿。”
听到这句话,施莱伯低下头含笑。
不久,肩膀颤抖,手臂颤抖,全身被难以抑制的欲望驱使。
只要撕开一层薄皮,他就会暴露出野兽疯狂的本性。
“当然不是互相试探,必要时用非常手段打开祭坛也可以。”莱因哈特如此嘱咐道。
这个非常手段是指什么,施莱伯最为清楚,也最为擅长做这种事情。
无法迅速杀死敌人,并且处于敌众我寡的状态,那就把黑圆桌之中弱小的家伙排除献祭掉就好。
为了海德里希卿的霸业献上生命也是理所应当的,弱小被杀也是纯属自己活该而已。
“了解——”
狂乱的白骑士闻言,微笑着着奔向钢铁的黑骑士那边。
剩下的红莲赤骑士,似乎对这两位同辈人没有任何感情,保持着沉默。
忠臣只会遵从主的决定,而不会做无谓的自我主张。
莱因哈特看向另一位赤骑士,呼唤着对方的魔名。
“魔炮兵(SamielZentaur)”
“在!”
如铁血的军人般回应着,所以现在是那个时候,对自己主上所下的任何命令,她都不抱有任何疑问,从细微的层面去执行。
在这种局面下,这个女人是不会玩的。
只是起到了完美地达到目的的装置的作用,那就只能是破坏和暴力的装置……
“第五号祭坛由卿的手来打开吧,虽然多少有些勉强,但稍微勉强一下也没关系,为了让后面的人容易钻过去,把路开大一点。”莱因哈特向着艾琉诺蕾下达着命令,说道:“然后,和卡尔的替代品一起玩玩,用卿的火焰好好锻炼一下他,如果能遇到卿的‘镜面’的话,就由卿自己做主张吧。”
“遵命!”
赤骑士恭恭敬敬地说着,站起身,行了一礼,走出了玉座。
于是,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像跟在她身后一样,开始起伏着追随着那赤色的背影。
那是出征的序曲,一个军团规模的灵魂从城中剥落,作为赤骑士的军势投入战场。
“话说回来,她不知道分寸。如果是没有芯的刀刃,就会融化掉,这就是修罗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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