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爱一切
不知为何,藤井莲唯有这一点可以肯定。
心跳很慢,慢慢地接近了,靠近过来了.....
“——呃、啊——”
突然,灼热的刺痛感打断了听觉的捕捉声音行径。
“———咕、呃、啊——”
藤井莲发出了相当痛苦的呜咽惨叫,这并非普通的痛感,如同在被炽热的带刺铁丝勒死一样,脖颈上的痛苦就是如此的剧烈,在肆虐的挑动着痛觉神经,令视角都发生了模糊。
而那阵心跳声,就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的加剧而靠近了。
咚咚咚.......
声音不停的响着,感觉就像是脑袋里长了一颗心脏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
“——咳——”
痛苦之后的窒息感觉袭来,在此期间,脖子依旧被死死勒住,无法呼吸,疼痛感无限加剧。
绞杀这种形容,对于此刻藤井莲所受到的酷刑来说太过于小儿科了,这种嘎吱嘎吱嵌入皮肉的感觉,就像是要把她的头给拧下来一样!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段时间总是会碰上这种可怕且莫名其妙的事情。
每次都无限接近死亡,没有任何价值的死亡,无法被认同的死亡。
“咕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剧痛像是达到了临界点一般,藤井莲发出了令观众都为之共鸣幻痛一般的惨叫。
这种共鸣般的感觉很是不友好,因为此刻有着不少人能体验到这种被人活生生拧下头颅的幻痛体验感。
更别提藤井莲还是一个女孩子,意识恍惚之间就经受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苦。
但是,血...没有流出,然而,藤井莲自己都很清楚。
现在她的头颅与身躯已然只能靠着一根骨头相连着了。
嘎吱...嘎吱...咚咚...咚咚......
颈骨正在被一点点地切削着,脑袋之中另一颗心脏的心跳声正在痛苦中逐渐活性化。
这种感觉,太过于不协调了。
简直就像是活生生地蜕变成另一种生物一样。
“【———倾听矣———】”
什么?
刚才的瞬间,藤井莲很清晰的发现有什么在耳边低语。
“【———刹那正在消逝——】”
不明白,究竟是在说什么,毕竟疼痛早已超越了忍耐的极限,藤井莲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根本没有任何余力去仔细聆听那阵声音。
“————嘎!”
颈部嘎吱声愈加剧烈,就像是断电了一样,视觉也是被黑暗所吞没。
唯有此刻陷入黑暗,才能听清楚那阵声音在黑暗中回响。
【神怒之日,终末之时,此乃天地万物化作灰烬之瞬间,印证着贤者之预言,命运的碎片在虚空飘散】
【颤栗着颤抖着祈祷着,等待着审判者降临,其将汝等之原罪无慈悲地燃尽】
这是...安魂曲,某处曾经听过的安魂曲。
黑色阴影人形,白色阴影人形,黄昏沙滩,金发的女人,带着血锈的断头台......
意义不明的印象浮现在脑海里,此刻头痛欲裂,颈部正在遭受切削。
好似走马灯一般,看到了许多,甚至是自己没有印象的婴儿时期记忆。
这些杂乱的东西,让藤井莲很难保持理智。
“呃啊啊啊啊!!”
头颅,头颅被硬生生拧下来了,黑暗的视角突然变成了扭曲且血腥至极的模糊幻影。
脖子被切断了,视角再次陷入黑暗,世界也随之反转了!
可是再次睁开眼睛的视线,任何景物都染了不详且渗人的绯红。
没有了头痛,没有了恶心,眩晕感也消失了,不仅仅是视觉和听觉,所有感觉都迎来了复活。
“哈——”
不知是不是“藤井莲”轻轻吐出一口爽快的气,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像是野兽的低喘声。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了,更换了头颅,视角自然发生了变化,前一颗头颅的不快感自然也会随之消散了。
各种感觉好似化作了更为集中和敏锐,视角居然还能捕捉到空气之中的尘埃乃至细菌!
可是另一方面,操控着身体的脑袋却依旧茫然,带着仿佛事不关己的暧昧感。
动作方面还算不上灵活,或许是主观意识还未稳定吧,但藤井莲的影响力已经很弱了,应该算不上什么问题了。
很快就能习惯,马上就能适应,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契合度也是最佳的。
【毕竟,我和她可是Caduceus(双头蛇)——两人既是一个人,表里一体,阴与阳。】
嗯,感觉很是浪漫呢,这种因缘关系。
“咕嘿...嘻嘻...”
脑袋的主人发出了渗人且古怪的咯咯笑声,不再是藤井莲了,在这一刻就连观众们都发现了声音和视角的主人早就换人了。
就像是藤井莲之前惨叫过后就彻底沉寂了,这个不知是谁的人。
该不会真的是将头颅拧下来给切换了吧?观众们顿时感觉不寒而栗,怎么感觉像是切换到恐怖剧场了呢?
“旅行者,我害怕...”提瓦特璃月一家旅店内,派蒙看着这渗人无比的视角,有些瑟瑟发抖的扑进了荧的怀里。
“...你以为我不害怕嘛,这种见鬼一般的景象,就该去找胡桃一起看才对。”荧也是抱着派蒙有些无奈的回应道。
她走南闯北胆量不小,但这种身临其境以他人视角观看的场景,确实有些太渗人了。
往生堂的胡桃看到这一幕不自觉拿起了护摩之杖,感觉那位藤井莲是不是被什么妖邪给上身了。
关于这一点,往生堂的客卿钟离,以及某个正在寻找妖邪驱魔的纯阳之体也感觉像是如此。
某个正在风神像上坐着吹风的温迪看着屏幕上的景象,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位藤井莲像是有着很会吸引麻烦的体质一样,一天之内接二连三遇到了非常离谱的事情。
就连做梦,不,这好像不是做梦,更像是链接上其他人的视角了,那个人与藤井莲关系匪浅。
回到视频影像之中。
猩红色的月光下,透露出杀意的色彩。
视角的主人在咯咯的笑着,踏着宛如梦游者的脚步,晃晃悠悠的走开了。
去哪里?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猎物所在的地方啊。
事实上,对于此刻视角的主人来说,猎物是什么都无所谓,那怕是猫狗亦无妨。
鲜血,生命,只要有着灵魂便有着斩杀的价值——换句话说,只要能满足此刻心中的破坏冲动,这个家伙就不会有任何挑剔。
要是附近有动物园的话,这家伙估计会把哪里的大象和长颈鹿也当成猎物吧,不过遗憾的是没有那样的东西,所以这个家伙只能去狩猎其他猎物。
那便是...或许没必要说明了。
是人类。
首先,便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大概是做夜店生意的吧,在这么晚还都留在外面,艳丽的化妆和套装让人印象深刻。
找到了。
“嘿......”
视角在一瞬间飞速靠近了女子的背影,在女子听到声音疑惑的回过头时,对方脸上的表情就永远定格住了。
呛——!
像是利器的挥斩声响起,电光火石般急速闪现的轨迹,随着一道光芒一闪而逝。
噗嗤!
究竟是从左边还是右边挥起的斩击,没必要去追究,被砍的女人也不会去认识,更不会去记住。
女子的头颅被一刀斩下,腾空而起。
呛呛呛——!
明明是致命一击了,但依旧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像是变态杀人狂一般,竟然再次挥动斩击在对方头颅未掉落下来之前,将身体直接四分五裂了。
毫无抵抗,女子的身体四散飞落,散布在了四周,以凄厉的血色点缀了周围的一切。
“呵呵......”
做出这种事情,视角的主人爆发出爽快的笑声,然后最后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视角便开始飞速移动了起来。
在大楼间跳跃奔跑,在小巷子里如同猫一般移动,红色视网膜的视角在夜色下锁定着猎物。
目视一切,杀死老人,弒殺男子、戮殺女子、残杀妻子、虐殺赤子、瞬杀犬狗......
喝的伶仃大醉的小混混或者暴走族们,加班下班回家的白领们,浓妆艳抹的女子们,本应该熟睡的孩子们......
全部,一切,所有。
将他们全都变成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尽数斩杀,毫无任何的罪孽感。
此刻映入所有观众们眼帘的,全是鲜血与污物污染的海洋,仿佛用水桶四散泼洒倾倒而成的一般,已经不成人形的尸骸在今晚遍布四周,绘制成了一副鲜血淋漓的地狱绘卷。
白色的骨头,粉色的内脏,黄色的脂肪,红色的肌肉,灰色的脑髓,浑浊的眼球,血污的发丝。
以及那些从受冷之后,甚至冒出热气的尸块中传出的血腥味与尸臭仿佛都随着印象而涌入了脑髓。
“呃呜——!”
凄厉的哀嚎声响起,在观众们凝固呆滞的视线之中,从各种各样破碎的尸体上响起。
一道道虚幻无比透明人脸浮现,那些脸就像是只剩一张皮贴在骸骨上一般,痛苦与哀怨的意思直接就摆在脸上。
这些透明且扭曲的魂魄向着视角主人涌来,而视角主人也是毫不避却迎了上去,然后便传来了一声声在此刻渗人无比的声音。
“咕咚...呜~”
吞咽声和享受的声音在此刻响起,每当一道透明的魂魄被汲取,声音的主人似乎很享受一般。
“啊哈,啊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发出了凄厉尖锐的肆虐笑声,脊柱都为之嘎吱作响,欢喜吗?恐惧吗?此刻都能感觉到。
在蛆虫蠕动向上爬一般的感觉中,下巴随之兴奋的颤抖且嘎吱作响。
“嘿嘿,嘻嘻哈哈哈。”
这尖锐且模糊的笑声在享受着,众多思绪在脑中混乱的反射着。
就像是磕了药一样,错乱而混沌的最差最糟糕的情绪,啊————简直太爽了。
就是这种感觉了,杀人的兴奋,掠夺的快感,侵入骨髓般地陶醉于绝对的暴力。
周围视角之中近百米的一切都惨遭一股狂乱的气场分解碾碎。
不只是带着杀戮的疯狂,视角主人也带着骇人的力量与威势。
【啊,还想继续,让我继续下去吧,给我更多】
依旧没有满足下来,就绪在观众们逐渐愤怒起来的观看之中,继续毫无差别的寻找着猎物进行杀戮。
之前因为有热心观众解释,大部分观众都知道了这个恶劣视角的主人不只是在疯狂杀人,而且还在吞噬被杀死者的灵魂。
这已经不是疯狂的行径了,毫无疑问是脱离正常人智的恶魔行为。
无差别杀戮,外加连灵魂都不放过,恶劣已经不能单调的形容对方所作所为了。
观众中一些正义人士绝对看不过这种疯狂到恶魔一般的举动,但是视角的主人依旧没有停下,在夜晚下的对方就是最疯狂的存在。
但是在杀戮了上百人之后,视角像是闯入了某个阴影角落一般,一个身着影子般抖动的破损白袍的人出现了,带着白色兜帽的对方整张脸被阴影遮住,只有下巴和一张嘴能被目视。
看到打扮奇怪的人,视角的主人依旧没有任何忌讳,森冷的寒芒再次乍现在虚空中,要将面前之人肢解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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