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角宿一
“和你无关。”
“——什!”
塞弥拉弥斯面色惨白,纤长手指死死抓在扶手上,露出咬手帕般的咬牙切齿表情。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厌恶男人的吗!?
咕呜呜呜呜!
女帝越想越气,结果一个不注意。
啊,不好!“浪费”了一点魔力……
塞弥拉弥斯抿紧嘴唇:现在的吾可不能太过激动。
“那么我就此告辞了,之后我们在战场上见吧。对了……”
阿塔兰忒对天草说道:“我现在在Ruler的保护下。不用尝试让我自杀了,那是浪费令咒的行为。”
天草:“……”
留下这句话之后,阿塔兰忒果断切断了与空中庭园的魔力连接。
空中庭园的气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程度。
天草因为失去了关键的红之Archer这一战力而感到不安。
塞弥拉弥斯则是因为阿塔兰忒的话语,再加上刚才流失了一点重要的魔力而恼火无比。
“再这样下去的话,空中要塞的魔力就要耗尽了。”
亚述女帝坐在玉座上,翘着腿,咬着大拇指。
“如果那男人留下的魔力用尽的话……吾该怎么办才好?”
……
……
……
红方虽然夺取了大圣杯,但在今晚不可谓不损失惨重,如今被一股微妙的气氛笼罩。
现在天草麾下就算算上自己也仅仅是四骑从者,而他们的潜在敌人则有——
贞德、喀戎、红之Saber、亚雷斯塔·克劳利、伽摩、阿塔兰忒,足足有六骑。
可谓是凶多吉少。
但另一边,决心与作弊者天草四郎时贞对抗的阵营内部同样问题多多。
Ruler贞德和Archer阿塔兰忒两人天生犯冲,她们已经为今晚的落脚点而争吵了快20分钟。
“现在我们应该去米雷尼亚城,和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商讨同盟的事宜!
大家应该团结一心打倒想要搞阴谋的天草四郎。”
——这是贞德的观点。
“谁要和黑方的家伙结盟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背后搞些什么小动作。
而且你这家伙也是完全不可信。我要带走Caster,然后和他一起两人夺回大圣杯!”
——这是阿塔兰忒的观点。
在眼下这种情况,唯一能站出来说服她们的那个男人,罗德因为消耗过多而处于沉睡的状态。
“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Archer小姐。”
贞德把罗德的脸抱进怀里,对阿塔兰忒皱眉道:“你和Caster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摆出一副他是你的所有物的态度?
据我所知,直到一个小时前你才刚刚暴力袭击了他吧?”
这边,阿塔兰忒抱着罗德的胳膊,不依不饶道:“这是我这边的话,Ruler。
身为圣杯战争监督者的你,本该追求公平公正,将圣杯战争的观察作为优先工作,而你实际的所作所为呢。
为何你总是纠缠着Caster不放?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吗。”
“……纠、纠缠!?”
闻言,圣女小姐露出复杂的表情,轻咬嘴唇:“这才不是纠缠,我只是希望能够解除Caster和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之间的误会!
毕竟这是两个阵营之间的圣杯战争……没、没错,这是身为Ruler的我的分内工作。”
说到最后的时候就连贞德自己也没了底气,这种狡辩自然不可能驳倒阿塔兰忒。
“哈!Caster他想和谁一起战斗是他的自由吧?我可不知道监督者已经闲到了这种程度,而且,这真的不是偏袒黑方的行为吗?”
被红之Archer如此指摘的贞德哑口无言。
圣女白皙的绝美脸蛋上一红一白,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那个……两位现在请暂时放下对彼此的成见吧。”
夹在气势汹汹的少女中间的人是千界树的代理,菲奥蕾。
“Archer小姐,我这边也拜托您……既然您已经选择退出红方,那么我们千界树也不会对您做出任何不轨之举。
现在应当是我们团结一心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单独行动。”
“……”
阿塔兰忒瞥了一眼轮椅少女,思忖再三后点点头。
“明白了,我就和你们去一趟城堡。不过在这之前……拿来吧你!”
“呀!”
阿塔兰忒忽然使劲,一把将罗德从贞德怀里拽了出来,紧紧抱住。
“……咕唔!”
睡梦中的罗德皱起眉头,发出一声闷哼:梦中的他脑袋恐怕感觉自己脑袋撞在石头上了。
阿塔兰忒夺回主动权后,开始随众人去往黑方据点。
不过贞德也不是这么轻易放手的人,一路上,她抱住罗德的一条胳膊,不依不饶道。
“Archer,既然你说我没资格管Caster的事情,那你又如何?你和Caster之间有任何联系吗?”
“当然有。”
阿塔兰忒叉着腰,骄傲地挺了挺胸脯,一脸自豪道:“我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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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把女孩子变成恋爱脑程度的能力!
“……哈啊?你说你是Caster的妻子!?”
贞德愣了愣,她半眯起双眼,用无语的眼神盯着阿塔兰忒。
“就算说谎也该有个限度。Archer,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哼。”
阿塔兰忒没有继续和她斗嘴,只是哼了一声。
她和罗德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订婚,现在更是情投意合、你侬我侬,除了没有夫妻之实外能做的都做了。
如果这不算夫妻,还有什么能算是夫妻?
阿塔兰忒摸了摸依然残留着一丝酸楚感觉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扬,流露从容而自信的微笑。
女猎人已经开始期待罗德醒来之后狠狠打贞德脸的情形了。
……
……
……
米雷尼亚城堡,亲族专用的会议室中。
除去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剩余魔术师之外,狮子劫界离也被贞德叫了过来,他似乎同意了临时的同盟,不过红之saber并没有出席。
是因为还在受伤状态呢,还是正在灵子化呢?
“——以上,就是我们所遭遇的状况了。”
听了Ruler关于红方神父的说明,现场马上陷入了一阵凝重的沉默。
除了亲眼目击到那个情景的黑之Archer外,众人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存在着另外一个Ruler,是天草四郎时贞……吗。”
菲奥蕾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点声音。
她的声音本来就很纤细,刚才的声音也比她平日的音量还要低。
但或许是因为房间内完全陷入沉默之中的缘故吧,她的话却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而且红方的令咒都分别持有三划吧?那个……另一个是Ruler的家伙。”
对于考列斯的疑问,Ruler以沉痛的表情点头说道:
“是的,我想他应该不是在说谎。他举起的手臂上的光辉,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令咒。
跟他站在共同战线上的红之Rider与Caster,就算并非出于本意,也不得不听从他的调遣。”
贞德继续说道:“不过红之Archer已经决定退出天草四郎时贞的阴谋了,她找到了新的Master。”
“新的Master难道是……”
众人纷纷看向会议室一角的阿塔兰忒。
少女并非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熟睡的黑之Caster大腿上,就像是青年怀里的枕头。
少女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警戒地回瞪千界树一族。
红之Archer和黑之Caster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他俩就上同一条船了,而且还那么亲密。
谁也想不明白,也不敢多说什么。
“你们已经签订契约了吗?”考列斯忍不住问道。
他对于从者和从者之间的契约行为感到十分好奇,这种事情原来也算在圣杯战争的行为里吗。
阿塔兰忒摇了摇头:“还没有。我已经拜托Ruler切断了和原Master的魔力连接,现在是处于没有御主的状态。”
“原来如此……Archer持有的职阶技能【单独行动】吗?”
拥有即使在弓兵中也是最高级的单独行动A的阿塔兰忒,即使没有御主供魔,也能存在好几天。
现在她只要等罗德醒来,再成为他的Servant就好。
至于他们订立契约的方式嘛……夫妻与夫妻之间自然不必那么麻烦,直接使用最单纯的方式就好?
想到这里,阿塔兰忒咽了咽唾沫,皎白脸蛋染上一层红晕。
“黑幕的名字是天草四郎,是极东的圣人呢。黑之Archer,你可以说明一下吗?因为我也对这个不太了解。”
应菲奥蕾的要求,喀戎开口说道:
“明白了,Master。天草四郎时贞,他是距今约五百年前——在日本岛原发生的大规模叛乱中担当主谋的少年。“
“少年?”
“是的,毕竟他仅仅享年十七岁。”
听到十七岁这个年龄,考列斯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竟然会有跟自己同龄的英灵。
喀戎向众人简单介绍了天草四郎时贞这个少年的历史。
天草四郎的出生,是在长达数百年的战乱终于平息、日本刚刚被统一成一个国家后的事情。
远比平时沉重的年贡,天候不佳导致农作物的歉收,对在日本不被认可的异教信徒们的排斥——就在这些问题重合在一起的最恶劣的时刻,叛乱之火被点燃了。
岛原叛乱在日本历史中农民起义里可算得上是最大规模的一次了。
总人数为三万七千人,据说其中大约有两万人都是非战斗员。
“而当时率领着他们的,就是被誉为救世主的天草四郎时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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