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园都市超恶役参上 第108章

“你、你、你……”

他用弯曲颤抖的食指，指着布束砥信，嘴巴哆哆嗦嗦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懒散的视线扫过丑态百出的天井亚雄，布束砥信对一旁战战兢兢的研究员道：“去召集所里不在休眠状态的御坂妹妹们，不论是在进行实验还是外出行动测试，都召集回来，这是木原博士的命令！”

“是！！”

研究员急忙应声，看了眼已经走进克隆人培养中心的木原凛人背影，匆匆离开。

“你们两个召集那些实验动物想要做什么？”天井亚雄忍着下腹部传来的阵阵撕裂疼痛，冲正在将冷冻储存仓一个个解除休眠的木原凛人，大声喊道：“这些实验动物都是所里的资产，你这个家伙没有权力私自释放！”

被冷雾环绕的培育中心内，传出木原凛人淡然的声音：“就在半个小时前，她们已经被我买下，不再是研究所的资产了！”

将从冷冻休眠仓内，跌出的御坂妹妹扶住，将准备好的长毛巾递给不着寸缕的少女，同时指了指一旁的衣物吩咐道：“穿好后，去找10023号获取行动指南。”

“是。”御坂妹妹茫然的应答，按照脑海里被灌输的记忆，肢体僵硬用毛巾擦拭全身。

这个过程中，丝毫没有避讳木原凛人的想法。

当然。

已经将基本相似的酮体看过几千遍的木原凛人，已可以做到波澜无惊了。

毕竟以御坂美琴为素体的御坂妹妹们，实在是太A啦~~~

156-高呼乌拉踏平学园都市4K

一个又一个御坂妹妹，从冷冻休眠仓内被唤醒。

然后由已经被告知「指令」的前辈「御坂妹妹」引导下，有序穿戴好准备好的常盘台校服，戴上特质护目镜。

由序号为10001开头的十几名「前辈」御坂妹妹带领，顺着被木原凛人敞开的大门，从冷雾不断升腾的克隆人培育中心，踏上犹如医院手术通道般的洁白走廊，排成两个队列，默默行进。

整个过程中，御坂妹妹没有发出任何疑问，不论是对目的地的疑惑，又或者对激活她们的原因，被带领离开的她们没有提出任何问题。

就像是准备奔赴战场的士兵，井然有序到让人脊背冒出冷汗。

怀疑她们那洁白的肌肤，其实不过是一层人造的皮革，内里其实是散发冰冷光泽的机械在运转。

踏、踏、踏！

踏、踏、踏！

前行的脚步声整齐划一，脸上到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宛若前方是处天壑，她们也将用自己前扑后继的身体将其填满的果决意志。

这份无形间竖立的气场，让一旁的研究员们有种自己置身在电影院，观看二战时苏联老兵出演的战争片般，木原凛人都担心她们突然大喊一声‘乌拉’！

从不知哪里掏出长枪短炮，搭配喀秋莎的宏大背景乐，就能直接踏平整个学园都市。

当然，想要踏平这个读作科学，念作超能力，写作魔法的「科技都市」仅靠御坂妹妹还是远远不够。

但能让深知学园都市恐怖的木原凛人，都有那么一瞬间产生这个念头。

可想而知，统筹划一同步行动的御坂妹妹们，给旁人带来的感染力。

不过御坂妹妹展现的成果越动人，担任「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负责人之一的天井亚雄就越发懊恼。

靠在墙壁的天井亚雄，右掌拖在被扭断食指的左手下，看着一名又一名御坂妹妹从他面前离开，眼皮不断跳动，脸色扭曲，两根眉毛纠缠在一起。

就像是有人从他的口袋里，掏走了一把又一把金币，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看着，不可抑制的愤怒感冲击着他的理智。

“不、不、不！

“她们不能就这么逃跑，这些实验动物都是属于我的，是属于我的宝贵财富……”

每一名从他眼前消失的御坂妹妹，在天井亚雄眼中都是价值十八万的「资产」，现在这些本属于研究所，归为他掌管的「资产」，居然想这么轻易的脱离他掌控？！

“你不能这么做，木原凛人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不能这么做！”

天井亚雄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蹭着墙壁缓缓起身，冲站在克隆人培育中心大门口，计算御坂妹妹数量的木原凛人大吼道：“你这个该下地狱的贪婪恶鬼，居然想要带走这些「实验动物」？

“我，天井亚雄，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啪的一声，他用右手猛地抓住从身边走过的御坂妹妹，狰狞的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大吼道：“我才是你的主人，你这个没有灵魂，只会按照程序行事的实验动物，马上给我滚回休眠仓！”

踏。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先是一阵错乱，随后齐齐停下。

在走廊内成两列前行的五十名御坂妹妹，齐刷刷转头。

五十对宛若死物般，没有任何波动的眼珠盯住天井亚雄。

“请松开束缚御坂10148的肢体，你已经干扰到御坂100148执行任务。

“御坂正在依照「任务执行手册的相关准则」警告面前的研究员个体，并会在三秒后强行挣脱束缚。

“如果御坂10148持续遭到干扰，为保证任务的完成，将不得不进行障碍清除，御坂试图用清晰的语句，提醒面前的研究员个体。

“他现在的行为会给自己带来生命威胁，包括但不限于肢体错位，折断，切除、击毙等。”

‘——折断、切除、击毙？！’

听到身前的御坂妹妹，用没有神色变化的脸庞，吐露的一个又一个冰冷的字眼，天井亚只觉得的脑袋发憷，唾液在嘴中疯狂分泌，但喉咙却干哑到吐不出一个字。

让他宛若置身冰天雪地的，并非是杀气，而是御坂妹妹看待自己的目光太平静了。

仿佛身前站着的自己不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一个血肉骨的凝合物，与路边超市贩卖的廉价肉味香肠，没有任何差别。

这一点，和往日天井亚雄透过研究室窗户，观察的御坂妹妹不同。

那时的她们不过是一个初生的蒙童，朦胧无知，就像初生的动物，下意识听从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生物。

依照身体发育期间，大脑里被「学习装置」灌输的诸多行为准则，对研究员的实验要求一一照做，从来不会提出任何的要求，更不会用这种淡漠到让人心底发寒的语气说话。

“一。”

抓着御坂妹妹胳膊的天井亚雄，听着耳边的倒计时声，却从对方眼中看不到任何波动。

明明准备在倒计时结束就动手，却如同汇报炸弹计时的机器一样，声音毫无情绪波澜。

“二。”

对了，她们确实是没有心的机器来着，现在只不过是将原本在执行任务的姿态，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原来执行任务时的她们，是这般恐怖的机器啊……

没有等‘三’从御坂妹妹口中说出，天井亚雄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没有任何疑问，转身离开的御坂10148号，他靠着墙壁像一滩淤泥般下滑。

短短两秒的对视，让天井亚雄对御坂妹妹第一次产生了恐惧感。

在这些造价十八万的实验动物眼中，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们真的明白，人与动物间的区别么……

而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又想要利用这些宛若机器的克隆人做什么呢？

他望向一道站在克隆人培育中心厚重的机械门前，低头计算数据的背影。

哪怕刚才他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这个男人居然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是早已经预料到，不论自己如何挣扎，都妨碍不了他的计划吗？

“……混蛋！！”

天井亚雄脸色扭曲不甘的咒骂道：“居然敢小瞧我，给我等着啊，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踉踉跄跄的起身，不顾下腹部传来的撕裂痛，就这么消失在走廊深处。

“博士，天井亚雄那边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来到木原凛人身旁的布束砥信，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从那个扭曲的面孔中，看到了让人发冷的怨毒，忍不住低声问道。

“哦？”木原凛人头也没抬，淡漠的道：“不过是匍匐在地面的虫子，不论他如何挣扎，也不会对飞翔在天际的雄鹰造成伤害，不用理会他。”

将手中的统计表放下，已经测算出研究中心从休眠仓内唤醒，加上已经苏醒执行实验的御坂妹妹数量的他，眉宇攀上一抹忧虑，低声喃语道。

“我的敌人，可是那个盘踞在恶魔堡的巨龙，和它相比，区区一个天井亚雄连绊脚石都算不上啊……”

与站在统括理事会背后的理事长相比，不论是天井亚雄这类小人物，又或者一方通行这样的超能力者，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两人都在按亚雷斯塔规划好的计划前行，甚至天井亚雄这个卑微如尘的家伙，在这个城市内获得的自由空间更大。

只要一方通行还没有开始明悟自己存在的意义，踏上属于自身的救赎之路。

依旧沉迷于被学园都市强加的黑暗中，妄图登上所谓的「无敌」宝座。

那么，就永远无法挣脱亚雷斯塔束缚在他身上的锁链，沦为只会杀戮的牵线木偶。

不过身处这个庞大的都市，又有谁不是亚雷斯塔的棋子呢？

曾经，木原凛人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跳脱出来，不在理事长计划内的观棋者。

但当他看着手上的那份统计数据，心中不由冒出一个怪诞的念头，让他脊背发凉的同时，迫不及待想要确定的念头。

“博士？”

布束砥信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要暂时拜托你来引领这些御坂妹妹们了……”

在布束砥信慌张摆手拒绝前，木原凛人抓住她的双手，认真的托付道。

“我有一件，不得不亲自去确认的问题，需要暂时离开……

“你也不用过于担心，只需要将她们安全带回安布雷拉大厦就够了。

“剩下的安置工作，安布雷拉公司的福京合奈秘书会帮你解决的。

“这件事只有你能完成……

“——拜托了，布束桑！”

“呜啊……但是……好、好吧……”布束砥信看着他不容拒绝的神色，只能无措的点头。

随后像是即将独自走进校园的小学生般，拉住转身要离开的木原凛人胳膊，鼓起勇气低声请求道：“博士你一定要赶回来啊，拯救御坂妹妹这种重担，凭借我一个人是绝对做不来的，只有依靠博士，我才、才能……”

她的语气带着哀求的泣声，如同不愿脱离父母羽翼的雏鸟，望着蔚蓝的天空，心中却不断升起恐惧与害怕，对自己能够做到被寄托的期望，产生的自我怀疑，像是蚕食心灵梦魇，挥之不去。

察觉到这颗不安的心，木原凛人伸手按在布束砥信头上。

犹如哥哥照顾妹妹般揉了揉她那卷曲的头发，虽然嘴角挂着与往常无二的笑容，但语气却夹杂着肯定。

“放心吧，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刻赶回来的，「半途而废」可从来不会成为我的座右铭！”

从掌心传递来的阵阵暖意，让布束砥信脑海涌出某种奇特的情感。

两侧的脸颊泛红，心脏怦怦乱跳，手足无措的她只能低下头不敢去看木原凛人，一反平时的淡然，唯唯诺诺的点头。

“——唔嗯！”

心中满是猜测的木原凛人，没有察觉布束砥信的心理变化，他匆匆来到研究中心的大门口，这里停放着十几辆大型改装货车。

每一辆都有足以容纳近两百人的庞大车厢，厚重的轮胎除了让柏油路面维护任务加重，也会使得改装货车在行驶过程中异常平稳。

而用特质钢材锻造的厢体，则可以屏蔽学园都市街道上，那些虽然掩饰外表过外表，但被不少势力心知肚明的热红外人体遥感摄像头和电磁感应器。

要说这两样使用频率最高的，自然得算那围绕学园都市铸造的高耸围墙。

当然，木原凛人可以确定围墙外，并没有吃人的高大巨人四处流荡，虽然这让他有些失望就是了……

这道围墙存在的原因有多方面，除去统括理事会对内通常宣传使用的理由‘防止开发超能力的学生们被外界敌对势力绑架，保护机密情报不被窃取’外，也有高度监控学园都市内外人员交流的意图。

想要正常离开学园都市，必须要申请外出许可。

除了要填写三份申请书，还要有相应的保证人，以及被无痛注射针在血液内，注射微小的信号发生器。

学园都市的官方立场，自始至终都是极力避免学生外出的，因此相应的外出许可，对一般的学生而言是很难得到批准。

想要安全进出学园都市，只能选择通过相应的关卡闸门。

管理闸门的警备员，全副武装的同时往往很是严苛，会仔细检查进出者的「ID账号」。

ID是每个学园都市人都有的身份证明，注册ID时需要将指纹、声纹、视网膜信息上传到数据库，没有ID的黑户一旦被发现，第一时间就会被警备员拿下。

而关卡闸门内有热源感应器和磁气透视装置，这两样的简化版就是安置在都市大街小巷的热红外人体遥感摄像头和电磁感应器。

正常人是绝不可能在多重检测下，成功蒙混过关，偷渡进出学园都市的。

至于，翻越环绕学园都市的围墙？

不论是时刻监视内外的人造卫星，又或者按照固定线路巡游的警卫机器人都在时刻检测围墙。

一旦触发警报，学园都市的黑科技之一最新型无人攻击直升机「六枚羽」就会从第二十三学区赶来，歼灭一切来敌。

当然这道庞大围墙的作用，也有作为大型环状粒子碰撞实验的研究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