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殁言
“自从你之前提起过圣杯战争之后,我便留心观察了其他几个平行世界。发现平行世界也是有圣杯的存在,有的世界还不止一个,而且很多没有被污染。在眼下,就有一个世界即将开始圣杯战争,争夺还没有被污染的圣杯。”
听着喀耳刻的讲解,王小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喂,这个该不会是......
“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分歧点在第三次圣杯战争。这个世界的第三次圣杯战争以爱因兹贝伦违规召唤出第八职介a.venger(复仇者)导致圣杯遭到污染为结局。而另一个世界则是爱因兹贝伦则是召唤出了另一职介ruler(裁定者),成功避免了圣杯遭到污染的结局。只不过那个世界的御三家依旧没有得到圣杯,因为整个大圣杯都被外来的魔术师夺走,最后辗转藏匿在了罗马尼亚。经过60年的魔力积累,完全不同的,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圣杯战争即将开始。”
果然——
在听到喀耳刻讲述到这里之后,也就听出来了,这不就是某个神奇生物笔下所描绘的“圣杯大战”吗。虽然说因为时间有些久远的缘故,相关的剧情也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不过依稀记得,那个世界的圣杯御三家所造,是完好的,干净的,没有遭到污染的。
那么正如喀耳刻所说的那样,利用那个世界的圣杯来许愿这一设想确实是可行的。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
“你还要再去赢得一场圣杯战争才行。”
喀耳刻看着王小明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玩味。
圣杯战争并非是家家酒。
为了去争夺那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圣杯,所有的参战者无所不用其极——
明争暗斗、阴谋诡计。
没有人会知道自己的对手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也没有人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天。
那么王小明呢?
他对美狄亚的心意是不是只是在嘴上说说,他愿意舍弃现在的一切去参加一场赌注为生命的圣杯之战吗?
对此,喀耳刻抱着看戏的态度期待着他的答案。
“啊,我知道了。”
只不过王小明那平淡的反应简直就像是出门去便利店买瓶醋一样。
“难道非要我说一通感人肺腑的话才行吗?”
看着一脸失望的喀耳刻,王小明忍不住失笑然后反问道。
“啧,算了——”
自讨没趣的喀耳刻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魔杖轻轻一挥。一把与她手中魔杖相似的魔杖出现在了王小明的面前。
“这是美狄亚她曾经在我这里修炼时留下的魔杖,我想应该会对你有些帮助吧。”
“多谢了。”
接过半空中的魔杖,王小明向喀耳刻点头致谢。
“不必谢,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吗,到了那个世界之后,还是要全靠你自己了。”
喀耳刻再次挥动手中的魔杖,带着旋涡气流的黑色“孔洞”再次出现在客厅当中。
当王小明一只脚迈进“孔洞”的时候,耳边传来喀耳刻的声音:
“若是你死在了那个世界,可别指望我为你哀悼,只能怪美狄亚她选错了人。”
“关于这点,还请放心。我一定会把美狄亚她带回来看您的,喀耳刻姑姑。”
话音落下的瞬间,王小明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孔洞”当中,而随着王小明的离开,“孔洞”也随之闭合,只剩下留在原地的喀耳刻又好气又好笑。
等到“孔洞”彻底闭合之后,喀耳刻这才扭过头看向房间另一旁的空旷处。
“都看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来吗?”
话音落下,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了房间中,向着喀耳刻行了一个绅士礼。
“失礼了,俄刻阿诺斯的魔女大人。”
ps:缺一更,昨天去了趟医院。
晚上补上
第170章.访客
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昏暗房间里,距离感似乎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概念。明明看起来宽广得难以置信的房间、却又让人有一种受到了压迫般狭窄。立于中央的蜡烛,朦胧地映亮了房间里几人的脸庞,也让房间中的空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苦闷。
在场的只有三人。一位是老人,尽管身材矮小脊背却挺得笔直、脸上的皱纹如木雕的美术品般充满光泽。
——召唤科的主任洛克·贝尔费邦。
传闻自从就任系主任以来在任已逾五十载,但对于这条消息的准确性,至今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
“只有一个人回来么......”
看着手中的战报,贝尔费邦用干涩的声音念出了最后一段的结论。而坐在他下首的一位年轻人则用斟酌的语气接口道:
“我看过那场战斗了……那真是令人不快的光景、同时也是无法容忍的存在。”
那是一位眉清目秀的红发青年。那包含强韧而高贵意志的目光、文雅的容貌,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居于上层阶级的存在。青年名为布拉姆·奴萨雷·索菲亚利。他既身为降灵科系主任的后继者,同时也担任时钟塔一级讲师一职。
听完索菲亚利的发言之后,老人像是同意般点点头,随即将视线转向房间中保持沉默的最后一人。
那名男子披着一头散漫的长发,不快地皱着眉头。
“那么,汝的见解如何?Lord.埃尔梅罗。”
用烛火点燃指尖夹着的烟卷,被唤作埃尔梅罗的男子缓慢地把头转向旁边,神色间充满了不耐:
“是二世。尽管你想尊重我的本意令人感激,不过给我加上二世。否则埃尔梅罗这个敬称还是让我颇为难受。”
或许是对自称为“二世”的男子的行为早已经习惯,老人毫不在意地改口道:“失敬。那么埃尔梅罗二世、你的意下如何?”
“……嘛、大概必须得改变方针了。毕竟、我们都失去了四十九名魔术师。虽然有一个幸存下来、不过也派不上用场了吧。”
五十人精锐魔术师所组成的惩罚部队、并且确立了周密的作战。
作战开始的那一刻、状况在各种意义上都朝着完美推进。但是,仅仅一个使魔(Servant)就让一切都错乱了。
最后的结果则是死亡四十九人,最后一人还是在对方刻意的放生之下才逃了回来。
“不过多亏了他,我们也迎来了反击的机会。如果我方凑齐七名御主(master)的话,我们也能看到胜机。”
“但是,让谁来呢?如果把机会让给是不成熟的魔术师的话,反而会被杀害吧。图利法斯可是他们的领地。”
房间中迎来了短暂的沉默后,最后还是埃尔梅罗二世给出了最后的方案。
“还是该雇用外部的魔术师吧。此次圣杯战争,乃是我等、甚至是记载中也从未出现过的规模。当然,时钟塔也必须提供一两人才行啊。”
对此言语,房间中的另外二人表示赞同。
从现在起,他们必须选出七名MASTER。但是事态紧急。如果从时钟塔的名门中筛选,那便会是一桩大事。由于魔术刻印的继承、保管、以及其他各种要因,到选定为止可能要花三个月以上。相较之下,那些随随便便就能雇到的无所属魔术师效率要高得多。
“那么就由老夫和埃尔梅罗二世来召集对此虎视眈眈之人。剩下的一人就让圣堂教会派出吧。为了宣示我们的正当性、务必要请他们参战。”
“既然如此,圣遗物的选定就由我来负责吧。虽是临危受命、但即便是清空降灵科的家底,我也会凑齐作为战力可以与对方抗衡的媒介!”
听完了索菲亚利的话语后,贝尔费邦用手杖根部敲击地面宣言道:
“这与当今世界各地举行的圣杯战争仿品在各个方面都迥然相异。仅从规模上考虑,就已经超过曾经在冬木举行过的前三次圣杯战争。恳请二位贵公振作精神。让彼等为给我时钟塔颜面抹黑的行为而尽情后悔吧!”
话音落下之后,三人互不相顾、向着各自的方向迈出了步伐。
......
“教授——!”
当埃尔梅罗二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一直坐在办公室中等候的青年在看到他的身影之后眼前忽然一亮,然后大叫着扑了上去。
然后下一秒就被一个充满力度的弹指给怼了回去。
“教授、我有听说哦——”
不过青年并没有因为这个小小的挫折而放弃,反而重新凑上前来,用闪闪发亮的神情看向自己的老师。
“听说什么?”
“圣杯战争啊!教授,发生在罗马尼亚的圣杯战争啊!无论如何我都想参加!”
青年响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然后引来的却是埃尔梅罗二世如同心肌梗塞一般的表情
“这件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虽说这件事还没到重要机密的程度,但也不是像你这种嘴上没毛的小屁孩能知道的事吧!”
对于自己从哪里知道圣杯战争的质问,青年一脸满不在乎地回答:“因为之前看你被急匆匆的叫走,然后我就好奇地跟了上去......”
听到青年的话,埃尓梅罗原本焦躁的脸上更添了几分乌云,照着依然冷静的学生脸上就是一记铁拳。
“你...为什么会知道会议的内容?”
“ 不,因为有点在意所以偷听了。”
“那是绝密的报告会吧!?张了好几重结界呢!”
对于身为自己老师的男子的追问,青年用毫无歉意的眼神回答。
“哎哎,那个,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无论如何也很在意......所以试着对房间本身的结界试着入侵了一下。”
“......”
“结果我成功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夸奖你一下?”
砰——
看着青年的脑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的鼓包,埃尔梅罗二世在胃疼之余也难免深思——
“虽然行动莽撞,在但重要的是“突破了结界,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旁听了会议的内容”。
弗拉特·埃斯卡尔德斯。
他既是埃尓梅罗二世阁下教室里的学生,也是最大的一个。
在还是在少年的时候他就成了埃尓梅罗的学生了,就这样过了好几年都没从时钟塔毕业。
地中海的魔术师家系,生为埃斯卡尔德斯家的长男,虽然因过去无可比拟的魔力回路和控制其的才能而备受期待,但是——
“虽然魔术的技术和才能无可限量,但以之为代价,欠缺作为魔术‘师’的更为重要的某部分”用这句话来形容他是最为恰当不过了。
无奈,他的魔术姑且不论,他的性情正好与魔术师相反。
原本作为被期待的神童而接受其他教授的指示,结果却让许多的教师诉诸胃痛,最终因为“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了”而交给了埃尓梅罗二世。
那之后过了几年。他的魔术才能以超越其他学生的势头持续增长着。做到其他教师都做不到的事,正是身为导师的二世倍有面子的所在。
不过因为其他问题积重难返,他还是没能从时钟塔毕业。
本来就算弃之不顾也无所谓的,但埃尓梅罗二世因为不能做到一半就放手的原则而继续接手了,但这次的选择让他追悔莫及。
“有才能的笨蛋才真是真正的难办啊......”
最初的愤怒过去了后,埃尔梅罗二世忽然像突然悟道了的僧侣般放平了声音。但他的脸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砰地一声,用力拍了下自己门生的肩膀,说道:
“刚才的事我就当从没听见过。所以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了。”
“诶...好吧。”
见自己的导师男的那副认真起来的模样,弗拉特虽然有些不知进退,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答应了他。
【这种大战已经不是你可以插手的了......】
埃尓梅罗二世暗自叹了口气,虽然这个不省心的学生做出了保证,但是他还是决定这段时间对他的行动进行一些必要的管制了。
这时,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桌子上的某个物件,那是一封被装订好的信件。
“弗拉特。”
“怎么了?”
“桌子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哦,你说那个啊!”
听到埃尓梅罗二世的问题后,弗拉特的视线跟着过去,然后恍然大悟:“这个是你去开会之后,一个外来的魔术师送来的拜帖。见你没在,就把东西放下离开了。”
“那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
“这个倒没有。”
在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弗拉特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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