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 第1065章

作者:鬼狰犯

  索拉听着迪尔姆德的话愣了愣,随即就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虽然发誓的内容让她很难堪,她的所有几乎都被迪尔姆德看透了,但她依旧陷入了狂喜之中。

  至少,这样能够让迪尔姆德听从她的命令了——不是吗?

  “我,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作为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的妻子,发誓一定不会行事不忠于我丈夫的事情,我会为了我丈夫肯尼斯的尊严而战,绝对不会反叛。”

  “如若背叛,请让我死相凄惨,永堕地狱,再没有哪怕一丝能够追求根源的可能性。”

  她的誓言相当有力量,对魔术师来说,这样的誓言已经是最恐怖的誓言了。

  看着索拉的眼睛,迪尔姆德总算是恢复了平静。

  他缓缓的对着索拉单膝跪地。

  “我会在这段时间内,成为您的枪。”

  “切嗣。”

  久宇舞弥已经醒了过来。

  卫宫切嗣的治疗本就很完善,久宇舞弥自身的身体修复的也比较快,她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卫宫切嗣联络。

  “Archer的事情你知道了吗?我已经将情报传递给爱丽了。”

  “已经听说了。”

  身处城堡地下的久宇舞弥点了点头。

  “你在置办新的据点的时候,注意要在远离远坂宅的地方。”

  “Archer杀死了御主,失去了稳定的魔力供给,但他的威胁依旧巨大,不要掉以轻心。”

  “我明白。”

  “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通讯挂断,卫宫切嗣叹了口气。

  多事之秋,圣杯战争开始之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根本就没停过。

  不过,Archer的御主死亡,对他来说算是个不错的消息。

  他原本还在想该怎么样杀死一直躲藏在自己据点之中的远坂时臣,现在看来应该是不用考虑这个问题了。

  毕竟远坂时臣已经死了。

  消息的真实性他已经确定过了,远坂时臣的尸体甚至都被砍成了两截,他的夫人已经得到了消息,应该会在圣杯战争结束之后第一时间赶回来主持远坂家的大局,将远坂时臣身上的魔术刻印进行回收。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Lancer的御主.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掉。”

  “还有Assassin组.老师死亡,你作为学生,又该如何自处呢?”

  “言峰绮礼。”

  看着手中的枪,卫宫切嗣思考着。

  (本章完)

第1814章 韦伯的情报

  “雁夜.你在害怕吗?”

  海滨别墅的阳台上,曼里奥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御主。

  在早上的时候知道了远坂时臣被自己的从者所杀之后,间桐雁夜就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不,我并没有害怕,曼里奥。”

  轻轻一叹,间桐雁夜咬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看着大海的浪潮。

  “我是在担心小樱。”

  “就算圣杯战争期间,我和兄长不会让他知道消息,但圣杯战争结束之后”

  “她还那么小,她的父亲却”

  “一个将自己孩子抛弃的父亲,也值得孩子去悲伤和哀悼吗?”

  曼里奥有些不理解。

  他的人生中,父亲和母亲从未出现过,唯一的亲人就是那个恶魔一样的兄长,他体会到亲人的关怀,还是在他的老师劳伦斯,和劳伦斯的婶婶安娜那里得到的。

  所以他对放弃亲人的人,没有任何好感。

  虽然说劳伦斯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他是为了更大的目标,而且他在离开阿德罗松之前,还找到了靠谱的人进行了托付。

  “他毕竟是樱的亲生父亲,而且樱之前,确实是在父母的关怀之下成长的,反而是来到了我这里之后,我就立刻要准备参加圣杯战争,没时间照顾樱,还要麻烦兄长。”

  雁夜看上去有些自责的样子。

  现在他应该陪在小樱身边的。

  “这样啊如果是陪在身边过的话,倒也”

  曼里奥没什么实感,但看到雁夜伤心,他也有些伤心。

  “我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曼里奥,圣杯战争从Berserker死亡的那一瞬间开始,就进入到了一个更加惨烈的新阶段。”

  “我去联系Rider。”

  间桐雁夜转过了身,快步的向着通讯礼装走了过去。

  接到通讯的时候,韦伯正在看书。

  虽然被肯尼斯讽刺为“宛如婴儿一样没有才能”的人,但韦伯还是一个很好学的人的。

  若非如此,他也没有办法进入时钟塔,进入到肯尼斯的教室去学习。

  “Archer那边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吧?”

  间桐雁夜严肃的声音从通讯的另一端传了过来。

  “嗯,通过使魔观察到了。”

  韦伯的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从外面能够清晰的观测到的一道金色的光芒和巨响,然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就得知了Archer的消息了。”

  “你还观测到了其他什么东西吗?我的使魔提前被处理掉了,没有观测到。”

  用食指的指节轻轻敲击桌子,间桐雁夜皱着眉。

  “在金光出现之前,Assassin的御主好像进入过远坂时臣的居所,然后就是.Saber的据点那边,爆发了很强的战斗,有观测到Archer的魔力反应,也就是说,在杀掉自己的御主前,Archer在和Saber战斗的样子?”

  “Assassin有参与吗?”

  “并没有,Assassin受伤还是很重的,在外面活动和的反而只有Assassin的御主言峰绮礼。”

  “但言峰绮礼从远坂时臣的据点离开之后就径直返回自己的据点了,而在言峰绮礼离开时候,Archer就回到了远坂宅,并杀掉了远坂时臣。”

  韦伯因为利用空闲的时间,制作了足够用于补充的使魔,捕捉到的信息比其他人都要多,或许除了进行过现场侦察的Assassin组之外,他对这件事了解的信息是最多的。

  “呵呵.王是无法接受挑衅和屈辱的。”

  躺在韦伯身后玩游戏的亚历山大嘿嘿一笑。

  “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任何王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折辱。”

  “小子的猜测就是当时再河边的战场上,那位金闪闪的王和Saber战斗,但因为用自己的短处去和Saber的长处对抗,输成了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样子,所以选择在结束之后入侵了Saber的据点,重新和Saber来一次战斗。”

  “啊啦啦准备完全的Archer和Saber的战斗,一定是足够精彩的战斗,没有亲眼见证的机会真是可惜啊。”

  “嗯然后,远坂时臣又用令咒把Archer召唤回去了?在Archer和Saber打起来的时候?”

  间桐雁夜已经捂住了脑袋。

  虽然语气里带着疑问,但他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是了解远坂时臣这个人的,让自己的从者言听计从,即便对方是王,他也能干出来。

  但被羞辱的王,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顺从他。

  所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自己作的。

  但.

  你自己死了倒是干净,你的妻子和两个女儿

  “我们该怎么办,间桐先生?”

  韦伯显得有些没主见,事实上这件事他也确实拿不出什么好的意见。

  除去事情本身的经过之外,他能够了解到的应该就是失去御主的Archer现在应该在冬木市中游荡着。

  “.暂且,暂且按兵不动吧。”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一步有所行动的.应该是Assassin才对。”

  “无论是对Archer,还是说对Saber。”

  “在这期间,我们就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之下,尝试在冬木市之中,寻找一下那位王好了。”

  “好,我明白了。”

  局势动荡不安。

  未远川之战的影响还没有被完全解决,多方联合进攻Saber的据点,Archer杀死自己的御主等一系列事件就接踵而至,冬木市之中弥漫起了一股不安定的气息,就算是普通人都能够察觉到。

  “绮礼.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言峰璃正和自己的儿子并肩而立,看着教会方面的人将远坂时臣的遗体妥善的收殓了起来,眼中带着痛惜。

  远坂时臣是他的好朋友。

  现在远坂时臣身死,远坂时臣的夫人和女儿都不再冬木市,间桐家因为圣杯战争的缘故还处于封锁的状态,能够收敛远坂时臣的尸体,不让远坂时臣曝尸家中的人,竟然只有他和言峰绮礼了。

  言峰绮礼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远坂时臣临死之前交给自己的遗书,又想起了Assassin在昨天晚上和自己说的话。

  “父亲,老师去世,我会以自己的意志,继续参加圣杯战争。”

  “.是吗。”

  沉默数秒,言峰璃正叹了口气。

  “你小心Assassin。”

  “你是第一次如此的有主见,我作为父亲.不想看到你和你的老师是一样的结局。”

第1815章 水银剑,鸩翎

  言峰绮礼和左村安诺,不可能像是远坂时臣与吉尔伽美什一样的。

  言峰绮礼可不是个什么标准的魔术师,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将自我意识极强的左村当作一个可以随意驱使的使魔看待。

  而远坂时臣,就算他再怎么在吉尔伽美什面前卑躬屈膝,他都会执着的认为自己是御主,自己是主导者,而吉尔伽美什,仅仅只是一个使魔罢了。

  这样高傲的态度,才是酿成惨剧的原因。

  “你的父亲,竟然连哪怕一点你的真实都不知道,这样的父子关系,该说是可悲?还是说该庆幸他真的不知道?”

  左村心情不错,他正抱着手柄,继续攻略着游戏。

  在他不眠不休的摸索之下,他几乎快要把《心跳回忆》的所有结局都打通了。

  他每打出一个结局,就会截图将自己的游戏数据发到笔记本上的论坛里去,顺便还附带摸索出来的教程,包括女主角喜欢什么样的礼物,约会场所的选择顺序,如何合理的规避炸弹情节之类的。

  他的论坛账号“【左村★安诺】”甚至在论坛上的等级因为大量的点赞的评论而到了一个相当高的程度,这个账号本身也受到了大量的追捧。

  可以说,他现在就是全世界最为权威的《心跳回忆》专家。

  科乐美都没他懂的那种。

  “后者。”

  言峰绮礼抱起了另一个手柄,坐到了地上。

  “如果我的父亲知道了我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说不定他当初甚至会选择将我送去孤儿院。”

  “以他的性格,不会将我这样的恶魔杀死,但也会竭尽全力的和我撇清关系。”

  “哈哈哈——绮礼,你的父亲不了解你,你倒是很了解你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