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轻新
“呵。”
顾深发出不屑的哼笑,这宣兴腾等人就是来‘找麻烦’的,所以来之前都已联系好了。
如果是来交朋友什么的,会这么特地联系一下背后的势力?
顾深自然不想做忍者神龟,但既然不想忍,那就只能刚,如果他不想忍又不想刚,那他能怎么样?
况且反正他在灵洲孤家寡人,他顾好自己就行了,这也潇洒。
甚至明知道这批人来者不善,还让他忍?
这怎么可能?
“你算个什么东西。”
顾深随意的说着:“滚吧。”
反正有变异红狼在,就算宣兴腾等人走了,他只要第一时间拿出来,他们的气味也不会消散,变异红狼可以通过气味进行追踪。
直接斩了。
毕竟这帮人本来就对他别有心思,这是他们第一次来发难,但肯定不可能是唯一一次,更别说现在还撕破了脸面,算是结大仇了。
闻言的宣兴腾脸色铁青至极,一脸的惊怒交加,其他六人也像看顾深相当的不顺眼,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而卢君雄传音给了顾深:“顾小友,这城中人多眼杂,你若动了他们,消息定会传开,你当众对付大势力门人弟子,而他们也是颇有名气的天骄人物,比如那宣兴腾,若他们背后的势力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让你到处蹦达,这怎么可能?所以不要冲动行事,我等到底也是外来者,老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等在灵洲无依无靠,与当地大势力的门人弟子发生冲突,我等肯定怎么都讨不到好处的,人家背后的大势力不可能站在你这边的,忍一时风平浪静。”
强龙不压地头蛇?
他顾深还非要做一条能压住地头蛇的猛龙!
宣兴腾疾言厉色的叱道:“顾深!你再强,你也只是元婴期小圆满,别说我背后的势力想拿捏你,单是我父母亲拿捏你便如拿捏一只蚂蚁一样轻松简单,呵,你难道你还真以为你彻底无敌了不成?!”
第一次有人对他用滚这个字眼,这叫宣兴腾这等颇有盛名,又是大势力出身,还是修二代的元婴期大圆满修士如何能够忍得了?
宣兴腾的双眼里已隐约的有着怒火,他真的动怒了,这个家伙至始至终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说,更敢叫他滚,对他如此说话!
妈的,顾深有实力就敢狂成这样?
“你除了会拿势力,会拿父母来压人,你还会什么?”顾深好奇的问着。
“现在我有,你没有!”
宣兴腾怒极反笑道:“这些都是我能依靠的东西,我又为何傻到不拿出来用?!”
顾深不想废话的果断道:“不滚,我就动手。”
闻言的宣兴腾脸色相当的难看了,而其余六人也是脸色不好看的看着顾深,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把他们这些修二代的父母放在眼里,更不把他们背后的大势力放在眼里。
“你简直放肆!”
那中年男子‘蹭’的一声站起,气势骇人,话音震耳欲聋的怒斥道:“老子大衍古门栾光翰,与宣道友共同进退,你动一下手试试看!老子的大衍古门和玄天仙楼能放过你,老子把头剁给你当球踢!有实力就狂的没边的人我们见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声音粗重洪亮,振聋发聩,然后有些阴阳怪气的讥笑道:“面对我们到嚣张的很,那妖族金雕出没灵洲各处,到处说着侮辱你的话,想激你出来,你怎连个屁都不放?你怎不去金雕族面前这般猖狂嚣张?一直当个缩头乌龟?甚至当初还大放厥词,说要单枪匹马去攻打妖族族群,结果至今一点行动都没有,看起来你顾深就是个‘看人下菜’的货色?”
“还有我!”
又有人站起,身形挺拔,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那里的顾深:“以一敌一并非你对手,但我等也非废物,境界也比你高,以多战一,谁会惧你?你再强终究只有一人,一个人总有极限,别以为你真无敌了!”
“尤其这还是修士酒楼,乃大宗产业之一,你若是动手,就是在破坏大势力订下的规矩。”
一名女修也是站起,话音清脆的道:“若大势力能允许修士在自家产业里打架斗殴,这生意还怎么做?以后谁又敢来这家酒楼聚会?不怕聚会时突然被波及到?顾小友,城外没规矩,但有人的地方就有规矩,坏规矩的人肯定要受处罚的,甚至又岂能轻饶你?不做出严厉处罚,那你就不是第一个敢在酒楼里打架斗殴之人了,定要杀鸡给猴看,以后才没有人敢在坏规矩,顾小友,你也别在我们面前横,我们也不会吃这一套。”
又有人站起,居高临下的冷喝道:“顾深,你要真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大宗产业里撒野,自然会知道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顾小友,你实在太过自私了,能让你突然崛起,还走到元婴可胜元神这一步的大秘密你若公布分享,我等定也能做到像你一样,这对我人族整体而言乃是好事,我人族越强,妖族才越不敢造次。”
又一名女子站起,摇了摇头:“况且你若敢动手,此事传开,我等背后势力若不管不问,完全不拿你怎样,那以后宗门还有何威名可言?甚至你若敢对我等动手,挑衅的便是我们背后的宗门,哪怕我们治不住你,我们宗门自然会来治你,你还是把态度放好一些吧。”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站起,进行表态,显然同气连枝,共同进退,不仅以势压人,看起来还想以多欺少。
卢君雄皱眉传音道:“顾小友,弄成这样的话,便不太好收场了啊,人家根基在灵洲,这么大的城里,也不可能真没有他们背后势力的高境界修士活动的,真发生冲突,便是我帮你,我等也势单力薄。”
他知道顾深要是选择忍,他刚才就不会那么说,然而心里却是有些担心,他和顾深到底一个地方出身,大家都乃玄洲修士,是同乡。
“卢前辈,你先走吧。”顾深传音给卢君雄。
闻言的卢君雄像晴天霹雳般的双眼微微瞪大了些许,更有些心惊肉跳,顾深难道还真要硬刚到底不成?
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卢君雄便看到顾深直接站了起来,这一刹那,他就犹如猛虎出笼,站起的宣兴腾、栾光翰等人皆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如临大敌般的盯着顾深。
而宣兴腾却是似笑非笑,有恃无恐的从容道:“你这从玄洲来的元婴期修士还真想对我等动手不成?你要动手,别说我等父母,连我等背后的大势力都不会放过你,更何况这家酒楼背后的大势力……”
谁都没有想到,在宣兴腾话语还未说完,顾深便已健步如飞,一个巴掌直接甩在了宣兴腾的脸颊上,‘砰’的一声骤然响起的瞬间,宣兴腾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一团血雾。
现在栾光翰等人都是瞪大双眼,只感天旋地转,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惧之色的看着顾深,三魂七魄都在疯狂的颤栗动荡着!
顾深不仅敢动手,他还敢直接轰杀宣兴腾,如此的天不怕地不怕!
第二百八十一章 风起云涌
现在站起的所有人都是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看着收走宣兴腾储物袋的顾深。
“你真是好、好大的胆子!”
栾光翰率先反应过来,这话说的极为色厉内荏,他连语调都有了些变化,那颤抖的话音里充斥着恐惧与震惊的味道。
宣兴腾走到今日,结果直接在他们的眼里陨落了,从此世间更再无此人,而他们或许也会落到宣兴腾那样的下场,至今的苦修彻底毁于一旦。
顾深瞟了栾光翰一眼时,当下栾光翰身体猛地一颤,却也已有在场的人通过弟子身份令牌发送求援信号。
接着一名女子苍白,话音尖锐刺耳至极:“顾深,你必然要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代价,你真是在什么地方都敢撒野,甚至轰杀大势力的杰出门人弟子,你真以为大势力不要脸面?能容你如此放肆猖狂的行事?”
更有人第一时间想跑,他快,顾深更快,顾深直接来到了酒楼包厢的门口,堵死了出路。
顾深知道一旦选择刚了,如果他选择放过别人,那就得去赌别人选择就这么算了,不会想着‘找回场子’,不然他就是放虎归山!
但指望一帮背靠大势力的修二代不会选择‘找回场子’,说出来又有几人能信这种事?
现在除了卢君雄以外,所有人都是眼中浮动着惊恐的光芒,顾深连句话都没有说,再度出拳,将栾光翰直接给轰爆。
看着宣兴腾和栾光翰都化作了血雾,其余五人脸上早已没了血色,苍白到了渗人的地步,更是满面的惊恐,心中悔恨交加,不该来招惹他的。
谁能想到,此人竟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根本无视一切,不把他们背后的父母,大势力放在眼里,更敢在大宗产业里动手。
他完全不讲‘规矩’啊!
“顾深,你实在太过残暴了,我等只不过想劝你把你身上的大秘密公布出来,造福整个人族,你便喊打喊杀,戾气杀心如此之重!”有女修头皮发麻的颤声说着:“你、你又可知你到底在做什么?!”
闻言的卢君雄都有些傻眼,这帮人明摆着来之前就决定找顾深麻烦的,刚才还一个又一个站起来,表示要和宣兴腾共同进退,说的难听点,顾深真没那份实力,顾深定也吃不了兜着走的。
甚至这次他们没能成功,这凡事有第一次,能没第二次?宣兴腾等人就彻底收手不会再干了?
顾深真怂了,实际上肯定会被‘人善被人欺’,因为他们知道顾深不敢做什么,且先不说他们会越发的变本加厉,气焰更加的嚣张,很可能下次就不是他们几个人了,而或许是他们带着一帮人来了。
接着卢君雄也是立马起身离去,他知道他在这里非但帮不了顾深的忙,反而或许还会拖后腿。
顾深也万万没想到,在卢君雄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一名中年男子踩着龙行虎步,进入了这家酒楼的这个包厢里,来的竟是极快。
有人看到那中年男子,顿时大喜过望的叫道:“龙师叔!”
其余四人也面露喜色,仿佛看到救星到来,如释重负,而那龙师叔看到还未消散的血雾带来的血腥味,眉头一皱,话音沉稳有力的问着:“发生了何事?!”
“龙师叔,顾深此人实在猖狂,直接动手斩杀玄天仙楼的宣兴腾和大衍古门的栾光翰!”
有女修异常激动,像是颇为委屈的指责道:“他这个外来者实在猖狂,不将我等背后的大势力放在眼里,当众轰杀别人,甚至他还想杀我等,如此的嗜杀成性!”
那龙师叔闻言脸色一变,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顾深,狂的人,他不是没见过,但狂成这样,在大宗产业里选择动手的狂人,到的确很少见。
“我等也只是想劝他公布能让他突然从金丹中期崛起,还能做到以元婴胜元神这一步的大秘密。”
又有人像是看到主心骨来了一样,怒不可遏的斥责道:“毕竟灵洲妖族极多,妖族这个祸患日益膨胀,若他公布出来,这不是造福整个灵洲人族之事?我等灵洲人族越强,妖族才越不敢放肆,结果他直接蛮不讲理的轰杀宣兴腾与栾光翰,如此的自私至极,还暴虐嗜杀,有点大实力就狂的没边,目空一切!”
“他竟然还好意思说他没有大秘密,睁着眼说瞎话,把别人当成智障,别的莫说,他若没大秘密,他如何能成为女修至宝?”
有人更像是扬眉吐气般,声音如雷的强势道:“他莫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没脑子?”
龙师叔皱着眉头,盯着顾深,道:“顾小友,便是因此发生了些矛盾,给些教训也便可了,直接出手杀人,做事如此不留任何余地便过头了,你到底也是修士啊,走到这一步应该也知修炼不易,因此可见你这人心性有多么的阴狠毒辣!”
“龙前辈,我要么怂,忍一步,但他们却肯定会因为我忍变本加厉,人善被人欺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我若选择硬刚,那便是结大仇,我不杀他们,他们也定会用背后的大势力来对付我。”顾深沉声说:“难道我还指望他们不会报复我?忍下这口气?”
“你这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暴虐至极之人,休得将我们和你相提并论!”有女修激愤的怒斥。
“你们敢写灵血天书,证明我若放过你们,你们绝不会请背后的大势力或者你们的父母来报复我么?”
顾深轻描淡写的问着,顿时那五人都是脸色一变,真能活下来,傻瓜才不上报自己背后的大势力,才不请自己的父母为自己做主。
就问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人能出口恶气的话,谁又会不选择去出?!
龙师叔看了眼那五人,却是声音洪亮的道:“顾深,他们本身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希望我人族更加的强盛起来,出发点是好的,你既身有大秘密,何不公布出来?你如此这般,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不说,还很自私狭隘,而且你行事也太过阴狠毒辣了。”
一听这话,顾深也知道没必要再说一个字了,人家帮哪边,显而易见。
“今天你所做之事,我必公布于众,让我等灵洲所有修士都认识到你顾深的行事作风!”龙师叔正气凛然的喝道:“这发生点小矛盾便直接打杀,如此嗜杀,暴虐成性,你这种人实力越来越恐怖,才是比妖族更为可怕的极大祸患!”
“你顾深嘲讽我灵洲修士都乃废物之事,我等也会说出来,让所有人知道你顾深的猖狂面目!”
有人更是不客气的大喝着,而顾深从未说过这话,所以这自然是要诬蔑栽赃顾深了。
当下龙师叔尽显威严之感的轻喝道:“顾深,你也别以为没人可治的住你了,你还真当你是顾无敌了不成?”
也很显然,这位龙师叔在来之前似乎有跟酒楼打过招呼,此刻已有四个穿着统一的宗门弟子长袍之人,气势汹汹的走入了酒楼包厢里,义正辞严之声立马传来:“在我宗产业里动手,乃是坏我宗订下的规矩!”
看到这家酒楼背后势力之人到来,那五人更是欣喜若狂,皆争先恐后的你一言,我一语。
“前辈,我等可没动手,是那暴虐嗜杀,阴狠毒辣的顾深单方面的对我等动手。”
“我等都提醒过他,酒楼、商会、赌馆这些宗门产业可不是他能放肆撒野的地方,他却是不听,如此这般更是藐视贵宗,不将贵宗放在眼里,他已狗胆包天。”
“若此事传开,他没遭受什么处罚,那他便不是第一个敢在贵宗酒楼里动手之人了。”
他们五人更是怒目相视着顾深,然后有人得意大笑:“顾深,早告诉过你,别再我们面前这么横这么狂,这不是你们玄洲,而是我们灵洲,甚至这老话说的好,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你简直放肆!在我宗产业的酒楼里动手,实在无法无天了!”
那四个进来的修士看着顾深,极为严厉的重声道:“酒楼是给各路修士聚会的地方,不是让你撒野斗殴的地方!”
顾深看向了他们,还未说话,也万万没想到那龙师叔直接来到他面前,一拳打出,若非顾深法体同修,反应速度的确够快,立马催动身法出现在了包厢里的另一处地方,不然被这一拳轰中,后果可不好说。
顾深一惊,这位龙师叔竟然当着走进来的这家酒楼背后势力的门人弟子动手?
“果然不愧有大秘密在身,这都能反应过来。”龙师叔有些惊讶,而那四个穿着统一弟子长袍的修士像是没看见,视若无睹,更有一人果断道:“拿下顾深此人。”
“他可是当着你们的面还对我动手。”顾深沉声说着:“我和他皆有错,为何只拿我不拿他?”
“我是灵洲本土人士,还是大势力之人,规矩向来都是对弱者和你这种无依无靠的人用的。”
龙师叔好整以暇的看着顾深,却是讥笑着:“在灵洲这地方,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背后也都有各自的势力,怎会因为一点小事便闹到撕破脸面的地步?况且面对你这种外来者,我们本土修士不帮本土修士,难道还帮你个元婴期的外来者不成?”
那与栾光翰、宣兴腾一同而来的五人更是发出一阵哄笑:“宗门里的各种门规,能让太上长老、掌教至尊、内门长老等等遵守吗?这不跟凡人世界皇帝犯法与庶民同罪一样的可笑?哪怕太上长老这等存在的子女犯了门规,谁又敢惩罚他们?”
顾深皱了皱眉,看着龙师叔等人,然后果断展开自身威势,那与宣兴腾、栾光翰一同而来的五人,皆被他自身大势压爆,化作一团血雾。
龙师叔和那四个穿着统一弟子长袍的修士都是脸色一变,心中都是惊骇不已,以势便可压爆元婴期大圆满的修士?!
顾深此人的实力到底有多么的恐怖逆天?
果真是能以元婴胜元神之人,放眼天灵九大洲,在元婴大境,谁能压的住他?
“你再强,终究只是元婴期。”龙师叔脸色阴沉道:“当着我的面杀我宗杰出优秀的弟子,若不斩你,我宗以后还有何威严可言?”
他更是发出一张传音符,似乎告知自己背后的势力此事。
“在我宗产业的酒楼里,当着我等的面直接杀人不说,还拒不伏法。”有身穿宗门弟子长袍的修士冷漠的道。
他们更是联系自己宗门背后的大人物迅速赶来此地,而顾深看了眼龙师叔等人,冷哼一声,拿出了变异红狼,让它记下龙师叔等人的气味,然后直接动用金蝉脱壳符直接潇洒走人。
龙师叔等人脸色微变,展开神识,却发现顾深去向不明——现在顾深可是直接到了五百万里开外的地方。
……
一个时辰后。
玄天仙楼的宣兴腾父母亲,第一时间赶到落花城的这家酒楼里,来到了包厢。
宣兴腾的父亲宣经赋已经从龙师叔嘴里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他的独子宣兴腾被顾深此人直接斩杀,不只是他独子,连栾光翰等人同样也被斩杀,无一幸免,栾光翰他们的父母也正在来的路上。
宣经赋默不作声,那位龙师叔则是看了他几眼,发现宣经赋脸色如常,看不见怒色,也看不见恨意。
但这样的‘如常’,真让那位龙师叔心头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压力。
不知过了许久,宣经赋才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喃喃细语着:“顾深,呵呵。”
宣兴腾的母亲悲愤交加,脸色狰狞的咆哮着:“一个从玄洲来的外来者竟敢如此不老实,在我们灵洲如此猖狂,还只是元婴期,当真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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