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闻月
季霜:“好的乐园。”
【。】
祝闻起身,“睡觉了珍珠。”
季霜“哦”了一声站起来,有些担心:“它要是在外面跳出来找你说话怎么办?”
玩家还是玩家,初始化的结果只是把玩家们弹出游戏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玩家依旧特殊。但对于玩家群体来说,现在的祝闻真的成为特殊的存在了。
这很危险。
祝闻非常成熟,义务教育成果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有困难找警察。”
他低头看面板:“对吧乐园?”
【。】
季霜:“……”所以说,怎么早不让祝闻进游戏。
要不游戏早就疯了,哪用得着这8、9年的时间折腾。
祝闻心情相当好,一面往屋内走、一面问季霜:“我这算是有系统了?小说里的那种?”
季霜面无表情:“什么系统只会说废话只有仓库有点用啊?”
祝闻:“有道理。”
他断言:“乐园,不行。”
季霜:“确实。”
两人回到客厅,准备回去睡觉。
刚拉上通往天台的门,站在冰箱前严肃考虑睡前是健康的喝个水就算了、还是满足自己喝个果汁的姐姐,听到了天台门的推拉声。
她转过头,看向祝闻和季霜:“这都几点了?你们在外面干什么?”
祝闻和季霜默契满分,异口同声张口就来:“谈恋爱。”
姐姐:“……”
她盯着祝闻和季霜看了一会儿,摔上冰箱门“啧”的一声,走了。
以她对祝闻和季霜的了解,这么干脆的说自己在谈恋爱,那就必然是在谈别的。不说就不说,怎么还敷衍人呢。
姐姐拎着水回房了。
……
翌日
阮东旭扛着能炸楼的量的烟花回来,进门就朝祝闻扔了一把二踢脚:“晚上出门找过年的气氛去?”
祝闻嫌弃的把二踢脚扔到茶几上:“我等下就报警。”
阮东旭:“……”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说自己劳心劳力的想为这一屋子的人找点过年的气氛容易嘛。
但这么说是没有用的。
于是阮东旭实事求是道:“我们去市外,那边不禁炮竹。”
祝闻:“幼稚。”
正在厨房折腾的江铃放下剁骨刀,“行啊,吃了晚饭去,开车得多久?晚上早点开饭。”
祝闻幽幽看向江铃。
江铃不看祝闻,看季霜:“珍珠想去吗?游戏里不过年吧?晚上出去过年去。”
季霜眨了眨眼,捧着江铃早上做的冰激凌:“过年不是看春晚?”
江铃“嘶——”的一声,科普道:“那是除夕要干的事。”
季霜低头翻日历。
哦。
除夕是明天,记错日子了。
她抬头看向江铃:“那去。”
季霜转头看祝闻:“我上次放烟花,都是10岁的时候了。”
祝闻满脸羡慕:“真好,我上次被逼干这种弱智的事,还是去年。”
季霜:“……”
“我的本意是想让你良心不安,然后答应一起去放烟花。”她诚实道。
祝闻点头:“我知道,但我没有良心。”
季霜:“……”
好。
道理说不通。
季霜脑内疯狂操作,对比最近恶补的各种电视剧电影,试探着模仿道:“去、去嘛,我想去~”
祝闻炸起一身鸡皮疙瘩,眼看着挪到了沙发另一边的尽头,抬手指季霜:“去就去,不要玩油腻的。”
季霜:“……啧。”
果然电视剧的编剧大多都是弱智,一点没有寓教于乐的作用。
她放下手中的冰淇淋,跑到厨房帮江铃打下手去了。
祝闻挪回原来的位置,瘫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玩手机。
阮东旭乐颠颠的凑过来,小声问祝闻:“0组那边的邀请你们考虑的怎么样?”
游戏结束的突然,玩家们被赶出去后,其积分增益都没有消失。现在还说不好这些玩家会不会像祝闻从内测回来时那样,随着时间的流逝积分增益渐渐消失。
就算会,以祝闻为例积分的消失也没办法归零,更何况这是个漫长的过程。
0组在明面上的工作并没有原地解散,甚至有扩增队伍的迹象,想要吸收一部分原玩家作为外编队员,随时准备打击可能会出现的、由零散玩家团体组成的作死团伙。
乐观点说,这也算是游戏员工下岗再就业了。
祝闻放下手机,拿着电视遥控疯狂换台:“不行,现在这么卷,怎么能连大学都不上。”
阮东旭抽了抽嘴角:“怎么的,上面给你发的巨额奖金你都撕了是吧?”
祝闻翘了翘腿,“兼职可以,给我加钱。”
阮东旭:“掉钱眼里了是吧?”
祝闻:“我这么乖还配合的玩家上哪里找?加点钱怎么了?就当赚学费了。”
阮东旭老人、地铁、手机:“乖?配合?”
祝闻:“对啊。”
阮东旭:“……”
他明白了,他就多余来找祝闻放这个屁。
“你自己找舒书说。”阮东旭挥手。
祝闻“哦”了一声:“不急,我先考个大学。反正现在除了你们之外,没人知道我好全了,还能再混几个月。”
阮东旭:“……”
怎么考大学给他说的跟下楼吃个凉皮似的?
他头好痛,往祝闻身边一瘫,闭嘴了。
……
这座城市是会下雪的,邻市同样。
阮东旭驱车载着一车人往邻市开,就为了放个烟花不惜来回驱车近200公里,祝闻从导航中离开视线的时候,不得不怀疑阮东旭是在努力填补他们一车人缺失的父母爱。
但阮东旭单口难敌四嘴,于是从名义上的家长顺利沦为了弟弟。
不过弟弟就弟弟吧。
反正他看到一家人齐齐整整是挺高兴的,任劳任怨的搬完烟花就开始从兜里掏打火机。
祝闻看着阮东旭从兜里掏出两个、三个、五个、七个打火机,忧心忡忡:“你就不怕它们在兜里炸了?”
阮东旭闻言简单脑补,头皮都炸了:“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大过!……”
祝闻比了个“OK”,完全明白他要说什么:“大过年的是吧?”
阮东旭:“是!”
祝闻笑了一声,拎着烟花去河岸边找季霜他们。
他是不爱玩这些的,小时候过年的时候阮东旭还穷的很,也会扣扣搜搜的往家搬这些东西,生怕别的小孩有的祝闻没有。
这种行为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祝闻腻了。
所以。
虽然烟花是搬过来了,但祝闻懒得凑这个热闹。
祝闻在旁边看烟花“biubiubiu”了俩小时,估计就算是季霜和姐姐也该腻了。
于是弯腰薅了把雪,在手心捏紧,提议道:“换点花样?”
阮东旭一乐,指祝闻:“你还说我幼稚!”
回应阮东旭的,是破空而来的雪球。
阮东旭:“草!”
他眼看着拳头大的雪球势如破竹、疾驰而来,炸着头皮躲开。下一秒,就听见身后“砰!”“咔嚓、”一声。
阮东旭僵硬的转过头:“……”
树干,断了。
阮东旭血压直接往上飞:“玩刺激的是吧?!”
祝闻朝他比“V”。
阮东旭:“来就来!”
江铃拿着仙女棒站在河岸边,看着来回飞的雪球,面无表情问:“雪仗是这么打的?”
姐姐托腮蹲在地上,“祝闻玩的话,应该就是这……”
话没说完,一颗雪球砸姐姐脑门上了。
姐姐:“?!”
她撸了把脸站起来,看向雪球飞来的方向:“季珍珠!你是不是皮痒?!”
喊完,加入了战局。
江铃表情愈发麻木,看了一会儿,蹲下来整理还未燃放过的烟花,随后避开混战中心拎着剩余的烟花回到了车上。
她是凡人,绝不参与这种要命的游戏。
隔着车门,江铃听到河岸边“砰砰啪啪”直作响,终于表情崩裂,扶额——这动静,别雪仗了,枪战还差不多。
“……千万别把巡警打过来。”江铃双手合十,认真祈祷。
一个小时后。
江铃一语成谶。
以阮东旭为首的4人站在了街道派出所的调解室里。
“30来岁的人了!”坐在椅子上的警员看阮东旭,脸上费解与迷惑具在:“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一个大人!也跟着那么闹!雪仗是这么打的吗?啊!”
他指阮东旭:“我知道你们这些个玩家好不容易回家不容易,但能不能消停点?你们知道人举报电话打来怎么说的吗?”
警员一拍桌子:“人说河岸边有人枪声!”
阮东旭低着头,可老实:“错了,下次不会了。”
祝闻没忍住,“噗”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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