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闻月
“来就来。”祝闻说完,上前就是全力一脚。
“砰!——”
鞋面接触门板,发出的巨大响声在房间内几乎形成回音,门板应声裂开。
祝闻拍了拍舒书的肩膀:“你还说你不虚?”
舒书:“……”
这他妈没天理了,到底谁才是分比较高的那个?!
他深吸了一口气,能屈能伸,转头不耻下问:“怎么做到的?”
祝闻抬脚比划了一个蹬门的动作,“就这样。”
舒书额角青筋一跳,“我是说,是道具的关系吗?”
祝闻沉吟一声,扯皮:“对,道具。”
舒书:“……”
这答应的也太快了,他反而不信是道具的问题了。
再说了。
什么道具对力量提升这么大?
提升力量的同时身体机能不跟上不行吧?否则那一下非得连自己的腿一起踹折了不可。
而且舒书对自己的力道的有数,较比祝闻的却估不出大概。但单想这种力道,如果没有长时间适应,根本无法掌控。
比如祝闻搭他肩膀那一下就是正常的力,这种对轻重的把控,显然是需要投入相当大的时间成本训练才能形成的。
如果只是偶尔使用的道具,按祝闻的游戏总时长来说,基本不可能做到收放自如。
得。
难怪能在游戏后.台上蹿下跳呢。
舒书举起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了。
他抬手扒拉了一下门板上的木屑,深谙能者多劳的道理,用手肘撞了撞祝闻:“搭把手,掰开。”
祝闻应了一声,抬手掀开碎裂的门板。
随后。
祝闻、舒书:“……”
门板那头,赫然是另一扇门板。
两人沉默半晌,最后还是舒书先出的声:“再踹?”
祝闻没意见,只是:“出去后你得赔我一双鞋子。”
舒书奔溃:“你他妈行行好!”
他破口大骂:“你他妈家里就放着一顾一薛俩财神,居然来坑我这个扣掉五险一金每个月都他妈得月光的穷逼?!”
祝闻没有良心,抛出一句至理名言:“亲兄弟明算账。”
见舒书血压拔高,又不紧不慢追加:“但亲兄弟可以拿0组的道具使用权和我换鞋。”
舒书登登后退两步,惊愕不已——阮东旭那个傻逼到底是怎么把祖国的花朵教育成这样的?!
他听见自己咆哮道:“那我他妈还不如买双鞋给你呢!”
祝闻即答:“成交。”
随后飞起一脚,踹裂眼前的门。
舒书捂住心口,“哎呦……”
祝闻:“嗯?”
舒书:“别‘嗯?’了,没错,是我心脏病犯了,你要负法律责任对我进行人道主义赔偿。”
祝闻不理他,抬手敲了敲门板。
他皱起眉,不扯皮了。
指向门板,祝闻道:“这扇比刚才那扇要硬。而且……”
门后面还是门。
如果门后面永远是门,而硬度一直在提升的话,迟早连祝闻都蹬不开。
再说。
如果门后面永远是门,祝闻闲着没事蹬它干嘛?睡一觉不比这省力?
在整了在整了……
@@救了大命,昨天喝麻了(
我也不明白一群大龄孤寡表兄妹聚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能喝(yue…
宿醉了一整天,现在看东西总算不转了,我马上开电脑,可能又是阴间时间更新了(对不起对不起orz
另外,本来想写在昨天的更新里的——新年快乐宝子们
@@
018:怎么都跟外星人似的? 6K
“而且什么?”
正在装心脏病发的舒书一秒还阳,直起腰往祝闻那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被蹬裂的门后还是一扇门的时候,一股荒诞的感觉油然而生。嘴巴还没经过大脑同意呢,便抢先一步开了口:“这他妈……怎么跟在玩游戏似的?”
舒书说了句屁话。
但祝闻认同这句屁话。
这局游戏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解密要素,无非是以少对多的厮杀,亡者败、生者胜,如果没有中间去游戏后.台走一圈的小插曲,事实上他们操着刀一路杀过去,现在游戏进程至少已经结束了一半。
可现在他们被毫无预兆的困在一间凭空出现的密室里,给了门门后却没有出口,按照游戏思维来说,只能是他们开门的方式错了。
“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舒书皱着眉轻声道,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如果游戏模式和过去的普通关卡相似,我们在触发这个‘机关’之前至少会有一点暗示性的线索。”
他口中的“机关”自然是指他们现在身处的这个房间:“而且通关条件不变,说明‘使用正确的方式离开这个房间’不是我们通关途中必要的事,只是就现在的情况而言不得不做的事。所以……”
“所以现在的这个情况在这一关中算是‘意外’。”祝闻接话。
舒书点头:“照目前的情况看,是可以这么理解。”他弯腰研究了一下门板上的把手,摇头:“没有锁孔。”
“会不会是什么道具之类的?”舒书随口道:“我是说这个房间本身,就像箱女一样本质上是个道……”
话说到一半,舒书猛的抬起头,和祝闻对视。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标记者!”
目前场上还剩下6个标记者,但事实上他们连一个标记者都没有遇到。箱女在对蓝方进行无差别排除的时候,他们全部离开了游戏场景,根本不知道箱女是怎么解决标记者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游戏被叫停的时候他们留了人在这里,箱女的那种封闭式障碍扫除也决定了他们无法得知箱女游戏内具体发生了什么。
也就是说,虽然游戏过去了近40个小时,但事实上他们对标记者几乎一无所知——除了正在仓库晕着的荣在京。
“乐观点。”祝闻见舒书面色难看,安慰道:“就游戏平衡来说,蓝方目前来说确实太弱了。但如果标记者的能力几乎与复活赛BOSS级别的箱女持平,那游戏平衡就还没死。”
舒书:“……你真的要用安慰人的语气说这种话吗?”
祝闻:“难听的话还在后面。”
舒书:“……你、你说。”
祝闻往墙上一靠:“箱女不是常规BOSS,就连姐姐那个级别的BOSS在成为道具后,在实用性方面都是相当低的。”
“箱女在我这纯属意外,并非游戏的意志,而是箱女自己的意志。所以她才有我们看到的那个强度。”
舒书没明白:“什么意思。”
祝闻:“意思就是,箱女是自己跑来做我的道具的,并没有被游戏赋予固定的职能。所以她的使用方式与我当时那场复活赛的玩法一模一样。简单点来说就是,箱女可以无视现下关卡剧情,随意展开一场足以破坏当局游戏的游戏。”
“嗯?”
说到这,祝闻忍不住反思:“那我怎么没早想起来用她?”
舒书:“……”您不用她就已经够折腾的了。
“不对。言归正传。”祝闻说回正事,他敲了敲墙:“现在的情况其实跟箱女乱入游戏的感觉是一样的——游戏里展开了另一局游戏。”
舒书皱眉:“你也说了,箱女是自己反水钻你仓库去了。游戏事实上并没有这个规格的道具,就算是标记者……啊。”
舒书瞪了瞪眼,瞳孔震出了十八级地震:“标记者是BOSS!”
祝闻撇了撇嘴:“目前看来好像是这样的。”
舒书有点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结果——正常情况下一个BOSS就能要了命了,这局来他妈10个?!
他哈哈两声,自欺欺人:“也、也不用这么绝对吧?你看,万一对方是和你一样的……”舒书顿了一下,把“神经病”三个字咽下去,往下说:“……玩家呢?”
祝闻:“不可能。”
舒书:“……?”
祝闻自信道:“我这样的如果遍地都是,游戏应该早就崩溃了。”
舒书:“……”还、还挺牛。
不对!
不对不对!
舒书支棱起来,现在眼前的问题是:“那好,如果标记者就是BOSS,箱女解决了4个,姑且算荣在京也是标记者,那我们还有5个这样的BOSS要解决。也就是说,”
舒书很痛苦:“我们得玩5局游戏的里游戏。”
“为什么?”检查完角落的季霜转过头,不解的看着舒书。
舒书:“……这很难理解吗?”
季霜走过来,一副确实很难理解的模样:“箱女在我们离开的时候解决了100多名蓝方成员,也就是说她至少开了10场游戏。”
舒书皱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季霜继续道:“可我们去游戏后.台的时间并不长,那点时间并不足以供给他们按照正常流程公平公正的完成10余局游戏,也就是说,”
季霜耸肩:“箱女在自己的游戏里作弊了。从游戏展开的那一刻,箱女就是赢家。”
她垂眸看着灰白的地面:“也就是说,当1个BOSS脱离了自己必须遵守的剧情,那么他的能力就不受剧情桎梏,可以随意隐藏‘通关条件’和‘通关线索’。”
这就触碰到舒书的知识盲区了。
他玩游戏还行,卡BUG也不是不行。但BOSS卡BUG是不是有点离谱?在?为什么要抢玩家的事干?
他抬头按了按眉心,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就合理了。”
所以这里只是一间空无一物的房间;所以那扇出不去的门上甚至没有锁孔。
舒书呼出一口气,摆手:“好在现在情况还不是很复杂,至少我们只是被困住了。”
祝闻:“不好说。”
舒书:“啊?”
祝闻蹲在地上,指了指门缝,“喏。”
舒书顺着祝闻手指的方向往脚下门缝一看,当即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我这张嘴!”
——门缝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飘出了缕缕青烟。
没有焦糊味传来,如果不是祝闻闲干站着没趣,靠墙摸了一会儿鱼又蹲下了,在烟雾变大之前他们未必会发现。
这架势,常人下意识反应就是着火了。那毕竟总不至于有神经病在门那头对着门缝抽烟吧?
祝闻伸手碰了碰门把,“还行,不烫手。”
火还没有烧过来。
这几扇门虽然足够坚硬,但谁也说不准它们到底扛不扛火烧。就算火烧不进来,房间内没有窗,等火势变大后,差别也只是他们是被烧死的还是呛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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