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夜弦歌
眼见窗外夜色渐深,面前需要批复的文件,也越堆越高,马里奥虽然有些意犹未尽,却也只能作罢,抬手敲了敲桌子,叫来了一位部下,引领萨麦尔前去客房休息。
负责这项任务的,是白天咖啡店里的熟人,城塞圣女莉兹拜斐。
“一定要好好相处哦,加油。”
临别之际,恶趣味十足的马里奥,不忘笑眯眯地怂恿萨麦尔抓住机会,顺便给黑着张脸的部下,加了把火。
“我警告你,此身已经侍奉吾主,不要对我打什么歪主意!”
被赶鸭子上架,充当陪侍的莉兹拜斐,自然没什么好脸色,脱离无良上司的视线后,就将萨麦尔挤到墙角,一拳砸碎墙砖,冷哼威胁。
“女士,我就是个打工的,这种事情,你如果有意见,该去找马里奥……”
惨遭壁咚的萨麦尔,配合地咽了咽口水,十分顺滑地甩锅。
眼见男人如此识趣,莉兹拜斐轻哼点头,不再言语,专心在前面领路,几经转折,就将萨麦尔送进了卧室,临别还不忘提醒。
“房间里有钢琴和乐谱,你有一天的时间去熟悉,晚上不要乱跑,我就住隔壁,需要什么,随时可以向我提,出入也是,在庆典举办前,我会全程陪同。”
说完,莉兹拜斐关上房门,转身走进临屋。
陪同?不如说是变相的监视更恰当吧。
萨麦尔感应到隔壁那杂乱的呼吸声,摇了摇头,暗自嘀咕。
马里奥那小子,能爬上枢机主教的位子,果然不是无能之辈,起码这份警惕性是够了,
不过,监视就监视吧,没事你撩拨人家干嘛?
古蛇暗自为隔壁摊上了这么个无良上司的莉兹拜斐默哀,想来今晚窝着一肚子火的骑士长,肯定睡不踏实。
所以,我帮你一把吧。
萨麦尔唇角轻扬,泛起一丝愉悦的弧度,起身走到屋内摆设的一架钢琴前,灵活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交错舞动。
宛如细雨微风一般的柔和琴音,透过墙壁,传入对面保持着警惕的某位骑士长耳畔,让她的眼皮愈发沉重,睡意绵延上浮。
不久,那杂乱的呼吸,渐渐平稳,甚至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将守门的猎犬成功送入美梦,萨麦尔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从钢琴前起身,曲指勾画。
伴随着一滴金红色的血液,从指间渗出,没入魔术阵图,一道模糊的人影浮现,逐渐清晰定型,随后宛如提线木偶般,坐在钢琴前,翻看着曲谱,继续弹奏。
同时,一道幽暗无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溜出门外,走进那浓郁的夜色中。
让我找找,东西在哪……
此刻,摆脱莉兹拜斐监视的萨麦尔,站在一处庭院中,环顾四周,追寻着那熟悉的气息,目光定格在一处毫不起眼的水池内,眸中泛起淡淡的兴趣。
居然藏在了地下,有意思。
随即,锁定位置的萨麦尔,跳进水池,一路小心翼翼地避开沿途的魔术阵图和守卫,悄悄潜行
不得不说,鉴于远野宅的盗窃案,圣堂教会这边对圣体的防护,提高数个等级。
不仅是埋葬机关的两位精英,连那位身为血祖的剑僧,也守卫在沿途的关卡。
然而,这对于潜行点满的萨麦尔来说,只不过是稍微花了点功夫,丝毫无法形成阻碍。
很快,古蛇就七拐八拐地来到了那存放自己最后一块拼图的地下密室前。
透过窄小的窗口,萨麦尔不由看到一位头戴白巾,身披黑纱的无名修女,正跪坐在空旷的密室内,虔诚祷告。
显然,为了保险起见,圣堂教会方面,在最后的关卡,也安排了人手看护。
然而,奇怪的是,修女面前那本该存放着【圣者右腕】的高台,如今却空无一物。
感应没错啊,气息明明就在这儿,可是,我的手哪去了?
萨麦尔环顾了数遍空空如也的密室,一无所获,不禁满脸诧异。
正在此时,古蛇赫然注意到,不知为何,那位跪坐在高台前的无名修女,侧脸泛起醉酒般的晕红,开合的檀口吐出粗浊的呼吸,并梦呓般的喃语。
随着那曼妙的身躯,不安分地扭动,萨麦尔目光下移,不由看到自己那被水晶模块包裹的手臂,正紧贴着那凹凸有致的身躯,被反复磨蹭。
一时间,传说中的【圣者右腕】,挤进宽大的修女服内,变幻出各种不可描述的形状。
与此同时,那压抑的喃语也逐渐清晰高亢,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颤音,一句句回荡在萨麦尔的耳畔。
“欢迎来到我的身体里。敬请享受我所侍奉的快乐吧。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太令人按捺不住了…真想让您成我的所有物……”
“啊啊……我正在不断扩大……”
“啊啊,您的赐福,您的恩典,请给我更多……!”
此时此刻,目睹这一切的萨麦尔,面色黑如锅底,血压飙升,心中疯狂咆哮。
混蛋,住手啊,你在对我的手,做什么!
有本事,冲我来!
受凉了,胃痛加感冒,请个假
最近暴雨,天气忽冷忽热的,晚上想写,有点头疼,一试体温表,37.3度,低烧,肠胃也不舒服,可能是肠胃感冒,感觉和上次有点像,我去打个针,请个假,早点睡。
白天看恢复状况,再说更新的事情吧,抱歉了,诸位。
第一百零九章 不可以涩涩(4.3k)
“啊啊,我居然会……这是何等羞耻……”
一阵欢愉过后,进入贤者时间的修女,手捧着那被晶块包裹的圣体,爱慕端详,将东西恭敬地物归原处,并为自己刚才的失态,颇感羞耻。
“啊啊,太令人按捺不住了……我还完全没满足呢……”
然而,没等萨麦尔缓不过气来,矜持尚未持续多久的修女,便再度绮念丛生,媚意十足的眸子幽幽看向高台上那散发着某种特殊气息的圣物,焦灼的目光,几乎能拉出丝来。
“混沌缠绕万色悠滞,上求菩提快乐天,大悟与解脱在我指尖中随喜自在,抵达如颚般天上乐土,自此回归莲华……”
修女舔了舔樱唇,口中以类似佛偈的吟咏,吐露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了自己,再度将魔爪伸向那已经被暖热的圣体,如同见心明性,得大自在的魔性菩萨。
“看来,还需要多加修行……”
“咳咳!”
眼见自己的右手,又要再度沦为了某位**修女不可描述的泄欲工具,忍无可忍的萨麦尔,重重咳嗽。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响,让高台前准备再度对圣体下手的修女,不由动作一顿,转身看向出现在密室中的意外来客,打量片刻,波澜不惊地微微一笑,抿唇开口,目光柔和温婉。
“您也是来朝拜圣体的吗?”
随着修女转换角度,和他正对面,古蛇才发现,眼前黑发琥珀瞳的修女,年龄并不大,身上充斥着不谙世音的青涩感,对于外人的到来,平静而温和,眸中弥漫着丝丝抚慰人心的柔婉。
如果不是刚才亲眼见到这女人出格的行为,萨麦尔还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位端庄娴雅的圣人。
不过,现实是,自己被玷污了,不干净了。
作为苦主的萨麦尔黑着脸,磨了磨牙,没好气地反问。
“让你守门,你就是这么对待圣体的?”
“以虔诚之心膜拜,以敬畏之心观瞻,以憧憬之心亲近,有什么不对吗?”
修女微微起身,目光纯粹而洁净地打量着眼前的来人,有些诧异问询。
好像很有道理……个屁呀!
在平静的对视下,萨麦尔怔愣片刻,回过神来,不由翻了个白眼,龇牙吐槽。
“亲近或膜拜的方法多了去了,把圣体拿来这么用,不觉得太亵渎了吗?”
“那既然亲近的方式很多,那又为什么不能选取自己最喜欢的一项呢?非要把这个方式排除在外?”
修女不假思索地回答,随即静静看向来人,双手合十见礼,微笑启唇吟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这是出自《般若波罗蜜心经》中的一段,是观世音菩萨和舍利佛讲禅的内容。
首句大致的意思为,观世音菩萨在深入思考人生的终极目标问题时,他透过纷繁的俗世生活,看清了生命的真实意义,因此超脱了一切的痛苦和厄运。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也并非是指简单的情欲和色念,而是说俗世的生活需要生命真义的指引,生命的真义也需要通过俗世的生活去实现。俗世的生活中有生命真义的存在,生命的真义也体现在俗世的生活中。这个道理不仅适用于色蕴,也同样适用于受蕴、想蕴、行蕴和识蕴等尘世间所有的物质与生命现象。
简单的说,是在告诉世人,看破世事,劝人心无挂碍,不要太执着于事物的表相。
比如,眼前某位觉悟不够的可悲俗人。
“是你太过着相了。”
修女顿了顿,自然而然地将那只圣体抱入怀中,轻轻抚摸的同时,认真开导眼前的男人。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红粉骷髅,亦归尘土。”
所谓红粉骷髅,出自《大史记-名伶传》,传说观世音曾以肉身布施,现红粉之相,与迷途之人交媾,交媾大欢喜之时,突现骷髅之身,取红粉骷髅,大欢喜之后就是大寂灭之意,用以教化迷途之人,不叫其沉迷皮肉之相。
这是在借此,来点拨某个愚钝的家伙,别只看到了涩涩,而没看到虔诚与敬仰。
好家伙,肉身菩萨的都出来了,难怪未来会如此放纵自己的欲望,敢情你把这个当做修行了?
面对反客为主,想将他提点一通的se欲系“女菩萨”,萨麦尔一时无语。
古蛇沉寂片刻,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那块被少女夹在怀中蹂躏的圣体,夺了过来,脸色发黑。
“杀生院祈荒?”
“你认识我?”
下意识举起双手,意图夺回圣体的少女,呆愣片刻,点了点头,目露诧异,仔细端眼前的男人片刻,却又有些疑惑。
可她不认识这个人……
“砰!”
没等少女从迷茫中反应过来,那块被晶体包裹,尚带着她身体余温的玩意,被直接抡起,重重敲在了自己脑袋上。
“你那个无良老爹就教了你这些?肉身菩萨这套可不兴学!”
作为苦主的萨麦尔,小施惩戒,一脸黑线地吐槽。
如果没记错的话,杀生院祈荒,应该是真言密教立川流的傍流“咏天流”宗主的女儿。
顺便一提,这个教的仪式就是男女交媾……
幸好,这丫头在深山出生和长大,自小患有不治之症,被称活不到十四岁,因此常年卧病在床,信徒们都只会哀叹着怜悯她而无法她“伸出援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一种幸运。
不过,即便如此,常年在一群以父亲为首,常年喜欢开无遮大会的咏天流信众的包围下,就算是简单的耳濡目染,杀生院祈荒也难免受到了教义的影响,将涩涩视为表达崇敬和膜拜,达到空灵与无我之境最直接的方式。
所以,眼前的少女,有如此出格的行为,倒也可以理解。
毕竟,学歪了,没办法。
这口黑锅,让僬她那个无良老爹背比较合适。
萨麦尔思索间,暗暗给这丫头的死鬼老爹,狠狠记了一笔,准备有空去拜访一下这位咏天流的宗主大人,或者干脆报警,让日本的条子,把这群聚众荒淫的邪教分子,统统塞进局子里,反省了几十年。
佛家说的是看破,可没说纵欲!
自从觉者在圣约之战销声匿迹后,那些佛子佛孙们,从见心明性,众生平等,超脱自我的觉悟者,到教人逆来顺受,空托来世,委曲求全的统治工具,最后变成了身着袈裟,酒肉入腹,敲着木鱼,追逐名利欲色,难掩铜臭的魔……真是越学越歪。
还真应了那句谶言:自佛灭后,正法一千年,像法一千年,末法一万年。
如今,无论是进军房地产的某寺,还是聚众荒淫的咏天流,亦或是热衷于灌顶双修、人骨法器的密宗……
这些有一个算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讲,早已走进了歪路,统统是魔非佛。
正当古蛇盘算着如何帮菩提树下的盘子头,清理门户之际,男人面前几次踮起脚尖,想要拿回圣体的杀生院祈荒,屡屡被挤开,却也不恼,停下无果的举动,礼貌开口,满目渴望与认真,甚至还有一丝患得患失的紧张。
“可以,将圣体还我了吗?”
萨麦尔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微眯的竖瞳幽幽打量着眼前尚有些稚嫩的少女。
“这东西,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嗯,因为它治愈了我,让我度过苦厄,从此获得了解脱……”
在那蛇类瞳孔的注视下,杀生院祈荒的所思所想,仿佛无所遁形,她下意识了做出了最坦诚的回答。
随着少女的娓娓道来,萨麦尔理清和杀生院祈荒出现在这里的事情始末。
自古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作为天赋异禀的圣者,她自出生便被诅咒,常年卧榻。
但即便如此,少女心存博爱,不受任何偏见所限制,平等地爱着世人,立誓要让人们从苦恼中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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