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樱井考宏
雨龙紧紧握着被临时修复后的崩玉,那颗崩玉也承认了自己的新主人,原本复原后便应该飞向蓝染的它,如今却向雨龙提供忠诚。
“所以说,将我带到蓝染的身边吧!”
雨龙一路加速。
而在他的感知中,接受过崩玉改造、吞噬过灵子植物的破面们,如同游戏地图中的光点一般显眼。
……
“我找到你了。”
就在蓝染还没跑出多远的时候,雨龙叫住了一脸震惊的蓝染。
然后都不用将蓝染拉到无限剑制内二打一,仅仅使用万能天丛云便击败并击杀了他。
首先,由于蓝染版崩玉的叛变,两人之间里外里差了两个崩玉;
然后,重生后的蓝染,因为宿主的限制也流失了不少力量;
最后,蓝染心理上也对雨龙产生了些许的认输,只想靠苟命取胜。
“这一次他只是碰巧找到我,只需要再更远的地方完成重生……”
蓝染在第二次被雨龙杀死后,将希望寄托在较远的一处宿主身上。
但是……
也只不过让雨龙多花了一些赶路的功夫,而下一次分出胜负的时间却更加缩短了。
“这一次,我会让你死的更痛苦一些。”
雨龙最终先斩断了他的四肢,最后才切断喉咙。
下一次,雨龙又更换了一种杀死他的方式。
再下一次……
蓝染短时间内重生又被杀死了十几次,而雨龙却似乎仍然对此乐此不疲。
他为了完成崩玉所杀死的无辜者便达到了成百上千,更不用提那么多祸害无穷的试验,如果不是塑造的够帅气够有逼格的话,早就让人恨得牙痒痒了。
对于蓝染手中沾染的鲜血而言,多受几次罪也算赎孽了。
“诺贝尔奖是我的了!”
雨龙一边引用《电锯人》中杀死永恒恶魔的名梗,一边不断思考着下一种对蓝染处刑的方式。
而死亡太多次的蓝染,即使身体能够重新长出,意识也开始有些麻木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似乎永远也达不到死亡的真实。
080.新老虚圈之王的交替
“砸碎他,五形头!”
雨龙挥舞长满尖刺的流星锤轰然落下,将蓝染的头部整个击碎。
这是他第三十七次以不同方式死亡,也满足了雨龙前世网络上的一个猜想:二番队副队长大前田平时只是保留实力,其斩魄刀真正发威必秒蓝染。
然后,第三十八次重生后,蓝染终于有些抓狂了。
“为什么,你每一次都能找到我?”
他大声的质问道。
而雨龙则是展示了被他紧紧握在手中,已经有些和皮肤融合了的崩玉。
“只要我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将整个虚圈掌握在手中。”
这句话自然是有些吓唬蓝染的成分,让他放弃重生的意味在内。
实际上,雨龙掌握的是所有食用过灵子植物的虚或破面动向。
蓝染的表情先是有些黯淡和嫉妒,但很快便随即释怀,甚至激动起来的问道:“这种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美妙?所以你现在理解我了么?”
他在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逃不出雨龙手掌心的失落之余,产生了一种让对方继承自己遗愿的微妙心情。
“我从很早就觉得,屈服于四十六室那些愚蠢的贵族,掩盖着不能见天日的历史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尤其是很快触碰到死神力量的极限后,便更加这样认为。
所以,站在和我同一个高度上的你,想必也是这样想的吧?我就不相信你拥有这样的力量后,还能屈服于尸魂界的规矩!”
蓝染诉说着自己的心路历程,并试图劝服雨龙走上和自己一样的道路。
“你可以会说:所以我改变了尸魂界啊——但别太天真了,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寿命有限而且使用过赫利贝尔的能力,生命更加缩短的凡人,在你老化、变弱、离世之后,尸魂界的旧势力便会推翻你的一切改革——所以,登上天之王座,成为神吧!”
不得不说,即使无法使用镜花水月,即使失去了力量的优势,蓝染自带的煽动力也很诱人。
在对尸魂界旧秩序的叛逆程度上,两人也的确有相似之处——只不过,雨龙绝对不会认同他达成目的手段和杀戮无辜。
只是雨龙的表情却像是在听乡巴佬显摆:“首先,我干掉过不止一位神,也登上过不止一个世界的王座,所以你向往并不择手段追求的东西,在我这里不值一提!”
他完全释放了自己曾经作为忍界皇帝和神秘界救世主的气场,让蓝染意识到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然后,我在这个世界也只是短暂的停留,并解决所有看不顺眼的问题而已,所以你不必用永生来诱惑我,也不必质疑我解决问题的能力,顺便一提,你也是我列表中需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一边说着,雨龙一边又开始在蓝染身上实验新的杀人方式。
“你……难道就不会感到厌倦么?”
蓝染终于有些厌烦了。
雨龙一边从他身体中切除不同的部位,一边数道:“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和假面队长们有办法厌倦他们百年来的有家难回么?黑崎真咲、志波海燕以及鸣木市的死神、流魂街的魂魄们又还能活过来表示厌倦么?”
很快,雨龙便第三十八次的杀死了蓝染。
再之后,蓝染在一处虚的洞穴中重生,并下意识的隐藏自身的气息。
但之前三十几次的经历告诉他:这并没有用,该来的还是会来。
蓝染就这样逐渐死心的等待着雨龙如期而至。
但让他意外的是:灭却师少年这一次很久都没有到来,反而耳边传来了几道似曾相识的聊天声音。
“我决定成为新的虚圈之王了!你们就一起来当我的妃子……哦,不,是臣子,让我们创造一个愉快的新世界吧!”
首先钻进蓝染耳朵里的是一道听上去很像妮露,但口气却和蓝染印象中,那个温和善良的前三刃完全不符合的声线。
“这就是所谓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么?这家伙不会因为击败了诺伊特拉,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蓝染忍不住如此想道。
不过,如果能够趁机将“种子”寄宿在妮露这样位于破面顶点的强者身上的话,说不定就能恢复到有希望逃脱雨龙追杀的力量状态。
但他也很清楚:即使自己能够用剩余的力量战胜妮露,对方也会采取反抗,而无法迅速解决战斗,而让雨龙追上来的话,结局照样无法改变。
就在此时,洞穴内传来了另一道声音:“蓝染大人的战斗还没有分出胜负吧?再说是他用崩玉才让我们成为了破面,好歹也应该保持感恩吧?”
这是……赫利贝尔的声音,还有她那几位副官的应和声。
蓝染立刻听了出来:这些破面还对自己保持着效忠的状态!
如果能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全部夺取他们的养分,应该能让自己稍微恢复到一部分巅峰状态吧!
正当蓝染心中涌起冒险的想法时,妮露继续说道:“你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哦!在眼镜兄的提示下,我亲眼看见他用支配或者催眠的能力,控制两位数和三位数的破面去送死,只为了获取死神们卍解的情报哦!
虽然我们都是他的士兵,但送死前集体控制意志这种做法,是否太把我们当做工具了呢?
还有,眼镜兄的傀儡不久前也告诉我:萨尔阿波罗那家伙似乎被他吞噬了……嘛!虽然我也讨厌那个家伙,但你喜欢可能会把你吃掉的上司么?”
赫利贝尔顿时目光一闪:所有十刃都早就注意到了亚罗尼洛的失踪。
再联系妮露所提到的作为,她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就是你的牺牲么?蓝染大人……”
蓝染一直没有等到赫利贝尔的回答,显然了解她正在重新思考自己的立场。
“石田雨龙还没有追来,也许是搞错了我的重生坐标,既然如此!眼下就是唯一的逃脱机会!”
虽然多次重生已经损耗了不少力量,但蓝染还是鼓起剩下的全部力气,尽量展现出足够强大的姿态和灵压。
“是谁?”
几位女性破面很快察觉到山洞中突然出现的强大灵压。
“你们的王而已!”
蓝染捋了捋刘海,装出全盛时期的模样和气场,顿时让赫利贝尔和副官们产生了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膝盖不自觉的便要弯下——原剧情中,常态蓝染都足以威震虚圈,更不用说这条世界线中早早融合崩玉的蓝染。
即使是拜勒岗这样表面逢迎的前朝余孽,即使十刃们都掌握了二段归刃,都不敢对其产生丝毫反心,在这份余威之下,一个眼神便让赫利贝尔和从属官们几乎忘记妮露的警告,单膝跪下等待他的吩咐。
“很好!就这样成为我的食粮,帮助我逃脱吧!”
蓝染维持着自己的王者风度,并以君临虚圈的眼神看向妮露:“不考虑重新效忠于我么,我还以为你是十刃中最懂得感恩的家伙呢!”
正在他还在考虑,该用硬刀子还是软刀子收服妮露时,后者则是以金色的瞳孔诡异的盯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蓝染的错觉,总感觉她的画风和其他所有人有些不一样。
“嘿嘿,既然目标主动送上门来了,就让我当着未来臣子的面,完成虚圈的权力交接吧!”
于是,她就这样冲着蓝染冲了上来。
“不对劲——我可是蓝染啊!即使不是全盛状态,一个小小的破面就想下克上么?”
蓝染也被激发了火力,酝酿着灵力准备开始反抗。
但妮露越来越Q版的爪子,却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
“好快!等等……这是什么力量?”
蓝染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妮露提了起来,浑身都遍布着撕裂的疼痛。
尽管已经被不同方式杀死了三十多次,但妮露扑面而来的恶意和手段,还是在蓝染眼前开启了一个新世界。
“冷静一下!妮莉艾露,你忘记是谁赐予你破面的力量么?”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过肩摔——人类恶怎么会和你讲感恩这种东西?
“来吧!要让你发出从来没有发出的声音哦!”
妮露不为所动,继续对蓝染施展各种腹黑手段。
“哇,好痛……不行,不能叫出来,我要保持我王者的尊严……靠,保持不了了,赫利贝尔来救我!”
让魔术王都为之屈服的黑恶势力岂是浪得虚名?蓝染虽然以极强的定力控制自己不至于惨叫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向跪倒的赫利贝尔伸出援手。
“蓝染大人!”
赫利贝尔下意识的想要救驾。
但妮露随即给了她一个比黑泥还黑的眼神。
“蓝染大人……虚圈的夜色真美啊哈哈哈!”
四位女性破面顿时躲到了一边。
只能说虚的社会秩序毕竟比较接近动物,大家都懂得什么是天敌和趋利避害。
于是,在妮露漫长的蹂躏下,蓝染终于放弃了自己夺回王座的想法和尊严,失去梦想的大字型躺在地上。
洞穴墙壁上还被妮露刻下了很多个正字,也不知道是在记录什么东西。
目睹这一切……或者说看到一半便转过了头,只能听见声音的赫利贝尔从属官们,立刻识时务的向妮露效忠:“妮露大人,是你从想要利用虚圈的蓝染手中守护了大家么?你好强大!”
妮露也就心满意足的一边对她们上下其手,一边走开了。
逐渐寂静的洞穴中,雨龙终于出现,并自言自语道:“这种事方面,她的确比我更强啊!”
早就感知到蓝染第三十九次的重生地点,和妮露很近后,雨龙便放弃了追击,只是在不远处放任妮露的手撕行为
他走到蓝染面前,向其耸了耸肩道:“怎么样?还想继续重生么?”
妮露的蹂躏要比雨龙那点小儿科的折磨彻底很多,下次再重生的话,蓝染很可能会失去反抗的力量。
如果即使这样,对方还执迷不悟的话,他会让那些被蓝染破坏了人生的仇人,全都依次杀死已经他一次。
对于蓝染的性格来说,这样的心理屈辱可能要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加难熬。
“我放弃了……接下来我会告诉你,剩下那些种子的具体位置,只要你能让我远离那个可怕的家伙。”
显然,混沌恶给蓝染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念在他此刻完全配合认罪的态度,以及对自己释放纵容人类恶的负罪感,雨龙向其下达了一个承诺:“放心,我不是说过,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列表上还有许多等待解决的事项么——其中之一便是,洗涤这个世界曾经的罪恶,将这位王修复并给予其自由。”
蓝染本来被妮露折磨到失去焦距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渴望。
他最初步入歧途的原因之一,便是对这个世界真相的探求,并为此不惜牺牲无数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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