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落之季
芙蕾雅解除了意识律者的力量,然后带着胡狼继续搞研究。
“芙蕾雅大人,已经启动沙漠环境,植入新抗体的生物已投入,启动崩坏七级,已经开始模拟。”胡狼并没有发现自己刚才受到催眠。
芙蕾雅笑了笑,也将刚才自己催眠胡狼这件事当作没发生过。
她的目光落在半空中投映出的画面上,在沙漠环境里,许多生物正艰难生存,它们体内的新抗体正抵挡空气中的高强度崩坏能。
在这个沙漠环境里,每一寸土地都被崩坏能所侵染。
这是相当于爆发了大崩坏的内围区域,植入新抗体的生物也依旧厌恶崩坏能侵蚀的感觉。
芙蕾雅认真盯着,胡狼也认真看的。
两人的研究是为了联盟更强,也为了让女武神更强大。
当三天过去以后,用八年多时间的模拟得到的实验数据令芙蕾雅与胡狼都为之欣喜。
这意味着新抗体将更上一层。
而后的几年中,芙蕾雅与胡狼围绕新抗体研发出很多副产品,这里就不一一赘述。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三年便过去了,原本尚且年幼的少女也越发亭亭玉立。
而一场量子之海的旅行也即将开始。
第三卷 尾声
第三卷到尾声了。
等写完第三卷回过头看自己的小纲,发现果然有些写偏了,一卷一个小纲有些也容易失控。
不管怎么说,芙蕾雅、琪亚娜和欧若拉各有成长。
琪亚娜觉醒慈爱冰结的特殊能力,芙蕾雅也经过律者化实力大增,欧若拉又有了新朋友。
总的来说,瑕疵还是有很多,个人描写总不由多加解释,进行说明,有的时候就会显得很水很拖沓,这点需要道歉,不过也是个人的写作风格问题,会尽可能修改。
总之,内战基本上到这里可以暂时没什么好写的了,接下来主要是打崩坏,量子之海之行也该提上进程,我得好好补补比安卡的量子之海,话说,就没有谁有TXT版吗?
算了,只能看信浓大大的视频去了。
接下来,还希望各位读者的多多支持和鼓励,我会尽可能呈现更好的后续。
336.她可能喜欢我女儿,还有点萝莉控
三年时光转瞬而逝。
这也是和平的三年时光。
尽管联盟与世界蛇组织已经罢战,双方却在各地崩坏战场上,以另一种方式竞争。
三年时间虽如白驹过隙,联盟的女武神和各种以崩坏能驱动的军械大放异彩,但世界蛇组织推出的雇佣兵业务,以及名为审判者的精锐干部却能跟女武神互有胜负。
世界蛇组织即便经历过一次大难,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世界蛇组织在真正首领回归以后,一直潜伏的元老干部也都回到世界蛇组织麾下,在加上灰蛇不择手段招募的新人。
而且早在两年前,世界蛇组织就剿灭了崩坏生物的大型聚集地。
虽然这个大型聚集地就在世界蛇组织的根据地附近,可面对数千万沙漠生物转化的崩坏兽,即便是世界蛇组织也在这场战争中倾尽全力。
这一举动也彻底洗白芙蕾雅和各国泼在世界蛇组织上的污名。
即便世界蛇组织的尊主是前文明最强战力,可顶着恐怖分子的名声,世界蛇组织的扩张自然会被各国拒绝。
通过一场连世界蛇组织自己都觉得损失巨大的战争,才能在各国建立新的形象。
简单的说,就是苦肉计。
当世界蛇组织的成员真的不顾一切与数不清的崩坏兽展开大战,即便他们只是成功夺下一座废墟,也象征着人类不在畏惧崩坏兽。
这也是为什么世界蛇组织之后推出的雇佣兵业务能和联盟抢生意,也是为什么世界蛇组织的审判者能够与联盟的女武神一同活跃在各地崩坏战场的原因。
世界蛇组织通过卖惨扭之前糟糕的局面。
但联盟这几年的发展同样十分巨大。
芙蕾雅为了与胡狼认真搞研究,舍弃了代理大主教的头衔,虽然拥有的权限没有下降,但却将手中的权力都交还给德丽莎。
同时,德丽莎·阿波卡利斯也在一年前正式成为天命大主教,虽然德丽莎的工作还是由A-374这个替身完成,但她现在也带着卡莲返回联盟。
是的,卡莲现在就在联盟的医疗中心接受治疗。
之所以将卡莲带回来,是因为复活卡莲的装置缺乏专业人士维护,装置在一个月前就出了问题。
芙蕾雅也想找到奥托,但奥托自从会谈日遭到琪亚娜刺杀之后,就行踪不明。
虽说各国的失踪者因意外或行踪不明等方式认定死亡的时间不同,但一般遭遇刺杀之后消失三年,基本被认定死亡…又不是某些玄幻小说里的主人公,遭受暗杀行踪不明然后有奇遇,接着挟王者归来的气势打脸报复。
但是,芙蕾雅等人不相信奥托就这样死去。
反倒因为奥托失踪三年,芙蕾雅越发有种不详的预感。
因为装置出问题的关系,复活卡莲的进程也只能中断,虽然德丽莎带回了卡莲,但卡莲并没有完整复活,甚至到现在还在沉睡,德丽莎必须经常陪在卡莲旁边。
这也是A-374桌面上的工作越来越多的原因。
讲道理,德丽莎是真的继位了,抛开现在天命与逆熵结盟,成立了一个统一作战联盟,但天命内部依旧有很浓厚的宗教风格,在经过盛大的仪式之后,德丽莎戴上了王冠,但是…代表她权力的印章却在一个替身手里。
A-374觉得真应该讲讲道理,所谓的替身不是单纯替本尊挡刀,替本尊挡子弹吗?
可连卡莲被移出装置都没能引出奥托,芙蕾雅也确实怀疑奥托死了,但心中不详的预兆告诉她,奥托这样的祸害没那么容易死。
芙蕾雅只希望奥托不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
……
2012年1月23日,联盟结束跨年会已经十多天,每个人都以新的面貌迎接工作。
在新抗体的研究中获得突破性发展之后,联盟里的女性都进行了无痛无副作用的新女武神改造手术,当然,新抗体的产量是提高了,但乙式圣痕的数量依旧有限。
而男性成员也通过注射新抗体,获得较高的崩坏抗性。
当然,男性较女性而言,对崩坏的适应性极低,即便新抗体改良了好几次,也只能让他们在中等强度崩坏能环境下存活,一旦是大型崩坏那种高强崩坏能环境,依旧会有生命危险。
好在联盟出品的崩坏能隔离服的隔离效果极强,能够补足男性崩坏抗性较低的缺陷。
因为这个原因,联盟里男性成为战士的数量很少,连逆熵派里的执行者也是女多男少。
凌晨五点,芙蕾雅从自己卧室的床上醒来,在这个数百平方米的宽敞房间里,望着五米高的天花板,她又一次陷入了迷茫。
对,她又换了房间。
芙蕾雅本来只是想住高一点的地方,结果丽塔起草了计划,等她回过头的时候,龙马已经带着工程队在联盟总部旁边建了个高级公寓。
并且这栋高级公寓与联盟大楼建立空中走廊,令芙蕾雅能够快速抵达总部大楼的主楼。
当然,芙蕾雅居住的高级公寓与拥有上千米高度,却还在加盖的联盟总部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就像是个才学会站的小婴儿,总部大楼自然是一个强壮的大人。
芙蕾雅一开始不知道龙马在建什么,等建好之后,她拿到了一个面朝大海的顶层豪华房间,也就是现在这个醒来之后会令她迷茫的巨大房间。
好在龙马、瓦尔特等人也都搬进这栋高级公寓里,现在芙蕾雅的房间离欧若拉的房间也只有两层。
现在欧若拉与她的一些小伙伴都已经成为正式女武神,已经很少在圣芙蕾雅学园上课,而是呆在联盟总部的训练室及研究室里。
第13期新生经过三年时间算彻底成长起来,芙蕾雅自然不打算压制她们的天性。
“头痛……不想这些了,丽塔似乎又比我早起,她每天就睡四小时真的够吗?”
芙蕾雅伸了个懒腰,下了床以后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映照出的一名十四岁左右的少女。
虽说她没有自恋的兴趣,但还是想臭美一句。
“我真TM的漂亮!”
三年的时间,那一头白发变得更长,在披散的状态下也越发像塞西莉亚妈妈。
当然,因为睡相不好的关系,那如同瀑布一般垂落的白色长发有许多根翘起,头顶还有一大撮呆毛。
光是想到自己要整理这些头发,芙蕾雅突然就头疼得要死,但就这么换好衣服去自己的实验室,到时候肯定会被塞西莉亚妈妈抱怨。
三年时间也足够特斯拉制造一个对外的观测设备。
她的妈妈可以通过这个外接设备使用通讯器。
芙蕾雅为了弄到这个玩意煞费苦心,还跟特斯拉签订了许多不平等的条约,她的妈妈自然十分感动,然后…天天与齐格飞煲电话粥。
“妈妈,我……”
【不行哦,女孩子要多注意自己的形象才是。】
房间里武器陈列架上摆放着黑渊白花所连接的黑色音箱突然传出声音。
当然,这不是普通的音箱,还混合了能够让塞西莉亚观测外界功能的超级音箱。
“不愧是妈妈,我还没开口就知道我想说什么!”
芙蕾雅一脸叹服,还装出乖巧的模样。
然而,很多事可以通过撒娇让塞西莉亚妈妈退让,可唯独在关乎芙蕾雅品行的事上绝不退让。
就比如不让她说脏话。。
不让她说真TM的。
还不让她说荤段子!
开什么玩笑,没有荤段子的人生还能是正常的人生吗!!
只不过天大地大,老娘最大。
芙蕾雅自然没胆子在塞西莉亚面前说脏话说荤段子,不过有时候,还是容易口误一句真TM的。
【芙蕾雅!】
“遵从您的命令,我的女士!”
芙蕾雅夸张的大叫一声,然后乖巧的洗漱打扮去了。
【你这孩子……】
从音箱里传出的声音带着宠溺,塞西莉亚自然知道芙蕾雅这般搞怪,除了她的真性情以后,也有安抚她的想法。
原本以为自己此生就这样子结束,想不到却还能与丈夫煲电话粥。
虽然大女儿既温柔又孝顺,但剩下的两个女儿也不差,有着自己的温柔与体贴。
事实上,塞西莉亚最心疼的就是这个已经很少露出发自内心笑容的二女儿。
她的笑容多是假笑,多是为了鼓励妹妹,安抚姐姐而强撑的笑容。
她背后的努力有多少人看到?
为了帮助更多的人抽取自己血液后的虚弱样子又有谁发现?
正是因为牵挂芙蕾雅,塞西莉亚才没有选择到琪亚娜与齐格飞那边。
黑色的音箱传来一声叹息,原本并不渴望复活的塞西莉亚,此时是那般渴望拥有肉体,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好好抱住这个吃了太多苦的二女儿。
在芙蕾雅跑到盥洗室梳洗的时候,女仆打扮的丽塔端着一份精致的早餐进来。
【丽塔,芙蕾雅在梳洗,你去帮帮她】
“是,塞西莉亚大人。”
丽塔放下早餐点头应道
三年过去,十七岁的丽塔也愈发美丽。
逐渐成长开的身材妩媚动人,灰金短发,遮住左眼,右眼眼角有颗充满诱惑的泪痣。
身穿黑丝女仆服,上有蔷薇配饰,右腿上有美观用袜圈,举手投足间透着吸引男性的魅力。
等丽塔进入盥洗室以后,里面响起芙蕾雅的惊呼声。
“等等,丽塔,你怎么进来了!我自己可以,别这样…我可以的,我喜欢给欧若拉换衣服,不代表我喜欢自己被别人换衣服……不用,真的……”
只是盥洗室里芙蕾雅的声音很快就弱了下来。
似乎是芙蕾雅放弃了抵抗。
【…………】
此时在神之键的核心空间里,塞西莉亚正单手抚着面庞发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