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诸葛村妇
骨瘦如柴,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他现在的身体状态。
胸腔之上,一根根瘦骨嶙峋的肋骨吐出,仿佛随时都可能穿破那苍白的皮肤透体而出。
如果不是胸膛上依旧在微微起伏着,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他还活着。
仿佛蝉翼般透薄的煞白皮肤上,泛着一股诡异的紫青之色,暗绿色的血管如同蠕动的细小蚯蚓一般清晰可见,触目惊心。
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一株即将干枯而死的老树。
长门的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分好肉了。
滴答....
滴答....
一抹殷红的血液逐渐从他的嘴角中溢出,然后顺着消瘦干枯的脸庞流淌下来,滴落在山洞里面的地面上。
在长门的身上,后背插着数根和佩恩六道尸体傀儡上所插着一模一样的黑棒,由外道之力构筑而成的黑棒仿佛萦绕着诡异的查克拉光芒。
一股股无形的波动于山洞之中散发出去,无迹可寻。
身穿晓组织黑色祥云长袍的小南忧心忡忡地盯着头颅低垂,却是死死咬着牙齿,仿佛承受着无边痛苦的长门,重重复杂的混乱情绪在脑海之中纷乱交杂。
最后,这仿佛要脱口而出的千言万语却只能够化作一道深深的哀痛叹息之声。
和长门认识的这么多年以来,小南十分清楚,就在弥彦这个伙伴死去的瞬间,和弥彦的所有生机同时堕入地狱深渊的,还有长门的心。
坚硬、冰冷、残酷、不择手段。
这就是现在长门。
战争已经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
那个名叫李牧的神秘男人说得没有错。
现在的长门,已经陷入了魔怔。
一心只想要让这个该死的世界都来感受一下他曾经切身体验过的痛苦。
收集九大尾兽,制造出一击便可以毁灭一个大国的尾兽武器,让整个世界都处于恐惧的阴影之中。
最后,世界和平。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即便是曾经在战争中救过他们生命,有着万般授业恩情的自来也老师,他也可以无情地杀死。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嘶---嘶---嘶——!
轻微却急促的吸气声打破了这个幽暗山洞里头的沉默。
小南的沉思也旋即被打断。
她抬起了头,浑身颤抖。
一双带着癫狂神色的神秘波纹状眼睛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疯狂的杀意和竭嘶底里。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状态之下的长门。
心中莫名一沉,她蓦然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种难以形容的恐惧之感如同一股彻骨的寒意一般从脊柱一路上涌,直抵小南的头顶。
她那一双的纤细而白皙的手掌,那双灵妙得足以用纸片折叠出世间万物模样的纤纤玉手,竟然微微震颤起来。
“他.....他竟然说我是恶魔.‖?”
“哈哈哈哈哈哈!!!!”
神色癫狂的长门忽然仰天长笑起来,沙哑如同咬着金铁般的嗓音响起,枯瘦的双手抓紧了山洞后壁的石墙,在坚实无比的石壁上划出一道道指痕。
一道道波纹旋即在忍术结界的表明如同水浪波纹般绽放出了涟漪。
远在大海上的李牧同时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异样一般,旋即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凛冽的双目缓缓眯了起来,喃喃道:
“终于出现松动了吗?好像还不够,就差一点了,长门,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俯瞰着移动不动的天道佩恩朗声道:
“无论是你的计划,还是你的野心,都是那样的愚昧和无知。”
“创立晓组织,本身就是一件蠢事。用忍界之中最凶厉残暴的叛忍、最不讲道义的各国叛忍,来达到和平?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捕捉和收集尾兽用来制造尾兽武器?投放在某个大国中?你还不如直接将九只尾兽都放逐出去,这样整个忍界就会彻底颠倒反转。”
“.‖让世界感受到痛苦?我切实地告诉你吧,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着痛苦,无论是忍者还是平民,都在承受着战争的痛楚,甚至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所承受的痛苦,绝对不比你少。”
“只要忍村和大国制度一日存在,无休止的纷争和权力斗争就会存在,这就是人类的本性。”
“包括你,不也是十分享受着被雨隐村忍者俯首称呼为神的权力快感吗?”
“你不是神。”
“只是一个侥幸获得了非凡力量的普通人而已。”
李牧的话仿佛透着诡异的魔力,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死死地刺进了天道佩恩,不!
刺进了长门的心。
当冠冕堂皇的遮羞布被扯下,真正的肮脏和污秽就会显露无遗。
“你闭嘴!!!!”
天道佩恩忽然抬起头,那一双轮回眼渗着让人头(诺赵的)皮发麻的诡异血腥红光,右臂猛地抬起,一股庞大得难以抵抗的冲击波轰然爆发。
海浪冲天而起。
空气被挤压得发出阵阵不堪承受的哀鸣。
“神罗天征!!”
李牧冷笑一声,仿佛早有预料地元素化为雷电,消失在原地。
轰隆隆!!
神罗天征所爆发出来的冲击波穿过了李牧原来所处的半空,直接以移山填海之势涌向后方的雨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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