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殇
“的确,不过那个从者很不简单,爱丽,千万不要小看他,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
阿尔托莉雅一脸凝重地说道。
“诶!是这样子的吗?”爱丽丝菲尔也不禁一阵惊讶。
没办法,她不是阿尔托莉雅,只是一个普通的魔术师,实在无法感知天阳的实力。
“没错,我能感觉得到,就算我用了自己的宝具,也未必能够打败他。”
闻言,爱丽丝菲尔不禁多看了一眼天阳离开的方向,说真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尔托莉雅露出那种凝重的表情,即便是面对小黑和伊莉雅,她也没有这样子过。
“那个Servant真的有这么厉害吗?Caster?”伊莉雅有一些不相信,问向了一旁的伊莉雅斯菲尔。
“嗯,天阳哥哥是最强的,如果天阳哥哥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一个晚上就结束这场圣杯战争,只是对天阳哥哥而言,他更想享受其中的过程,对于能不能拿到圣杯一点兴趣也没有。”伊莉雅斯菲尔淡淡地说道。
天阳如果想要圣杯的话,迦勒底那里有一大堆送给他。
“怎么可能?哪有英灵参加圣杯战争不是为了圣杯的!?”阿尔托莉雅不禁说道。
“可是这是真的啊,天阳哥哥更想做的是和那些来自不同时代的英灵战斗,其中,天阳哥哥更想打败的就是那一位传说中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天阳哥哥以前和我说过的。”
伊莉雅斯菲尔并不是为天阳辩护,而是在述说事实。
阿尔托莉雅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开始沉思起来,难道说这个Servant是一个纯粹的战士吗?
第十七章 来自Servant的气息
爱丽丝菲尔和伊莉雅分开了,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爱因兹贝伦有两位从者,所以伊莉雅和伊莉雅斯菲尔并没有继续跟着爱丽丝菲尔了。
毕竟有伊莉雅斯菲尔的保护,爱丽丝菲尔还是很放心的。
而且在来冬木市的时候,伊莉雅就有十分严肃地说过,自己有可能会单独行动。
而伊莉雅斯菲尔也拍着胸脯担保,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伊莉雅。
所以,爱丽丝菲尔才同意了两人的单独行动,而且这件事情也是切嗣允许的。
“太漂亮了!原来只要人多,夜就会变得这么漂亮啊。”
看着冬木市的夜景,爱丽丝菲尔不禁激动地自言自语着,而阿尔托莉雅则无语的点了点头。对于她来说,这片与自己曾经生活的时代相距甚远的景色,同样也给她带来了相当多的感慨。但她脑子里始终有一根弦紧绷着。
这里是敌人的领地,这一点从未改变。
阿尔托莉雅的索敌能力并不优秀,而且根据情况不同,四处徘徊的阿尔托莉雅反而可能被敌方Servant先发现。虽然敌人大多不会直接对人群进行攻击,但或许敌人会抓住某个时机对自己进行突袭。
即使如此,她却并没有逼迫爱丽丝菲尔,而是选择去陪她呼吸自由的空气。这都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剑寄予了从未动摇的信心。
她是被圣杯所选出的最强职阶之一剑之座的英灵。如果是近战,则无人能凌驾于她之上。她相信无论在什么状况下展开战斗,自己都能从容应付。
所以,被偷袭反而最有利。只要光明正大地挡下攻击,再找机会反攻就是了。她会让所有低估她的愚蠢的对手知道,什么才是剑士。
“Saber,接下来我们去看海吧。”
看着爱丽丝菲尔那一脸藏不住的兴奋,男装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绝不能让她注意到自己的紧张。自己曾发过誓要保护爱丽丝菲尔。所以,连此刻爱丽丝菲尔所体会的喜悦,阿尔托莉雅也决心守护到底。
只要走过横跨未远川的冬木大桥,就能看到那里有一座大型海滨公园。
夜深了,寂静的小路上只有她们两人慢慢的走着。海上的北风毫无遮拦地直接刮过,吹起了爱丽丝菲尔银色的长发,发丝如同流星尾般舞动着。这里冬天时因为海风的关系,连约会的情侣都不愿靠近。
而第一次亲眼见到海的爱丽丝菲尔,则因为早已习惯了寒冷而没有在意。
“这里,应该趁天亮的时候来的。”
海中只有冰冷的黑暗。阿尔托莉雅看着这样的海,心怀歉意地开口说道。但凝视着海平线的爱丽丝菲尔却立刻回答道。
“没有啊,夜晚的海也很美。像是夜空的镜子。”
爱丽丝菲尔听着重重的海浪声,逐渐露出了满脸的笑容。
或许是因为这天玩的很开心,她雪白的脸颊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看着这样的她,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她的笑容那样的纯真无邪,仿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原来和骑士您共同漫步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是如此快乐的事情。”
“不知我这个冒牌骑士的表现是否合格?”
对于爱丽丝菲尔的玩笑,阿尔托莉雅这个不苟言笑的英灵居然说出了这样调侃的话语。
“合格,而且无懈可击。Saber,今天的你是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骑士。”
“这是我的荣幸。公主殿下。”
面对言辞诚恳的黑衣少女,爱丽丝菲尔似乎有些害羞地把脸转向了海面。
“Saber你喜欢海么?”
“这个……”
阿尔托莉雅苦笑着.思绪却飞回了遥远的故乡。
“在我那个时代.我的国家海的那边是侵略者的聚集地。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让人不快的回忆。”
“这样啊”
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因为阿尔托莉雅的回答而变得凝重了。
“我真是的。对不起。我们一样都是女孩子,可你身为亚瑟王,所以不可能有空去和骑士约会什么的。”
“嗯,也是啊。”
阿尔托莉雅一脸轻松的笑着缩了一下肩。她从不后悔舍弃女人的身份,因为她在乎的是驰骋于战场的荣誉。
“爱丽丝菲尔,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和我,而是和切嗣一同逛街吧。”
面对阿尔托莉雅的提问,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
“和他是不行的。会想起难过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觉得有些不明所以。
“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
“不。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可是不行,他是那种会因为幸福而感到痛苦的人。”
阿尔托莉雅反复咀嚼着这句话,想要通过它去理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心中所存的矛盾。
“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对么。”
“或许吧。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可他做不到。”
爱丽丝菲尔眺望着这片海,想象着丈夫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中,为了和自己共同的目标而奔走的身影。
阿尔托莉雅想要再说些什么,可她不知还能说什么。
真后悔谈到了这样一个话题,这下今天的对话算是结束了吧。这真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结局。
突然间,阿尔托莉雅抓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臂将她拉近自己。而因为这样的动作,爱丽丝菲尔平静的目光与阿尔托莉雅在瞬间交汇。
“敌方的Servant?”
“是的。”
没错,在横向一百米左右远处的阴影中,敌人挑衅般故意暴露着自已的气息。而在明知自己的气息已被阿尔托莉雅感知的情况下,对方没有靠近而是在逐渐远离。
“是之前的Servant吗?”爱丽丝菲尔不禁开口问道。
“不……这股气息没有之前那个Servant可怕。”阿尔托莉雅摇头道。
“看来,他是想引我们过去。”
“嗯,还真有风度啊。是想让我们选择战场吗?”
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而这份平静,也正是她完全信任阿尔托莉雅的证明。阿尔托莉雅则是再次默默庆幸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人。
“看来对方的想法和我们一样,想要引我们主动出击。Saber,看来对方也是和你一样,是喜欢从正面进行对决的Servant。”
“嗯,看来不是Lancer就是Rider,不枉我做他对手。”
阿尔托莉雅边点头边自言自语着,而爱丽丝菲尔则对她还以一个大胆的笑容。
“那就好好招待他吧。”
“如您所愿。”
如果对方想要将自己引进对其有利的区域,那贸然上前还是有一定危险的。但根据阿尔托莉雅的实力,她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些。她的主人完全清楚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
阿尔托莉雅向着敌人的所在的方位走去,脚步轻松而自信。
爱丽丝菲尔跟在她身后,同时按下了藏在口袋中装置的按钮。这是切嗣交给她的发信器,据说可以用来告诉切嗣自己的位置。切嗣非常喜欢使用这种没有魔力的机械小道具。
爱丽丝菲尔相信阿尔托莉雅的力量。但愿这次的敌人实力远在阿尔托莉雅之下,然后被她引以为豪的Servant轻松击败。爱丽丝菲尔期待着这样的战斗。
是,如果可能的话她想看到在切嗣介入战斗的瞬间,骑士们分出胜负。
————
“嗯?”天阳眉头微微一皱,感应到了一股来自于Servant的气息。
“怎么了吗?哥哥?”小樱一脸茫然地询问道。
“真是有意思啊,这种光明正大的挑衅……Lancer吗?看来,好戏要上演了。”
这么说着的同时,天阳拿出了维摩那,他准备就呆在维摩那上好好地看戏。
不过,刚通过维摩那来到空中的同时,天阳瞄到了一个火红色的身影。
“伊斯坎达尔!”天阳眉头微微一皱,这家伙在冬木大桥上看戏啊。
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Servant·Rider·伊斯坎达尔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
“Rider快下去快点!”
因为寒冷和恐惧,韦伯边打着冷颤边说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却一点都不在意。
“在这里放哨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
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那里有座大型海滨公园。虽然韦伯看不见,但从伊斯坎达尔的话中他知道了,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
伊斯坎达尔为了能接触到敌人,一直在城里徘徊着。而就在昨天午后,他感知到了那个Servant的气息。
韦伯本想直接杀上前去,可伊斯坎达尔却只是远远地监视着对手。面对韦伯的质问,伊斯坎达尔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明显就是在引诱我们出去。对方气息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没人发现。不只是我.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观察他们。如果我们静观其变,说不定有哪个心急的Master就会有所行动了。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对于伊斯坎达尔的策略,韦伯觉得相当有道理,甚至是感到意外。这个外表看来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的确如伊斯坎达尔所说先静观其变,等待贸然行动的人和对方的鹬蚌之争。虽然不知道这个正在挑衅的Servant究竟有怎样的实力,但既然有胆量挑战,自己当然愿意接受。然后只要等两方中二方败退,伊斯坎达尔就可以出击将胜利的一方击败,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好,就这么决定了。”
对方一直在市内游荡,而韦伯和Rider则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踪着他们。
不过虽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远这句话的含义,可再高也得有个限度。先不说Servant,就拿一个普通人来说,从这里掉下去那是必死无疑的。伊斯坎达尔肯定很清楚这点,不过为什么他还要不顾韦伯的安全跑到这上面?
“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别急啊,你就不能冷静点儿吗。等待时机也是战斗的一种嘛。”
伊斯坎达尔边喝着酒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根本不理睬韦伯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看来两人之间,没所谓高处是危险的这样的共识。
“你要是真的那么空闲,就看看我那本书吧,好书啊。”
听见这话,韦伯想起了自己背包那使人怨念的重量。明明是必须精简行李的时候,可包里居然还塞了本又厚又重的诗集。
那是在伊斯坎达尔刚到现界时袭击图书馆抢来的一本书。是由古希腊诗人荷马所作的《伊利亚特》,其中以叙事诗手法记载了那场名为特洛伊战争的神人大战。
另一本是地图。这倒算了。一心想要征服世界的伊斯坎达尔会对地理感兴趣,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这诗集算怎么回事?大战临近,所以伊斯坎达尔把地图留在了家里,可他坚决要把这本伊利亚特带在身边。当然,伊斯坎达尔会因为时不时的灵体化所以根本不可能带着行李,所以背行李的重任就落在了韦伯的肩上。
记得伊斯坎达尔是说这本书是为了战斗所作的准备,可这又不是兵法书之类的,到底在战场上能派什么用场。
“Rider为什么要带这书?”
面对韦伯哀怨而苦涩的疑问,伊斯坎达尔神情严肃地回答道。
“伊利亚特很深奥啊。我怕在战斗中突然回想起其中一节,我要是不能当场重新看一遍会非常难受的。”
“哦?那能不能借我看一看呢?”
这时,一个声音从伊斯坎达尔的身旁传来,韦伯被吓了一跳,而伊斯坎达尔则是目光投向了一旁,只见有一个Servant带着自己年幼的Master站在自己身旁,而那个Servant还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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