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恩?”
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头顶的天空,鸣人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原因也很简单。正如黑鸣子所说的,在这片灰蒙蒙的钢铁森林上空,赫然悬浮着一片极其违背物理规则的建筑,而那标志性的火影岩则是清晰地说明,那正是木叶村!
“啊,是木叶!...可是,为什么感觉有点古怪...”
本能地叫了一声,鸣人却下意识地有点皱眉,虽然他平时不爱动脑子,但这个时候还是能感觉到某种异常的。
“因为那并非是真正的木叶,准确地说它只是某种建立在精神世界当中的幻象罢了。”
雏田的声音慢悠悠地从后方传了过来,而这让鸣人惊喜地回过头,正好看到白眼少女从街道的转弯处走了过来,而她的唇角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弧度,目光则是清晰地将鸣人和其身后的黑鸣子一起收入眼底。
正如雏田所想的那样子,在这个世界当中她所具备的是完备的控制力,作为她的精神具象化,这个区域当中代表的就是她内心深处的经历时间,而超出她之前经历的木叶,则是成为了这个世界目前最高区域的半空当中。
“雏田!太好了,这个地方真是太古怪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
鸣人倒是顿时松了一口气,作为一直以来的引导者,雏田在他心中的定位基本上就是拿事的领头人物,只要有对方的时候,他基本上就可以不用再费脑子了,只需要按照对方所吩咐的去做就能取得最好的成果。
“呵,你的饲养者到了呢,真是不像话的本体。”
黑鸣子对于雏田的态度就相当恶劣了,显然,作为鸣人心中怨恨和愤怒的一面,她并不介意对其他所有的人都持以一种极度的排斥。
雏田这时才开始仔细观察眼前的黑鸣子,作为她本来的目标,对方出现的未免容易了点,但是从其表情和神态上的确能够感觉出和鸣人截然不同的阴暗,就算样貌看起来和鸣人的确没有差别,但那种发自内心的气质却是无法作假的。
与此相比之下,黑鸣子那女性的形态反而算是不值得过多在意的方面了,对于雏田而言,一切的表象本身就是虚伪的假面,顺带一提...在有了‘白眼’这个血统之后,她就觉得一切的表象更加容易看破了。
“真是让我吃惊,如果不是了解鸣人是个笨蛋的话,我简直会怀疑他是不是某个和我有共同兴趣的幕后者。但是现在,小姐,我真的很想听你多说几句话,以此来决定怎么处理你。”
将双手从衣兜里取出来,雏田很是自然地抬手握了握手腕,这个攻击欲望强烈的动作清晰地表现出了她的想法:即便是这个黑鸣子看起来很漂亮,但是漂亮的事物怎么都不缺,但有威胁的东西却总是需要第一时间清理掉。不过,相对的,作为愿意承认其他人价值的掌权者,雏田总是会给其他人自我解释的机会。
“唉?雏田,还是要消灭掉她?可是...我以后不是会失去两种情绪吗?”
在雏田强烈的气场下,鸣人简直有种下意识可怜黑鸣子的感觉,这也是自然地,雏田在他面前说出的话基本上就没有不实现的,这让他完全不担心黑鸣子的反扑能掀起什么波澜。
“哼!虽然在这个白痴体内已经算是了解你了,但是现在正式见面后,果然才能觉察出来你的自以为是。”
对雏田的威胁,黑鸣子只是报以一声冷笑,而她的红眸也邪恶地眯起:“但是你想解决我是不可能的。首先,我和鸣人是一体的,其次,我和九尾才是真正的伙伴。如果将我消灭掉,鸣人就会永远失去控制九尾的机会,这样子也可以吗?”
毫无疑问,黑鸣子的狡猾再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展现,比起鸣人来,她更加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定位,而且能够明白自己所拥有的资本,清楚地知道自己该如何去以此保护自己。而的确,在她所说的这段话之后,雏田捏手指的动作的确停了下来,事实上,她的确是知道这个火影世界的诸多秘辛,但也正是如此,有时候她也会反而受制。
比如说,她知道黑鸣子的出现在原著里本来应该是在真实瀑布那边,也清楚地知道鸣人在融合黑鸣子之后,才被人柱力导师奇拉比允许开始正式接触九尾,如果说融合阴暗面是驾驭九尾查克拉的关键,那么...这对于雏田而言,反而的确成为了她不可能干掉黑鸣子的桎梏。
而完全看出了雏田的犹豫,黑鸣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她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笃定感:“你犹豫了呢,而按照我们对你的了解来看,如果你要决定什么事情是不会中途犹豫的。换言之,但凡是你犹豫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推翻之前自己的决定了,对吧?”
这样子的分析,不得不说是相当准确,毕竟黑鸣子应该是具备和鸣人完全相等的记忆,她和鸣人的关系还不等于黑雏和白雏,这就意味着她能够直接调用鸣人记忆里的一切场景,自然也包括了和雏田相处时对其的了解。
“你的确...要比鸣人更擅长用脑子。”
微微皱起眉头,雏田差不多是能够了解到这个黑鸣子的智商级别了,不能说她一定比鸣人聪明,但是从现在来看她要比鸣人更擅长动脑是绝对的了。毕竟,鸣人现在的生存环境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种被排斥和厌恶的时候了,他拿着可能是整个忍界最高的忍者工资,有着整个木叶村里最为有背景和实力的一群小伙伴们,闺蜜更是整个木叶最大的地产商宇智波佐助,碰上什么难题都有鹿丸和志乃这两个聪明的朋友,上头还有个直接决策大事走向的雏田,这种环境下已经不是他需要出门钓鱼才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的童年了。
自然地,在这种环境下他也不愿意多动脑子去思考,不管是九尾还是其他的什么,因为他更加相信自己的朋友们。
但这个黑鸣子却并非如此,她依然是鸣人小时候那种恶劣环境的心态,不认为自己有朋友的她所有事情都要靠自己来思考,所以就给人一种远比鸣人更聪明的感觉。
“但是,这并不是你能够以此作为屏障的理由。”
雏田略带傲慢地抬起下巴,而她的眼神也向左飘动:“您说呢?羽衣狐女士?”
一如宿命的碰撞一样,羽衣狐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一侧的路口当中,她的样子无疑是已经发现了鸣人一行人,不过现在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有点复杂,尤其是在看到黑鸣子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愈加强烈。
而另一个身影,则是略带怯意地跟在她的身后,在看清对方的样子后,鸣人和一侧的黑鸣子都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而相对更加无奈的鸣人更是忍不住愕然开口。
“雏...田?怎么会...”
“两个雏田?”
(PS1:啧~~这一周事多啊...目测先让我懈怠这一周吧...)
(PS2:下一节,预计就是狐妈打黑鸣子屁屁了~~虽然很理解孩子的心情,但是该打也要打~~)
决战那啥之巅
“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你到哪里去了,原来是陪伴羽衣狐女士了。”
黑雏对于白雏的出现毫不奇怪,对于她们而言,寻常的关系简直无法用作描述。不同的记忆和灵魂表示出她们绝非是同一个人,但是在灵魂之外,她们却又切切实实地共享着‘日向雏田’这个身份的一切,从肉体、名字、声誉等等的一切都是如此。
“抱歉...我之前没有找到你...”
现在不必假扮黑雏,所以白雏的神态和话语也都回到了她的本来面目,这个情况,让一侧的黑鸣子充满恶意地眯眼:“嚯哦~!原来如此,我还在想小时候的日向雏田明明是个没用的受气包,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种狂暴的样子,居然是这样子的原因呢。”
显然,鸣人小时候就和雏田见过面的记忆成了十分重要的判断依据,原著里也有过表现。的确是有过日向雏田被同班同学欺负,然后鸣人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的桥段,当然~这也是为了补全为什么这个白眼少女会在后来喜欢上漩涡鸣人的原因,但是现在,这份记忆起到的却是对黑雏出现的判断。
“我们的事情就暂时先搁置吧,毕竟我们现在要处理的,是黑鸣子你的事情。那么,羽衣狐女士,就像我们承诺的那样子,我们已经让您见到自己的第二个女儿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这应该不需要我们再指手画脚。”
完全没有任何被‘揭穿’的感觉,黑雏根本不认为这个事情能够影响到自己,即便是众人都能知道白雏的存在,但那又能如何呢?终究让人心动的还是谁能够带来利益,让人寒心的就是如此:这个世界不是按照谁是‘真货’这个条理来判断存在价值的,而是按照谁的作用更大一些。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赝品’这种东西了。
白雏到底还是因为自身的性格,而绕开了一个隐藏的陷阱。如果她是那种脾气激烈尖锐的人,认为有必要找回自己的‘正牌’属性的话,那么迎接她的很可能就是被取而代之的结局了。恰恰是因为她这种柔软而包容退让的做法,让黑雏认为不需要对她有所行动,才让她一直存在到了现在。
而正如黑雏所预料的那样子,羽衣狐也是在片刻的犹豫后,就将眼神汇聚到了鸣人身边的黑鸣子身上,作为一个母亲,她现在才没空去管其他人分裂与否,而是要先解决自己孩子的分裂问题。
“孩子,到妾身这边来。”
良久,羽衣狐微微抬头,而她的话语也带着一种母性特有的威严感,那是作为母亲对于自己幼崽的支配权利体现。
“呵,真是可笑。在我们一个人因为木叶那群贱人的排斥,而饿着肚子钓鱼的时候,可没听说过有什么母亲。”
黑鸣子的回答不出意料地带着十足的恶意和嘲讽,她的眸子里更是充满了纯粹的冷漠和排斥感:“所以,现在就别拿出这幅作为母亲的嘴脸了,难道您就不觉得恶心吗?”
见到黑鸣子和羽衣狐正式‘交火’,一边的鸣人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打一下圆场,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脸颊一痛,已经被黑雏毫不客气地抬手揪住了左脸,将他整个人拉到了一边。
“啊~~痛痛痛~~你干什么啊雏田~”
吃痛的鸣人不满地出声抗议,而一侧的白雏则是心疼地连忙拿起右手的手绢去柔和地擦拭着鸣人被黑雏揪红的地方:“这样...鸣人君,还疼吗?”
“哦~这样子好多了,谢谢了~雏...田?”
这时候,鸣人也发现了自己称呼的不对劲,在左右看了两眼身边神态各异的两个‘雏田’后,这个脑回路不多的金毛就明显陷入了某种混乱状态当中:这该怎么分称呼呢?都叫雏田?但是样子和神情明显不一样啊。分开叫?可是暂且不论该怎么分别称呼,这两个人应该也都是雏田啊...
“好了白痴,先别去考虑其他问题,现在你该看看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交流才对。”
黑雏显然懒得管鸣人的想法,她直接抬手,而一包蜂蜜奶油的爆米花则是瞬间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上,这里是她的心灵世界,所以要构思出什么东西,某种意义上还真就是她的想法所及。
而无法否认的就是,现在羽衣狐和黑鸣子的交流,的确很有一种家庭影院的感觉。
“妾身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和你的父亲判断失误的原因,你从小的确吃尽了苦头。但是,这并非是你能够否认妾身的理由。”
羽衣狐的话语和神态,都显示出她思维清晰无比的事实,作为一个高智商同时高知性的母亲,她显然很清楚作为母亲哀求自己的孩子是不正确的做法,严厉的姿态必须要在必要的时候做出。
“那么你又想如何呢?恕我直言,即便没有你,我们现在也能过得很好。如果你真的想要体现一下作为母亲的温柔,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好让我们眼不见为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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