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双子座的凌
虽然佐助知道这种行为相当孩子气,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愿意去做这种看起来孩子气的事情。
鸣人和羽衣狐依然住在原本的那个小阁楼上,虽然鸣人赚到的钱已经足以购买更好的房子,但对于他而言,抛弃自己从小居住的房子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房子基本上算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遗产了。而对于羽衣狐而言,她同样也有这栋房子的记忆,现在能够在这里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这也是她早就梦寐以求的事情。
而来到楼下后,佐助也径直按动了门铃,门内也很快就传出了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啊啊~!来了来了!是谁啊?”
随着门扇的打开,拿着一个拖把的鸣人也出现在了佐助和泉的面前,而依然是那种平静的表情,佐助淡淡出声:“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我来赴约。”
“唉?啊...哦~泉姐姐,您回来了啊。”
鸣人的脑子转了好几圈,这才从佐助的这个超直球里明白了对方对于意思,好歹两个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熟悉度了,自然是马上就知道了,这是佐助对于之前鸣人晒‘家人’的抗议和回复。
“啊,我的修行结束了,所以就回来了。鸣人,好久不见。”
眼神在鸣人手里的扫把上转了一圈,宇智波泉微微点头,如果是在以前的话,这个金毛吊车尾是绝对不会做这种深层次的大扫除的,看得出来,那位母亲的的确确是让他做出了和以往不同的改变。
“怎么了鸣人?有客人吗?”
羽衣狐的身影伴随着询问声同样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这位母亲显然是今天打算扫除一下,不仅头上戴着一个防尘的布帽,手里也拿着一根鸡毛掸子。
毫无疑问,在看到宇智波泉后,羽衣狐的眼神便迅速地凝滞了一下。毕竟当时在携手袭击雨隐村的时候,宇智波泉已经和她有过照面。只是她并未想到,对方居然同样在木叶村内存在着亲人。
虽然在那次之后宇智波泉就不知所踪,但现在看起来,两人到底还是再度见面了。
“您就是鸣人的母亲吧,我是佐助的姐姐宇智波泉,这次冒昧来访,还请不要介意。”
看着楼梯上的羽衣狐,宇智波泉的眸子里也闪烁起了些许微光,是的,她知道对方的真实,即便是现在看起来再像真人,终究归根到底也只是大蛇丸和水银灯那两个疯子,用无数材料拼凑出来的幻影罢了。
“啊,初次见面。妾身的孩子也饱受佐助君的照顾,所以还请容许妾身略备便饭,以示感谢。”
羽衣狐的反应同样不慢,很快便温和地欠了一下身,一边让开了通向内部的楼梯:“好了,鸣人,你暂时陪佐助君,我和这位泉小姐准备一下晚餐。”
“唉~哦,我知道了。那么,臭屁佐助,心怀感激地进来吧~”
“哼~你就是这么请人的吗?”
“是又如何?你咬我?”
鸣人和佐助的不合拍显然是天生的,不过两人的斗嘴也早就习以为常了,一侧的羽衣狐和宇智波泉也同样没有阻挠这两个人,而是自顾自地谈笑着走进了厨房内部。
而在关上厨房的门扇之后,羽衣狐脸上的那种温和的微笑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冷笑的嘲讽感:“那么,你这条狗,又要给她传达什么任务?”
显然,在许久没有收到水银灯的消息后,羽衣狐将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宇智波泉理所当然地当做了水银灯的信使,毕竟,羽衣狐自身也很清楚,对方是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的。但对此羽衣狐同样有所准备,她并不打算束手就擒。
“你会错意了,我根本没兴趣给别人当狗。我到这里来,只是想要借助你的力量而已。”
宇智波泉只是平静地望着眼前的羽衣狐,而羽衣狐则是一声哂笑:“可笑~!妾身凭什么要帮你?”
“因为你没办法拒绝。”
微微抬头,宇智波泉注视着对方的双眸,她的语气也变得格外冷冽:“我知道你的身份,被大蛇丸和水银灯肆意操纵的傀儡,至于如何证明这一点,很简单。就像是对工具的控制权一样,你一定还记得对你的控制语吧?”
无情的话语,让羽衣狐的瞳孔遽然收缩,而她面前的宇智波泉,也慢慢地从口中吐出了两句语。 “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
(PS1:唉~火影后期的剧情严重乏力,看起来只能是自己另造了呢~)
(PS2:激烈的感情冲突,虚假和真实的爱与恨。最纠结的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是发生在自己看为重要之人的身上~)
必须面对的棋局
作为一个热衷于创造新产品的人,雏田知道自己的这个兴趣是莫大的优点,因为这种开发新事物的观念,足以让她此前的经营赚到盆满钵满的地步。随大流不是她的风格,她只喜欢那些率先被自己打上烙印的东西。不过,她也很清楚完全离群索居是自取灭亡,因此她的行为与其说是创造纯粹的新事物,倒不如说是在混合其他不同的东西,从而制作出能够亲民,同时又带着新意的东西。
而在这个世界她的发展,同样是在她创新精神的指引和带领,在其他的穿越者们或者循规蹈矩本分走剧情,或者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狂人架势直接怼主线的时候,她已经敏锐地发现,这两种手段都不适合她,她想要的,是那种从骨子里到表面的血肉,都完全在她的摆布下俯首称臣的东西,不管是家族、公司、社团都好。
而在到这个世界后,她的野心也终于继续得以延伸,她现在还想看看,同样被自己摆布的国家和世界是怎样的。而且,她也的确正在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目标。
不管是宇智波泉,还是志村琳,还是羽衣狐,都是她为了迎接这个未来而推出的‘产品’,而既然是产品,自然就有与之对应的控制手段。
只是她没有预料到,羽衣狐的控制手段,居然会被宇智波泉拿到。
毫无疑问,人的大脑是可以被催眠并服从的。而羽衣狐的出生和成长,都是在她和大蛇丸的策划之下,自然不会忘记给这个强大的武器加上密码锁,比如,某种可以让她的大脑强行服从的催眠暗语。
而为了迎合‘羽衣狐’这个本身就是取自一个悲剧的名字,她不无恶意地设置了这两句本身就和其有关联的诗句:山吹花开七八重,堪怜竟无子一粒。
这两句话的意思很清楚,其实就是在暗讽羽衣狐根本没有自己的孩子,她或许是以一个‘母亲’的身份被塑造出来的,就像是七层八重的繁花,然而她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自己的孩子,就像是没有一粒籽实的山吹花一样。
诗歌的隐义还在其次,但它的效果却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在羽衣狐面前说出这两句话,她大脑内被设置的催眠程序就会立刻启动,让她变成只知道服从启动者命令的战斗傀儡。
毫无疑问,知道这个秘密的所有人,都在雏田的清除名单上。而为了保密,大蛇丸在最终的调制实验结束后,就直接杀掉了所有参与研究的其他人员,反正这些人所贡献的数据和操作步骤都已经被大蛇丸记住,这些人也就没有存在价值了。
而为了不让自己用得顺手的兜也被卷进来,所以大蛇丸并没有让兜参与,而是派遣其到各个地方去搜集遗骨去了。没错,就是搜集那些忍界历代强者们的墓土和部分身体,简称挖别人家的祖坟,以此来作为日后之需。
毕竟上古的忍术有许多都已经失传了,要想知道的话,就必须从死人的嘴里获取知识。而对于掌握有秽土转生的大蛇丸而言,死人和活人有时候并没有区别,复活的那些死人既可以作为失传忍术的人形字典,还可以在必要时直接转化为自己的战斗力。
不过,即便是兜不在,但是大蛇丸还在。这就是为什么雏田默许宇智波泉去干掉大蛇丸的原因,毕竟,大蛇丸在佐助脖颈上留下来的咒印,同样是宇智波泉心里的一根刺,作为对方的家人,她决不允许大蛇丸染指佐助,虽然大蛇丸也算是她的师傅,但她还是干脆地干掉了大蛇丸。
而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大蛇丸果然还是泄密了,或者说他一心想要讨宇智波泉的欢心,而主动泄露了有关羽衣狐的秘密,毕竟大蛇丸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似乎有种病态的放纵,在原著里他亲自给佐助开门关门的事情,乃至到最后甘心情愿被佐助驱使,都能看出来这一点。
所以,雏田现在只能感慨果然三忍都是扶不上墙的猪队友,大蛇丸这条看似不同的白皮蛇,终究也还是和色蛤蟆以及蠢蛞蝓一个窝的玩意。
补救措施的话很容易,因为催眠毕竟有其极限所在,虽然羽衣狐会被这两句话语控制,但最多只能维持到她因为外力失去一次意识之前,因为人类的大脑也有保护程序,如果是非正常中断思维,在再度醒来时就会自动保护修复。
简单点打个比方:把羽衣狐的大脑想象成一台电脑主机,催眠的命令就是被手动打开的一条命令,如果电脑正常开关机,都不会中断这个程序。但如果电脑断电或者因为故障导致异常关闭的话,就会丢失这个命令的进程,虽然能再度打开,但在之前这个程序都不会再启动。
最通俗一点也就是说:把羽衣狐打晕一次,她再醒来时就会摆脱控制的命令了。当然,如果再说出这两句命令的话,羽衣狐还是会被再度控制就是了。
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羽衣狐毕竟是雏田处心积虑制作出来的大杀器,她的体内一共有八条尾巴程度的九尾查克拉,外加旋涡、千手、鬼灯、辉夜四个种族的血脉血继,基本上算是个低配的辉夜姬了,想打晕她一次估计真的没那么简单。
而且,真正的麻烦果然还是在佐助和鸣人这方面上。
这两个主角不管是谁,都已经接受了各自的‘姐姐’和‘母亲’,如果佐助的姐姐使用卑鄙的手法控制了鸣人的母亲,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会如何呢?
可以肯定的是,按照他们各自的脾气和对家人的执着,应该是不会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喝两杯茶然后言语解决的。
而最重要的,如果她要出面解决的话,就会无可遏制地被牵连到其中,这会让她苦心策划的一切,都因为身份的暴露而化为虚无。
但这并不足以让雏田感到难办,对于她而言,这些两难的局面早就不新鲜了。
棋局本身就是一场兑子换子的过程,和棋局类似的人生同样如此,区别只是在于手中的底牌够不够而已。
而苦心经营两年多之久,对于雏田而言,这个世界上她手中可以用于兑子的底牌,并不缺乏。
所以,也只是要挑选出,到底什么是她现在首要保留的东西。
“是鸣人和佐助的羁绊,还是...自身的清净和安全。”
端详着手里的茶碗,雏田认为这个问题并不算难以挑选。
如果坐视鸣人和佐助反目成仇,首先就是在木叶村内部,她苦心营造出来的团体就要面临一次分裂了,这对于她而言显然是不可能接受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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