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康布罗纳
“……好吧，你们俩喜欢就好。”李维把手上的阿福往对方身上一扔，然后看着被摔在一起伪娘说道：“叫你们来呢……就是让你们继续当打工人的。不过接下来进行的行政工作都是需要专业素养的人来进行专业工作，能不能麻烦您二位把衣服给我换了嘿？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欸？我在月球上遇到的大人您好像不是这样的啊？”阿斯托尔福似乎有些不理解李维的话。
“……？什么意思？你还真上月……”
“是啊，在月球上我见到了大人您和您的未来——我的复活算是一个例子。我，迪昂可是和您在一起（消音）（消音）（消音）……”
Tomgirl，futa，yoai……
“……？！？！滚滚滚滚，滚去上班去！”
26 这是谁？——斯卡哈！
有道是早年间，有这么句古话啊：没有君子不养伪娘。
昨日里趟风冒雪来到俄国，今日里下非洲，好景争春！我是劝诸位：没有钱别卖您那看家的汪酱，有了钱别娶那梅芙妻。
——唱这么几句至理名言，差不多得了。
一般来讲，只有反派角色才会左手搂着一个伪娘，右手搂着一个伪娘，下面趴着一个伪娘什么的。当然这一类的作品基本上是没法通过正常途径批判和咒骂了。
但是同样得，也只有反派角色才会坚持初心，从头坏到尾。说甘李酿就甘李酿，说到做到。李维就觉得自己是个反派角色，又坚持初心，又左拥右抱。
“玛德，你们要不要这么sao？我说接下来要参加的是正是宴会！给我脱了！现在就脱……不脱是吧？那我亲自动手！”
“诶呀——就算是上级得命令也不行！——再说，再说穿着这个怎么就算是纯粹得女装了嘛！你不是让我们穿礼服嘛？这不就是纯粹得礼服么？高跟鞋怎么了，丝袜怎么了嘛，短裙怎么了嘛，你吼辣嘛大声干什么了啦。欸，你别摸我腿啊！”
“迪昂你先别说——等等，你让他把我这身脱下去再说……”
李维手都伸到两个伪娘身上了，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穿越了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自己还是太嫩了，原来自己还是有N多事情没有熟悉。
丝袜、短裙和高跟鞋在刚刚被发明出来的时候，还是男性比较欢迎的。在地球历中，除了短裙这个不太好说之外，另外两个都是男性发明，男性率先穿着的。其中法王路易十四还穿着高跟鞋提高一下自己的身高，某种意义上算是增高鞋的一种——在自己这条历史线里面，自己把（二手劣质）丝袜和高跟鞋拿出来给自己妻子们当每日日常奖励。结果就是后来日常泛滥，多余的库存货就扔到市场上卖掉了，结果就是其他男性贵族如获至宝，并且进行了大规模的仿制——喏，世界线收束，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丝袜短裙和高跟鞋成了男人的专用品，苏格兰男人至今穿着短裙，风sao异常。就和所有11区正经女人穿和服都只穿和服一样，苏格兰的传统穿法，也是除了短裙之外啥都不穿的——《勇敢的心》里面颇有描述。
“……我还错怪你们了？”李维叉着腰，一脸纳闷的看着面前两个已经被自己脱得差不多的男人，低头俯视角观看这视角之后还真的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师匠，你怎么看？”
一边还坐着一个呢。
“我怎么看？”作为这次宴会李维唯一合法指定女伴，斯卡哈这辈子经历了那么多事儿早已为自己已经古井无波，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还是个振动波：“我还能怎么看？刚刚我还以为我的丈夫要在我面前给我上演一出好戏呢——呵呵，脱啊，怎么不脱了？还真是有趣呢。”
“师匠你别闹。”我们两口子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对方闹脾气可以理解，但是我也不是一开始一味的迁就了，我早就硬气起来了“我错了行不行？——咱们就事论事，我死了之后这些东西竟然是男性产品了？我不是送给你们的么？”
“嗯……这个还真别说。你死了之后这些就男女皆可了，然后就是男性专用了， 知道今天为止。丝袜比较难制作，高跟鞋贵族才穿，短裙的话苏格兰的男人都在穿。啧啧，想想看还真是壮观呢。”
“……那行吧，既然是正装的话，啧，这个世界真是恶心。”李维厌恶的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换上了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对着地上两个被扒的差不多的输掉男人：“那算是我错怪你们了——去，换上我指定的外交服侍，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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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柔柔弱弱，看上去比女人还漂亮——但是这俩的能力我是肯定的，压制、交涉、谈判的手法也是经过肯定和锻炼后的熟练，最关键的是——他们从未背叛过我，这一点十分难得。所有事情都交给忠心耿耿得马仔去做，我只负责剧中调和——这种感觉真是棒棒哒。”
下面得宴会厅里，四周的城邦、领地里被邀请来的“艺术家”和“艺术赞助者”们纷纷到场，但是最终的焦点却是两个男人。多年以后两个伪娘惊醒了沉睡的我，突然之间文艺复兴的霓虹都为我闪烁。天边有颗模糊的星光偷偷探出了头，是伪娘的眼神在远方为我在守候！
李维站在二楼的vip中p包房里也没什么好说的，端起酒杯来对斯卡哈笑嘻嘻的敬酒道：“当薪水小偷的感觉，就是开心。是吧，师匠？”
“嗯，眼界比较低吧。”师匠也透着隔间的窗缝看着下面的人群，一眼过后闪过不屑，只是淡淡的说道：“他们不知道更漂亮的男人在楼上呢，是吧？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在想，如果你也穿上这些【时尚男装】……”
“停！这些事女装，不是男装。再说什么叫更漂亮的男人？——我一向以功绩论”
“男人们都穿，就你矫情咯？”
“……哼，妇人之见！”这话真的是女人的见解，没有别的意思：“不提这些了。我的下一步战略是拿下热那亚，你有什么看法么？”
“没有，如果要我上战场，那我就去。不过看起来你有了好多新玩具——那些能够发出巨大声响的武器。”师匠倒是对这个事情不是很看重：“你这家伙总是喜欢弄些新玩具出来，打仗最后靠的可还是人哦，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啊，差点忘记了，你这家伙是玩弄人心的大师呢。”
“……为什么说的我好像是个渣男？”
“哼哼哼……”师匠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低着头轻笑了三声，然后才缓缓地说：“在你面前，我不说。”
“……那在谁的面前你说过？”
“另一个我，另一个斯卡哈——有兴趣？”
27 地理大发现时代
“……？呃，没兴趣，我只对你有兴趣。”卧槽好险，实际上超极有兴趣！不过差点就在这道送命题上把自己给送没了。
“哼哼哼~~”这回的笑声显得如此趾高气昂，但是却又极力的想要保持优雅：“不错的回答，真不愧是玩弄人心的大师呢。在寻找你的过程当中，我看到了某个世界的某个我。截然不同，复仇成功，在冰雪中的我——不愧是我！在任何国度，我都是女王！”
“哦~~”李维在旁边一副心悦诚服的模样，鼓掌干什么？愣着啊！——啪啪啪，李维使劲鼓掌。
“在那个世界的我……是冰雪国度的女王。哼哼哼，似乎很是羡慕我现在的生活，那是当然的。她对我的生活很是好奇，我就告诉她一个渣男而已没什么可以好奇的——”
“啊，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没什么对不起的。哦，对了，如果那天你去北欧的时候，可以打开我留在那里的祭坛，说不定你们也能见见面——但是以你800年前的武力都没能完全征服北方，我觉得还是算了算了吧……呵呵呵。”
“这次我就当个球长让你看看！我……”
“不过说到了北欧啊。”
“……嗯？”
“啊，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深深的看了李维一眼之后，师匠似乎欲言又止——
“？嘿，你这可是勾引起我的欲望了，女人——说清楚了啊，什么叫……”
李维的心情很纠结，这个说话说一半犹如做的时候到一半，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中间悬着很是饥渴。但可惜的是他的进一步求知欲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咳，哼！——大人。”敲门声和传话声都不像是在房门外，而更像是隔着房门老远有人在敲更远的墙壁，就是为了不【撞见什么】产生尴尬。听声音是汉弗莱——
“什么事？”李维很不爽，当即转了一声问道：“进来说话吧。”
“是，大人。”汉弗莱听见这么说，那看来屋子里是没事儿了。他走到了包间后一鞠躬，轻声说道：“外面有几个使者想要见您……”
“威尼斯人我就不见了，恶心死了。”
“不，不是威尼斯总督的使者。是神罗皇帝，哈布斯堡家族的使者——确切的来讲，是哈布斯堡家族内，德皇腓特烈三世，和波西米亚国王拉迪斯劳斯等人各自的使者。”
“……嗯？哈？”
“还有上奥地利公爵，阿尔布雷希特六世，蒂罗尔公爵西吉斯蒙德。波西米亚摄政波杰布拉德摄政王公爵，匈牙利摄政王匈雅提的使者——”
“……阿福、迪昂与他们谈的怎么样了？”李维揉了揉脑壳，觉得太特么狗了。但真实情况可能比这个还要狗，当个中国皇帝就没这么多P事！除了列强无不怀念的我大清之外，我天朝上国啥时候有过外交关系？只有朝贡关系的好吧？
“这个……关系比较混乱，就算是阿斯托尔福大人看上去还在拖延时间，迪昂大人偷偷跑过来跟我说，还是您乾纲独断一下比较好——”
哈布斯堡家族。
历史线收束——当然了，按照李某人的说法就是一波A过去。解决不了领地九分，我解决你领地的统治者不就得了？杀！把你杀的彻底绝嗣，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最起码二十年内高枕无忧，十年生养十年教训，训练出反叛军之后是另外一个故事线了。
今年是1445年，哈布斯堡就家已经很吊很吊了经过了鲁道夫等先人的奋战，传到了现在的哈布斯堡家族手中。本来有着神罗皇帝、所有罗马人的国王（这俩不是一个东西）加成，还有奥地利公爵，匈牙利国王、波西米亚国王等诸多buff。
不过……
“哈布斯堡现在的真正合法统治者，应该是遗腹子拉迪斯劳斯吧？”李维沉吟片刻问了一句。
“是的。”汉弗莱恭敬地回答，因为他知道自己老板肯定又有鬼主意了：“他的父亲感染瘟疫，没有回到领地便死在途中。他是遗腹子，本是奥地利、匈牙利和波西米亚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不过因为太过于年幼，于是大家推举了现在的腓特烈三世作为奥地利公爵。四年前匈牙利的贵族就不再承认对方的统治了，找了波兰国王作为联合统治者。可惜这个国王在进攻奥斯曼的时候死在了阵前，现在匈牙利的统治者是摄政王匈雅提。”
“哦……”李维点了点头，心中一个邪恶的计划开始一步步的嘿嘿嘿了起来：“现在那个遗腹子才六岁吧？”
“六岁不到的样子。”1439年生人，汉弗莱对此表示点了个赞，当年你儿子就这德行，你没点AC之间数？“现在的奥地利公爵得位不正，腓特烈三世虽然还是神罗皇帝，但是嘛……还是有诸多小问题得。比方说遗腹子，他为了死死抓在手里，将其囚禁在奥地利境内。波西米亚实际上已经有了自己得统治者，捷克民族party的波杰布拉德上位，算是个僭主——这些人互相都有过交战。”
简单的来说，奥地利、波西米亚、匈牙利本来是一家，但是现在分成了三家……不，其实不止三家。
“最后，虽然还没有正式分开，但是统治已经有了雏形。奥地利分为三派，神罗皇帝腓特烈三世，以维也纳为核心的下奥地利；他弟弟阿尔布雷希特六世的上奥地利，蒂罗尔支系的西吉斯蒙德没有分到领地，但是两人的税收都有他的份。”汉弗莱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嘴：“不肖子孙是这样的啊，分来分去。”
“……嗯，有道理。”李维也感慨的点了点头，道：“谁家没个败家子呢？当然了，这些事情对我厚积薄发的阶段，不过都是天边的事情罢了。”
“嗯……但是战争都需要一样东西，就是金币。”汉弗莱比了姿势，笑着说道：“金币这东西谁都喜欢，想必您也是吧？尤其是这两年神罗皇帝腓特烈三世征讨瑞士，可是要不少开支的。您掌握玻璃的制作方法，威尼斯人早就想要开战了——神罗皇帝可是在这中间横插一杠，出了不少力。”
“……你又收钱了？”怎么说的那么好听？李维看了一眼汉弗莱。
“没错，在您的允许范围内。”汉弗莱点了点头，道：“很明显，腓特烈三世想要给您提供【保障】，顺道收取保护费。”
“给，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神罗皇帝是吧？太棒了。”李维一拍大腿，表示自己这也算是设定的一环：“我正愁向北方邦开展的时候神罗的干涉呢，现在瞌睡送上了热枕头……”
“您别忘了，还有其他人想要找您的麻烦——除了神罗皇帝，还有奥地利其他人，匈牙利、波西米亚……远方的法王估计是还没有派遣人过来吧。您确定，这对您是件好事儿？”
“当然是好事儿了——你把秘方当作秘方，那他就是秘方。你把眼界放开一点，秘方只不过是个消耗品，这样看来的话那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反正时间线再过一阵子就没啥秘方了。
“哦，对了，还有一个人想要求见您——给我塞了点钱。”
“谁啊？”李维有点惊讶：“个人向？”
“对，个人势力。”汉弗莱点了点头，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个航海家，在意大利走了好久了——想要在您这里碰碰运气，叫什么克里斯托弗……啊，克里斯托弗·哥伦布。”
“……嗯，好，把他骗过来。”李维做了个划开脖子的手势，笑着说道：“杀！”
瞌睡送上热枕头，没想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件事情自己就碰上了：“给我去找老六和那个全自动弗洛伦萨人，让他们安排人手，干的利索点！”
“……？！？！”
这有点震惊了，不至于吧？
“怎么？”斯卡哈脑子里闪过了几个问号，自己身边的人自己最清楚，一般来讲他是不会下这种命令的——除非真的惹到他了：“他干了什么事儿，你认识他？他惹你生气了？”
“嗯……还好吧，他的出现是必然，他的作为是偶然，他的性格嘛……哼哼。”李维撅着嘴想了半天，摇头叹息道：“是基督教的必然——总而言之吧，现在杀了他对我有好处。”
“……嗯。”李维现在的表情很是恍惚，这种表情似乎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他才会这样去做，而且也不愿意多做解释。斯卡哈看了他纠结的表情一眼之后点了点头，挥手示意汉弗莱走人“你不用去管了，既然李维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我亲自去解决他！保证不留任何痕迹。”
“那不需要，你已经到我身边饿了，就不需要再做这种事情了——现在，你是时候光顾着享受了……算了，这事儿我亲自去吧。你还真别说，不让他去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应该让谁去。”李维犹豫了一下，还有谁愿意走西行航线呢？唉，好纠结啊……
“呃，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航海士找您，不过……要不要一起杀了？”
“……谁？也给你钱了？”
“没给钱所以我才没说——叫什么，叫什么……哦，是个葡萄牙人，叫拉斐尔。”
28 西行航路——我八百年前就已经发现过了
的确，关于镜子的战争，明里暗里从未停止过。但是当这些人对着蝇头小利互相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李维更加关注的其实在遥远的西方。
反正地球是圆的，按照西方人的说法就是西边。
面前的男孩纸年纪看上去20岁上下吧，年纪很轻，一头浓密的金发略长，蓬松的绑在脑后成了个俏皮的小辫子。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金边白领礼服，清秀的外表上看上去十分的拘谨。白皙的脸庞上写满了惊讶，似乎不敢置信李维真的如传说一般的年轻和俊逸。
“您……您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面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年纪还要稍小一点，气质和身高上却宛如成年人的美少年竟然就是传说中最近刚刚在弗洛伦萨异军突起，以不可思议的手腕控制整个城邦的人——拉斐尔不禁感慨……15岁？自己5年前在干什么？好像还只是在佣人中每日浑浑噩噩。
“尊敬的【正义旗手】，十分感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召见我。”
正义旗手，佛罗伦萨长老议会首领，共和国行政首脑。这种发明出来的用词基本上领导都喜欢，后来会进化成苏勋宗那种勋章盗窃者。
“啊，请坐吧。我虽然还是弗洛伦萨的市长，但美迪奇家族的正义旗手称呼我已经不再使用了——你可以叫我市长，李维，都可以。”李维也在打量着这个20多岁的年轻人，颇有些惊讶：“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20岁的人，就像率领一艘船向西航行到印度？西行航路咯？”
“是——您不是比我年纪还小么？不也做成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我的舰队都是和我差不多的人，从我的副手，到我的水手，个个都是有梦想的年轻人！他们和普通水手截然不同，他们是追逐梦想的人，为此不怕死亡和痛苦。”
“……？”面前这个大男孩说的李维心里一阵凄凄凉凉，生理年龄15岁，心理年龄起码五十岁的他沉默了大概几秒钟，然后差点唱出来：“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生命的广阔不历经磨难怎能感到……还行，这年轻的确就是好啊。嗯，我就只是按部就班做我自己该做的事情……来，你跟我说说，西行航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概几分钟前，伟大的探险家，优秀的征服者，对人类历史做出重大贡献的必然产物，屠夫、刽子手、白人至上主义者、基督徒——哥伦布，刚刚被李维找人推出去砍了，看了看脑袋回忆了一下模糊不清的记忆，好像这个就是哥伦布。算了，按照罗马传统尸体扔到了台伯河里，李维也没打算在管这些事情。
泯然众人矣——然后面前这个平时有些拘谨，谈起理想却灿烂绽放的大男孩给李维的感觉很好，于是李维准备送他一场富贵，一世机缘，以及进入历史教科书的泼天功劳。
“那，你为什么觉得，向西航行可以抵达印度？”李维笑眯眯的歪着头，当然面前的年轻人他是不完全相信的。
“这个，请让我来给您解答，大人”拉斐尔身后的一名随从，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显得十分柔弱，身体线条上也略显单薄，甚至有些奇怪。声音有些尖锐，但却故意拉粗。同样马尾的金发修长，被一个缎带系上，穿着男式西装的随从对李维同样鞠了一躬：“我是拉斐尔船上的学者，名叫阿尔加蒂斯·欧多西斯。希腊人，不是MSL，是东正教徒——我对文学、考古和博物学有着自信的阅历和见解。请……恕我直言，而今世上的很多学问都很伟大，学者们也在论述自己的观点。但我们脚下的大地……对不起，请您不要慌张，不要觉得我们荒谬——但我们脚下的大地，其实是个球体。”
说完，拉斐尔一行人一脸紧张的看着李维，深怕对方下一句就是【给老子爬】然后把自己轰出去，更有甚者……贞德牌烤鸭伺候，BBQ。毕竟这个时代的人绝大多数无法接受这个观点，地球是圆的？开什么国际玩笑？你咋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全都是futa呢？我开mod了？
“啊，嗯……”李维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下一句，双方尴尬的看了几秒钟，然后李维抿了一口一旁的红酒，疑惑地问道：“然后呢？”
“嗯？”这回轮到对方惊讶了。
“然后呢？什么慌张，什么谬论？说来听听。”
“……我们说，我们脚下的大地是圆的。”
“废话，不是圆的还是方的？真是……”李维撇了撇嘴，一副凡尔赛成功，B被我装到了的样子：“这个观点早在古希腊时代便已经被提出来了，亚里士多德也有过论述。至于说我……嗯，我的【祖先】，伟大光荣正确，最最伟大的统治者，我们心目中最最伟大的英雄；最优秀的学者，艺术家，完人一般的完人，圣人之中的圣人，美少年中的美少年——提图斯·李维（中略）欧罗巴尼库斯，也曾经说过——”
李维吹了自己半天，看见一旁师匠一脸鄙视的模样很是不爽，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对方则是更加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再看他。
“大地是圆的，我们生活在一个球体上。大家掉不下去，是因为万有引力——引力是力的一种。”
“我曾经看到过只言片语，果然李维家族的人都是博学多才的。”名为欧多西斯的柔弱青年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欣喜：“也听说过凯撒李维曾经论说过，关于力学有三大规律……但是我没有找到任何其他资料，似乎走遍了欧洲我也没有找到有懂得这些的学者，我……”
“你遇到了我，算你走运——力学三大定律，听好了：”诶呀我忘了怎么办？没关系，反正穿越者的记忆是绑定百度的，李某人把三大定律说了一遍就不浪费字数了：“……听明白了么？至于说万有引力常数的计算方式……”
李维一边说。
对面一边噢噢噢噢的眼神一边记录。
过几天达芬奇一脸震惊的跑到李维面前，拎着李维脖领子要求他在复述一遍，暂且不谈。
这年头的教育系统靠棍棒教育，而教育水平平均下来能有个幼教就算是礼乐之乡了，教育水准嘛……估计也就是胎教左右，能识文断字就已经了不得了，自称学者那是需要点勇气的。